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全书最悲惨的女性角色(金瓶梅全书最悲惨的女性角色)
金瓶梅全书最悲惨的女性角色(金瓶梅全书最悲惨的女性角色)金莲进门后,迎儿连手里仅剩的一点安稳都没了。她一边做家里的使唤丫头,一边做金莲的撒气筒。好好的女孩儿,活脱脱被金莲打得精神恍惚。武大郎心热潘金莲的美貌,自知不相配,唯唯诺诺,从不过问金莲对女儿的虐待。迎儿的亲妈,也就是武大郎的前妻,早早病死。武大郎对这个女儿,说不上多么上心——毕竟不是传宗接代的儿子,也就给口饭吃饿不死的程度。这种缺爱的环境养大的武迎儿,性格懦弱得跟块木头似的,没人教养,无知无识,活在人间,出口气儿罢了,完全谈不上做人的尊严。武大郎当初有权选择拒绝,不过他闺女武迎儿,可没这份幸运,只能逆来顺受,一生过得比武大郎还惨,并且就算血缘至亲,也对她毫无怜惜。武大郎坐视不管,任迎儿承受金莲惨烈的欺凌;武松也不顾迎儿心理能不能承受,强行让亲侄女目睹自己报仇的血腥场面,事后一句“我顾不得你了”就飘然而去,留下吓出魂魄的小侄女孤零零守着一堆血泊。武迎儿一生,没得到半点做人的尊严和爱,比她爹
男士们对武大郎往往抱有同情之心,觉得他太倒霉。
武大郎的倒霉,主要倒霉在潘金莲身上。除了潘金莲勾出来的事,以至于最后忍辱丧命,武大郎其他生活际遇,其实还算可以。纵然结局不幸,也有亲兄弟武松为他出头撑腰,报仇雪恨,一生也不算冤枉到家。
武大郎有营生,有房产,本分老实。富人张大户看中这点,把惹老婆吃醋的婢女潘金莲,白白嫁给武大郎,目的当然是掩人耳目,暗通款曲。
面对天上掉下的美女老婆,武大郎从一开始就占了不该占的便宜,但他把持不住,明知是坑也跳。纯属艳福也享了,罪也遭了。
武大郎当初有权选择拒绝,不过他闺女武迎儿,可没这份幸运,只能逆来顺受,一生过得比武大郎还惨,并且就算血缘至亲,也对她毫无怜惜。
武大郎坐视不管,任迎儿承受金莲惨烈的欺凌;武松也不顾迎儿心理能不能承受,强行让亲侄女目睹自己报仇的血腥场面,事后一句“我顾不得你了”就飘然而去,留下吓出魂魄的小侄女孤零零守着一堆血泊。
武迎儿一生,没得到半点做人的尊严和爱,比她爹武大郎,更冤苦几分。
迎儿的亲妈,也就是武大郎的前妻,早早病死。武大郎对这个女儿,说不上多么上心——毕竟不是传宗接代的儿子,也就给口饭吃饿不死的程度。这种缺爱的环境养大的武迎儿,性格懦弱得跟块木头似的,没人教养,无知无识,活在人间,出口气儿罢了,完全谈不上做人的尊严。
金莲进门后,迎儿连手里仅剩的一点安稳都没了。她一边做家里的使唤丫头,一边做金莲的撒气筒。好好的女孩儿,活脱脱被金莲打得精神恍惚。武大郎心热潘金莲的美貌,自知不相配,唯唯诺诺,从不过问金莲对女儿的虐待。
一次武大郎对郓哥说起迎儿的境况:“我先妻丢下个女孩儿,朝打暮骂,不予饭吃,这两日有些精神错乱,见了我,不作欢喜”。这几句言语,冷到骨子里——他完全清楚迎儿受虐待快被打傻的事实,但作为亲爹,看看而已,就是不管。打没在自己身,饿也没在自己肠。
武大郎身上充分体现了老实人的恶毒,他的懦弱外表下,藏着老实人的算计和见不得台面的鸡贼——不管别人痛不痛苦,也不管这痛苦自己该不该负责,单看看怎么利己。世人说他傻,说他老实,可美貌娇妻和赔钱货女儿的分量,他掂得很精明。
到后期,迎儿被折磨得完全失去人气儿,彻底被驯服成一条应声虫。金莲要撒气,就命迎儿“你舒过脸来,等我掐你这皮脸两下子”,迎儿条件反射似的,就真的舒过脸去,由着金莲肆意掐出满面血印子。
武大朗被西门庆踹了窝心脚,躺在床上五日水米不沾牙,迎儿“吃金莲禁住”,竟没有胆量给亲爹送一口水。这时的迎儿,已经模糊了父女人伦的亲情意识,她脆弱无助、朽木死灰的小生命,已经把“怕”字堆积如山。不知躺在床上的武大郎,临死前从亲生女儿手里要不上一口水时,会不会后悔,没让女儿吃上口饱饭,没为女儿撑过一次腰,没给过她一点反抗金莲意志的勇气。
《金瓶梅》中可怜的女子很多,有的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有的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有的是献祭给自己非分的欲望。只有迎儿,她默默然地存在过,没有什么肮脏的欲望,没有什么害人的心机手段,她像一朵无辜的小花,倒在了暴风雨的摧残下。怨谁呢?难道就怨“来世莫做妇人身,一生苦乐由他人”?
《金瓶梅》中的女性角色,大多是底层妇女。身处明朝中后期那种封建环境,她们不得已必须依靠男子为生,成为被玩弄欺辱的对象。
潘金莲因为貌美,颇受第二任主子张大户的侮辱。高高在上的张大户,偏要享受精神折磨女人的乐趣,把心高气傲的潘金莲嫁给了她根本看不上的武大郎。
潘金莲聪明,看透了这个逼良为娼、不把女人当人、吃人肉不吐骨头的恶劣环境;但她不甘心,就心狠手辣处心积虑地折磨他人,要变成吃人的一方,最终也得到应有的报应。
伟大的作品是记录时代的。《金瓶梅》被誉为明代四大奇书之首,就是因为它以真实生动的笔触,再现了明朝中后期多位底层妇女的生活命运,警醒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