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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段情韩宝仪完整版(我有一段情)

我有一段情韩宝仪完整版(我有一段情)陈蝶衣的词作并不华美,他写的情歌有种汉乐府里的静水深流,唱到末句,才点了词眼。“春风替我问一问,为什么他要断音讯。”你们知道,这是可笑的,何种思念是不能写信、唱情歌、打电话、传讯的……或许真有那种,是只能问春风的。有一首弹词叫《秦淮景》,《金陵十三钗》里用过。那十三个绫罗奇丽的美人一字站队,分花拂柳地走过来,唱的就是“奴有一段情,讲给诸公听呀……”。大概就是一群歌妓转轴拨弦要开始唱了,提醒你洗耳听,可是一曲作罢她什么都没说,天凉好个秋,下阕就是“秦淮缓缓流,盘古到如今”,咏风光了。到了陈蝶衣这里,也没说什么,照样是“我有一段情,说给谁来听”,因为又改编为流行歌曲,奴家更换做小家碧玉。你能想象的,本是娇媚欲滴的苏州腔,几可汇一江秦淮胭脂水,不是每个女子都能唱,到了上海便进入了百姓家,成了真正的情歌,萦上伊心。我听30年代灌录的老唱片,最早是吴莺音版本,总觉得隔,黑胶唱片仿佛也能快进,一句又一

我有一段情韩宝仪完整版(我有一段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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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上海交响乐团在香港开了个“追忆陈蝶衣”的专场演奏会,指挥是陈燮阳。我坐在第一排的角落里,老上海调的缠绵悱恻简直让舞台生风。我微醺般睡着了,期间过了《凤凰于飞》,《春风吹上我的脸》,当然少不了这首《我有一段情》,初听名字的确俗艳,却是少有的慢调,如泣似诉。我就喜欢这种调性的,真是跟沉溺纤细的性格脱不了干系。

记得临终场了,陈燮阳转向观众,说这是要向父亲致敬,我才恍然他们的关系原来是父子。后来我知道,陈蝶衣2007年逝于粉岭的家里,而那一年是2009年,我也正好住在粉岭。香港真是个龙吟虎啸之地,我想,还有多少被革命革掉的“珠儿”“粉儿”的东西统统来到这儿抢地盘,旧式文人的那些“怀抱”只有给香江了,上海的黄浦江早不再洗铅华。

陈蝶衣最早是报人,要知道他还是《万象》的首任主编。但民国时期的报刊都是经理聘任制的,由股东或书店老板雇用的经理人坐镇,未必有很多候差使的记者,靠少数人就能撑市面了。陈蝶衣也许闲来就写词了,旧时报人真还不全是新闻人,实则文人是首位的。

有一首弹词叫《秦淮景》,《金陵十三钗》里用过。那十三个绫罗奇丽的美人一字站队,分花拂柳地走过来,唱的就是“奴有一段情,讲给诸公听呀……”。大概就是一群歌妓转轴拨弦要开始唱了,提醒你洗耳听,可是一曲作罢她什么都没说,天凉好个秋,下阕就是“秦淮缓缓流,盘古到如今”,咏风光了。

到了陈蝶衣这里,也没说什么,照样是“我有一段情,说给谁来听”,因为又改编为流行歌曲,奴家更换做小家碧玉。你能想象的,本是娇媚欲滴的苏州腔,几可汇一江秦淮胭脂水,不是每个女子都能唱,到了上海便进入了百姓家,成了真正的情歌,萦上伊心。

我听30年代灌录的老唱片,最早是吴莺音版本,总觉得隔,黑胶唱片仿佛也能快进,一句又一句飞逝前进。那双干直火燎般的嗓音,把细纱的惆怅都穿破了,要知道,周璇在那时也算是金嗓子了。但到了后来,凤飞飞、蔡琴倒是唱出了韵味。我真正喜欢上这首歌,是直至听到箫与二胡合奏的纯乐,可能因为没人唱了,更显得凄凉。

陈蝶衣的词作并不华美,他写的情歌有种汉乐府里的静水深流,唱到末句,才点了词眼。“春风替我问一问,为什么他要断音讯。”你们知道,这是可笑的,何种思念是不能写信、唱情歌、打电话、传讯的……或许真有那种,是只能问春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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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词:我有一段情

我有一段情呀

说给谁来听

知心人儿呀出了门

他一去呀没音讯

我的有情人呀

莫非变了心

为什么呀断了信

我等待呀到如今

夜又深呀月又明

只能怀抱七弦琴

弹一曲呀唱一声

唱出我的心头恨

我有一段情呀

唱给春风听

春风替我问一问

为什么他要断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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