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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地方戏王三姐住寒窑(赤桑镇里故事多)

山东地方戏王三姐住寒窑(赤桑镇里故事多)《赤桑镇》有了接班人,这事也就了了。其实,当时还发生了不少“故事”或者“事故”)。裘盛戎的入室弟子赵志远先生当年跟随裘先生左右多年,对《赤桑镇》的经历了如指掌。他在其回忆录《我的三位老师》中描写的栩栩如生。这里不妨援引概述一番,以飨广大戏迷。1963年,北京京剧团前往香港澳门地区巡回演出,乘火车时剧团与乘客们在列车餐车上联欢,裘盛戎在软卧从广播喇叭里听到一个小老旦在演唱,就问“这是谁啊?”原来是本团学员班不到20岁的万一英。这就引起裘盛戎的注意,在香港演出时就让她单唱了一出《望儿楼》,还真得到好评。巡回演出结束后回到广州,应华南局书记陶铸之邀在当地演几场,特别点了新排的这出《赤桑镇》。于是把万一英推上阵。这个小姑娘还真不怯场,把这出戏不撒汤不漏水地圆满唱下来,裘大师也很满意。回北京后再次演出《赤桑镇》,便成了裘盛戎和万一英的保留剧目。万一英的运气一到,挡都挡不住,她就是后来《沙家浜》中家喻

山东地方戏王三姐住寒窑(赤桑镇里故事多)(1)

1961年裘盛戎排演了《赤桑镇》,一炮而红。这是一出只有两个主角、不到一小时的小戏,却轰动剧坛。成为裘盛戎一大(即《姚期》)一小两出经典代表作,流传至今。

《赤桑镇》得到了最高层的肯定。裘盛戎应邀去中南海演出,给主席唱了新改编的《赤桑镇》。主席对他说,“改得成功”,最成功的就是那句“为正人先正己人己一样”。

一出新编的、短小的唱功戏,如果没有无比深厚的功力,是很难成功的。《赤桑镇》的成功,不能不提及老旦泰斗李多奎。李在戏中扮演包拯的嫂娘吴妙贞一角,与裘盛戎的包拯戏份同样繁重。李多奎先生在接受任务之后说:“咱要向裘先生看齐,他几天(完成任务)我就几天。别因为我误了献礼的日子。”,结果只用了八天时间便完成了背词和设计唱腔的任务。响排的时候,裘先生拱手抱拳对李先生说:“二叔,时间这么紧,太难为您了。”在戏中,李多奎先生充分发挥了李派老旦苍劲挺拔、扎实稳健的演唱特色,裘盛戎先生也发挥出裘派花脸醇厚沉稳、含蓄传情的独特风格。两位名家在这出戏中配合默契,各显神通,把这出铜锤、老旦对戏的唱腔唱得和谐悦耳、生动感人。

解放后,裘李一直是老搭档。老旦一般演配角,但铜锤花脸却离不开老旦,因此,《遇皇后》《打龙袍》《铡美案》等戏,裘盛戎非李多奎不可。李多奎当年师承老旦名宿龚云甫,后自创“李派”,在剧坛独享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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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多奎当年曾与金少山同台合作多年,说到他和金、裘同台演出的不同感觉,李多奎感叹道:“甭瞧金三爷嗓门大,唱的冲,我蹦足了调门就能打个平手,盛戎可厉害,他唱得有味儿啊!我不能只拼'字字黑'呀,不然,他唱的是多年的老花雕,我就成了兑水的二锅头了!”李多奎对裘盛戎在《赤桑镇》的几段新腔更是赞不绝口。

《赤桑镇》虽然开门红,可刚演了两场就出了故障,年迈的李多奎先生因病不能再演出退出舞台了。刚刚爆红的一出好戏面临搁浅之虞。这叫裘盛戎抓了瞎。《赤桑镇》这么红,说停就停了,观众不答应啊,可要是继续演,谁来替代多爷啊?于是这出新戏就搁下来不少日子选替代者。寻来找去,选中了当时中国戏校和北京戏校的老旦新秀,王梦云和王晓临,这两位还都是李多奎的入门弟子。于是两位先后被特邀到北京京剧团,与裘盛戎临时合作此戏,效果尚佳。

这种临时安排也不是长久之计,只能寻找新接班人啦,你看,1961年李多奎病倒后一段时间,裘盛戎几乎不唱《遇皇后》《打龙袍》《赤桑镇》,光唱《铡判官》《打銮驾》《姚期》等单挑的戏了。

1963年,北京京剧团前往香港澳门地区巡回演出,乘火车时剧团与乘客们在列车餐车上联欢,裘盛戎在软卧从广播喇叭里听到一个小老旦在演唱,就问“这是谁啊?”原来是本团学员班不到20岁的万一英。这就引起裘盛戎的注意,在香港演出时就让她单唱了一出《望儿楼》,还真得到好评。巡回演出结束后回到广州,应华南局书记陶铸之邀在当地演几场,特别点了新排的这出《赤桑镇》。于是把万一英推上阵。这个小姑娘还真不怯场,把这出戏不撒汤不漏水地圆满唱下来,裘大师也很满意。回北京后再次演出《赤桑镇》,便成了裘盛戎和万一英的保留剧目。万一英的运气一到,挡都挡不住,她就是后来《沙家浜》中家喻户晓的沙奶奶的创演者。

《赤桑镇》有了接班人,这事也就了了。其实,当时还发生了不少“故事”或者“事故”)。裘盛戎的入室弟子赵志远先生当年跟随裘先生左右多年,对《赤桑镇》的经历了如指掌。他在其回忆录《我的三位老师》中描写的栩栩如生。这里不妨援引概述一番,以飨广大戏迷。

先说裘李两位大师的忘词、唱错腔和唱错词。李多奎只演了两场《赤桑镇》就收了,第二场有现场录音保留下来,此后就告别舞台了,因此这个录音的弥足珍贵是显而易见的。虽然珍贵却不无瑕疵,因为多爷在演唱中有两处忘词了,这也难怪,一出全新的戏,又是通场的唱,两人相互衔接,一唱到底,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这对于年愈花甲的老人来说,才演两场临时忘词可以理解。毕竟是老艺术家,多爷虽然忘词但演唱节奏没有改变,使戏圆满地进行下去,只是嘴里不知唱了什么就过去了。这也是老艺术家给后人留下经验:台上张嘴忘词难以避免,此时可以“瞎唱”,但不能不唱,停下来,戏就彻底砸了。

山东地方戏王三姐住寒窑(赤桑镇里故事多)(3)

无独有偶,裘大师也有两次失误,一次是唱错了腔,另一次唱错了词。也是在那个难得的现场录音中,包拯唱二黄快三眼“自幼儿……” 一开唱就和伴奏汪本贞的伴奏腔调不合,汪先生的过门垫头全乱了,第一句出错,第二句“金石言”跟着也错,后面的“小包勉”也不对,这就把胡琴全撂在外边了。几十年过去,有人还为这个失误耿耿于怀,不过“背黑锅”的是汪本贞,都认为汪这么大份儿的琴师不应出现如此失误。裘本人倒是豁达,当时听了录音后,他说“错了”。这也为汪先生正了名。还有一次是后来在吉祥戏院唱《赤桑镇》,包拯上场是一段“恨包勉他初为官……”的扯四门,第一句唱后,走到上场门台口唱“在长亭铜铡下……”,不知怎的裘大师走了神儿,跳过“在长亭”张嘴就唱了“铜铡下”,下面怎么唱,无暇思考,只能又唱一遍“铜铡下”,于是成了“铜铡下铜铡下……”,还好“一命身亡”找回来了,可台下观众全乐啦,两口铜铡还不乐?

再说琴师汪本贞出的错儿,更邪乎。那天是裘与王晓临在广和剧场合作《铡包勉 赤桑镇》,演出很隆重,电台要现场录音,设备摆满台口。裘那天也相当兴奋,在《铡包勉》时就把“哗啦啦铜铡响连声”翻高了唱,这可是破例的唱法,得了满堂采,接着是快板和散板又都是可堂的好,就连汪本贞都喝了两次采。演员和琴师是互动关系,演员“铆上”了,琴师也会“疯狂”的。这次可就出了大事故。唱到《赤桑镇》一路高潮迭起,裘盛戎唱罢“上欺君下压臣我难对嫂娘”又是雷鸣般彩声。王晓临接唱“听包拯一席话——”,突然,胡琴没声了!全场目光都转向了乐队,连舞台经验丰富的裘盛戎也不自禁地转脸过去看乐队是怎么回事。等到汪本贞换了胡琴,调准音,该裘开口唱了,裘的嗓子全橫了。这场戏草草结束,现场录音自然泡汤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原来那天汪本贞太兴奋了,在“难对嫂娘”的尾音抖弓时一用力,把弓子“杵”到乐队跟前的布围子上,用力过猛,弓子瞬间就折了。原因就这么简单,又能责备谁呢?遗憾的是,这场效果极佳的现场录音永远丢失了,而且再也没有重新录制的机会。

山东地方戏王三姐住寒窑(赤桑镇里故事多)(4)

至于这出戏的录音,后来,李.长春和王梦云出了《赤桑镇》的唱片,裘师听了后的评语两个字:“还成。”于是,这张唱片成了《赤桑镇》传世的标准版本。

看看,《赤桑镇》里故事真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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