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媒看斯里兰卡(再访斯里兰卡)
外媒看斯里兰卡(再访斯里兰卡)斯里兰卡身处要路,称得上是上帝在印度洋上放置的一艘先天的航空母舰。斯里兰卡地理位置▲可爱的“米杜拉”▲从地图上看,斯里兰卡像从印度大陆刚刚脱离正在降下的一颗水珠。从文化上看,斯里兰卡的母体也应该是印度。公元前483年,僧伽罗人的祖先维闍耶王子率领的一批印度雅利安移民到达斯里兰卡,开始建立维闍耶王朝,后建都阿努拉德普勒,开始了斯里兰卡历史上的阿努拉德普勒时期,公元前3世纪中期,佛教从印度传入斯里兰卡。
前日抵达斯里兰卡,2004年《中国国家地理》向国外发行,曾向读者介绍斯里兰卡。
《中国国家地理》杂志▲
杂志附斯里兰卡地图一张,地图有两面,一面介绍斯里兰卡自然、历史和文化,一面是斯里兰卡政区。俯瞰斯里兰卡地图,让人不禁又想到从前。
“文化大革命”时候,外国人给中国送过两件礼物,一是刚果总统在1968年赠送的两颗非洲芒果,一是斯里兰卡总理班达拉奈克夫人在1972年赠送给中国小朋友一头名叫米杜拉的一岁小象。芒果,转送给了中国的工人阶级;象,虽只有一岁,个头总是太大,放谁家都不合适,只好放进动物园。当时,这两件事被弄得轰轰烈烈,以后想起这些事,特意查找了一下,才知道当年芒果具体接收者是北京新华印刷厂,米杜拉后来饲养于天津动物园!
可爱的“米杜拉”▲
从地图上看,斯里兰卡像从印度大陆刚刚脱离正在降下的一颗水珠。
从文化上看,斯里兰卡的母体也应该是印度。公元前483年,僧伽罗人的祖先维闍耶王子率领的一批印度雅利安移民到达斯里兰卡,开始建立维闍耶王朝,后建都阿努拉德普勒,开始了斯里兰卡历史上的阿努拉德普勒时期,公元前3世纪中期,佛教从印度传入斯里兰卡。
斯里兰卡地理位置▲
斯里兰卡身处要路,称得上是上帝在印度洋上放置的一艘先天的航空母舰。
有航空母舰,就有远方来客到上面降落,葡萄牙人,荷兰人,英国人,都在上面驻扎过。《中国国家地理》初氏撰文《季风中的斯里兰卡》引公元6世纪时访问过斯里兰卡的希腊人索巴代尔说过的话:“该岛位于印度洋之中部,世界各地市场之货物,以此为集散地,其本身亦由之而成为一大市场。上帝对这个地方有特殊照顾。”正如《中国国家地理》主编单之蔷先生在这期卷首语《茶的力量》中所说:“斯里兰卡的地理位置太奇妙了:她不仅在东西方航行的要道上,更神奇的是西南季风和洋流把来自西方的船吹来,下一个季节,东北季风和洋流又把它们送回去。这在无动力的帆船时代其意义是不言自明的。”
潮风如画的斯里兰卡▲
鸦片战争唤醒了中国人,也成全了斯里兰卡。
资料显示,位于斯里兰卡岛的中部“丹不勒金寺”(Golden Temple of Dambulla)是斯里兰卡佛教寺窟,1991年列入世界文化遗产。丹布勒金寺是一个享有2000年历史的洞窟寺院,比中国敦煌的历史还要长久。在长16公里、高150米的石窟内共有5个洞窟,是斯里兰卡最大、保存最完整的洞穴庙宇群。寺内岩石雕成的各种姿态的佛像有150多尊;洞窟中的岩石上面积达2100平方米的壁画是当时用天然树汁绘制而成,至今仍色彩艳丽,观赏性极高。
丹不勒金寺▲
斯里兰卡的首都是科伦坡。殖民时期的建筑仍然决定着科伦坡的城市风格。
在科伦坡以外,丛林在2500年以来一直密密覆盖着山峦和平原。鸦片战争后,西方寻找替代中国的茶叶生产地。地理条件决定了季风不仅给斯里兰卡吹来了各国的航船,更重要的是季风吹过岛中央高达两千多米的山脉,使斯里兰卡享受着丰沛的地形雨,再加上热带阳光直射,使斯里兰卡具备了生产茶叶的充足条件。当年西方人选择了印度和斯里兰卡,英国人在印度和斯里兰卡种上了茶树产出了茶,斯里兰卡和印度终于取代了中国的位置,源源不断地向西方输出茶叶。到现在,斯里兰卡茶叶出口已是世界第一。
斯里兰卡茶叶种植场▲
笔者出行这个国家有7、8次了,这次住的酒店,藏在深山老林里面。
一路上简直不能用颠簸来形容,简直就是大巴版狂野飙车。这司机似乎是为了彰显他的车技,平的路绝对不开,就往泥坑啊树根上窜,感觉像在开战斗机似的。我的胃早已不堪重负,连胃液都吐干净了。下了车,只能扶着墙走,六神无主地摸到了房间里,一沾床就陷入了深度睡眠。
大巴版狂野飙车▲
醒的时候早已是傍晚了,走出了房门散散心。
一大群猴子在夕阳的映衬下熠熠生辉,一个个都跟在世美猴王似的。我一靠近它们就向我这里迎了过来,用诡异的眼神盯着我。我被它们盯得心里都有点发毛了,下意识地挥了一下手,发现手里还有半截没吃完的香蕉,还能怎么办啊,只能缴械投降,拿着香蕉孝敬猴大王去。
斯里兰卡野生猴子▲
我走在映衬着夕阳余晖的金色河滩上,回头望向酒店,不禁被惊艳到了。
绿树映衬下的酒店,仿佛一颗无暇的蓝宝石,镶在华丽的美玉上,包裹在金碧辉煌的绸缎中,天神遗珠,我心中不禁蹦出了这个词语,这里的美景如同,传奇美景像法国葡萄酒产区罗曼尼康帝一般,给人带来强烈的冲击感。
夕阳余晖的金色河滩上▲
这里猴子异常多,景色美腻的酒店住过后转天,我们一行人早早就前往了著名景点狮子岩。远远看去,狮子岩就是一块在绿树环抱中的方形大石头,狮子岩的门口,既没有大的惊人的城门,也没有雄伟的烽火台,有的只是一些零零散散的断垣残壁罢了,不得不说,这里的生态环境保存的很好,宫殿等建筑都被埋在了土下,因为是对称图形,所以,只被挖掘了一半出来,另一半还是开阔的草地。
近观狮子岩▲
狮子岩是在斯里兰卡锡吉里耶城的一座真真实实构筑在橘红色巨岩上的空中宫殿。
有着澳洲艾尔斯岩的自然奇景,更有着化不可能为可能的人工奇迹,不得不让每位初到的游客瞠目结舌、大叹神奇。他被誉为世界第八大奇迹,是斯里兰卡"文化金三角"其中的一个顶点,并且也是受到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保护的世界级珍贵遗产之一。
俯瞰狮子岩▲
因为许多建筑都被埋在了土下,所以在气势上是有所欠缺。
但在奢华这一方面,狮子岩可是尤为突出,硕大的泳池,喷泉,凉亭样样不少,要知道在哪个年代,要造出这种规模的建筑群,甚至还要领先神州一些,这些建筑是如何建造得和金字塔一样,至今还是个未解之谜。
进入狮子岩景区▲
再爬了将近40分钟以后,我们重新登上了狮子岩的底座。
这块石头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啊,建造皇宫时修建的登山道路,因为风水侵蚀,一部分已经塌陷了下来。为此,政府出资请来了英国的建筑团队,新修建了一条路,那路紧紧地贴着岩壁旋转着向上,为了减轻重量,所以基本上是镂空结构,更可怕的是,岩壁上还有成群的马蜂,蜂窝望过去黑漆漆的一片,走在路上,我的脚都不听使唤地抖个不停。
登上狮子岩的底座▲
走完了旋梯,映入眼帘的是一对大狮子爪子。
我望着岩壁看了半天,愣是没有发现有哪一处像狮子的五官。就在我怀疑自己想象力的时候,导游向我们展示了一张图片,原来这狮子头早在N年前,就已经损坏不见了(据说是雷劈掉的,遭天谴了),又过了一段路程,我总算是登顶,我早已是面如金纸惨无人色。
在狮子岩顶上▲
好吧,其实没有那么夸张,但半条命已经留在了路上。
登上山顶凉风袭来,环视周围的青山,很有一番一览众山小的韵味,我还没坐定,导游就招呼我们过来,准备是要下山了,我心里一下子就凉了半截。这不是想要了我老命吗?俗话说得好,上山容易下山难啊,本来我就只剩半条命了,这下子,我不仅自己没了命,还要欠上半条命啊。我哆哆嗦嗦地把脚伸向下山的第一个台阶,然后大脑就断片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滚下山的,醒的时候,已经全身瘫软地躺在车上了,开往佛牙寺,心里暗暗想到,只有佛祖才能救我啦......
险峻的狮子岩▲
佛牙寺似乎是整个斯里兰卡戒备最森严的地方,持枪警卫在门口一字排开。
进寺庙还要进行严格的安检,一个原因是,近期这里正在举行佛牙节(因为是佛教国家,所以重要程度相当于国庆节),另一个原因是,十几年前猛虎组织携带炸弹混入寺庙,炸掉了不少建筑古迹。
傍晚的佛牙寺▲
佛牙寺是斯里兰卡著名的佛寺,位于康提湖畔。
该寺又称"达拉达·马利戛瓦" (Dālada Maligawa),始建于1595年,以供奉斯里兰卡国宝释迦牟尼的牙舍利而闻名,是佛教徒的朝圣之地,香火鼎盛。步入寺庙的大殿,并没有想象中的梵音入耳,而是紧锣密鼓的.敲奏声。和殿内接踵摩肩的人群,形成了一幅节日喜庆图。看着旁边的人都是一脸朝圣的样子,我也“正襟危坐”般凝视着大殿,殿堂里虽然人多了一点,但不得不说,确实极为奢华,处处金碧辉煌,成排成列的象牙,摆在过道里,给人一种财大气粗的感觉。
金碧辉煌的佛牙寺▲
据说,这里的金箔大多都是日本出资捐赠。
被挤在人群中,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不知不觉的就到了二楼,困在人堆里动弹不得,过了半个小时我才意识到,自己被挤到了一条长长的队伍里了,我只好半蹲下身,使劲往前冲,冲出来的时候,早已是大汗淋漓面红耳赤了。我正前方有一面厚厚的玻璃,里面有座小塔高约三尺,据说着大塔里套了一座小塔,而小塔内部是一朵宝莲花,莲花的中央,就放着释迦摩尼的牙齿,是这里的镇殿宝物,更是这个国家的骄傲精神的支柱。
佛牙寺内部▲
不远处的壁画,描绘了释迦摩尼佛祖的一生。
释迦摩尼原名悉达多乃,是古印度一国的皇子,那时,印度的贫富差距无比巨大,他看不惯贫民的悲惨生活,放弃了自己的皇位,跑到民间来救济众生,他躺在一棵菩提树下,思考着为何有那么多穷苦之人,终于他想通了,在树下悟道成了佛祖,飞升去了天上。一路随着壁画走去,不知不觉早已经出了大殿,面前却是一棵巨大的菩提树,足有六人合抱那么粗,微风吹过树叶上下浮动,发出沙沙的声响,之前的人声鼎沸和锣鼓惊天,似乎都渐渐远去,只留下人前一树,树下一人。不禁想到菩提偈中的一句话: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佛牙寺门口外▲
有人说,要经常拂去心上的尘埃,时时刻刻鞭策自己,才能让心达到更高的境界,
然而,真正纯净的心灵,是不会被尘埃蒙蔽,而不是去刻意的追求一种超然的境界。至少,现在我们还远远不能达到这种心态和境界,至少,平和的为人处事是我们所能达到的。
离开佛牙寺▲
离开佛牙寺,我们终于可以去体验于万千人笔下描绘过的“挂火车”。
几小时的行程将带着我们一行人从康提湖畔到达科伦坡,这段穿越时空的海上火车,或许是这次行程里最值得纪念的一段光影。因为它承载着关于《千与千寻》的梦境。搭乘小火车的驿站是一个粉色的建筑,规模很小,陈旧,灰暗,位于杂乱的集市中。门口悬挂的木板上,用卷曲的锡兰文标注了火车运行的时刻表。
小小车站▲
驿站外面,挤满了熙熙攘攘的候车旅客,四周一片狼籍,道路很窄,“突突车”随处可见。路边有零散的小商店,里面光线昏暗,马路上随处可见的水牛完全不惧怕生人。这和国内的大型公共基础设施相比,相差甚远。
挂火车离开车站▲
当地的“小火车”没窗没门没有报站,没有舒适坐椅,它时常晚点又时常不靠谱,它不限座次也不限人数,旅客可以像“蜘蛛达人”一样悬挂在火车的门窗外。正是因为这份特立独行的魅力,这让它成为了全世界旅游爱好者的趋之若鹜之地。
火车凌驾于大海之上▲
火车凌驾于大海之上,它的铁轨离海岸线很近,有的地方只有几米的距离。
笔者和当地的居民并排而坐,倚着窗,望着车窗外一望无际的印度洋,潮湿的海风在车厢内弥漫,尽情地感受迎面而来的清风和浪花,心里涌出无限的新奇美妙。
与此同时,在这辆“海上火车”上还坐着一个个熟悉的陌生人。“烟霏”倚坐窗边,静静地坐着,看一站一站的旅客上下,看一张一张陌生的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