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作家去做保姆38(女作家去做保姆)
女作家去做保姆38(女作家去做保姆)我说:“小事也是事儿,你说吧,怎么了?”小事?小事是啥小事?苏平的电话终于打通了。我说:“小平,找我有事?”苏平说:“没啥大事,有点小事——”
我是作家老三,头条号素老三,出版过长篇小说《离婚真相》《血色缠绵》等。
东北女作家倾情讲述:东北雇主和东北保姆的轻松故事。
故事里的人物,只代表故事里的人物,请勿对号入座。
抱歉,今天有点事情,着急去办,文章有错别字,请多包涵。[谢谢][谢谢][谢谢]
苏平的电话终于打通了。
我说:“小平,找我有事?”
苏平说:“没啥大事,有点小事——”
小事?小事是啥小事?
我说:“小事也是事儿,你说吧,怎么了?”
苏平好像犹豫了,她旁边好像有人在说话,嘁嘁喳喳,但说的是什么,我听不清。
我说:“怎么了?小平,你旁边有人?”
苏平说:“啊,不是大事——”
苏平说的有些含糊其辞。不像那天来许家,面对妞妞低烧的时候,她的果断和坚定。她好像又回到以前唯唯诺诺的样子。
苏平越这么说,我越觉得她有事,那种不祥的预感,又袭上心头。
我忍不住直截了当地问:“小平,你是不是肚子里的孩子有事儿了?”
苏平连忙说:“没事,我没事——”
苏平这一次,回答得很痛快。
我说:“那你到底咋地了?”
苏平说:“一点小事,现在没事了——红姐,你在二哥家吧,你该做饭了吧?你忙吧,我没事了。”
苏平简单地跟我说了几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我听到苏平电话那面,好像有一些男人说话的声音,但又听不清。也许是苏平家的电视发出的声音?
苏平要是有啥事,会跟我说的,我是这么想的。她既然没说,应该没啥大事。
也许,是苏平和德子吵架了,生闷气了吧。
上午,我答应老夫人,下午有时间腌点糖醋萝卜。这道菜,许先生爱吃。
家里有白萝卜和绿萝卜,都可以,白萝卜更好一些。把萝卜洗净,竖着切成四段。然后切成夹刀片,就是底部不切断。
我的刀工照英姐比,差远了,我就用两根筷子夹着萝卜,这样一刀下去,萝卜就切不到底部,就成夹刀片了。
我用的筷子,不是平常许家人吃饭用的筷子,那样的话,菜刀会在筷子上留下刀痕的。
我找到一双外卖筷子。以前不知道家里谁吃外卖了,外卖扔掉了,没有用过的外卖筷子也扔到垃圾桶。我把外卖筷子捡出来,还没拆掉包装呢,我就把它冲洗干净,收藏起来,觉得以后会用得上的。
看,今天就用上了。
把切成夹刀片的萝卜,每隔四五片,就切断,这样,萝卜就成了一个个夹刀片的萝卜块了。
把萝卜放到大海碗里,放入盐和糖,抓拌均匀,放到一旁腌渍一会儿,腌出水分,把萝卜攥干。
我的拌料调配得也简单,把姜片蒜片还有辣椒,都放到小料理机里,达成姜汁蒜末,辣椒末,然后再放入糖和醋。
许先生吃菜不能太酸,所以,糖醋比例差不多,再放入一些生抽,调拌均匀,倒在攥干的萝卜里。盖上保鲜膜,晚餐就可以吃了。
这时候,时间差不多了,我就开始准备晚餐。
这时候,手机响了,是老沈的电话。
我回到保姆房,接起老沈的电话。
我说:“哥,昨晚谢谢你,你送我回家,我又把你的车子弄成那样,非常抱歉。”
老沈说:“你又不是故意的,谁都喝醉的时候,不过,你喝成那样,可有点危险。”
我说:“以后,我再也不喝了,其实昨晚也不应该喝多,主要是换了两个地方,就喝多了。”
老沈说:“你跟谁喝的呀?”
老沈的语气里,带一点什么呢?是责备?
我说:“我老乡,昨天开笔会了,我的一帮老乡来白城了,这些朋友认识十多年了,在一起说话无所顾忌,聊得高兴,就喝嗨了。”
老沈略带些嗔怪的语气,说:“以后,可不能这么喝了,这么喝,太危险了。”
我说:“好,好,我记住了——”
我有点狐疑,问:“哥,你昨天怎么也去歌厅了?”
老沈笑了说:“真挺巧的,我陪客户去吃饭,可乔总晚上不怎么吃饭,减肥,想去歌厅唱唱歌,我就陪她去客厅,没想到碰到你了。”
老沈随后语气一沉,说:“要是我昨晚没去歌厅,你喝成那样,我估摸你站到路边打车,都没人干开车拉你走。”
我笑了,昨晚我是挺过分的,喝醉的死样子,一定难看死了,哪个出租车司机愿意拉一个醉鬼啊,弄不好,吐一车,还可能到地方不给车费,这事儿,醉鬼都经常干。
我说:“哥,昨晚你送我回家,没时间陪客户,你的客户没生气啊?”
老沈说:“谁像你那么爱生气,乔总让我送你回来的,她说你朋友醉那样,她一个人走,你能放心吗,把她送回去吧——”
这还真出乎我的意料。这个女人不一般。
我说:“乔总自己留在歌厅唱歌的?”
老沈说:“我把你送到家,看看没啥事,我就走了,回到歌厅了,能让客户在歌厅自己唱歌吗,那咱多失礼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就说:“我昨晚是不是吐你身上了?是不是吐在我家楼道上了?可我早晨起来,想到楼道里去收拾一下,却啥也没看着——”
老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呀,都喝断片儿了,你就吐我车上了,现在,你酒醒了?”
我说:“醒得差不多了。”
老沈说:“要不然,今晚再喝点,再透透——”
我笑了,说:“哥,昨晚的事,非常感谢,给你转钱,你还没要,那我,请你吃一次饭吧。”
老沈说:“就请我吃一次,够吗?”
老沈是开玩笑的,我说:“当然不够了,那请你吃两次。今晚有时间吗?”
老沈说:“今晚不一定呢,我看看客户走没有,要是走了,咱们今晚就出去,要是没走,我还得陪客户。对了——”
老沈问我:“你上班了?”
我说:“嗯呐,在老许家呢,正要做菜。”
老沈说:“要是不舒服,就休息几天。”
我说:“知道了。”
一时之间,我们俩忽然都没有话说了,停顿了半天,有点尴尬。
我先打破沉默,我说:“那这样吧,晚上六点,你要是陪客户,就给我发个短信,你要是不陪客户,也给我发个短信,我晚上就不吃饭了,咱们出去吃火锅,或者,吃烧烤?”
老沈说:“行,就这么定了。”
我等了一下,老沈没有挂断电话。我先把电话挂了。
想想电话里老沈的声音,挺好听的。带着一种亲近,一种宽厚,一种不用设防的感觉。
又想起昨晚,老沈半拖半抱,将我从楼梯上送到房间里,他可真不容易。
一个人太善良,就会比平常人多挨很多累。
一个人太心软,就会比平常人多吃很多苦。
玉舒和老夫人已经回来了,妞妞睡了,玉舒就赶紧把妞妞带回来了。老夫人让玉舒把妞妞抱到她的房间,玉舒不太想,但也没有反驳老夫人,还是把妞妞放到楼下。
大姐和二姐回来了,这次两人没有大采购,但手里也都拎着水果进门的。两人回到房间,二姐就到厨房洗樱桃。
今年的樱桃又大又红,盛了酱红色,现在是吃樱桃的季节。不过,太贵了,20多元一斤,我等小百姓,是不会买的,什么时候讲价到10块钱一斤了,我才可能买一斤。
看二姐喜气洋洋的,我问:“二姐,小豪的婚期定了?”
二姐一听我问小豪的婚期,满脸笑容,直点头。
二姐说:“小豪的姑姑和小豪的老叔,都没啥意见,小豪的奶奶也没说的,就定在8月12日了。”
我说:“啊,时间就剩两个月了,那小豪小雅该拍婚纱照了吧?”
二姐说:“小豪先挑车呢,买了车之后,他打算和小雅到海边去拍婚纱照。”
我说:“去三亚啊?还是去海口?”
二姐说:“那边风景不错,就是太远了,不如在大连拍婚纱照,大姐说,大连有很多风景非常美。”
我说:“大姐说的也对,要不然,开车去三亚,太远了。小雅,能有那么长的假期吗?”
二姐说:“大姐也这么说。”
二姐洗完樱桃,用力甩着手上的水珠。把一个樱桃放在灶台上,说:“尝尝我买的樱桃,挺甜的。”
二姐端着樱桃,去了客厅。
老夫人看到大姐二姐上街回来了,并没有去客厅,她躺在床上,跟妞妞躺在一起。
玉舒回楼上了,去给妞妞洗衣服。
大姐和二姐在客厅谈论小豪结婚需要准备的事情,期间,还听到大姐说买房子的事情。
大姐说:“就定这套吧,明天把钱划给大祥——”
随后,又听到二姐的声音,吃惊地说:“什么?你要自己装修那多挨累呀?”
大姐说:“挨什么累呀?我又不干活,我就是设计出方案,找装修公司来做。”
二姐说:“那也累呀,不如让海生帮你,要不然,大祥也可以。”
大姐说:“让海生帮我介绍一个装修公司就可以了,其他的,不麻烦他了。大祥多忙啊,更不能麻烦他——”
我在厨房做饭,忽然一抬头,发现老夫人的房间里,妞妞默默地坐在床上,两只手拄在膝盖上,眼神空茫地望着客厅,也许是望着厨房,或者是望着厨房外面的天空……
妞妞的模样,很像一个卡通小孩。
我连忙给玉舒打电话,玉舒没有接电话,但她直接从楼上跑下来,两只手还湿着。
玉舒说:“红姐,妞妞醒了?”她猜到妞妞醒了。
我说:“醒了,在床上坐着呢。”
玉舒说:“没哭啊?”
玉舒走进老夫人的房间,她站在门口,惊讶地看着妞妞,小声地说:“妞妞,醒了?好点没?”
妞妞也不说话,安静地坐在床上,默默地看着玉舒。
都说孩子生病,能成长很多,妞妞是不是也在病中成长了?
老夫人也醒了,看到妞妞坐在床上,安静地没哭,就诧异地问:“妞妞,没事吧?”
妞妞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回头看看她的奶奶。
玉舒忽然有点害怕了,说:“妞妞,你说一句话话呀,别吓阿姨。”
玉舒是担心妞妞不会说话了。
老夫人说:“玉舒,你去拿点吃的给妞妞。”
玉舒拿来水,妞妞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玉舒看到厨房里有樱桃,就榨了半本樱桃汁。她把妞妞抱到餐桌前,把半杯樱桃汁放到妞妞的小餐桌上。
妞妞用小勺一点点喝着,文雅了不少了呢。
妞妞喝樱桃汁的时候,舀了一勺樱桃汁,要递给身旁的老夫人。老夫人没想到妞妞是要喂她喝樱桃汁,动作慢了,妞妞的手臂不那么稳,勺子里的樱桃洒了一半。
妞妞忽然咯咯地笑了起来。
玉舒这才放心下来。
大姐二姐看到妞妞醒了,就来跟妞妞玩,但妞妞今天很安静,不太愿意玩。
玉舒回到楼上,拿了温度计出来,给妞妞测了体温。37度,算是退烧了,但妞妞还是很安静。
玉舒把妞妞抱到地板上,妞妞也不想走,就是默默地站在地板上。
老夫人有点担心,小声地说:“妞妞是不是脑子烧坏了?”
二姐说:“妈,妞妞能吃能喝,脑子烧坏了,能知道吃喝吗?”
大姐说:“应该没事,妞妞病还没好呢。”
妞妞在地板上站了一会儿,就蹲下了,坐在地板上了。孩子有点累,有点娇。病还没好利索。
晚上,许先生回来了,看到妞妞坐在沙发上,连忙兴奋地说:“妞妞,病好了,快来,爸爸抱抱。”
妞妞一动不动,只是用两只黑亮亮的眼睛注视着许先生。
许先生狐疑地说:“妞妞,不认识爸爸了。”
许先生走过去,伸手抱起妞妞,妞妞依偎在许先生的怀里,也不哭,也不闹,也不笑。
这孩子太安静了。
许夫人也下班回来了,见到妞妞那么安静,她去卫生间洗了手脸,出来后,伸出手指,轻轻地抬了抬妞妞的下颌。
许夫人说:“妞妞,叫妈妈。”
妞妞没说话。
许先生有点担忧地看着妞妞,说:“妞妞,叫爸爸。”
妞妞也不说话。
妞妞弱弱的模样,让许先生夫妇都有些担忧。
玉舒说:“我量了妞妞体温,37度——”
许夫人狐疑地看着妞妞,说:“那应该没大事了,妞妞怎么不精神呢?”
许夫人从许先生的手里抱过妞妞,心疼地在妞妞耳边轻声地说:“妞妞啊,你要是不舒服,要跟妈妈说,妈妈担心你——”
妞妞还是不说话,但却在红润润的嘴唇贴在许夫人的脸上,吧嗒,亲了一下。
许夫人震惊了,惊喜地看着妞妞,说:“妞妞,你没事了?”
许先生也震惊,说:“呀,小娟,妞妞亲你了,你把妞妞给我,我再抱一会儿,让妞妞亲我一下——”
许夫人说:“去一边拉去,妞妞难受,我 抱一会儿吧——”
许先生伸手去许夫人怀里,要抢妞妞。许夫人一转身,用脊背对着许先生,妞妞的脸却正好对着许先生的脸。
妞妞看着自己的爸爸,忽然咯咯地笑了。
妞妞的笑声,像云雀一样,冲淡了一天的浓雾,好像把房间里的灯盏都点亮了,把所有家具都刷新了一遍似的。整个屋子里都亮堂起来。
吃饭的时候,老沈发来短信,说他晚上要陪客户,明天约我吃饭。
还是那个漂亮的女客户,乔总吗?
我把饭菜端到餐桌上。糖醋萝卜已经挂色了,我盛了一盘,放到许先生的餐桌前。
许先生先吃了别的菜,最后尝了尝糖醋萝卜,他慨叹一声,说:“这碟萝卜要是配一碗红烧肉,那可太美了。”
许夫人含笑嗔怪地看了许先生一眼。
许先生连忙说:“懂,我懂,减肥嘛,吃完饭,咱们抱着妞妞,却广场遛达遛达——”
吃饭时,许先生跟大姐和二姐说了一会儿话,等吃完饭,大家都到客厅去聊天,许先生才趴着吧台,下巴颏冲着我,有话要说。
我说:“海生,你有事啊?”
许先生说:“操心你的人生大事啊。”
我笑了,我的人生大事就是健康地活到80岁,其他,都是小事。
但既然许先生这么说了,我也不能逆着他说话。
我说:“领导这么关心我们下属,这我多幸运呢。”
许先生满意地笑了,他说:“红姐,我给你透露一个消息,大哥最近把两个客户拨给老沈了——”
许先生眼神破含深意地看着我。
我说:“这不是好事吗?”
许先生说:“对公司来说,肯定是好事,不过,这两个客户,可都是女的呀,都挺漂亮的。”
我笑了,没说话,不知道该跟我的雇主说什么。
我的雇主许先生就是这样,看到我和老沈相处融洽,他就搁棱我们,不希望我们太好。如果我和老沈分手了,他没事又帮我们搭桥儿。
这个家伙,见不得老沈好,但老沈要是不好,他时不时地又扶老沈一下。
我收拾完厨房,就从许家出来了。玉舒已经去广场散步了,许先生和许夫人也抱着妞妞,出去散步了。
老夫人可能累了,回到房间休息,二姐和大姐,则在客厅里一直聊天。
两人聊房子,聊小豪的婚事,好想还聊着什么。
我想到苏平,想到下午她在电话里吞吞吐吐的,就决定再给她打个电话。
苏平没接电话。可能德子的小店忙起来了,她没听见电话响吧。
我决定去苏平家看看,我担心苏平肚子里的胎儿有事。
街道上,这个时候正是人多的时候,车水马龙,很喧嚣。
这个时间了,阳光还是很热的样子。街上的女人们,都穿着五颜六色的裙子,街道上的颜色鲜艳了起来。
我来到苏平家,离老远就看到店门有点不一样呢,一块玻璃打碎了。门也没有按上新的玻璃,这晚上不得进蚊子吗?
再说,门上玻璃打碎了,顾客看见这么破烂的门,谁还敢进店离呀?
走到台阶前,看到台阶上有许多碎裂的玻璃。也没有扫到台阶小下面,就都在台阶上散落着。
这多危险呢,别说顾客踩到玻璃上,容易滑倒,就是苏平,踩到玻璃上,也危险呢。
这德子是咋回事啊?
我小心翼翼地绕过玻璃,走上台阶,轻轻地推开门。
大厅里没有人,人呢?都哪去了?
我叫了一声:“苏平——”
没有声音。
我又叫了一声:“德子——”
也没有声音。
这家人干啥去了?不做生意了?
我这时候才发现大厅里不一样了,门口也是一地的碎玻璃,几张按摩床好像七拧八挣的,摆放的位置,也还是过去摆放的位置,但是,摆放得不整齐,都拧歪着。
还有,按摩床的床单,好像蹭了什么东西,油渍嘛污的,这也不像开店呢,这咋地了?床弄得这么不干净呢?
我一边往大厅里面走,一边又喊了一声:“苏平,德子,屋里有人吗?”
这时候,我才隐约地听到里面的卧室有沙沙的动静。
我急忙往卧室里走,一边说:“小平,你家咋地了?不开店了?弄得这么狼狈呢?”
可我来到卧室,只见苏平的卧室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房间里倒是没有什么变化。
对门就是老爷子的卧室,我站在门口,叫了一声:“大爷,在家吗?”
老爷子的房间也没有动静。
我轻轻地推开门,大爷房间里一张床,一个桌子,一个椅子,旁边是两个老式的衣柜。桌子上有一盘桃子。
床上没有人,大爷没在房间里。
刚才我在客厅里听到的那种沙沙的动静又传了过来,原来是窗外传进来的。
窗外,是小区,有个穿着橘黄色环保服的男人,在挥着扫帚,扫着什么。
苏平家里咋回事呢?发生什么了?人都哪去了?
我连忙走出大爷的卧室,关上门,又来到客厅。
这时候,我又发现客厅里有很多变化,桌子也移位了,桌角有一块油漆掉了,露出里面原木的颜色。
还有,一个杯子掉落在椅子下面,摔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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