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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莲五子命案纪录片(花莲五子命案)

花莲五子命案纪录片(花莲五子命案)法医解剖确认五名死者就是刘家的五个子女,家长刘志勤和林真米不知所踪。9日下午14时许,警方在吉安火车站的停车场找到刘志勤的宝蓝色沃尔沃轿车。据停车场旁边花店的职员证实,这辆车自6日早上已在停车场停放多日。火车站周边的监控只拍到刘志勤和林真米停车后从车站离开,但没有拍到他们之后所去的方向。(警方将五具尸骨运去尸检)派出所的警察和吉安村村长一起带着锁匠到刘家撬门。时值傍晚天还没全黑,锁匠弄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开了门,门刚打开就有恶臭扑面而来,室内苍蝇胡乱飞舞。警察打开室内的电灯,在一楼搜索没有任何发现,继续上楼,二楼的苍蝇更多,卧室里同样没有异状。大家还在找三楼电灯开关的时候,村长随手拧住身边一扇门的把手,想要开门。门后有软软的物体挡住,臭气熏天。这时有警察开了灯,大家见到门被堵住的房间原来是卫生间,狭小的地上堆叠着棉被裹住的五具尸体。警察立刻通知法医和鉴证人员赶来支援。棉被被揭开后,法医发现五具

吉昌一路258巷25号

花莲县吉安乡吉昌一街258巷是一条狭窄的街道,路两边是连在一起的多层住宅,每户三至四层,有独立入口。

花莲五子命案纪录片(花莲五子命案)(1)

(吉昌一路258巷25号大门)

2006年9月7日开始,住在258巷的居民开始从各自家里的排水口闻到臭味,因为每户的排水管道从地下连通,气味会从一家迅速扩散到每一家的每一层。邻居们议论得出臭味是住在25号的刘家传出的结论。刘家夫妇和五个孩子已数日不见踪影,越靠近他们家,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就越重。8日邻居敲刘家门想要弄清情况,无人应门,只好报警。

派出所的警察和吉安村村长一起带着锁匠到刘家撬门。时值傍晚天还没全黑,锁匠弄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开了门,门刚打开就有恶臭扑面而来,室内苍蝇胡乱飞舞。警察打开室内的电灯,在一楼搜索没有任何发现,继续上楼,二楼的苍蝇更多,卧室里同样没有异状。大家还在找三楼电灯开关的时候,村长随手拧住身边一扇门的把手,想要开门。门后有软软的物体挡住,臭气熏天。这时有警察开了灯,大家见到门被堵住的房间原来是卫生间,狭小的地上堆叠着棉被裹住的五具尸体。警察立刻通知法医和鉴证人员赶来支援。

棉被被揭开后,法医发现五具尸体身上缠的铁丝深陷入肉,手脚都被铁丝捆绑或胶带缠缚,眼睛口鼻用胶带贴住,头部用塑料袋裹住,在颈部打了死结,塑料袋外面再缠绕了铁丝。根据他们的体型,警方认为死者很可能就是刘家的五个孩子。死状最惨的是最小的一个孩子,铁丝从下颚穿过,法医移除铁丝时,孩子的下颚骨都跟着脱落。而法医试着撕掉贴在一个孩子眼睛上的胶带时,孩子的眼部脸皮也被撕了下来。

刘家三楼所有的门窗都密封反锁,陈尸的卫生间门缝用胶带贴住,显然是凶手防止异味散发所为。

花莲五子命案纪录片(花莲五子命案)(2)

(警方将五具尸骨运去尸检)

法医解剖确认五名死者就是刘家的五个子女,家长刘志勤和林真米不知所踪。9日下午14时许,警方在吉安火车站的停车场找到刘志勤的宝蓝色沃尔沃轿车。据停车场旁边花店的职员证实,这辆车自6日早上已在停车场停放多日。火车站周边的监控只拍到刘志勤和林真米停车后从车站离开,但没有拍到他们之后所去的方向。

刘家七口

刘志勤1958年生,是台东人,和父母断绝关系多年,甚至父亲去世都没有回去。刘志勤十几年前搬到花莲,勤和朋友合伙开了摄影公司,主要为观光客服务,分别在不同景点设有三家分店。刘志勤和朋友说自己家是缅甸华侨,跟着国民党溃逃台湾,他曾是国安局人员。他口中离奇的身世和经历后来被证实是一个谎言。

林真米1971年生,彰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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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志勤,林真米)

刘志勤和林真米是在同一家饭店工作时相识,两人以兄妹相称,刘志勤还让林真米住进自己当时和妻子的家中。刘志勤的妻子对他和林真米的关系非常不满,选择离婚。林真米的父母兄姐对她和年纪大且婚姻状况复杂的男人交往十分反对。

刘志勤和林真米结婚前曾有过两次婚姻和三个孩子,林真米和他生下了一女一子。三个刘志勤和陈姓前妻的孩子分别是18岁的长子刘昱辰,17岁的次子刘昕辰和15岁的长女刘其臻。林真米生的是13岁的女儿刘其恩和9岁的幺儿刘北辰。除了刘志勤,林真米和他们的两个孩子外,刘志勤前妻的三个孩子也跟着一起生活,林真米对三个继子女视如己出,反而是刘志勤性格孤僻怪异,和五个子女都不亲近。

花莲五子命案纪录片(花莲五子命案)(4)

发现刘家孩子们的尸体后,警方走访了很多人。学校的老师说了一件事,她们在联络簿上让家长选择是否同意由学校订早餐牛奶,刘志勤回复:“校方此举是官商勾结,图利厂商”,老师被扣了这么大的帽子,再也没有和刘志勤提过订牛奶的事儿。

林真米对刘志勤百依百顺,她的父母过世,两夫妇回去拜祭,刘志勤坚决不肯要林真米按当地习俗跪爬进父母灵堂,维护丈夫的林真米就此和娘家人闹翻,几乎不来往。

刘家长子刘昱辰高中毕业,8月25日刚办理了新竹一所大学的入学手续,还没有参加新生报道。老二刘昕辰在读高三,成绩优异。老三长女刘其臻正在读高一,老四老五分别在小学初中合校的学校的读初一和小学三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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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志勤和老四刘其恩)

时间线索

找不到刘志勤和林真米,警方只能尽可能从与他们一家接触的人那里找线索。以下是各人还原出的刘家七口人最后的行踪。

8月中

刘志勤回到台东老家,向大哥借几百万元应急,大哥没有同意。

8月28日

林真米分别和大哥还有三姐通电话,以要开分店的名义向大哥借钱。三姐注意到林真米很沮丧,让她到自己家来散心,林真米推说生意太忙,实在走不开。

9月1日

友人萧金泉到刘家作客,与刘志勤在一楼的客厅聊天。

也是在这几天刘志勤和邻居聊天,提到258巷最近会出大事。

9月3日

林真米到超市去买包子,泡面,奶粉,香烟和高粱酒,用信用卡付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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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市监控拍到林真米购物)

9月4日

刘志勤和公司的员工说要带孩子去台北动手术,接下来的几天都不会再到公司。当天除老大外,其余四个孩子照常上学,下午老幺刘北辰回家,晚上老二刘昕辰回家。老大刘昱辰还没到大学报道日,待在家里。

9月5日

两个女儿老三刘其臻和老四刘其恩去上课,刘其恩帮弟弟刘北辰请假,说他发烧。早上7:50,老二刘昕辰的高中老师打电话给刘家问他为何还没有到学校,林真米接听,告诉老师刘昕辰身体不舒服,在家休息。

258巷是较新的社区,邻居来往不多,林真米最后一次出现是在晚上19: 50外出倒垃圾。当时她还和邻居打了招呼,看不出有异。案发后邻居才想起一个细节,平时刘家都是几个小孩倒垃圾,那晚却是林真米倒垃圾。

23:30,刘志勤驾车去家附近的五金行里购买尖嘴钳。店员很少遇到半夜买工具的顾客,对此事印象很深,认出了刘志勤的照片。

9月6日

上午10时许,因为刘其恩和刘北辰没有上学,学校派人去刘家询问,按门铃没有回应,学校以为刘家外出忘了替孩子请假,就没有在意。

258巷周边监控拍到刘志勤驾车离家,副驾驶上坐着一人,像是林真米。车子前后都没有其他车辆相随,而刘志勤和林真米也没有受到挟持的迹象。

9月7日

下午和晚上学校的老师两次到刘家家访,都吃了闭门羹。

9月8日

258巷居民报案,警方找到刘家五子尸体。

9月9日

下午14时警方在吉安火车站停车场找到刘志勤驾驶的墨绿色沃尔沃轿车。

花莲五子命案纪录片(花莲五子命案)(7)

(警方准备将刘志勤的车拖走)

9月11日

林真米从花莲一信庆丰分社向警察吴纪政汇款三万九千元,作为258巷25号的房屋租金和房贷费用。这一点之后会提到。

现场物证

尸检结果

除了6日还去过学校的女儿刘其臻和刘其恩,刘家三个儿子的胃里都空无一物。法医根据这一点对五人死亡的时间做了区分。

长子刘昱辰手腕有铁丝勒痕,气管和喉部淤血严重,体内没有毒药物反应,没有反抗痕迹。因为刘昱辰身材壮硕,不至于对外界侵袭毫无反应,法医认为他可能是服用了微量安眠药或毒药后被闷缢至死。微量的安眠药或毒药在尸体腐败后很可能无法检测出来。

老二刘昕辰(9月4日最后出现)双手被用铁丝捆绑在身后,遭铁丝绕颈,颈部有皮下出血,舌骨左上部骨折,体内没有毒药物反应。刘昕辰体型壮硕,法医认为他和哥哥刘昱辰一样在遇害前服下微量安眠药或毒药。

老三刘其臻(9月5日最后出现)手肘脚踝处疑似在生前被捆绑,体内没有毒药物反应,死于机械性窒息。法医推测她是在9月5日傍晚放学回家并食用晚餐后不久被扼颈导致呕吐,部分胃内容物因此呛入喉气管,因休克而亡。

老四刘其恩(9月5日最后出现)遭铁丝勒颈致呼吸性休克而亡。推测是在9月5日放学回家及食用晚餐后被杀。

老幺刘北辰(9月4日最后出现)颈部和嘴部由两根铁丝缠绕,其中嘴部铁丝经舌下绕到脖颈,铁丝造成的伤痕似乎是在死后造成。法医研判他在9月5日四姐刘其恩代为向老师请假时仍存活,乃被闷缢窒息至呼吸性休克而亡。

按照法医的报告,最先死去的是长子刘昱辰和次子刘昕辰,接下来可能是老幺刘北辰,老三刘其臻和老四刘其恩最后遭到不测。

密室

刘家所有窗户和入户门都由内反锁,一度给办案人员造成密室杀人的印象。后来警察在大门旁边的窗缝和纱窗小洞中猜出了玄机。作案人杀人后将所有窗户反锁,仅大门旁的窗子留了一条小缝。作案人将大门内侧的门闩上勾缠铁丝,将铁丝从窗缝和纱窗的洞中伸出到户外,关上大门,反手用铁丝将门闩上好,形成大门从内闩上的假象。

卧室血迹

二楼主卧室的枕头上有尸臭味,其上检测出属于老四刘其恩的血迹DNA。

三楼老二刘昕辰卧室里有尸臭味。鉴证人员在他卧室的两只枕头上提取的血迹,枕头上还有被刀刺入的洞口,血迹经DNA鉴定属于刘昕辰。

指纹

鉴证人员在贴住五个小孩口鼻和手脚腕的胶带上以及密封门窗的胶带上都没能提取到指纹,但这些胶带与四楼的胶带卷可以拼合。胶带卷的纸质内轴上提取到手套的布纹和一枚残缺指纹,指纹属于刘志勤。三楼至四楼楼梯转角的箱子里有一只手套,手套上验出刘志勤和林真米的DNA。

尖嘴钳

刘家四楼后阳台有一把尖嘴钳,鉴证人员认为缠绕除老三刘其臻的铁丝外,所有铁丝都是经这把尖嘴钳剪断。刘志勤5日深夜外出购买的是同一型号尖嘴钳。

三枚烟头

一楼的烟灰缸和垃圾桶内各有一枚烟蒂,是刘志勤常抽的长寿牌香烟,DNA证实两枚烟蒂是刘志勤留下。鉴证人员在叠尸的三楼卫生间门口及四楼楼梯口地板上找到三枚烟蒂,其品牌与刘志勤常抽的香烟不同。经DNA检测这三枚烟头属于刘家的朋友萧金泉。所有烟蒂的末端均呈扭折状,与吸烟人曾将烟蒂在烟灰缸或类似物体中熄灭相符。根据三枚烟蒂发现地点的烟灰,及周围地面的烟熏痕迹,鉴证人员判断有人在烟头已经被熄灭后摆放在卫生间门口和楼梯口。

萧金泉否认曾到过刘家楼上,9月1日他只是在一楼抽过烟,而且烟蒂都即时熄灭在烟灰缸里了。警方核实萧金泉在疑似案发的9月4日至6日没有作案时间。

求救字条和纸钞

刘家一楼大门的门缝和客厅里找到一张字条和一张千元钞票,字条正面写着:“遇绑架,孩子被控中,情况危急,赶快报警。”背面写着:“二五八巷,S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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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元纸钞上的求救信号)

千元纸钞上写着:“258巷25号,遭绑控制,危急,请快报警。”

刘志勤的前妻辨认字条和纸钞的笔迹很像刘志勤,笔迹鉴定专家提取了更多刘志勤的比对,作出求救字条和纸钞上都是刘志勤的笔迹的结论。

警方推理如果这些求救的话语也有可能是刘志勤故弄玄虚,也有可能是罪犯入侵刘家犯案时,刘志勤写的求救信息。

数码相机

刘家有一台插有记忆卡的数码相机。2006年鉴证技术还无法从记忆卡中还原删除的照片,四年后鉴证人员总算还原了相机的几张照片和一段影片,其中两张照片与案件高度相关,警方以此基本认定真凶。两张涉案照片也在几年之后被公开。

现场财物

刘家有一万五千多元台币,刘志勤和林真米的手机身份证就摆在桌上,家中还有一些金饰,都没有被带走。

鱼藤

鉴证人物检测了刘家的饮料和餐具,未能提取到安眠药或毒药。刘家阳台上种着一盆鱼藤。鱼藤是观赏性植物,根部含有鱼藤酮,可做天然杀虫剂,对人类和哺乳动物有轻度毒性,在接触阳光后会分解。警方怀疑刘家的五个孩子是中了鱼藤根的毒,导致失去抵抗能力,而接二连三被杀。

协寻通告

警方汇总所有证据线索后,将刘志勤林真米夫妻作为杀害五个孩子的犯罪嫌疑人,对其实施限制出境,并向民众寻求帮助。

令警方将调查重点锁定在刘氏夫妇身上的,有几个原因。首先,绑缚五名孩子中其中四名的铁丝都由刘志勤5日深夜所买同一型号尖嘴钳剪断。第二,刘志勤夫妇6日驾车离家并未受人控制,他们在法医推测的五名孩子遇害时都在家,而孩子们遇害后他们自行离开。第三,除去三楼和四楼故布疑阵的三枚烟蒂外,鉴证人员没有在刘家找到除刘家七名成员外其他人的DNA或指纹。第四,如果估计的案发期间刘家没有外人进入,刘志勤为何要写下孩子被绑架的字条?第五,假使五个孩子被绑架,歹徒想要勒索赎金,他们为何没有勒索钱财而是直接把孩子灭口?而逃跑前却没有带走刘家的金饰和一万多元现金?第六,刘志勤以前的合伙人林暻胜因账目不清,从公司盗取支票等原因和刘志勤散伙,刘志勤买断林暻胜的股份但一直没有付钱,林暻胜非常不满,曾扬言“要杀光刘志勤一家人”。林暻胜到案后,警方查出他近两个月都在嘉义和彰化一带活动,没有回过花莲。

除了继续沿刘志勤林真米可能的逃逸路线继续搜索外,警方也深挖刘志勤林真米可能的犯案动机。

财务状况

刘志勤林真米名下有17张信用卡,积欠债务超过1 000万元台币。六月起他们就出现拖欠还款,八月的卡债更是一分钱也没有缴纳,案发几天前从五个孩子的银行户头取了十万元左右现金。

与警察的金钱往来

9月11日林真米给警察吴纪政汇钱,让很多人怀疑刘家五子的死是因为刘志勤夫妇与私下放高利贷的黑警有经济纠纷而遭到报复。

事实上2005年12月刘志勤和林真米就以370万元的价格将25号住宅卖给吴纪政的哥哥,同样也是警察的吴忠贤。吉昌一街一带的类似房产市价约在200万元左右,吴忠贤愿意通过弟弟以高出市场价85%的价格买下刘宅,原来这起交易有着复杂的结构。370万元成交价中,包括了吴忠贤抽取的10万元佣金,而且吴氏兄弟和刘志勤夫妇私下达成协议,房屋过户后刘志勤一家留在那里,但需在每个月的租金外按月支付房贷,也即刘志勤林真米通过卖房折现,以应付财政危机。

林真米转给吴纪政的三万九千元,包含了房租及房贷还款。

杀人骗保不成立

刘志勤林真米糟糕的财务状况让警方最先想到杀人骗保的可能性,但这个想法马上就被推翻。刘家七人中仅刘志勤本人有购买意外险和医疗保险,赔付金额仅150万元。刘志勤林真米杀掉孩子们,根本不可能得到任何金钱。既然如此,他又为何要写下求救的字条呢?是不是只是想迷惑警方,扰乱办案方向?

九年后的遗憾

花莲五子命案纪录片(花莲五子命案)(9)

(林真米,刘志勤)

警方没有料到,案件在查到刘志勤林真米有重大的杀子嫌疑后,就再也没有任何进展,他们理不清二人作案的动机,也找不到他们的下落。警方除了向民众征求关于刘志勤林真米的信息,派出大量警力上山下海去这对夫妻,每年孩子们的忌日也派人蹲守在法华山纳骨塔,希望刘志勤和林真米还有一丝良知,会去看望枉死的孩子们。但所有的努力都落空了,刘氏夫妇仿佛人间蒸发,他们的信用卡和银行卡没有任何记录,除了偶尔的几次认错,再也没人见过他们。

九年过去了,花莲五子命案成了彻底的悬案。

花莲五子命案纪录片(花莲五子命案)(10)

(白云山发现两具尸骸)

2015年6月10日,吉安乡白云山的一个当地居民进山设置兽夹准备补兽,不小心踩到硬物,低头一看发觉那硬物很像人的头骨。居民报警,警方在周围挖出两具白骨,两双球鞋,一套女性内衣裤,男性内衣,一副金边眼镜,一顶帐篷,几个农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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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骸旁边的衣服鞋子和眼镜)

花莲五子命案纪录片(花莲五子命案)(12)

(农药瓶,其中几瓶打开过是空的)

负责调查两具遗骸的警察从样式过时的金边眼镜想到仍被通缉的刘志勤。法医检测两具尸骨,的确他们就是失踪九年的刘志勤林真米。二人骨骸无钝器伤痕,骨粉中验出农药灭多威,正是尸骨旁边农药瓶的品牌。供应商根据农药瓶的批号证实农药都是2006年出产。法医结论刘志勤林真米死于农药中毒。虽然法医不能锁定刘林二人确切的死亡时间,只能大致判断他们至少死了几年,但根据农药的出产年份,警方以为刘志勤和林真米应该是在杀死五个孩子后躲到人迹罕至的山上畏罪自杀。

警方在宣布白云山两具骸骨的身份时,也公开了从刘家的数码相机中恢复的已删除的照片。2010年,技术进步,鉴证人员终于得到了相机里藏着的秘密。鉴证人员取得了数张照片和一段影片,其中大部分照片都是刘家的生活照,包括大儿子刘昱辰在阳台上照料植物,老四刘其恩的纸风车玩具等等,还有翻拍的关于警方侦破地下钱庄的新闻,影片也只是普通的家居生活。但有两张照片所含内容,绝对毛骨悚然:一张照片中身穿运动中裤的男子戴着棉布手套正在床上用绳索捆绑一个穿着运动衣裤的女孩,女孩被警方认定是刘家老三刘其臻,男子则是刘志勤。至于拍照片的人,极有可能就是林真米。另一张照片是刘其臻被绑住手脚在床上。

花莲五子命案纪录片(花莲五子命案)(13)

花莲五子命案纪录片(花莲五子命案)(14)

(被警方视为刘志勤林真米犯罪关键证据的两张照片)

没人知道刘志勤和林真米想要拍照记录自己杀孩子过程的原因。法医依据刘其臻的双手紧握双足并拢判断被亲生父亲捆绑时,她仍在生。她是否眼睁睁看着父亲杀掉哥哥弟妹以及自己?在她短短13年人生旅程的最后时刻,她在想些什么?

由于刘志勤,林真米已经死亡,检方对二人做出不予起诉的决定。他们杀害五个孩子的动机,过程,乃至关于此案的所有未解之谜,都跟着他们一起被永远埋葬。

常有人将花莲五子命案和洪若潭案联系起来,花莲案发五年前的2001年9月5日,警方在洪家的焚化炉内找到洪若潭和妻子姚宝月的骨灰,洪若潭和前妻的三名子女生死未卜。洪若潭遗书中提到三个孩子都已离开,骨灰被磨成粉撒入大海。传言刘志勤的电脑里有关于洪若潭案的搜索记录,因此一直有刘志勤模仿洪若潭杀害孩子后夫妇自杀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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