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忘却的祭奠(为了怀念中的忘却)
为了忘却的祭奠(为了怀念中的忘却)后来她结婚了,厂里还分给了两大间房子,离上班的办公室几步之远,她的一切顺风顺水,别人都在为分公房争破了头,她却不费吹灰之力唾手可得。她先去了小厂当临时工,干了两年才正式招工安排在一个国营大厂工作,她的工作很自在,坐办公室窗口开票。她成天怨天尤人的说,真倒霉,为啥我赶上知青下乡,在农村受尽了干农活的苦,你们却在家享清福。她是那种刀子嘴但不是豆腐心的人,容易得罪人,和一知青吵架喝了农药,大队派人连夜送到县城救治,父亲吓得腿都软了,母亲听后更是无助的瘫在床上起不来。父母再也经受不起这种儿女遭遇不幸所带来的撕心裂肺的伤痛,东奔西跑托关系把她调到县城周边的农村插队落户。后来知青开始陆续返城了,父亲为使她早点离开农村,有一次托人找关系竟然奔走了整整一夜,终于办成啦!
虽是家中长女的她,却是父母最宠爱的,上面两个哥哥因故夭折,所以她被父母视若珍宝。
她好吃懒做,有什么好吃的,她只会自己独自享用,不肯做饭的她,总是吃现成的。
还不会惜苦,疼爱妹妹们,小的时侯,她做错事,母亲令人拿来棍吓唬她,妹妹从不去拿,不想她挨打,反之,她会拿来棍叫母亲惩罚妹妹。
还有更叫人恼的,她偷看妹妹的隐私日记,还在妹妹同学面前说妹妹的不是,使其丢尽自尊与脸面。
她成天怨天尤人的说,真倒霉,为啥我赶上知青下乡,在农村受尽了干农活的苦,你们却在家享清福。她是那种刀子嘴但不是豆腐心的人,容易得罪人,和一知青吵架喝了农药,大队派人连夜送到县城救治,父亲吓得腿都软了,母亲听后更是无助的瘫在床上起不来。
父母再也经受不起这种儿女遭遇不幸所带来的撕心裂肺的伤痛,东奔西跑托关系把她调到县城周边的农村插队落户。
后来知青开始陆续返城了,父亲为使她早点离开农村,有一次托人找关系竟然奔走了整整一夜,终于办成啦!
她先去了小厂当临时工,干了两年才正式招工安排在一个国营大厂工作,她的工作很自在,坐办公室窗口开票。
后来她结婚了,厂里还分给了两大间房子,离上班的办公室几步之远,她的一切顺风顺水,别人都在为分公房争破了头,她却不费吹灰之力唾手可得。
她丈夫会做饭,专门有跟着看孩子的亲戚,她只管好好上班就可以了,她家生活很富裕,她的脸上成天荡漾着得意傲慢的笑容。
最烦她的是,特别护孩子,一双儿女再怎么调皮,都不兴别人说一句,就连父母说了,她也会马上带着气拉着小孩拔腿就走。
她丈夫是质检员,负责验收羊皮,经常有人送羊肉,都吃不完,不好吃的肉才拿给父母,家里水果也吃不完,等到要坏了,才拿去父母家。
她五十岁退休,小儿子正好大专毕业,她心高,非要儿子在省城工作,还全款买了房,装修房子时,为了节省家里的一点水费,骑车到河边涮拖把,不幸血压升高掉到河里,送到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保住了命。
她脑干出血特别严重,醒来后半身不遂,再也不能说连贯的话,最多说三个字。
丈夫侍候了她十六年,最后一年完全处于昏迷之中,丈夫坚决不同意拔掉呼吸机,中间还要医生开了一次脑手术,最终油尽灯枯,离开了人间。
她的生命止于六十九岁,五十三岁之前她是有福之人,姐妹之中无人胜之,她与数字“53”相克相成,出生于一九五三年,五十三岁那年生病。
来到省城,近距离于她,却永远不会在同一阳光之下,想起这,不禁伤感又惋惜,好想她健康地活着,时不时见一面,啦啦家常,怀念过往,甚至是吵上一架。
她的家人花二十多万在省城为她买了块高档墓地,从此孤零零地长眠于异乡,不知她是否愿意。
她本是富贵之人,但晚年却是凄凄惨惨,伤痛不堪,但死后又去了富贵之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