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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我从山中来)

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我从山中来)“是的,在生命中总会遇到一座属于自己的山,不是他人的山。它既可以是实体的形象出现在你面前,也可以是抽象的横贯在心路当中。当遇到那座属于自己的山,每个人应对的方式不尽相同。有人可能陷入迷惘,有人可能奋起抵抗,有人可能就此折返,有人可能生机尽丧。高山仰止,景行行止。不同的选择,就有了不同的悲喜人生。后来我在另一篇文章中说过这样两段话:“山上的生活”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古往今来,山的意象对于中国文人来说,基本上是精神家园在心中的投射。无论是“相看两不厌”的浪漫古诗,还是《山居笔记》式的散淡文章,无不彰显了文人独特的情怀。特别是浩瀚如海的当代散文,已经几乎将山的景象、精神、气魄、灵魂写得让人无处下笔,所以,如何写好山是一个难题。我认为这个难题的破解,不在于执着于山中的风景以及“人闲桂花落”“云深不知处”的气氛,而是要去寻找到自己心中的那座山。我能获这个奖,可以说非常偶然。《坐听风吟》是前两年我在

我从山中来

——代获奖感言

东夷昊

首先感谢齐鲁壹点和腊山御园对文学的支持和厚爱。

“山上的生活”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古往今来,山的意象对于中国文人来说,基本上是精神家园在心中的投射。无论是“相看两不厌”的浪漫古诗,还是《山居笔记》式的散淡文章,无不彰显了文人独特的情怀。特别是浩瀚如海的当代散文,已经几乎将山的景象、精神、气魄、灵魂写得让人无处下笔,所以,如何写好山是一个难题。我认为这个难题的破解,不在于执着于山中的风景以及“人闲桂花落”“云深不知处”的气氛,而是要去寻找到自己心中的那座山。

我能获这个奖,可以说非常偶然。《坐听风吟》是前两年我在鲁东南一个叫做中楼的偏远山区乡镇当执法队长时写下的,现在来看,写得并不成熟,有着刻意的痕迹,无论是文章的过渡还是语言的韵律都存在很多问题。如果现在改写,可能会更细腻一些,但我没有这么做的原因就是,当时的那种真诚现在已经很难表达出来。特定的环境才有特定的作品。为什么一定要登上山顶?为什么爬到山顶能听到这么多声音?这里面的情愫自然不是为了闲适、浪漫或者营造情调。我写的这座山是非常有个性的,它独立天外、孤峰独悬,历朝历代都是绿林好汉啸聚的场所。在我人生最为彷徨的那段时间内,我日复一日对着它如同面壁修行,所以才有了逐渐积累起来的登临的冲动。这,可以看做是对自我的挑战、对心理魔障的克服。

一座山遮挡在眼前,只有越过山巅,你才能看到天下的辽阔。

后来我在另一篇文章中说过这样两段话:

“是的,在生命中总会遇到一座属于自己的山,不是他人的山。它既可以是实体的形象出现在你面前,也可以是抽象的横贯在心路当中。当遇到那座属于自己的山,每个人应对的方式不尽相同。有人可能陷入迷惘,有人可能奋起抵抗,有人可能就此折返,有人可能生机尽丧。高山仰止,景行行止。不同的选择,就有了不同的悲喜人生。

“在生命中总会遇到一座属于自己的山。它苍茫而又具体,体型巨大而又情节细致,它不必太有名也不必太险峻。无论你走到哪里都可以回头去找它,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在心里。它是你的朋友,它也是你的本身。人生中遇到这样的一座山,是多么的幸运。”

所以我对山的态度是这样的,从这种态度来衡量,人生无处不在山中,无时不在享受,同样无时不在突围。

征文投稿时心里是犹豫的,因为似乎与“生活”的主题不符。但和上面说的理由相同,我认为生活不能简单理解为存在,同样可以是一种态度。能够得到评委们的认可,我觉得是找到了知音——因此,我的感谢是由衷的,并祝愿与会的各位获奖者文学之路越来越精彩。

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我从山中来)(1)

作者简介:董玉军,笔名东夷昊,日照岚山人。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省散文学会会员。出版有散文集《漫卷西游》《会于兰亭》《中楼的风景》等三种。现就职于日照市岚山区委党史研究中心。

壹点号东夷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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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我从山中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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