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产制造的综艺节目:国产娱乐 长沙制造
国产制造的综艺节目:国产娱乐 长沙制造MOMO在这家门店待了两年多,已经从最初的DM晋升为门店体验负责人。“这也是和其他店不一样的地方,我们比较像一家普通公司,有晋升机制、员工福利。所以店里这15个全职员工,时间短的也做了快一年,店里的流动性很小,大家愿意在这里踏实下来。”时间久了MOMO发现,湖南人的“敢”是刻在DNA里的,就算脱离出传统传媒,这里还是延续着前文所说的“电视湘军”那股子劲儿,“领导经常和我们说,你们可以犯错,但不要不敢尝试。”《明侦》的品牌效应,引来络绎不绝打卡的游客。而作为孵化《明侦》的“土壤”芒果TV,它的品牌效应吸引来了一批年轻人,MOMO就是其中之一。MOMO毕业于湖南农大,大学时喜欢玩剧本杀,累积了很多经验。临近毕业时,她看到芒果TV 《明侦》招人,就果断报了名。“我本身就是湖南人,可能湖南人对湖南广电体系都有一种崇拜感。当时我看到招聘时就在想,‘哇,那是芒果TV诶,什么样的人能在那里上班。’”当初
M-CITY店内装潢
M-CITY长沙店的装修是赛博朋克风的,店内布景的《明侦》元素充分。到处可见的“甄的不行街”“哒哒”等灯牌,配上店内循环播放的节目插曲,会让来打卡的明侦老粉瞬间穿越到节目现场。MOMO指着店里的黑色笼子告诉我们,“连这个铁笼都是直接从节目组搬来的,就是白敬亭咬过的那个笼子。”
因为生意太过火爆,外地来打卡的游客时常遇到约不到本的情况。“所以我们把这个空间提供给大家打卡,拍照,包括店内还有一些衍生品和周边,可以买回去做纪念。”
如《明侦》之于M-CITY, 大众对于长沙的了解和印象,大多是通过湖南卫视建立的。过去长沙本地一直有个传统,但凡上过湖南卫视节目的门店,老板都会在门口放一块大屏循环播放节目片段。而到了今天,这种“宣传”仍在继续。
《明侦》的品牌效应,引来络绎不绝打卡的游客。而作为孵化《明侦》的“土壤”芒果TV,它的品牌效应吸引来了一批年轻人,MOMO就是其中之一。
MOMO毕业于湖南农大,大学时喜欢玩剧本杀,累积了很多经验。临近毕业时,她看到芒果TV 《明侦》招人,就果断报了名。“我本身就是湖南人,可能湖南人对湖南广电体系都有一种崇拜感。当时我看到招聘时就在想,‘哇,那是芒果TV诶,什么样的人能在那里上班。’”
当初是芒果TV副总裁亲自面试的MOMO,“我当时来面试的是门店DM,做完自我介绍以后,副总裁就问‘你觉得你可以吗?’我说,‘我觉得我行。’就被录用了。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觉得领导胆子真大。”
时间久了MOMO发现,湖南人的“敢”是刻在DNA里的,就算脱离出传统传媒,这里还是延续着前文所说的“电视湘军”那股子劲儿,“领导经常和我们说,你们可以犯错,但不要不敢尝试。”
MOMO在这家门店待了两年多,已经从最初的DM晋升为门店体验负责人。“这也是和其他店不一样的地方,我们比较像一家普通公司,有晋升机制、员工福利。所以店里这15个全职员工,时间短的也做了快一年,店里的流动性很小,大家愿意在这里踏实下来。”
MOMO告诉我们,带我们体验《NZND》剧本杀的DM苏苏,也从北京而来。“苏苏之前在北京上班,觉得剧本杀这个行业很好玩,他也热爱演绎。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我也很老了,就想找一件自己喜欢的事情做’。在他眼中,长沙人爱玩儿、充满活力,所以这里是‘养老’的最佳选择。”
时代在演变,从湖南卫视到芒果TV,长沙的传统娱乐业也不断裂变。不变的,是它在不同时代里用不同的方式,滋养着一批批年轻人。相比“徐凌凌们”这些传统传媒人,“MOMO们”则是新传媒时代下的“芒果新人”,是湖南广电从传统娱乐业向新娱乐转型的缩影。
五一商圈窥见网红之城晚上从M-CITY出来,长沙城中心依然热气灼人,但远处的解放西人头攒动,显然没有什么能阻挡年轻人玩乐的脚步。
从M-CITY出来向南走930米,就能到达热闹的黄兴南路步行街,如果试图给长沙繁荣的网红经济,找一个最直观的落脚点,那么这里就是最佳选择。网红、街头艺人已经成为了这里的风景线。
晚上11点的黄兴南路步行街
见到心心的时候,已经是半夜12点多。每晚这个时间,他都会准时拉着大音箱出现在黄兴南路步行街,摆摊唱歌、直播。“但我直播时间不怎么固定,不像这一片有好多专门做户外直播的。”
心心告诉我们,不少传媒公司都和步行街有合作,白天这片广场会留给传媒公司的街头艺人。夜晚,这里是 “摆摊人”和年轻人“夜生活”的天下。“除了我这样唱歌的,还有跳舞、画画各种类型的都有。”
在探店博主TOM的印象里,长沙户外直播的人数应该排在全国第一。MOMO也在和我们聊天时透露:“我朋友就是在长沙开虎牙直播的,她告诉我,去年长沙中小型的直播公司已经有100多家了,竞争很激烈。”
在五一商圈,像心心这样的人很多。“长沙这一片唱歌、直播的人太多了,市场都饱和了。”离他的摊位不足10米的地方,就有另一位唱歌摊主。“这片广场只能融下两个人,不是我们愿意离这么近,是只有挨着路口这块的游客比较多。”
从凌晨2点到5点之间,大约有15人到心心的摊位上扫码点歌。如果把我们统计的时间再延长,那么心心每晚都有可观的入账。“但其实一晚上只能挣3、400,有不少是朋友过来捧场,毕竟有两个人在这边竞争。”就像心心说的,“市场太饱和了”,这份生意不好做。
其实,长沙的网红直播文化由来已久。长沙市网络主播党委协会数据显示,长沙当地包括网络主播在内的新媒体从业者超过10万人,仅重点知名主播就有1200余人,重点企业30余家。目前协会有25家会员单位、110余名个人会员,覆盖超过10000名网络主播,全网粉丝累计超18亿。
那天半夜,我们顺着黄兴广场逛了一圈,看到仅主街道就有大致20位正在直播的主播。“条件”好一点的,会在手机镜头前摆一个专业的直播灯;差一点的,就坐在连路灯都没有的马路边。
在黄兴广场直播的人
这种网红经济的繁荣不是偶然,有学校就专门做过这类研究。
当地某职高教师徐旭告诉我们,他带的广播电视艺术系有30多人,有一半的学生每天会抽出两小时做直播。“传媒的学生形象都比较好,他们也不需要展现太多才艺,就是坐在宿舍里和大家聊天。”
等粉丝积累到一定数量,便开始直播带货。“我们会让他们去卖‘黑茶’之类的,能够带动乡村经济的一些农产品。我们希望能孵化出一种固定的模式,算是一个小实验,”目前结果也是比较好的,“学生里现在有一半的人,一个月的收入都可以达到3到4万。”
在和很多人的对话中,我们发现了一种趋势。早年间从长沙去外地做网红、自媒体的人,近两年有回流的趋势。
“前几年直播带货刚兴起,抖音也停留在探索阶段,我认识的很多本地传媒公司,会把团队送到杭州培训,深耕直播带货的公司更是如此。那时候,长沙的直播业成熟度、货源,都和杭州没法比,但近两年长沙的直播环境和往日不可同日而语了,很多人就慢慢回来了。”徐旭说。
小迪从外来者的角度,同样验证了这一点。
在从北京搬走前,小迪和团队小伙伴也做了很多调研,“我们当时没有选择搬去深圳、杭州,虽然这些地方自媒体也很发达。但对我们来说,做自媒体更需要长沙的氛围,有生活气息,大家的消费意愿高。对我们探店博主很友好,这里吃喝玩乐太多了,可选性很强,而且城市不大,探店能辐射整座城市。”
小迪在北京也做过一段时间探店,他能直观感受到两地的差异。“北京很多人做探店并不专业,有些人甚至不会实地探店,只是商家把的素材发来,剪完录一下就可以了。主要原因还是北京太大了,去哪个地方金钱、时间成本都非常高。”
长沙则完全不同。“交通成本低,出去一趟花不了多少钱,而且比北京好卖很多。因为面积不大,所以可以全城投DOU ,但在北京只能按区域投放,跨区如跨省,太远了大家根本不想去。”
长沙,成了博主们的新宝地。一方面,湖南灵活的防疫政策,给了博主们创作空间;另一方面,长沙生活成本低、生活氛围浓郁,大众的消费意愿高,传媒系统也相对完善。
当然,长沙不是完美的。对年轻人有着强吸引力的同时,也有它的硬伤。比如,很难找到单休的工作、工作环境不好、企业不能合规缴纳五险一金、工资普遍偏低等问题。
湖南本地有许多小体量的互联网企业,也培养过许多互联网大佬,但至今都没能生长出平台级的大公司,有媒体分析,“更多人只将这当作生意,而非一种‘商业’。”
尽管如此,长沙还是凭借繁荣的娱乐文化及湖南广电系的溢出力量,催生出一大批以传媒为生的MCN机构、传媒公司、自由“从业者”,帮助长沙娱乐生态走向繁荣。
解放西的“时差”“夜生活”是长沙的一大特色,也是吸引年轻人的筹码。去年,携程联合新华财经发布的《2021“五一”旅行大数据报告》中,长沙位列十大旅游城市之一,在三大新晋夜游城市中排名第二。来到这里的人能明显感受到,解放西的“时差”。
时针指向半夜两点,我们站在黄兴铜像下,此时路口右手边的国金中心,只剩七层的网红天台还开着。天台上有两家酒吧,在这里能看到黄兴铜像左手边的那条街,也是解放西最热闹的地方之一,涵盖了长沙的“吃喝玩乐”:网红餐厅、网红奶茶店、酒吧、KTV、夜店、密室、剧本杀店、抓娃娃店……
凌晨,所有店铺都还开着,那些五颜六色的招牌,仿佛带人走入一个异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