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有那么一首歌让你瞬间入心(总有那么一首歌)
总会有那么一首歌让你瞬间入心(总有那么一首歌)多年以后,同事在我的车里听到几首蔡依林的歌对我说:没想到你喜欢的竟然都是她的慢歌。我其实从未意识到骨子里是喜欢慢歌的。虽然播放器里另外一个私藏歌单都是摇滚和说唱。一半火焰,一半海水。的确,慢歌更能和歌者形成共鸣,听着情绪的绵延,在多年之后的一个不算明媚的晴天,才发现,那么多朝思暮想的人和念念不忘的事,就这么悄无声息地黯淡在记忆的角落深处,再也寻觅不见。《倒带》,2004年。那一年我即将初中毕业。想想居然也已经过了十五年,如今早已想不起那时人们的样子了。记得当时有一个好朋友非常喜欢蔡依林,每当她有新专辑发布,他都会在当天午休时到对街的音像店购买,然后一个下午地在CD机里播放。当时觉得这首歌是整张专辑当中最好听的一首。朋友告诉我,这首歌其实有背后的故事。当年周杰伦和方文山相约要给蔡依林写一首牛逼的歌,于是分开作词作曲。几周后两人对碰,周杰伦看过方文山写的词后问他,这歌词哪里牛逼了?方文山微微一
我们哭的哪是歌者的悲伤,而是那些再也无法回来的早已逝去的青春。
九月最后一个整星期,宣告着二零一九年倒数最后的一百天。
依然习惯着一边工作,一边插上消音耳机随机播放着八零后的老歌。八零后的歌已经可以称作老歌了,真是不习惯。印象中总还是成长过程中不断听到媒体喧嚣着八零后这一代多么的不靠谱。然后看着主角光环落到了九零后,然后零零后闪亮登场。这么多年过去了,人们依然一如既往地给后来人嘲讽地贴上标签。
二零一九好像发生了很多事,又好像一切都按部就班。同样地日复一日,工作,生活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在这样一个不确定充斥的时代,不知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墨西哥回来之后就没有跨国境出差过,目测今年剩下时间也不会有。
偶然听到一首陈奕迅,发现这样一首歌竟然已经可以称作老歌了。听这样一首老歌,仿佛和老友叙旧,忽地变得伤感。然后找来整张专辑播放,十六年前的画面间歇入耳,怀念起那时书桌上的磁带CD收音一体机;二零零八年,我毕业了,收音机也从此从我的生命中消失;而那些个深邃的令人感到寒冷的夜晚,我知道,只要打开调频,无论多晚,总会有人陪着我。
那一张专辑叫《七》,2003年发行。套装两张CD,附带歌词本。前段时间和同事一起去KTV唱歌欢送即将离职的小伙伴,唱了其中的好几首,在那样一个欢乐的环境中,竟突然变得沉默。想想和这个世界如此厮混了三十一年,那么的格格不入,却又那么浑然一体。突然发现专辑里的歌名,就是我们的故事:就这么过了又一个十年,你的背包依然满满的爱是怀疑;纵使到了圣诞节,也依旧想哭;那不如这样,全世界失眠,我们,都寂寞;而寂寞,让你更快乐。
七这个数字让我想起了附中的日子。每次英语课和化学课,孔军和周西柳总会点名七号王公博站起来回答问题。至今我依然还记得每次孔军叫公博“James”的声音和表情。毕业后再次见公博已经是近十年之后的事情了。在长春的一家不是万力的过桥米线店,已经当爹的王公博和已经生二胎的张宇和刚刚当妈的韩凉聊有关孩子教育的话题。进入官场的公博梳着书记的发型,变得愈发沉稳。当年的七号James的样子,永远封尘在青春的毕业纪念册,连同装着我最后一笔稿费的信封,沉睡在长春或是天津某个地下室的纸箱里。
《倒带》,2004年。那一年我即将初中毕业。想想居然也已经过了十五年,如今早已想不起那时人们的样子了。记得当时有一个好朋友非常喜欢蔡依林,每当她有新专辑发布,他都会在当天午休时到对街的音像店购买,然后一个下午地在CD机里播放。当时觉得这首歌是整张专辑当中最好听的一首。朋友告诉我,这首歌其实有背后的故事。当年周杰伦和方文山相约要给蔡依林写一首牛逼的歌,于是分开作词作曲。几周后两人对碰,周杰伦看过方文山写的词后问他,这歌词哪里牛逼了?方文山微微一笑的回答:每一个句子尾韵都是‘AI’。于是从此以后,方文山被奉为人工智能的开山鼻祖。
多年以后,同事在我的车里听到几首蔡依林的歌对我说:没想到你喜欢的竟然都是她的慢歌。我其实从未意识到骨子里是喜欢慢歌的。虽然播放器里另外一个私藏歌单都是摇滚和说唱。一半火焰,一半海水。的确,慢歌更能和歌者形成共鸣,听着情绪的绵延,在多年之后的一个不算明媚的晴天,才发现,那么多朝思暮想的人和念念不忘的事,就这么悄无声息地黯淡在记忆的角落深处,再也寻觅不见。
《你是我的风景》,2010年。何洁那一年的超级女声我正在高一军训。在遥远的军营发动全宿舍发短信给何洁投票。二零一零年的冬天,一边准备托福,雅思GMAT和GRE,一边在备考CPA。在泰达家中的书房,零下四度的天气冰封掉了泰丰公园的池塘。当时偶尔会找一些一毫克的烟,坐在泰丰的长椅上失魂落魄的迷茫。那一年会经常从长春乘一班高铁去北京。时而约老朋友吃饭聊天,有时会一个人默默地感受这样一座城市的脉搏。在西单的天桥上看川流不息的人群,幻想着十年后的自己会身在何处。那时的我们,和现在的我们,其实,从未有什么不同。
《落单续》,2005年。那是开始写作的第一年。那一年第一次听曹方的这一首歌,起初觉得奇怪,后来竟然越来越喜欢。之后时过境迁,和文学渐行渐远,这首歌也好久不再听。而我却永远记得歌中的第一句独白:“2004年7月9日,是星期五。”但其实,我从来没有真正去查过日历,看那一天到底是不是星期五。
总有那么一首歌,带你回到过去。听一首老歌泪流满面,哭的哪是歌者的悲伤,而是那些我们再也无法回来的早已逝去的青春。某一个星期六走在波士顿的街上,突然很想念国内的哈根达斯店。这想法却遭到了妻的嘲笑,她说这都是十多年前东西了,现在早已不流行。或许我固执的认为,只要活在过去,就能永远年轻;就可以依然看窗外阳光洒进玻璃房,感叹又一个美好的下午被浪费;就可以依然在对街的音像店,和相熟的店长预订周杰伦的新专辑;就可以依然在桂林路同仁书店的Wei’s Café和老友说一句好久不见;就可以依然攥着一张《萌芽》的报名表去中国邮政投递;就可以依然,在秒针越过零点的那一刻,对你们说晚安。
一声工作邮件的提醒打断了所有的思绪。瞬间被忽地拉回现实,而刚刚那一切的恍惚,依然断断续续,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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