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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大草原上的蒙古包(辽阔草原上飞奔的骏马)

蒙古大草原上的蒙古包(辽阔草原上飞奔的骏马)牧民家的饭对于汉人的我来说,最初有些吃不惯,然而酥油茶和当地酸奶例外,他们用的奶不像我们通常所吃的那种口感浓厚,而是鲜奶的一种淡淡清爽的咸香。他们还有一种自制的干奶酪,用羊奶做的,说是吃了对身体好,我不是太喜欢这个口味,但在返程的时候,还是将它当作给家人的礼物装了一大袋子,拿到家后,放了近十天,基本没人动过。恰好有一天表姨夫来家里,一眼看见这个,拿起来就吃了两块。原来他曾经在新疆插队时就经常吃这个,吃多了就喜欢上了,回到北京之后就没再吃到这个口味的奶酪。他把干奶酪直接放嘴里嚼,跟我说,这个就是干嚼,越嚼越有味道!后来,他满心欢喜地将整袋干奶酪拿走了。回到牧民家,院里有两只可爱的小羊,它们是被散养的,见到人也不害怕。有朋友玩心大发,拍了拍羊屁股想跟它比赛跑,小羊很配合的样子,在院子里跑了两圈,只见人气喘如牛,羊儿淡定地站在那里张望。虽然牧民们已改变了自己祖上居住的习惯,从蒙古包住进了砖瓦房,

已经不记得是在哪一年,北京夏天的气温快要冲破40度,为了避暑,我跟几个朋友一起坐大巴车来到了辉腾锡勒草原,那是我第一次登上大草原。

当年的照片已经寻不到了,但时而回想还有一些清晰的记忆。

距北京城只有一百多公里的辉腾锡勒草原,目之所及,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场,虽说是在夏季,但记忆中满眼都是干黄的草,中间也有些绿色,总之很干燥,草上几乎没什么水分,荒一点的地方,草长到一米多高,基本可以没过成年人的肩膀。

当地的牧民多数都是骑着摩托车放牧,所住的也不是我所想象中的那个古老的大蒙古包了,而是几户人家一起固定在一个区域,盖起了舒适、现代的砖瓦房,多数是平房,有自家的院子,里面通了上下水,厨房和卫生间都很敞亮,使用很方便。

虽然牧民们已改变了自己祖上居住的习惯,从蒙古包住进了砖瓦房,然而,在他们内心有一样东西是永远不会改变的,那就是象征着神灵庇佑的敖包。我们驱车奔驰在草原上,间隔不远的地方就会出现一个敖包,它们可能属于不同的家族,由石头或黄土垒起一个一个小堆子,上面有的会挂上祈福的红绳或是五色经幡。在辽阔的大草原上,它们显得十分醒目,听当地人说以前它们还起到了很重要的路标的作用。

这里白天的紫外线很强,我们尽可能带着墨镜,即便如此,草原上低垂的浮云和湛蓝的天空依然美得让人兴奋不已。

看到驰骋的快马,我的心也随之加快了速度。然而“好马配好鞍”,这里的马却都没有马鞍。牧民们说当地的马比较野,而且很有灵性,除非是会骑马的人,他们可以让出一匹来让他试试。出于安全考虑,他们不建议游客骑。于是我在草原纵马飞奔的愿望就瞬间泡了汤。然而,当看到骏马在蓝天白云下自由奔腾的样子,我的眼前豁然疏朗了,我的心也同步自由地飞奔了起来......

蒙古大草原上的蒙古包(辽阔草原上飞奔的骏马)(1)

回到牧民家,院里有两只可爱的小羊,它们是被散养的,见到人也不害怕。有朋友玩心大发,拍了拍羊屁股想跟它比赛跑,小羊很配合的样子,在院子里跑了两圈,只见人气喘如牛,羊儿淡定地站在那里张望。

牧民家的饭对于汉人的我来说,最初有些吃不惯,然而酥油茶和当地酸奶例外,他们用的奶不像我们通常所吃的那种口感浓厚,而是鲜奶的一种淡淡清爽的咸香。他们还有一种自制的干奶酪,用羊奶做的,说是吃了对身体好,我不是太喜欢这个口味,但在返程的时候,还是将它当作给家人的礼物装了一大袋子,拿到家后,放了近十天,基本没人动过。恰好有一天表姨夫来家里,一眼看见这个,拿起来就吃了两块。原来他曾经在新疆插队时就经常吃这个,吃多了就喜欢上了,回到北京之后就没再吃到这个口味的奶酪。他把干奶酪直接放嘴里嚼,跟我说,这个就是干嚼,越嚼越有味道!后来,他满心欢喜地将整袋干奶酪拿走了。

记得当时我们在辉腾锡勒草原住了一个晚上,虽然当地人已经不住在蒙古包里了,但还是保留了一些蒙古包供游客们体验。我们选择了两个大的蒙古包,蒙古包里有个地台,上面铺了厚厚的毛毡子,平时大家可以坐在毛毡上面喝茶聊天,睡觉的时候再铺上褥子和被子。草原上的生灵夜晚都比较活跃,比如野兔子,黄鼠狼,它们会刨洞到蒙古包里找吃的,然后再跳出去。我们在走进蒙古包的那一刻就知道大家铁定不敢睡,于是打开两副扑克牌,准备好通宵“鏖战”。

蒙古大草原上的蒙古包(辽阔草原上飞奔的骏马)(2)

在去草原的路上,司机就提起过当地的蚊子很大很厉害。傍晚的时候蚊子开始活跃了,被我撞见了一只,活脱脱像只蜻蜓,幸亏那时候气温已经下降到十来度,我把自己带的衣服全穿上了,后来还觉得冷,就借了牧民们的军大衣,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除了脸露着,大蚊子几乎找不到下口的地儿。

晚上八点多,牧民们把我们喊出蒙古包,在空场处点起了篝火,搭了一个木架子,上面挂着一只羊,一边烤,一边让我们围着篝火活动活动。于是在牧民们的带动下,大家载歌载舞,哼着完全找不着调的曲子,却莫名兴奋和喜悦地挥着胳膊、踢着腿,不会跳的权当是做广播操,大家嘻嘻哈哈笑成一团。

篝火上皮被烤得焦红流油的全羊,油落进火中滋啦滋啦作响,热腾腾的香气,馋得大家紧紧围绕在这个篝火旁边。“可以吃啦!”终于听到了牧民师傅的“命令”,拆分在大盆里的羊肉,没有加任何佐料,就是带着刚刚碳烤出的原汁原味,没有丝毫膻味,脆皮嫩肉用手抓进嘴里,满口留香,教人都不舍得喝水,生怕冲淡了这个香味。

那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烤肉,也许不单纯是肉好吃,当时户外大草原上星光明亮,天地微寒,四野空旷,就这一围炉火的热气,相形之下,又将这美味增添了三四成吧。

第二天一早我们起身离开草原,坐上来时的大巴车,沿着一路望不到边的草原在公路上飞驰,此时司机打开音响,放出马头琴悠扬的乐曲。此情此景,唯有这种乐器才适合在这片草原的上空留有余音,唯有这样悠远古朴的音色,才能奏出我心里对这片大草原的不舍之情。

蒙古大草原上的蒙古包(辽阔草原上飞奔的骏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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