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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拼音(只解沙场为国死)

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拼音(只解沙场为国死)可是,正当西域战火重燃的消息传到东汉国都洛阳之时,雄才大略的汉明帝去世,太子刘炟登基即位,是为汉章帝。汉章帝即位之初,因朝政不稳,再加上正值明帝大丧,朝廷一时之间无暇顾及西域,使得耿恭、关宠二人及其部下的处境日益艰难。所幸此时天降大雨,耿恭趁机施展计谋,以毒箭吓退了北匈奴大军,随后移镇疏勒城。与此同时,另一支北匈奴大军联合龟兹、焉耆两国先是击败了西域都护陈睦,而后包围了驻守柳中城,协理车师前部事务的关宠。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岳飞《满江红》公元75年三月,北匈奴为了重新控制西域,遂调兵遣将进攻车师前后部,率数百将士奉命驻守金蒲城,协理车师后部事务的戍己校尉耿恭派司马率三百骑兵,驰援车师后王。哪知,这三百将士在驰援车师后王的途中遭遇了北匈奴大军,因敌我力量悬殊,三百将士在奋勇杀敌后,全部殉国。不久,北匈奴大军击败了车师后部主力,擒杀车师后王,进而围困金蒲城。

1905年革命志士徐锡麟经山海关至奉天,而后沿着国境线绕道西北,游历边境后,于次年春天挥笔写下了《出塞》一诗,在这首诗中,“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一句,为后人所传唱,也成了这百年来无数仁人志士为国抛头颅、洒热血的真实写照。而这首诗,也成为了徐锡麟自己的人生写照——1907年七月七日,徐锡麟领导“安庆起义”失败,随后被腐败无能的清政府虐杀。

在这百年间,如方志敏、杨靖宇等仁人志士的故事,想必大家都耳熟能详了,笔者就来说一说历史上以“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为人生真实写照,却又消散在历史的风沙之中的仁人志士们的故事吧。

谨以此文,致敬那些拥有着不屈灵魂的英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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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志饥餐胡虏肉,十三壮士归玉门!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岳飞《满江红》

公元75年三月,北匈奴为了重新控制西域,遂调兵遣将进攻车师前后部,率数百将士奉命驻守金蒲城,协理车师后部事务的戍己校尉耿恭派司马率三百骑兵,驰援车师后王。

哪知,这三百将士在驰援车师后王的途中遭遇了北匈奴大军,因敌我力量悬殊,三百将士在奋勇杀敌后,全部殉国。不久,北匈奴大军击败了车师后部主力,擒杀车师后王,进而围困金蒲城。

所幸此时天降大雨,耿恭趁机施展计谋,以毒箭吓退了北匈奴大军,随后移镇疏勒城。与此同时,另一支北匈奴大军联合龟兹、焉耆两国先是击败了西域都护陈睦,而后包围了驻守柳中城,协理车师前部事务的关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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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正当西域战火重燃的消息传到东汉国都洛阳之时,雄才大略的汉明帝去世,太子刘炟登基即位,是为汉章帝。汉章帝即位之初,因朝政不稳,再加上正值明帝大丧,朝廷一时之间无暇顾及西域,使得耿恭、关宠二人及其部下的处境日益艰难。

纵然几乎陷入了绝境之中,耿恭等人始终未改初衷,死守城池,期间甚至将匈奴使者骗上城头,在匈奴人的面前将其烧死,并且与将士分食其肉,以表决心,这也就是岳飞在《满江红》一词中那句“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的原型。

在稳定政局后,汉章帝问起西域战事,司徒鲍昱痛斥大司空第五伦“劳师远征,徒耗国力”的说法,认为就算是耗费再大的代价,也不能轻易放弃任何一个为国尽忠的汉家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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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满腔热血的汉章帝采纳了司徒鲍昱的建议,展开了一场东汉版“拯救大兵瑞恩”的行动——命酒泉太守段彭就近调集张掖、酒泉、敦煌三郡守军,共七千余人,西进救援关宠、耿恭及其麾下将士。

公元76年正月,段彭率军于交河城重创北匈奴大军,解除了柳中城之围,可是此时的关宠已经病入膏肓,得知柳中城得救的消息后便撒手人寰。此时,西域降下大雪,气温骤降,段彭等人认为离酒泉距离更近的关宠都如此艰难,守城将士几乎伤亡殆尽,更远的耿恭恐怕早已全军覆没,遂准备班师。

此时,恰巧此前耿恭派去的军需官范羌尚在军中,在他的苦求之下,段彭调拨给了他两千士卒,让他绕过天山,前去救援耿恭。等到范羌抵达疏勒城之时,数百守城将士已经只剩下包括耿恭在内的二十六人。而后,因归途遥远,且北匈奴大军尾随追击,使得将士损失惨重,等到抵达玉门之时,当年戍守金浦城的将士只剩下了十三人。

十三将士归玉门的消息传入洛阳,司徒鲍昱掩面而泣,上书直呼耿恭乃是气节超越苏武之人,汉章帝将耿恭加封为骑都尉,其余十二名将士皆有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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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白发征夫泪,天涯何处是长安?

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范仲淹《渔家傲·秋思》

比起历尽艰辛还能回到故土的耿恭,这群人的遭遇,或许更令人潸然泪下……

公元781年,一批自称是安西、北庭将士的人随着回纥使团来到了大唐。在这批将士之中,最早前往安西、北庭戍守的人是在唐玄宗天宝年间跟随高仙芝、封常清等人出发的,最晚也是在唐代宗大历年间跟随郭昕从长安出发的。在他们的印象里,此时应当是唐大历十六年,他们朝拜的君王应当是那位平定了“安史之乱”,雄姿英发的唐代宗李豫。可是,等到他们了解情况才知道,当年的唐代宗李豫已经在两年前去世,此时在位的是当年的太子李适,也就是唐德宗,而此时也不是大历十六年,而是建中二年。

在确认了他们的身份之后,唐德宗君臣召见了这批为国远征的将士们,这些将士为唐德宗君臣叙述了从河西节度使杨志烈战死沙场,云麾将军郭昕临危受命巡抚安西、北庭,吐蕃彻底攻陷河西、陇右两镇,切断中央朝廷与北庭、安西联系之后,这二十年间,两地将士艰难的卫国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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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德宗君臣本以为安西、北庭两地早已落入敌手,却未曾想,此时两地仍在郭昕、曹令忠两人的控制之中。这一刻,唐德宗君臣相视而泣;这一夜,长安百姓无眠;这一天,卧病在床的老将军郭子仪得知侄儿郭昕尚在为国尽忠的消息,老泪纵横。

此时,这批将士请求唐德宗派遣精兵强将,收复河西、陇右两镇,打通前往安西、北庭的道路,救援困守域外的万余将士。可是,经过了安史之乱后,唐朝国力大损,而此时河北三镇的割据问题尚未解决,唐德宗已经无力收复失地,更不要说增援两地将士了。

于是,唐德宗只能一字一泪地写下了那封带着血泪的诏书——“自关陇失守,东西阻绝。忠义之徒,泣血相守……”

在诏书中,唐德宗将郭昕、曹令忠分别封为武威郡王、宁塞郡王,命二人出任安西大都护、北庭大都护、安西四镇节度使、北庭节度使等职,为曹令忠赐名“李元忠”,又将两地将士连升七级,以彰其功。

但是,除了这些虚衔之外,唐德宗再也不能为困守域外的两地将士提供任何实质性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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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这批将士带回来的诏书后,郭昕与李元忠都意识到了——最后时刻恐怕不远了。

面临着死亡的威胁,这些当年从刻着“西极道九千九百里”的长安开远门西行的健儿们,纵然皆从青丝变成了白发,但是,他们为国效忠的信念却未丝毫动摇,从未想过向吐蕃投降。

在吐蕃的强大攻势下,郭昕、李元忠二人指挥着两地将士,调集西域五十七国及十姓突厥对来犯之敌予以沉重打击,告诉了吐蕃统治者,只要两地将士尚有一人存活,西域始终都是唐土!

可是,好景不长,公元786年,宁塞郡王李元忠去世,其部将杨袭古继任北庭节度使。吐蕃趁势进攻北庭都护府治所庭州,并且策反了葛逻禄人,在内外夹击之下,北庭将士损失惨重,被迫放弃庭州,退守西州。随后,不甘失败的杨袭古联合回纥多次进攻庭州,皆以败北告终,而回纥方面也因此损失惨重,回纥可汗为了平息国内怒火,诱杀杨袭古。

随着杨袭古的去世,唐朝与两地将士的联络被彻底切断,这段历史被彻底掩埋在了风沙之中。从残存的一些史料之中,我们可以得知安西四镇中的于阗、疏勒、焉耆大致于公元790年陷落。而安西都护府治所龟兹最后具体的陷落时间,已经无法得知。

唐代诗人元稹曾在公元809年根据一名被吐蕃擒拿,而后又被剑南唐军俘虏的安西将士子嗣的经历,创作了《缚戎人》一诗。于是,有学者据此推测,龟兹最后的陷落时间应当是公元808年,最后一批白发苍苍的安西将士与那位“铁血郡王”郭昕,一同战死在了龟兹,为唐朝流尽了最后一滴滚烫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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