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写定风波时过得怎样(柳永写了首定风波)
苏轼写定风波时过得怎样(柳永写了首定风波)自春来惨绿愁红,芳心是事可可。日上花梢,莺穿柳带,犹压香衾卧。暖酥消,腻云亸,终日厌厌倦梳裹。无那!恨薄情一去,音书无个。《定风波》当时他只是随手写来发发牢骚,也没想过这首词会给他带来什么,直到第二次他参加科举考试。本来他的名字是在榜上,只是古代科举高中的名单最后都要交到皇帝手中过目,皇帝看到榜单上的柳永之名,不由便想起他的《鹤冲天·黄金榜上》,于是便专门划去了他的名字,还说“且去浅吟低唱,何要浮名!”这也直接断绝了柳永的科举致仕之路,之后他连续又参加了两次科举考试,但被皇帝点过名又有哪个官员敢将他的名字置于榜上,所以都无奈落榜。此后的柳永便只能四处浪迹,辗转于烟花巷陌,直到公元1034年,朝廷特开恩科,放宽了录取尺度,这才让柳永终于高中进士。虽然当时的柳永已经年近50,但好歹也算是步入了仕途。年少时的一腔雄心壮志基本已然消磨得差不多,但柳永依旧还是希望能够有所建树,面临坎坷的仕途,他便前
宋代词坛高手如云,豪放派有苏轼、辛弃疾等,婉约派有秦观、李清照等。但要说笔者个人最喜欢的宋代词人,那还要属柳永“柳三变”。他的传世名句“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即便是经过历史长河的代代流传,至今依旧为人们所称道。
不过虽然柳永在后世拥有极大的名气,但他的一生其实过得并不称心如意。柳永早年间出生于官宦之家,虽然算不上有多权贵,但却可以给他提供稳定的学习环境。和很多古代读书人一样,这一时期的柳永有着一腔雄心壮志,想要将来将一生所学卖与帝王家。
公元1002年,18岁的柳永本打算赴京参加科举考试,如果当时他坚持了这一打算,或许他会早早地踏上自己梦寐以求的仕途。奈何在赴京途中,柳永先后路过杭州、苏州、扬州,这些地方山清水秀、灯红酒绿的生活,让这位初出茅庐的才子再难挪得动脚。或许当时的他只是想着在这灯红酒绿中短暂停留,也不负年少轻狂。怎料这一停留就是六年,直到公元1008年他才到了京城,开始着手自己的第一次科举考试。
次年,柳永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次科举之路。当时的柳永恃才傲物,面对科举考试不仅没有任何忐忑,相反还有着“定然魁甲登高第”的自负。不过世事如书,谁又能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踌躇满志的柳永也没料到自己竟然会落榜。还存留着少年意气的柳永对于这样的结果,自然是满怀失望和愤懑,于是他便提笔写下了那首《鹤冲天·黄金榜上》,其中有两句“忍把浮名,换了浅吟低唱”,可以说写得傲气十足。
当时他只是随手写来发发牢骚,也没想过这首词会给他带来什么,直到第二次他参加科举考试。本来他的名字是在榜上,只是古代科举高中的名单最后都要交到皇帝手中过目,皇帝看到榜单上的柳永之名,不由便想起他的《鹤冲天·黄金榜上》,于是便专门划去了他的名字,还说“且去浅吟低唱,何要浮名!”这也直接断绝了柳永的科举致仕之路,之后他连续又参加了两次科举考试,但被皇帝点过名又有哪个官员敢将他的名字置于榜上,所以都无奈落榜。
此后的柳永便只能四处浪迹,辗转于烟花巷陌,直到公元1034年,朝廷特开恩科,放宽了录取尺度,这才让柳永终于高中进士。虽然当时的柳永已经年近50,但好歹也算是步入了仕途。年少时的一腔雄心壮志基本已然消磨得差不多,但柳永依旧还是希望能够有所建树,面临坎坷的仕途,他便前往拜访当时的宰相晏殊。
晏殊擅写情词,柳永亦然,所以柳永当时是想着彼此之间或许能惺惺相惜,那么自己的仕途也将有所转机。谁料见到了晏殊,对方却告诉他“殊虽作曲子,不曾道‘彩线慵拈伴伊坐’。”意思就是我虽然也写情词,但还写不出“彩线慵拈伴伊坐”这般艳俗之作。其实就是告诉柳永:我看不上你,我们不是一路人。柳永听完便立即告退,未曾再多说什么。那么晏殊口中的“彩线慵拈伴伊坐”这首词全词到底说了什么呢?下面我们就一起来走进这首词。
《定风波》
自春来惨绿愁红,芳心是事可可。日上花梢,莺穿柳带,犹压香衾卧。暖酥消,腻云亸,终日厌厌倦梳裹。无那!恨薄情一去,音书无个。
早知恁么。悔当初、不把雕鞍锁。向鸡窗、只与蛮笺象管,拘束教吟课。镇相随,莫抛躲。针线闲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年少、光阴虚过。
这其实是一首代言体的词,词人是以思妇的口吻诉说内心的痛苦,字里行间其实写的是词人对于身处烟花巷陌的歌女们的深切怜惜。
上阕前几句说的是女子在春日里心烦意乱,太阳已高高挂在梢头,黄莺已然在树木间啼鸣,女子却依然懒懒不愿起床。这些日子以来,身影日渐消瘦,鬓发也懒得打理,整日里没个精气神。这也不由让读者好奇,这女子到底是怎么了?结尾两句则是女子直抒胸臆,原来是那薄情郎君,自别后便没了音讯,便是书信都没有一封。
下阕则是表达了女子的“悔恨”和对于理想爱情的设想。早知道是如今这般,当初就应该把情郎的鞍马锁起,不应该让他离去。让他每日待在书房,日日和彩笺毛笔为伍,只管安心吟诗做功课。那么两人便能紧紧相依,不会分离。女子手里拿着针线和他相依相偎。这样两人便能长相厮守,不让美好的光阴虚度,女子也不用苦苦等候。
柳永这首词写得颇具民歌风味,大胆直接,将女子的相思离愁情态描写得活灵活现,让人读之眼前似乎便浮现出一位痴痴等待情郎的女子形象。只是他所用话语多为俚俗之语,并没有当时文人推崇的那种蕴藉典雅。这也是晏殊之所以看不上这首词的原因。但在笔者看来,柳永这首词写得至情至性,实乃不可多得之佳作,只是因为和当时士大夫阶层的主流艺术方向不同,便被这般贬低,实属有些冤枉。事实上,此词流传至今已经成为了情词中的经典之作。
对于柳永的这首词,大家有什么看法?欢迎在评论区畅所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