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爱一个爱而不得的人(为什么爱一个人只需要一瞬间)
为什么要爱一个爱而不得的人(为什么爱一个人只需要一瞬间)六年了,他以为胸口的位置已经不痛了。原来伤口还在那,只是已经溃烂。他以为他再也不敢踏入这儿了,只是他还是来了。这是他第几次来这儿呢?第二次.第一次是韩家给她立墓的那天深夜。
今天的墓园显得格外的宁静。已经是第六个年头了,韩夕的第六个忌日。
漆黑的深夜,一名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站在一处墓碑前。
男人拥有俊朗的外表,高贵典雅的气质,只是眼里的暮色太浓,浓得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的生气。
他是Z国总统,墨瑾辰。
这是他第几次来这儿呢?
第二次.
第一次是韩家给她立墓的那天深夜。
他以为他再也不敢踏入这儿了,只是他还是来了。
六年了,他以为胸口的位置已经不痛了。原来伤口还在那,只是已经溃烂。
“墨瑾辰,其实爱一个人很容易,就是一瞬间的感动。但恨一个人却很难,会是一辈子。你会恨我一辈子吗?”
他听到了她带着凄楚的声音,转身看去,身后却空无一人。幽暗的瞳孔凝视着前方,眼里荒芜而空洞。
墨园花屋里的花已经开了,开得很艳丽,花香肆意,淡淡的夜风吹过,仿若她温柔的手指拂过肌肤。
只是花屋里不会再响起她搞怪般的笑声。
“墨瑾辰,凡尘俗世充满欺骗,但唯有爱情要保持最初的干净。我们却都走错了路。”
那晚她的语气很平稳,谈得上轻描淡写。却透着浓浓的悲凉。
他从来没想到那一晚会是他见到她的最后一眼。
如果他知道,也许他会将她拉入怀告诉她,他愿意妥协,愿意原谅她的背叛,愿意试着去遗忘。只是终究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所以如今他只能形单影只地站在这儿,看着她墓碑上照片里那抹淡淡的浅笑。
是因为怪他,所以这几年都不再入他的梦里?
今天他来了,是否今晚可以让他在梦见见她,即便是一眼也好。
——哄,一道雷鸣划破天际。
一个人影从一旁小道上走了过来。来人是他的警卫长高天。
“阁下,要下雨了。”高天走到站在墨瑾辰身后。
他立在那却无动于衷,眼里很涩,却没有泪流下。那时一种无声的哭泣。
高天眉头紧蹙看着面前的男人,眼里划过一抹心痛。谁会想到那个Z国高高在上的总统阁下,以内敛深沉而闻名的总统阁下,会有如此孤寂和无助的时候。
高天还记得六年前当一份份法医开具的文件证明韩夕死的时候,他第一次看见那个几乎任何事都不能打到的阁下,既然踉跄地差点跌倒,还好他及时的扶住。
突然,高天的手机响起,虽然他已经调了震动,但在这充满死寂的墓地里还是显得格外的清晰。
高天立马拿出手机按掉,他知道阁下在和韩夕相处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
只是电话另一头的人似乎很急,不管高天挂了几次,还是固执地打来。
高天眉头微蹙,转身走到一旁小道上。
没两分钟高天又折了回来,神情变得十分严肃,眼里还带着丝丝激动。
“阁下,是左冷的电话。研究院被人闯入,不过还好闯入的人被抓住了一个。”高天道。
墨瑾辰眉头微皱,显然对于高天为如此不重要的事打扰到他而刚到不满。
高天看着墨瑾辰,“阁下,左冷传了一张照片过来,希望您看一下。”而后将手里的手机递了过去。
墨瑾辰冷眸微眯,头微低,幽冷的双眸沉了沉,足足一分钟,墨瑾辰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让左冷把人带回墨园。”
“是,阁下。”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Zeppelin行驶在盘区的山路上,开进Z国最豪华的庄园——墨园。而后在有着欧式风格的城堡前停了下来。
车门被敬候在外面的佣人拉开,一把黑色的伞撑在车门前。但许久却不见车里的人下来。
撑着伞的是墨园的李管家,李管家眉头皱了皱,恭敬地唤了声,“阁下。”
墨瑾辰面无表情地坐在车里,幽冷的瞳孔凝视着前方。他曾想过,原谅真的那么难吗?仇恨真的这么重要值得以她的生命作为代价。
只是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的可笑,他痛了六年,后悔了六年,却成了笑话。
她活着,却躲了六年。她一定在暗处看着他难受而笑吧。他既然忘了她的血从来都是冷的。
细长的腿跨过车门,墨瑾辰从车里下来,李管家举着伞站在他身旁。
墨瑾辰眼里泛着如夜魅般冷冽的光。
城堡二楼房间,韩夕静静地坐在床边。
当被抓住的那一刻她就知道,终于还是要跟他见面。只是过了六年,他对她的恨是否还如六年前那样浓。
应该吧,否者六年前他不会将她流放。她永远记得当时他眼里的寒冷,抽走了她身体里所有的温度。
“砰——”房门被人从人从门外重重地踢开。
她嘴角突然释出一抹冷笑,果然还是恨。
脚步声由远至近,一双擦得如镜面般的皮鞋出现在她眼里。
下巴被人缓缓地抬起,动作很轻慢,但却带着故意,仿若想要以此来加剧对她的折磨。就像对死刑犯,延长行刑的日期一样。
屋里只有床头的两站灯亮着,桔黄色的灯光里,一双冰冷刺骨的双眸映入她眼中。
“看来这六年来你过得不错。”墨瑾辰低冷的声音缓缓道,听上去很平缓,但却透着让人发麻的寒冷。
她嘴角冷扬,“还不错。”至少她还活着,所以算是不错。
墨瑾辰突然一笑,阴柔的脸透着一份妖娆。这样的墨瑾辰无疑是让人陌生的,但熟悉他的人都清楚,这是墨瑾辰真正生气时的摸样。
墨瑾辰很少生气,应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生气。因为他的血是冷的,周围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无关紧要,所以谈不上动气。
“是吗,我很怀疑。毕竟有人曾说过,离开了墨园会活不了。”他嘴角的笑变得有些嘲讽。
“有吗,是谁说过如此荒诞的话。也许是阁下您听错了吧!”她轻轻一笑,露着几分妖魅。
他眼里暗沉了几分,握着她下巴的手紧了紧。
两人彼此对视,目光都很冷。
“消失了六年,突然出现就闯我的研究院。你想要什么?”他低沉浑厚的声音突然道。
“如果我说无聊逛逛,阁下信吗?”她淡淡一笑道,大大的双眼眨了眨,佯装起一抹无辜的表情。
他猛地甩开她的下巴,“不准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他永远不会忘记,当初她是如何用这样的表情欺骗了他,让他第一次尝到“背叛”的滋味。
“我以为阁下喜欢的,毕竟其他男人都很喜欢。”她脸上依旧挂着浅笑。她在激怒他,因为她很想看见他愤怒的表情。
墨瑾辰冷冽的瞳孔猛地一沉,倏地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扯到跟前,“你说什么?”
她嫣然一笑,“我说原来阁下和一般男人喜欢的不一样,我总算明白六年前为何那样失败。原来是用错了办法。”
墨瑾辰眼里火光跳动,她成功地点燃了他体内暴戾的因子。
墨瑾辰突然大笑,“谁说我不喜欢,毕竟没有男人能够抗拒一张看似清纯却淫荡无比的女人在床上的功夫。”
她脸色猛地一白,他的话羞辱到她了。她用力想要扯回被他抓住的手臂。她已经不再是六年前的韩夕,她不会再傻傻地任由他羞辱。
欠他的,这六年来已经还了。
手臂被他紧紧地拽着,她用力,他接着使力。胳膊传来一阵痛感。
她眉头拉拢,冰冷的声音道:“放手。”
墨瑾辰冷眸紧紧地凝视着她,没有松手的打算。突然一个图案闯入墨瑾辰的眼里。
韩夕穿着一件贴身的背心,若隐若现的胸口,一个字母的刺青映在左胸上。
刺青被挡了一半,但却依稀能辨得出那是一个大写的字母“R”。
墨瑾辰眼里窜过一抹寒厉的光,身体被一阵阵寒气所笼罩。
她微怔,留意到墨瑾辰的目光停留在她胸口,她低头看见了刺青。
她瞳孔猛地一紧。
“我说过,不要让我再在你身上看见任何不该有的东西,看来我的话你没听清楚。”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字从墨瑾辰牙缝里透出的。
突然,一道阴影从韩夕头上笼罩了下来。
韩夕心里猛地一惊,接着唇上传来一阵压迫。
她瞳孔撑大,用力地推拒,手却被他事实地抓住。
她被他压在床上,双手被按在脸的两旁。
她眼里一沉,用力地一咬,浓浓的血腥味充斥在彼此唇间。仿若受到血的挑衅,他的吻变得更加的狂暴,直到她唇发麻。
他按着她的双手微微撑起上身,眼里有忽明忽暗的火光在跳动。
突然他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拉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她胸口猛地一紧,“墨瑾辰,你干什么,放开我。”
他嘴角冷扬,“韩夕,既然你学不会乖乖听话。那我只能用我的办法让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
贴身的背心在他手里变成了破碎的布料。
他瞳孔暗沉了下去,不仅仅是胸口,她腹部上还有三处刺青,而刺青只有一种符号,大写的字母“R”。
他细长的手指沿着她胸口的刺青缓缓而下,“韩夕,你果真是我见过最脏的女人。”她在身上刺这么多的刺青想要表达什么。想要记住那个死掉的男人吗?
她喉咙里突然感觉到一种抽搐,很难受,那是一种想要嘶吼却发现自己无法出声的颤抖。
突然裤头被他细长的手指慢慢勾起。
她眼沉了沉,“墨瑾辰,不要逼我恨你。”几乎是咬着牙将字从牙缝里挤出。
他嘴角扬起一抹邪狞的弧度,“你觉得你的恨我会在意吗?”他故意拖长了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接着她的短裤在他手里成了破碎的布料。
他身体缓缓压向她,“韩夕,还记得我曾说过的话吗?”
她冰冷的眼看着他。
他缓缓靠在她耳畔,“我说过,你如果敢再让任何其他男人的东西留在你身上,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她瞳孔猛地撑大,因为他猝不及防的进入。没有任何的前戏,她只感觉到一股撕裂般的痛。
“痛吧,但我告诉你,这痛不及你七年前给我的一分一毫。”他如地狱般阴冷的声音灌入她耳中。
屋里四肢交缠,却无关情爱。
她如同破碎的木偶在他身下无助地承受着,每当她以为结束的时候,另一场掠夺却紧接着又开始。
她不记得他们究竟做了多少次,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地任由他摆布。
从床上到浴室,到沙发,她不断地昏迷又醒过来,永远萦绕着的是他粗重的喘息和冰冷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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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墨瑾辰缓缓地睁开眼,看了眼趴在他上身的韩夕。
她紧闭着双眼,发丝搭在脸上。睡梦中的她显得很安详,一瞬间让他有些迷茫忘记了时间。
墨瑾辰的目光柔和了稍许,不似昨夜那扬凌厉。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过了几秒,门被缓缓推开。
一名穿着传统管家服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头微低,毕恭毕敬道:“阁下。”
墨瑾辰缓缓抬眼,眼里无一丝波动,冰冷的双眸幽暗而深邃,微抿的嘴角透着冰冷的寒意。方才的那抹柔和仿若是人的幻觉一般。
墨瑾辰推开压在他身上的韩夕,翻身下床。她戏耍了他一次又一次,背叛了他一次又一次。他不会再让自己愚蠢第三次。
李管家招呼侯在外面的两名女佣进屋。
墨瑾辰光着身子走向浴室,如雕刻般精壮的肌肉沐浴在晨光之中,身旁伺候他沐浴更衣的女佣不仅呆鄂住,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些遐想。还好身旁年长的女佣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她让其回神。
墨瑾辰坐在浴缸里,闭着眼,任由女佣帮他清理身上昨晚欢爱残留下的气息。
二十分钟后,墨瑾辰从浴缸里走出来,一旁李管家让女佣退了下来,亲自拿着浴巾裹在墨瑾辰身上。
墨瑾辰走到衣帽间,十分钟后,墨瑾辰穿戴整齐走了出来,一身高级定制的ErmenegildoZegna西装让墨瑾辰身上那清冷而高贵的气质显露无疑。
墨瑾辰走出房间,没有再看一眼躺在床上的韩夕。
李管家跟在墨瑾辰身后。
下了楼,直接走向餐厅。
在长长的雕花餐桌前坐下,女佣立马递了份崭新的报纸给墨瑾辰。
墨瑾辰摊开报纸,看着国际政治版块。
女佣把早餐端了上来。
墨瑾辰合上报纸,有条不紊地吃着早餐。
一旁李管家和女佣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用完早餐,墨瑾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起身往外走去。
城堡大门处,一辆黑色的迈巴赫Zeppelin停在门外的院子里,车门打开,警卫长高天站在车门前。
墨瑾辰坐进车里,低沉浑厚的声音突然道:“刚才那个女佣辞掉。”
李管家头微低,“是,阁下。”
他自然知道阁下说的是刚才伺候阁下沐浴的那个女佣。阁下最讨厌存心思的女佣。是他大意以了,前伺候的女佣今天请假,他选错了替代的人。
警卫长高天跟着上了车,车沿着路离开,直到消失在墨园大门前的树林里,李管家才带着身后的佣人进了城堡。
一阵汽车的鸣笛声从窗户外传来。
韩夕猛地惊醒,几秒的慌神不清楚自己身在哪。
桔黄色的灯光,厚重的窗帘挡住了窗外的一切,雕刻精美的家具处处显露着奢华。
她在墨园。
昨夜的一切划过脑中。
她长长的睫毛微颤,身旁没有他的身影,看来都结束了。
这时,房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接着门被推开,两名佣人打扮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韩小姐,请问你醒了吗?”其中一人试探地问道。
韩夕起身坐到床边,盖在身上的被子滑了下去。布满欢爱痕迹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两名佣人脸猛地一红,眼不知道该往哪放,最后只能低下。
韩夕站起身,双脚猛地一软差点跌倒,还好她及时地扶住床头柜。
适应稍许后,韩夕缓缓地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这间房间她很熟悉,是墨瑾辰的卧室,所以不用人带也知道浴室在哪,衣帽间在哪。
佣人见韩夕往浴室走去,立马跟了过去。
但刚走到浴室门口,浴室里韩夕低冷的声音传来,“不许进来。”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一脸为难,但却不敢上前一步。
韩夕走到花洒下面,拧开水龙头,冰冷的冷水淋到她身上。
她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
她整整洗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澡,直到她认为已经洗掉他留在她身上的味道。
她裹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女佣已经将干净的衣服准备好放在床上。地上昨晚被墨瑾辰撕破的衣服也已经被收走。
她站在床边,冷眼看着床上的裙子。
白色,她最讨厌的颜色。
“有其它衣服没?”她看着站在一旁的女佣问道。
女佣低垂着头,毕恭毕敬道:“阁下吩咐让韩小姐您穿这件衣服。”
韩夕蓦地冷笑,手指缓缓地划过白裙。他曾说过她不适合穿白色衣服,会污辱那份纯洁的颜色。如今让女佣给她准备白裙,是在提醒她的肮脏吗?
她没有别的选择,总不至于光着身子在墨园里走动。虽然讨厌,不过还是换上了他让人准备的白裙,这也提醒她,不要忘记六年前的痛。
换了衣服从城堡里出来,她试着往外走,但刚走到墨园大门前的树林前,突然一名穿着警卫服的男人出现在她眼前,礼貌地请她回去。
她冷笑,目光清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跟他打她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但她很清楚,墨园除了表面上的警卫两百多人,暗中的警卫还有一百多人,不仅如此,还有十条猎犬和五条藏獒,以及处处藏着的高科技机关。所以她没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能够硬闯出去。而一旦硬闯失败,以他的个性,她恐怕连如今这能到处走动的自由都会没有。
她缓缓转身往城堡的方向走去,看来他是打算暂时软禁她,用Z国最豪华的庄园,还真看得起她。
她走回城堡,上了楼去,但却向着客房的方向而去。
总统府——
墨瑾辰坐在总统办公室里,冷眸凝视着面前的显示屏,没有一丝表情的脸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这就是你查了一晚上的结果?”他的声音不高不低,但却能让人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寒栗。
高天头微低,“是属下无能,韩小姐这六年来的行踪成迷,找不到一丝的突破口。”昨晚阁下吩咐他查出韩夕这六年来的行踪,但他熬了一宿,试着从各个方面入手,却毫无进展。就好像这六年来这世上没有韩夕这个人存在一样。
墨瑾辰冷眸微眯,手里的钢笔在他细长的手指间转动,而后按了内线。
十分钟后,保安部部长走了进来。
“找到昨晚潜入研究院的人没?”墨瑾辰低冷的声音问道。
保安部部长眉头紧蹙,“监视器里没有捕捉到任何的脸。”所以要查如同大海捞针。
墨瑾辰冷眸微眯,拿起鼠标点了点,昨晚研究院监控录像立马调到屏幕上。
墨瑾辰专注的凝视着监控录像,手指轻点鼠标,录像定格在一个画面上。
“手法娴熟、动作敏锐,是个行家。”墨瑾辰低沉浑厚的声音淡淡道。
墨瑾辰嘴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双手突地放在键盘上,手指快速地跳动。
半个小时候后,墨瑾辰倏地将监控器转向保安部部长,“昨天夜入研究院的人就是他,给我立马向全国发布通缉令。”
保安部部长目瞪口呆,看着显示器上的男人,男人带着一副大大的眼镜,有些宁乱的头发几乎遮了半张脸,一看就是个书呆子。和监控上拍得的画面那人的身手根本差之千里。
保安部部长清了清喉咙,“阁下,可否告诉在下是如何锁定这人为目标的吗?”
墨瑾辰冷眸眯起,“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声音不轻不重,却听得让人发寒。
保安部部长立马摇头,“不是,只是想向阁下学习一下。”
墨瑾辰斜长的眼看了保安部部长一眼,“我没空教蠢材。”
保安部部长额头冒冷汗。
保安部部长和高天一同从总统办公室离开,刚出门,保安部部长就忍不住问高天,“高警卫,阁下究竟是怎么锁定犯人的啊?”
高天看了保安部部长一眼,“阁下拥有惊人的辨析力和计算能力,从蛛丝马迹里找出线索很容易。”
保安部部长那个囧,这说跟没说一样啊!
高天看了眼保安部部长的脸,其实阁下是个电脑天才。从研究院的监控来看,昨夜入研究院的人对研究院的格局极其地熟悉。研究院里的人都是经过精挑细选,就连清洁工人都做了严格的训练。所以要从研究院里的人嘴里问出研究院的格局很难,且整个研究院对人员也是按功能分配,有什么样功能的人,只能在特定的区域里通行。
所以即便是研究院里的人,恐怕也没有几个能跟真正了解整个研究院的格局。因此闯入的人只有一种方法了解格局,就是黑入研究院的保安系统。
能黑进称得上世界最顶尖级的保安系统,不是一般黑客能做得到的,恐怕全世界也就几人而已。但可惜他碰见的是阁下,所以一旦对方用黑客程序攻击系统,阁下就能顺藤摸瓜找出那人。
未完~
本书书名《饿狼总统,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