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判断君子与小人的重要标准（为什么说君子和小人也许会撞脸）

论语判断君子与小人的重要标准（为什么说君子和小人也许会撞脸）引文中的“怀”指思虑、心念等动机，而“德”、“土”、“刑”、“惠”均是动机所指向的对象，分别是道德、封土、刑法、恩惠的意思。“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怀刑，小人怀惠。”——《论语·里仁篇》引文中的“坦荡荡”和“长戚戚”就是君子和小人不同精神面貌的具体表现：君子行事光明磊落，心神安宁，总是一副大方镇定、面无惧色的样子；小人行事瞻前顾后，思虑过度、患得患失，呈现在脸上的也总是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样。五官的形态样貌是先天存在的，君子和小人展现出来的不同精神面貌则是后天养成的，亦是长期行事风格呈现在面部的特写。而任何人的行事风格既源自周围的外部环境，更是个人自觉或不自觉选择的结果。因此精神面貌的不同是最直观的结果，而背后驱动它们的内在因素更值得深究。对此，在《论语》中孔子揭示出君子和小人各自的价值取向是有本质区别的：

“撞脸”虽然是一个现代网络词汇，但它描述的现象是自古以来都会发生的：世界就是如此奇妙，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却长着两张非常相似的脸。

比如说孔子就与鲁国权臣阳货长得很像，还因此差点被憎恨阳货的匡地百姓所误杀。孔子一直被誉为古往今来的君子，而阳货恰恰与之相反，是僭越礼教、野心勃勃的乱臣贼子，在孔子及其儒家学派眼里是妥妥的小人一枚。

俗话说：“相由心生”，这里的相并不是指物理意义上的五官，而是指呈现在脸上的精神面貌。所以说以孔子为代表的君子们，同以阳货为代表的小人们，二者可能会出现五官相似的情况，但各自的精神面貌绝不会相似。正所谓：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论语·述而》

引文中的“坦荡荡”和“长戚戚”就是君子和小人不同精神面貌的具体表现：君子行事光明磊落，心神安宁，总是一副大方镇定、面无惧色的样子；小人行事瞻前顾后，思虑过度、患得患失，呈现在脸上的也总是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样。

五官的形态样貌是先天存在的，君子和小人展现出来的不同精神面貌则是后天养成的，亦是长期行事风格呈现在面部的特写。而任何人的行事风格既源自周围的外部环境，更是个人自觉或不自觉选择的结果。

因此精神面貌的不同是最直观的结果，而背后驱动它们的内在因素更值得深究。对此，在《论语》中孔子揭示出君子和小人各自的价值取向是有本质区别的：

“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怀刑，小人怀惠。”——《论语·里仁篇》

引文中的“怀”指思虑、心念等动机，而“德”、“土”、“刑”、“惠”均是动机所指向的对象，分别是道德、封土、刑法、恩惠的意思。

引文揭示出君子和小人思虑的对象是不一样的：君子终日操心道德、刑法等社会公义和国家大事，而小人则成天惦记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个人利益的得失。

由此可见，君子思虑的对象都是宏大、深远的公义，而小人思虑的则是眼前琐碎的私利。俗话说一个人格局的大小取决于所关注对象的广度和深度，鉴于君子、小人不同的关注点，他们的格局孰大孰小就一目了然。

除了价值取向有本质区别，君子和小人的思维方式也是不同的：

“不患无位，患所以立；不患莫己知，求为可知也”—— 《论语·里仁篇》

引文中的“位”和“所以立”，“己知”和“可知”之间都是“结果”和“原因”的关系。

“位”指官位，“所以立”指胜任官位的能力，正因为有了胜任官位的能力，才有可能得到官位；“己知”指自己被别人所知，即出名，“可知”指出名的能力，正因为有了出名的能力，才有可能被世人所知。

像孔子一样的君子在思考问题时，更看重实现结果的前提条件和过程，而非结果本身。例如比起得到官位这个结果来，君子更看重自己是否拥有胜任官职的能力；比起出名来，君子更看重自己是否有出名所需要的资本。

思维关注点不同自然导致了行事风格也就不同。君子看重实现结果的前提条件，就会抱着理性的心态，脚踏实地得创造这些条件，享受实现结果的过程是充实的，所以“坦荡荡”。

相反，小人把关注点主要放在结果上，要么会无法集中精力在实现过程中下功夫，以致于结果得不到保障；要么不择手段见不得光，又担心被示众，以致于对结果患得患失，如此整个过程都是揪心又焦虑的，所以“长戚戚”。

当然，现实世界里的君子和小人并非泾渭分明的，并不是说君子从不曾“长戚戚”，小人从不曾“坦荡荡”，这两种精神面貌只是二者常态化的表象。

它们背后诸如价值取向、思维方式并不只有道德意义上的高下之分，还包括认知层面上的宏观和微观，理性和非理性的区别，从这个意义上来看，君子的认知处事方式依然是今人值得借鉴的智慧。

作者：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