雪里红跟芥菜缨子有区别吗(雪里红到底是不是芥菜)
雪里红跟芥菜缨子有区别吗(雪里红到底是不是芥菜)“可是它不是雪里红啊。”冬冬很较真。第二天公司食堂里有道春菜,切成一段一段的,纯清炒,味道有点苦,倒也保留着清香,冬冬同事说:“看起来有点像雪里红哦。”青儿说:“我昨天就用它做了雪里红。”青儿便去买了介菜来做雪里红,依着想象踌躇满志地操作,先整枝放到沸水里去烫,拖出来用手搓搓,再细细地切,怎么也切不出菜馆里那么均匀细碎,看相上就逊色一筹。烧油锅,将红辣椒瘦肉粒爆香了,再倒入芥菜粒去炒,出锅一试,蔫蔫的,完全不脆爽,大家归结为烫得太熟、失了水分的原因。第二次在商场里看到苗条翠绿的春菜又记起好吃的雪里红来,买了一把,洗了,先切碎,再倒入沸水里焯,捞出来沥干水分,烧油锅下辣椒蒜子去炒,这回没放肉,因为想着这回一定会成功,可不能让肉抢了味道的功劳,故意要斋素起来。略炒出锅,自己先试试,味道是比第一次大有长进了,可是依然吃不出湘菜馆里的味道来。
一盘雪里红端上来,细碎碧绿的,可是它为何偏取名叫雪里红呢?
蒋洋说,还不如说是雪里绿呢,青儿说会不会是因为它在冰天雪地里长势宏旺,惹人注目呢?然后又指着那几个红色辣椒圈说:“可能是因为这个才把这盘菜叫雪里红的罢。”
雪里红清雅入口,非常下饭,模样清秀,青儿每次去湘菜馆都指名要吃它。
青儿想起小时候在家里,冬天里吃得最多的就是苦芥菜了,妈妈为了去掉苦味,会在沸水里焯一下,再细细切了,多放些油来炒,也会放红辣椒的,迎合一下湖南人口味的需要。所以青儿认为这雪里红原本就是芥菜,只不过到了饭馆里,芥菜名土色,需要取个好听的名字来提提身价,况且配料里有瘦肉的参与,也算登堂入室做了城里菜,可以来个艺名。就好像鲁迅说:北京的白菜运往浙江,便用红头绳系住菜根,倒挂在水果店头,尊为“胶菜”,福建野生着的芦荟,一到北京就请讲温室,且美其名日“龙舌兰”,是一样的道理。
青儿便去买了介菜来做雪里红,依着想象踌躇满志地操作,先整枝放到沸水里去烫,拖出来用手搓搓,再细细地切,怎么也切不出菜馆里那么均匀细碎,看相上就逊色一筹。
烧油锅,将红辣椒瘦肉粒爆香了,再倒入芥菜粒去炒,出锅一试,蔫蔫的,完全不脆爽,大家归结为烫得太熟、失了水分的原因。
第二次在商场里看到苗条翠绿的春菜又记起好吃的雪里红来,买了一把,洗了,先切碎,再倒入沸水里焯,捞出来沥干水分,烧油锅下辣椒蒜子去炒,这回没放肉,因为想着这回一定会成功,可不能让肉抢了味道的功劳,故意要斋素起来。略炒出锅,自己先试试,味道是比第一次大有长进了,可是依然吃不出湘菜馆里的味道来。
第二天公司食堂里有道春菜,切成一段一段的,纯清炒,味道有点苦,倒也保留着清香,冬冬同事说:“看起来有点像雪里红哦。”青儿说:“我昨天就用它做了雪里红。”
“可是它不是雪里红啊。”冬冬很较真。
“雪里红不过是菜式名,就是用芥菜或春菜做的。”
“胡说,雪里红是青菜的名字,原本就有一种青菜叫雪里红的,你是哪里人?”
“湖南人。”
“那能说你是湖北人吗?”
冬冬拐弯好快,青儿有点摸不着头脑。
“当然可以,如果我嫁到湖北去,不就是湖北人吗?同样道理,芥菜和春菜做成那样子就叫成雪里红了。难道不是吗?”青儿不甘示弱。
“乱说,真是一点见识也没有,亏你还是湖南人,湘菜里的雪里红都不知道,难道你们家乡没有雪里红这种青菜吗?”
“根本就没有本身就叫雪里红的这种青菜,我们冬天吃很多芥菜,因为下雪天没什么菜吃,芥菜那时最红火,到了湘菜馆里才美其名曰雪里红的。”青儿自执一方道理。
“你不要告诉我花生是树上结出来的哦。”老马师傅取笑青儿说。
“那倒不会,吃花生时经常看到上面有泥巴,自然知道它是土里来的了。”
“说个笑话给你们听,咱们老板的儿子小时候去北方,对老板说,我看见黑色的莲藕了。你们知道是什么吗?”老马师傅转过来让大家猜。
“他是不是看到甘蔗了?”
“不是,他看到的是煤球,中间不也是一个一个的孔嘛,长得跟莲藕一样。”
“真有意思,就像常常有人分不清葱和蒜一样。”
“葱和蒜分不清的人还少一些,分不清韭菜和葱的人才多呢。”
最终大家也没有认可青儿的说法,他们觉得雪儿红并不是芥菜的美其名曰,而是原本就有一种青菜叫雪里红。一桌的同事们在摇头叹息青儿的无知,青儿也茫然了,到底是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