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旦投毒案最后结果(记者探访复旦投毒案受害者的悲情父母)
复旦投毒案最后结果(记者探访复旦投毒案受害者的悲情父母)15日一早,我们从成都出发,目的地是黄洋自贡荣县的家。距离荣县还有30公里时,是上午11时40分,我们拨通了黄爸爸的手机。当时心里窃 喜,他们的航班是早晨8时40分起飞,电话通了看来是飞机已降落。遗憾的是,黄爸爸告诉我们,他们还在上海浦东机场,航班因故延迟起飞。第一次看见黄妈她已快站立不稳复旦投毒事件,从黄洋病重到病逝,最牵扯我神经的,是这对年迈的父母。 5月15日,黄洋父母从上海回到荣县,领导把这个采访任务交给我和同事龙桥波,我想到了柴大美女这句话。距离黄洋去世一个月,我走近黄爸爸黄妈妈时,他们 会拒绝与我面对面吗?我心里清楚,没有面对面的交谈,我就无法知晓黄洋在这个家的位置,更不能触及这个家庭的灵魂。我走近了,也走进了,这种伤折磨得人骨 头都在痛。坚持那晚10点多,我们第一次见到了两位老人,黄妈妈已经快站立不稳,黄爸爸眼睛深窝进去。
原标题:走近,走进,“触摸”悲情父母
刚一提到“黄洋”,角落里就传出压抑的哭声
我缓缓情绪后用手抚摸着黄妈的背,什么都说不出来
柴静的《看见》,序言第一段话是,“十年前当陈虻问我,如果做新闻关心什么时,我说关心新闻中的人——这一句话,把我推到今天。”
复旦投毒事件,从黄洋病重到病逝,最牵扯我神经的,是这对年迈的父母。 5月15日,黄洋父母从上海回到荣县,领导把这个采访任务交给我和同事龙桥波,我想到了柴大美女这句话。距离黄洋去世一个月,我走近黄爸爸黄妈妈时,他们 会拒绝与我面对面吗?我心里清楚,没有面对面的交谈,我就无法知晓黄洋在这个家的位置,更不能触及这个家庭的灵魂。我走近了,也走进了,这种伤折磨得人骨 头都在痛。
坚持
那晚10点多,我们第一次见到了两位老人,黄妈妈已经快站立不稳,黄爸爸眼睛深窝进去。
第一次看见黄妈她已快站立不稳
15日一早,我们从成都出发,目的地是黄洋自贡荣县的家。距离荣县还有30公里时,是上午11时40分,我们拨通了黄爸爸的手机。当时心里窃 喜,他们的航班是早晨8时40分起飞,电话通了看来是飞机已降落。遗憾的是,黄爸爸告诉我们,他们还在上海浦东机场,航班因故延迟起飞。
中午,我们在荣县北街“大众豆花”吃午饭,我们知道黄洋的家也在这附近。一边吃饭,一边跟黄洋的大姑妈、四姨联系。原本,四姨想先带我们去黄洋 的家里看看,但后来黄爸爸打电话来说,在他回来之前先不要接待记者。于是,这一下午我们都在忐忑中度过。黄爸爸什么时候回来?他会见我们吗?会留给我们多 少时间?
与其忐忑,我们计划先去黄洋家附近转转。从北街报刊亭往里走,我们问“黄洋家在哪”,大家都有些迷茫。但只要一提到“复旦大学”时,他们都会热情地指路,“古城街,要从菜市场绕过去。”这个市场的脏和乱,远远超乎我们的想像。我突然就难过了,这里走出来一个复旦大学高材生,眼见即将出人头地,但他突然就没有了。他的爸爸妈妈,或许永远都将生活在这片嘈杂中。
那晚10点多,四姨给我们打来电话,她说已经接上黄爸爸黄妈妈,但是今天不能接受我们的采访。我们当时就表示,只见一面!在黄洋家楼下,我们第 一次见到了两位老人,黄妈妈已经快站立不稳,黄爸爸眼睛深窝进去。他们对我们很客气,知道我们时间有点紧,主动说第二天一早接受我们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