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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村里操碎了心什么都干(村里村外82)

回到村里操碎了心什么都干(村里村外82)王林跟孩子们解释:“本想做甜面粥,现在成了疙瘩汤,不过是多嚼几下而已,快拿碗盛着吃。”孩子们见了,问他做的这叫啥饭?跟猪食一样。换做马玉芝,哪容的你挑剔?只要发现谁有一点嫌弃的表情,早就一筷子打在脑袋瓜子上了:“少跟我搁那儿甩脸子吊腚,饿的轻,不塞滚犊子。”孩子们放学回来,王林烧了半锅开水,准备做苞米面粥,还特意打发英子去供销社买了一小袋糖精。见锅里的水开了,王林慌忙舀了半瓢苞米面倒进锅里,然后拿起勺子快速搅拌,无奈苞米面马上被烫的粘成了一团,纵使王林用尽了各种办法,最终成品却是半锅大大小小的面疙瘩。眼看着下面已经糊锅底了,赶紧把糖精撒进去,用勺子出锅显然是来不及了,索性拿起刚刚舀面的水瓢,把粥几下子盛到了盆里。

本文以秋丫母亲的真实故事为线索,不虚夸,不杜撰,还原老一辈东北农村的风土人情、生活场景和家常理短。

别看马玉芝过日子稀松,家里没了她还真就乱了套。王林领着几个大点的孩子在家里,每天绞尽脑汁的掂对两顿饭就够他受的了,待好不容易确定下来做啥吃了,真正操作起来又手忙脚乱,做出来的东西完全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几个孩子一点都不怕他,完全不听他的话,他说一句,有十句话等在那儿怼他,王林这时候想起马玉芝的各种好来。

她每天对孩子们骂骂咧咧,削这个一笤帚疙瘩、捋那个一鸡毛掸子,现在想想真解气。

自己总是嫌她处决横丧的对自己过于严苛,这会儿才认识到做个‘妻管严’真的很幸福。

孩子们放学回来,王林烧了半锅开水,准备做苞米面粥,还特意打发英子去供销社买了一小袋糖精。

见锅里的水开了,王林慌忙舀了半瓢苞米面倒进锅里,然后拿起勺子快速搅拌,无奈苞米面马上被烫的粘成了一团,纵使王林用尽了各种办法,最终成品却是半锅大大小小的面疙瘩。

眼看着下面已经糊锅底了,赶紧把糖精撒进去,用勺子出锅显然是来不及了,索性拿起刚刚舀面的水瓢,把粥几下子盛到了盆里。

孩子们见了,问他做的这叫啥饭?跟猪食一样。换做马玉芝,哪容的你挑剔?只要发现谁有一点嫌弃的表情,早就一筷子打在脑袋瓜子上了:“少跟我搁那儿甩脸子吊腚,饿的轻,不塞滚犊子。”

王林跟孩子们解释:“本想做甜面粥,现在成了疙瘩汤,不过是多嚼几下而已,快拿碗盛着吃。”

几个孩子知道是甜的,每人盛上满满一碗,吃了一口,感觉有点苦,等咬开面疙瘩,里面还是干的。

大女儿英子勉强吃了半碗打住心慌,撂下筷子,跑到前院忠厚家找彩云去了。

说是去找彩云玩,其实是早就被忠厚家传来的阵阵香味吸引了,想去碰碰运气,就算近距离看一眼是啥好吃的,过个眼瘾也好!

英子进门假意问道:“彩云在家吗?”

忠厚媳妇正要把刚烙好的白面油饼端上桌,见英子这时候来赶饭碗子,有点不高兴,待搭不理地说了一句:“还没吃饭呢!她不出去玩了。”

回到村里操碎了心什么都干(村里村外82)(1)

“等她吃完了,我俩就在你家玩,不出去。”英子有点没眼力价儿。

忠厚一家七口围着桌子开始大快朵颐,英子坐在炕沿边上一角,有点不敢看他们,低着头自顾抠着手指。

彩云一边吧唧嘴一边夸奖母亲烙的油饼又香又软。自家吃的好饭,能在别人面前、特别是同龄小伙伴面前显摆,有一种别样的满足。这让在旁边巴眼的英子更馋了,合着是七个人吃饭、八个人咽。

“英子,你娘去送你姥姥了,对吧?”忠厚媳妇随便问了一句,英子似乎找到了讨好的机会,马上回答:“不是那样的,我娘跟我爹生气了,说是让我爹自己领着我们过……”

英子不如妹妹娟子心眼子多,把家里的那点事儿啼哩吐噜全讲了出来。

忠厚媳妇听了,话匣子又打开了:“你娘也真是,咋就舍得扑落屁股就走呢?家里的几个就不是她亲生的了?话说你姥姥姥爷还把着儿子儿媳下巴颏打提溜呢!又一下子多了三张嘴,不嘬牙花子才怪……”

忠厚媳妇说的唾沫星子乱溅,‘嘶溜’了一下,刚要接着说,旁边的忠厚阻止道:“快别哔哔了,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

“就哔哔!”忠厚媳妇白了他一眼,如今不同以往,忠厚父母跟着他们一起住,忠厚媳妇能不起屁儿、还要每天张罗一大家子人的吃喝,多少有了点底气。

而忠厚父母在分家这么多年之后搬到儿子家来溜房檐,也会有所顾忌,对忠厚媳妇比从前客气多了。

忠厚是何等精明的人,怎么会看不透英子的心思?见老婆孩子把人家虐的可怜,心里不落忍,拿起一张大饼,一边用手撕扯着一边说:“英子还没吃饭吧!来,吃一块儿尝尝。”

忠厚媳妇眼睛死死盯着忠厚手里的饼,一边绷紧两片薄薄的嘴唇,一边在心里嘀咕:“死鬼,就你大方……哎呀!行了……行了,就把那个小半边给了得了。”

忠厚举着半块饼叫英子:“给,快过来拿着。”

英子嘴里嗫嚅着:“我不要……我……吃过饭来的……”但手却很诚实,半推半就地从忠厚手里接过饼,躲在一边假意不饿的样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了起来。

……

马玉芝跟两个‘哭吧精’不在家,家里清净了不少,王林吃完晚饭也不出去走东家串西家的喝茶蹭烟了,难得舒舒服服地翘着二郎腿躺在热炕头遐想。

用火柴盒糊的烟笸箩里,只剩下了一些烟沫子,实在挑不出一点碎烟叶子了。掺杂着土糁子的烟面儿又不能卷成烟卷直接吸,会呛到嗓子眼里,跟吃烟面子没啥区别。

王林拿起烟笸箩筛动了几下,‘吧嗒’扔在炕上,在地上走了一圈又一圈儿,看到晚上剩的半盆苞米面疙瘩汤,用手剜了一坨,掺到烟面子里搅拌均匀。

然后从堆在柜子下面的一些蔫萝卜里,挑选了一个鸡蛋大小的,把里面掏空,再到院子里找了根空心秸秆,插在萝卜上,一个自制旱烟袋就做好了。

再把用苞米糊搅拌的半湿不干的烟面子装进去,然后用火柴点燃,一下接一下紧吧嗒嘴,顺势把火柴棍也放进‘烟斗’里,让它多燃一会儿,免得烟沫子很快就熄灭了。

王林一根又一根划着火柴,抽着他的‘烟斗’,想着咋样才能让马玉芝快点回来,她不在家,日子虽说过得悠闲,可毕竟当不了饭吃。

……

第二天,忠厚媳妇吃过早饭,忙不迭的到后院找王林问道:“娟子娘赌气回娘家了?这事儿我咋一点儿没瞄影呢?昨个晚上英子在我家吃油饼,我才从她嘴里知道的。家里没个女人能是常法?套我家马车去把她接回来吧!”

“这孩子,我说在家里咋不下饭呢?合着是去你家赚嘴了。”王林客气地应付着。

“你能做出来啥好饭?好东西也让你鼓捣瞎了,还是把玉芝接回来吧!”忠厚媳妇继续动员王林。

“不去,让她在娘家过吧!看她能挺到几时?”王林还在嘴硬。

“你抹不开面子,我替你跑一趟吧!”

忠厚媳妇不记仇,马玉芝跟她向来不对付,没少挤兑她,平时巴不得马玉芝过得不顺遂,现在看着下场来了吧,心里还有点不得劲儿。

王林心想,马玉芝在娘家肯定早就待腻烦了!她那个弟媳妇一向拜高踩低,每年正月初二回去,总是因为弟媳妇话里话外的嫌弃,超不过初四就张罗往回来。

但是让忠厚媳妇去接她,弄不好会把事情搞砸,这人做酱油不咸,做醋可是一做就酸。她愿意帮这个忙,就算自己不去,也给马玉芝台阶了,可这个台阶未免有点太低了。

还是把自己二弟媳妇叫上、跟忠厚媳妇一起去吧!二弟媳妇比较憨厚老实,虽然不是那种能说会道的,好在马玉芝对她不那么反感。

其余本家亲戚,马玉芝是不会给面子的,弄不好还会适得其反,她一向恨那些亲戚们无情。动不动就骂他们是奸商开店——没好货,跟王林提起他们时都用‘你们那窝耗子’,在这方面,王林并不怪马玉芝嘴损。

两旁世人看到自己家遇到困难,也会伸手帮衬一下,可那些亲戚们避之唯恐不及,想是对自己家这种‘穷掉底’的日子不抱任何希望了。

这次忠厚媳妇接不回来,下次只能去求秋丫娘了,马玉芝跟秋丫娘对心情,咋也不会驳了她的面子,何况去接了两次了,也该见好就收了。

忠厚媳妇接了这么一个差事,立马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起码有人看得起。

指使忠厚帮忙套上马车,又到炕上把仅有的那条公公用羊毛擀的毡子拿到外面,放在搭杆上,翻过来调过去使劲敲打了好一会儿,把里面积年的尘土敲掉不少,再用笤帚把附着在上面的清扫一下,才铺到车厢里。

这样看着才像那么回事,接人去嘛!咋也不能太随便了,再说自己把压箱底的衣服都掏出来穿上了,万一被车厢板刮破了呢!

忠厚媳妇跟娟子二婶到了村里,打听了几个人才找到马玉芝娘家,进门见到马玉芝就数落上了:“你这心晒干了比西瓜都大,家里都火上房了,你还跟没事人一样,亏你能待得住……”

忠厚媳妇对着马玉芝一顿夹枪带棒的输出,有点颐指气使。以往可没少被马玉芝调理,这下可逮着机会了,可以毫不顾忌的指责马玉芝,毕竟是为了她家着想,而且是不辞辛苦跑来的。

娟子二婶见忠厚媳妇说的邪乎,怕马玉芝担心家里,笑着对马玉芝说道:“嫂子,回去吧!孩子们都想你了。”

马玉芝知道,肯定是王林托她俩来接自己回去的,咬牙切齿地在心里埋怨起了王林‘这个缺火的,真要诚心接我回去,就不能找个靠谱的人?忠厚媳妇明摆着来看笑话,这事儿让她办成了,以后不定咋编排呢!这不?刚一见面就开始对自己下降头。’

回到村里操碎了心什么都干(村里村外82)(2)

这里马玉芝心里还没嘀咕完,那边忠厚媳妇又开始说上了:“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撇家舍业的、在娘家待个啥劲?难不成整天吃香喝辣、穿金戴银?”

马玉芝弟媳妇赶紧附和:“两口子哪有不生气的?姐,都来接你了,快回去好好过日子吧!”看似在好心劝解,实际上巴不得马玉芝快点收拾东西跟着走。

马玉芝不松口,忠厚媳妇已经说的口干舌燥,几个人坐在炕上干熬着。

已经过午了,马玉芝见母亲还不去抱柴点火,知道她做不了主。而弟媳妇一点做饭的意思都没有,竟然喊弟弟去加工厂碾米,说家里的米囤见底了。

马玉芝有点尴尬,看向忠厚媳妇和娟子二婶说道:“你俩回去吧!我也不留你们吃饭了,等以后赶着算。”

“谁道来,要是我,早就回自己个儿家了,犯得着在这儿吃瞎眼子食?”忠厚媳妇还在努力劝说。

马玉芝弟媳妇虽说听着忠厚媳妇的话刺耳,也顾不得计较,只要能把人接走就好。见马玉芝还不想挪窝,心里着急,脱口而出:“姐,你还是跟着回去吧!不然咱爸咱妈也为难呀!”

马玉芝听出弟媳妇这是在撵自己,说出来的话已经不像先刚那么隐晦。至少她有一句话是对的,自己不能让父母为难。

心里不好受,也不想再坚持了,马玉芝把东西收拾好,去院子里拾掇着套车。

忠厚媳妇跟娟子二婶见了,心里欢喜,这是要跟着回去呀!

等几个人抱起双胞胎起身往外走,马玉芝弟媳妇才虚声说了一句:“要不……你们吃了饭再走?”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这不是问客杀鸡——没诚意吗?

若是平时在自己家,遇到这样式的,马玉芝早把人家怼没电了。在娘家就不一样了,自己带着两个女儿也叨扰几天了,父母还在弟弟弟媳跟前,指望着他们养老。就算什么都不在乎,也不能把回娘家的路堵死,所以强忍住什么话都没说。

……

秋丫娘下班之前,收到临时通知,这几天有一批货要赶出来,如果家里能脱开身的,最好加班,不但可以在食堂免费吃饭,而且还有补助。

秋丫娘听了,有点心动,能多挣不少钱呢!反正这几天跟秋丫爹弄气儿,两个人都憋着不说话,家里压抑的喘不过气来,索性不回去了,爱咋咋地,只有两个孩子让自己有点放心不下。

人家马玉芝受了委屈都有个娘家回,自己却真的没地方去,如果桂花不嫁来村里,也许可以去她那儿!

假如她现在离自己家十里二十里的,下了班可以直接去她家。不过她有公有婆的,不像小夫妻俩单过,自己怎么好意思去叨扰?

秋丫娘一边假设,一边胡思乱想,最后还是决定报名加班,最好能多加几天。

……

秋丫爹见秋丫娘到了下班时间没回来,没怎么当回事,寻思也许是有事耽搁了。等到半夜了,还没见一点动静,开始有点担心了。

回到村里操碎了心什么都干(村里村外82)(3)

他向来沾枕头就睡着,如今却没有丝毫困意,去了哪里呢?是不想面对自己、下班回来直接串门去了?都这个点了,在谁家也该回来了,她不是那种看不出眉眼高低的人。

不会是在厂子里病了吧?这几天晚上听她总咳嗽,想是老毛病又犯了,但也不会严重到住院了吧?可别是路上出了啥事儿,再或者是这几天两个人生气,心里想不开?想到这里,秋丫爹惊出一身冷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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