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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脱口秀对话(娱乐脱口秀每个人都有一首民谣)

娱乐脱口秀对话(娱乐脱口秀每个人都有一首民谣)在我浅显的认知里,民谣是土的,自带城市车水马龙溅起的尘土味,是小镇乡间的青草味,稍纵即逝,稀薄到无限接近透明。它很难进入流量池,成为贩卖情怀的大餐,土味只能被稀释、被混合、被嫁接,才可能撑得起场面与流光溢彩的舞台效果。我所有的民谣记忆,感官上都经不起推敲,嘶哑简陋的音箱,斑驳有垢的地板,莫名其妙的陌生人在身边合唱或流泪,那是难以言说却恰巧降落的羞涩甚至尴尬。这才是民谣的精髓,它在不经意中钻进你的心里划出一道闪亮的泪痕。对我来说,民谣的年代一去不复返,就像青春,再谈青春更像挽尊。

某个视频平台推出了一档名为《我们民谣2022》的音乐综艺节目,我冲着几张“老脸”第一时间看了首期。果不其然,为了留客,当然是要祭出民谣界的“世界名曲”,比如叶蓓的《白衣飘飘的年代》、张玮玮的《米店》、万晓利的《这一切没有想象的那么糟》以及水木年华的《一生有你》等。现场的评委老狼老泪纵横,被视为时代的眼泪一点也不为过。对于我来说,感动也是真感动,确实勾起了一些年少轻狂的记忆。

娱乐脱口秀对话(娱乐脱口秀每个人都有一首民谣)(1)

图源:豆瓣

当年也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跑到北京雍和宫一家叫糖果的音乐俱乐部看万晓利的live,跟当时的朋友还约好了穿海魂衫,听到嗨时就在空场里搭火车,听到动情时也是让清泪放肆地流下来;也曾在鼓楼下的某家酒吧听过张玮玮唱《米店》,灯光昏黄摇曳,随着旋律把人摇得晕乎乎,不知深夜几许,忘了回家,因为反正是单身汉回家也是一个人,倒不如就守着夜凉如水,把过剩的时间和精力就这么晃过去。大概还自诩是个文艺青年的,内心深处都会有一首民谣是在表达自己的故事。如果让我选,是万晓利的《陀螺》:在沉默里转,在孤独里转,在结着冰的湖面上转,在欢笑里转,在泪水里转,在燃烧着的生命里转。一个凡人面对宿命是无力、脆弱的,但与此同时,转动本身又像是一种主动的反抗与表达,因为陀螺的生命价值在于不停,也唯有不停才能经历所有的意义。

话虽如此,我也是好几年没有听民谣了。第一期第二个出场的陈粒说自己当年出第一张专辑的时候,只是为了市场规则而把作品分类在民谣之下,但她其实是反感被贴标签的。在这一点上,我是认同的,至少我并不认为陈粒是标准的民谣歌手,无论是现场演唱的《奇妙能力歌》还是流转于各种音综的《易燃易爆炸》,在我看来是被包裹在叛逆表达中的流行腔调,没有什么不好,但就是朗朗上口,态度是卖点。

回到民谣的定义,什么是民谣呢?我觉得这档节目显然是把它泛化成一种有治愈功能的鸡汤,所以周云蓬和凤凰传奇能够同台,唱出上亿点播《漠河舞厅》的顶流柳爽来了,刚跟姚晨演母女的演员庄达菲也来了。串场主持里还出现了徐志胜和呼兰,不管他们如何紧张、谦卑又热情地说,也感觉脱口秀演员与民谣有壁,他们的表达指向分明南辕北辙,前者时常冒犯,后者总想治愈。

在我浅显的认知里,民谣是土的,自带城市车水马龙溅起的尘土味,是小镇乡间的青草味,稍纵即逝,稀薄到无限接近透明。它很难进入流量池,成为贩卖情怀的大餐,土味只能被稀释、被混合、被嫁接,才可能撑得起场面与流光溢彩的舞台效果。我所有的民谣记忆,感官上都经不起推敲,嘶哑简陋的音箱,斑驳有垢的地板,莫名其妙的陌生人在身边合唱或流泪,那是难以言说却恰巧降落的羞涩甚至尴尬。这才是民谣的精髓,它在不经意中钻进你的心里划出一道闪亮的泪痕。对我来说,民谣的年代一去不复返,就像青春,再谈青春更像挽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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