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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岩三杰现状分析(魔岩三杰别了那曾经热泪盈眶的青春)

魔岩三杰现状分析(魔岩三杰别了那曾经热泪盈眶的青春)一切都改变了,也似乎,一切都未曾改变。 时空流转了14年,足以重塑一代人的命运,也足以消耗不断翻腾的激情。让我们一起回到2008年7月5日,14年后,他们终于再度同台。只是青春年少变成了已近不惑,香港变成了上海,红勘体育馆变成了上海大舞台。一起演出的,由当年的唐朝乐队,变成了姜昕。而演唱会的名字,也由“中国摇滚乐势力”,变成了“树生长的声音”。 唐朝乐队的《国际歌》被拿来当做背景音乐,有一种超乎世俗的震撼,那个时候他们被称作“魔岩三杰”。 那是1994年12月17日,晚上,香港红勘体育馆。无数双炽热的眼睛见证了用音乐洗刷一地的爱和希望。那是“魔岩三杰”的时代,也是中国摇滚史上最辉煌的时刻,三个年轻人用他们的声音吼出了比那个时代快了一个节拍的呐喊。而我们也仿佛跟着一起长大,却忽略了那样的青春,消耗的太快,也太嚣张,以至于那一夜的美丽再也无法重建。 红磡之后,一切嘎然而止。

魔岩三杰现状分析(魔岩三杰别了那曾经热泪盈眶的青春)(1)

24年前的我们年少轻狂,怀揣梦想,目空一切。

24年前的窦唯,一张清秀的娃娃脸,仿佛还没有长大,那一年他25岁。

同样也是25岁的何勇,瘦瘦的小身板,套在有些肥大的海魂衫里,脖子上系了一根醒目的红领巾。

淡淡的烟雾中,还有26岁的张楚羞涩的面孔。

唐朝乐队的《国际歌》被拿来当做背景音乐,有一种超乎世俗的震撼,那个时候他们被称作“魔岩三杰”。

那是1994年12月17日,晚上,香港红勘体育馆。无数双炽热的眼睛见证了用音乐洗刷一地的爱和希望。那是“魔岩三杰”的时代,也是中国摇滚史上最辉煌的时刻,三个年轻人用他们的声音吼出了比那个时代快了一个节拍的呐喊。而我们也仿佛跟着一起长大,却忽略了那样的青春,消耗的太快,也太嚣张,以至于那一夜的美丽再也无法重建。

红磡之后,一切嘎然而止。

时空流转了14年,足以重塑一代人的命运,也足以消耗不断翻腾的激情。让我们一起回到2008年7月5日,14年后,他们终于再度同台。只是青春年少变成了已近不惑,香港变成了上海,红勘体育馆变成了上海大舞台。一起演出的,由当年的唐朝乐队,变成了姜昕。而演唱会的名字,也由“中国摇滚乐势力”,变成了“树生长的声音”。

一切都改变了,也似乎,一切都未曾改变。

他们终于愿意拾起久违的呐喊,而随行的我们,也终于有机会,可以重温那些,遥远而相似的青春。

2008年7月5日,气温38.8度,135年来上海最热的7月5日。晚上7点30分,这最热的一天中,最灼热的时刻也即将开场。

眼看着上海大舞台里人渐渐多了起来,直到几乎满座。总有这个或那个,穿着海魂衫、戴红领巾的人来回穿梭。总有某个地方爆发出欢呼,让人以为窦唯,或者何勇或者张楚,正从他们的身边经过。走近了才知道,那是赵传来看演唱会,他似乎也是当晚观众中唯一的明星。而观众中最多的,是和我们一样,生于70年代,已不再年轻的,曾经的“文艺青年”。心照不宣的我们,赶来赴这一场青春的集体告别仪式。

7点40分,灯光亮起。窦唯已悄然站在舞台中间,理着平头挺着小肚腩,穿着简单的蓝色T恤。没有开场白,也没有客套话,这个8年前说过,不再开口唱出歌词的男人,终于出声了,只不过依旧是些梦呓般的喃喃自语。窦唯没给现场观众任何怀旧的机会,从头到尾他没有唱一首老歌。人们无言感慨,只因为那太过浓烈的回忆。曾经的红磡上,窦唯穿着笔挺的中山装,少年翩翩,激情满怀。他曾说,自己一直生活在梦中。大屏幕上放出了1994年窦唯的采访录像,一脸青涩的他说:“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梦想,在实现这些梦想的过程当中,就是在做一个梦,所以我觉得,每个人都是生活在这个梦里,各自的梦想里,我自己也一样,也是在这么一场梦当中”。

现在的窦唯,终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梦里,舞台上的他依旧真诚,但已经无意于释放激情。当窦唯略微清晰的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我早已失魂落魄,今天在你耳边唱两声”时,刹那间台下掌声雷动,一阵莫名的酸楚涌上心头。其实,他是一个想交流的人,只是我们往往不知道通向他心门的路。

在“魔岩三杰”销声匿迹的这段时间里,窦唯的曝光率算是最高的,但却都是些负面消息,不是些结婚又离婚的八卦绯闻,就是曾经闹得沸沸扬扬的“烧车事件”,没有人真正关心,这些年来他一直坚持做的音乐。这一夜的窦唯,注定会让很多人失望,但也一定会有很多人,懂得他现在的心思和音乐,最后一句他唱到“乱了,乱了,实在没什么好说”,也许这最能代表他心中所想,世人故意误解他,说什么都是错,所以,不如不说。

何勇站在舞台上,很不容易。他以一句“你好,大上海”开始了当晚的演出。同样的“姑娘漂亮”,同样的问好。何勇的开场看上去和14年前的红磡几乎一样,然而变化也更加令人伤感,头发短了,脸蛋圆了,身材走形了,红领巾不见了,那标志性的海魂衫也变成了“改良版”的红蓝两色。他看上去虚弱了不少,就像一个大病初愈的病人,透露出一种软弱无力。因为多年抑郁症的折磨和药物的副作用,三人中何勇的身体状态最差,但这些都并不妨碍他成为当晚这舞台上最耀眼的主人,就像在红磡,他依然是全场的沸点所在,微胖的身躯已无法重现当年经典的“麒麟跳”,于是何勇很努力的抱着吉他,在舞台上蹦了几下,姿势甚至有些笨拙,想笑出声来,但泪水却瞬间充满了整个眼眶。你知道什么东西最美,那是一颗躲过了俗世纷争的少年之心。再也不会有这样一位歌者,14年只出过一张专辑,十几首歌,却永远都能打动你。台上大屏幕同时放出了14年前红磡的画面,“交个女朋友,还是养条狗”的声音轮转而过,我仿佛已踏入那段岁月交织、光阴轮转的时光里。

没有了14年前丝巾裂帛般年轻而愤怒的嗓音,没有了14年前和穿着花短裤露着大腿的讴歌相互浇水飚琴技的场面,已近不惑之年的麒麟跳不起来、喊不起来、飞不起来也疯不起来了,可是,没有人在乎、没有人失望,已经朦胧的眼睛紧紧盯着舞台,发烫的耳边是震耳欲聋的吼声,酸酸的鼻子里嗅到的,却是那段早已逝去的美丽年华。

当《钟鼓楼》熟悉的旋律轻轻响起,舞台的灯光柔和的打在一位抱着三弦的老人身上,全场掌声雷动。14年前,何勇站在红磡的舞台上,骄傲的向观众大声介绍:“三弦演奏,何玉生,我的父亲”,何爸爸坐在那里,浅浅的微笑着。14年以后,何爸爸依旧坐在那里,浅浅的微笑着。全场观众大声合唱着“我的家,就在,二环路的里边”,时间仿佛凝固在了那段华美的时光里,所有的人都希望沉醉不醒,掌声热烈却掩不住那一连串的叹息。环顾四周,一张张已不再青春无限的脸上写满了感伤。现实和历史,在迅速而残酷的交错着,在闷热的上海大舞台和14年前的香港冬夜之间,人们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唏嘘不已却又无法自拔。当悠扬的笛声再次响起,我们已遍寻不到窦唯义无反顾的身影,听到何勇在台上波澜不惊的说“这么多年,经过了很多事情,站在这里,真的很不容易”,台下的人们早已泪流满面。

当海魂衫没入黑暗,人们开始期待张楚的出现,舞台上的大屏幕上播放着“姐姐”,全场的人一起合唱,那真是当晚最美丽的一个时刻。张楚却迟迟没有出现,任凭全场观众的呐喊震天动地,他迟到了,当时的他,正在赶来的出租车上,事后他一脸无辜的说:“迟到了,没人通知我来场地啊!”。迟到的张楚,就这样开口唱了起来,没有道歉,也没有解释。不用道歉,也不用解释,张楚还是那个天塌下来都浑然不知的张楚,他穿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白衬衫,黑了、瘦了,只是眼神比以往更明朗坚定了许多。

张楚是当晚状态最好的一个,甚至比14年前还要好,红磡的那一晚,他孤独的坐在舞台中央一个吧凳上,据说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如果自己站起来的话,手该放在哪里。那时,他重复说了三次“荒谬”,内容一直在颠来倒去,没人明白他究竟想表达什么。

现在的张楚,自然、开朗了许多,甚至会和观众开玩笑了,不再是那个一脸孤单、眼神忧郁的张楚了,他的笑容明亮,只是歌声依旧苍凉。熟悉的小提琴声音响起,和张楚的歌声一样,让人无数次魂牵梦萦。只是物是人非,小提琴手换了,台上的乐手们都换了,是的,也早该物是人非了。对于昔日红磡时期的辉煌,现在再说起,也只是云淡风轻。

都说张楚是用灵魂来驾驭歌声的摇滚诗人,曾经他的歌词比诗篇更加豪情万丈、悲天悯人,而他现在的新作则简单优美了许多。这么多年来,他过着三个人中最健康的生活,从西安到青岛,住海边八百元的小屋,继续写着打动人心的音乐。

返场的时候,张楚唱了两首,《蚂蚁蚂蚁》和《姐姐》,都是他曾经抵触的“口水歌”。但今晚,他唱的很投入,甚至眼角有泪光在闪烁,而现场,早已变成了混合着泪水和不舍的万人大合唱。

也许有很多音乐,我们可以跟着摇摆身体,但是这样敲击着我们心灵的东西,已经和那个时代一起消失了。

一直觉得,可能不会再看到他们三个一起同时出现了,但结束的时候,原本以为肯定唱完就走的窦唯竟然领头出来集体谢幕,应该算是圆梦了吧。当我们都以为,众声喧哗的现实生活早已吞没了我们,也淹没了他们的时候,我们庆幸的发现,原来,曾经的那一份纯真和理想,依然还在我们的内心里闪闪发亮,只是生活,远比音乐来的复杂和深刻,我们可以怀旧,可以无限感慨,却再也回不到从前。

到今天,又一个10年过去了,当我们再想起“魔岩三杰”、再想起那三个名字的时候,我们只能从偶尔的新闻上能寻得他们一丝一毫的踪迹,尽管现在的人都已经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总有一些名字深深的烙印在我们的脑海中,总有一些声音在我们的耳旁回响,那些不灭的灵魂之火,就让他们一起埋葬在心底吧!

至此以后,再无“魔岩三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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