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丧派文学:日本人的 物哀审美
日本丧派文学:日本人的 物哀审美然而,压抑的部分是要在另一面释放的,于是我们又看到了日本人私生活之混乱,各种“放飞自我”的形式连西方人都会被惊得目瞪口呆;就看日本人的日常——他们在公共层面做得比谁都显得“精致有序”,平日里,情侣们在大街上都不好意思牵手,更别说去拥抱kiss了。比如郁达夫的文字,就颇具“物哀”的味道,但比纯日式的“物哀”又显得积极、入世。留学日本时代的郁达夫只是,凄美空寂的背后总不免会带着一丝丝的邪恶和放纵,所以,日本的人的性格和爱好,往往非常容易走极端。
太宰治(1909-1948)
和右翼作家三岛由纪夫充满了政治色彩的切腹自杀不同,以上这些日本文学大师们,更像是在通过“死”,来追求心灵的解脱和自由,即,“物哀之美”——即把最光辉绚烂的时刻定格在了永恒,将自杀看成了“永恒”。
不过,虽然这个“物哀”显得有些过于矫情和多愁善感,但其演绎出的微妙情感和独特的审美观念也给日本文化增添了很多颜色,甚至启发过中国近现代的文学艺术。
茅盾就曾说过,“之所以在1920、30年代之间中国能够出这么多优秀的白话文作家,和大多数作家都曾留学日本有很大的关联”。
比如郁达夫的文字,就颇具“物哀”的味道,但比纯日式的“物哀”又显得积极、入世。
留学日本时代的郁达夫
只是,凄美空寂的背后总不免会带着一丝丝的邪恶和放纵,所以,日本的人的性格和爱好,往往非常容易走极端。
就看日本人的日常——他们在公共层面做得比谁都显得“精致有序”,平日里,情侣们在大街上都不好意思牵手,更别说去拥抱kiss了。
然而,压抑的部分是要在另一面释放的,于是我们又看到了日本人私生活之混乱,各种“放飞自我”的形式连西方人都会被惊得目瞪口呆;
日本人聚会酒后,无论男女丑态百出的,即便咱们中国人喝高了也闹,但绝对不是他们那个样子。
在压抑要寻求释放时,由于社会规范的压力,他们的私生活领域就会显得扭曲。
此外,日本人崇尚的“礼貌”,其实更多的是不敢打扰到别人,不敢承担责任,这是日本国民性格里非常重要的一点。
表现在社会性上,就逐步演变成不愿出头,消灭个性,刻板守规矩,一切都要被动的无条件服从集体的民族性格。
实际上,他们日常的礼貌和“乖”,只是习惯不出头的守规矩罢了。
因为,日本人太在乎自己是否能融入社会被集体接受,生怕格格不入。
基于此,日本人的个性是被深深压抑的,所以他们工作中一板一眼,工作后放荡不拘,甚至是行为变态,不过是摘掉面具后的自我释放罢了。
一个看似精致而有序的社会,太过整齐划一,背后必然是一个个不安分的灵魂。
而且,正是这个崇尚“精致有序”的民族,在格局上也又总是“只知小礼而无大义”——为了眼前的几分利益,不顾大局,把以后的路主动堵死。
典型的像日本对战争对历史的认知,以及执意排放福岛核电站废水,或者这次让奥运选手们在饮食方面心惊胆颤的“拆盲盒”——日方所提供的食物当中,有一部分原产福岛及其周边地区,但不会专门标注,待到闭幕后再“揭晓谜底”。
结果,凡是有点能力的国家,他们的运动员都选择了自带干粮参加奥运会,甚至美国代表团嫌弃条件差,以“疫情防控”为借口,直接搬出了奥运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