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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空白日记(香香后八十页)

香香空白日记(香香后八十页)我不停地看他,享受这罕见称之为吸引的万状之美,更想把这渗入慢慢远远里去,此时我好像在朦胧的蓝雾里享受这得天独厚的情愫,为这静静地缠绵……我试了一下,想起来走过去路过他身边,可以贴着他身边闻一下他的味道,那我岂不是在嗅觉上拥有了他散发的呼吸了,我这样准备着,但马上又坐下来,看到他调转了身体,困的把脖子弯成了半个圆。他一直不睁开眼睛,如果此时我坐在他的旁边,这样想我心里就激动;那我就故意靠近他大胆地尝试摸摸他的手,或者我把我的手送到他手的左右,没有边界那样……如果我此时是昆虫,就把他的头发当成花粉,站上去,或是到他的眉毛上轻点一下就飞走……我又睁眼看了他一下,不由自主地又心旌摇荡起来。我拿出了一点时间推翻了以往的想法,不是都必须通过交流才产生好感,原来看上一眼也足以吸引心灵。在这个凌晨时光我没有半点难熬,精神上的力量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完全没有困意,亢奋起来,多希望他能看到我,或是走过来与我交谈

我显得兴奋起来,则故作谦虚,今晚在这趟列车上我们有座位;一时像非常富有,像终于得偿,似称心如意一般。我站起来把一只腿弯曲着放在座位上往后看:一众出现的脸都像浮于表面,在嘈嘈嚷嚷中随着车的行驶,似行进中事物之间彼此虚幻一样的略见,望见的那些人在灯光映照下都显得灿烂,如汩汩的水在每个人的身体上有波纹似的流动。而站在中间过道的那些人,像是跨出队列一样单调的孤独、无精打彩,身体如堆在高处的一捆捆庄稼。看他们的眼神想到了自己站着时候的无奈,同样的寂寞!总有人从车厢的那一头钻过来,像犹豫不决,一步一停,而稍后他们又这样的返回。

十二点过后,安静下来,每个人的目光这时都是干巴巴的,像一颗颗没有咳开的向日葵瓜子。“刚过沈阳吧?”“是。”就在我回答魏珍问话的同时,调换身体的不经意间,抬眼看到:我斜着的对面,应该是一道光映照给我,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副有丝丝闪光的眼镜戴在有棱角的脸上,吸引的光束无疑是直射过来的,我定睛地看;他棱角是那样的分明,一眼俊朗,即,顿时打扰了我整个身心。米白色条绒外套,蛋清蓝的衬衫领子,浅灰色的裤子,他抱着两个胳膊头靠在座椅上,身躯明显的细长,我尤其看到的是:斯文。

当下我内心就泛出了涟漪,就坐不安稳了,在接下来的每隔二秒就看他一眼,从头到脚,就连他假寐夹杂着的不舒服都看的真切。当我闭着眼睛的时候,就试想如果能认识他是否会有一次爱慕?我又看向他,注视很久,希望他也能看到我。在心里这样期待着,似乎理应得到他的目光;以往我在旅途中遇到过盯住我不放的,很多次,都被我躲避了。那这个人如果看我……或者是我们四目相对……我的心怦怦地跳起来。

有时,于某种环境下,并非求得什么,眼睛的探寻也并非结果的探寻,但在某种情况下就是想入非非的探寻,来自向往的意图。

他一直不睁开眼睛,如果此时我坐在他的旁边,这样想我心里就激动;那我就故意靠近他大胆地尝试摸摸他的手,或者我把我的手送到他手的左右,没有边界那样……如果我此时是昆虫,就把他的头发当成花粉,站上去,或是到他的眉毛上轻点一下就飞走……我又睁眼看了他一下,不由自主地又心旌摇荡起来。

我拿出了一点时间推翻了以往的想法,不是都必须通过交流才产生好感,原来看上一眼也足以吸引心灵。

在这个凌晨时光我没有半点难熬,精神上的力量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完全没有困意,亢奋起来,多希望他能看到我,或是走过来与我交谈一句;如果他的目的地和我们是一个地方,我们一同下车,然后更加熟悉……我忽的又慌张起来;什么都没有做就像做了一样的羞涩难为情,思想也乱了秩序。一时对他抱着的怀抱充满神秘好奇;仿佛看到了他的心跳,一时看着他安静的脸颊上都是深邃的内涵,而促使自己欢喜不已,一时对异性欲望的渴望程度……这样想又开始慌乱不安,而且,这时胜过眼睛安静的窥探,内心则是怦怦的跳动不停,更活跃的是感官上的微微颤动,有升上来降下去的溶解,我品着滋味,为这惊异的芳香轻盈起来……我知道,这明显的是内心狂野了,有一种渴望溢于表面了,立刻下意识地按住躁动的心思……

我试了一下,想起来走过去路过他身边,可以贴着他身边闻一下他的味道,那我岂不是在嗅觉上拥有了他散发的呼吸了,我这样准备着,但马上又坐下来,看到他调转了身体,困的把脖子弯成了半个圆。

我不停地看他,享受这罕见称之为吸引的万状之美,更想把这渗入慢慢远远里去,此时我好像在朦胧的蓝雾里享受这得天独厚的情愫,为这静静地缠绵……

当天微微亮起来的时候,我惊了一下,急忙看对面,那个人不见了,他去哪儿了呢?他在我恍忽之间下车了吗?还是这一晚我都在梦里?不觉间一个大的落差;千山鸟飞尽……我不忍挣开眼睛,内心却倾尽了不舍,陷入迷惑里茫然。是否?我永远也弄不明白这一晚我对面的男人到底有没有在我对面存在过,因为,我已坠入其中,如坠入虚无。

多年以后,当我再次想到那晚的男人仍是快乐掺合着焦虑,仍然怀念。但在那当时与后来我都没有想过关于道理,轻佻,妥与不妥,什么都没有想,根本无暇想起。那一晚的真实与虚幻并存归根结底都是一样的结果,已无需多究。那是我唯一一次在那个年龄被隐秘的乐器包围,我的身心被推出来,只消一袒露便被岁月稀释。我那时第一次明白这样的事情给我带来的冲击,也是震撼!不知是因为本身爱情的缺少还是我有见异思迁的嫌疑,想说:那都是表面,是内心活动,忽见云开,忽见花谢,犹如一瞬去了远离人间很遥远的那个地方,那是我的私密与美好的思绪,无需撤掉热情注入,不必有什么信条要去领略——始终如一究竟是不是寂寞?很多事情无需解开,因为,很多人和物都在身边匆匆而过。

当从车窗看到第一缕阳光的时候,我梳理了两眼的视线,弹了弹疲累,但就是回不过神来,悻悻地望着窗外想着那个人。一个车厢里的人像从海里刚刚提上来的一网鱼,游动起来,苏醒的眼睛转动的千变万化,玻璃窗似乎被一整晚的黑暗压抑,此刻清楚地看到了它急切的一概忽视,轰隆隆地奔向前方,倏然而过的山川田野都被留在了身后。

那是一个秋渐渐深入的早晨,我和魏珍走出唐山的出站口,阳光晃晃地照人的眼睛,我偶尔用手遮住阳光,一边走一边看被地震后的唐山。

车站附近像我们小城市的不规整,那时候还在待建中吧。楼房高大的不多,空地没有油漆的尘土路坑洼不平。

在建的工地都有木架围着,好像没有树叶的栅栏,那上面爬着人,有红色的黄色的帽子点点移动,搅拌水泥石子的隆隆声由远及近又和汽笛声混杂在一起,喧嚣的唐山。

我们也是有明确的目标,一家联系好的个体商店,那时候我们进的货比较少,只能走零担,他们办起来方便,价格当然不低,高一些在差不多的位置。

那家商店在火车站附近。姓张的经理不到四十岁,一个有魅力的中年男人,坐在写字台后面特别有身份。他说话的时候拿着笔不写字,胳膊抬起来白衬衫袖口露出手腕的皮肤细腻。听他说过了唐山话觉得又一种语言美,略微有一些要再重复一次。中,中,这样的字眼在话的中间经常出现。

听了那里的女人说过的很多话更是喜欢,不是发嗲,而是嘴巴把说出来的话细致的加工了,加了那里的地瓜粉条,糯糯的余音缭绕,中、中呢——

我们俩就在商店不远的旅店住下了,下午的时候看货选择等级确定好了数量,那就剩下等待发货了。等看到发货单子并且拿在我们手上了,我们才能和它脚前脚后回家,要有始有终。

晚饭被张经理一家人招待,因为印象深刻,所以拿出来说。不忘的是渤海湾的螃蟹,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那么大的螃蟹,第一次看到活着的螃蟹即刻变为粉红色。不过,一开始盯着那东西的腿锯齿獠牙竟然焦灼,下了狠心与它磨擦,摸着它温暖的色彩优雅地扯掉它的腿,掀开它的盖子。嚯,那可真是美味呀!在那之后再也没有吃过如此鲜香,如此纯粹的海鲜了。

待续

2022.2.13

香香空白日记(香香后八十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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