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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悲伤孤独的春节(那个悲伤孤独的春节)

那个悲伤孤独的春节(那个悲伤孤独的春节)不知什么原因,感觉有人推动昏睡的身体,唤醒近两天水米未进的自己。睁开双眼,时间已是午后3点多,清洗被眼泪润肿的脸了眼,煮了一点面条,伴着眼泪吃下。空荡荡的家,自己躺在沙发上,任由眼泪流淌,任自己放声哭泣,让悲痛随着眼泪流走。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叫自己该吃饭了。心如死灰,没有任何食欲,继续昏睡。到达医院急诊,医生迅速实施抢救,母亲没有任何反应。医生说没有抢救价值了,我恳请再做一次抢救,三联针注射、电击心脏,心电图仍然是直线。医生宣布母亲死亡,母亲在除夕的上午离开了我们。一切来得那么突然,没有任何预兆,又因是除夕,不能停放。虽然不舍,却又无奈,好在有亲属和朋友的帮忙,母亲比较安详地离去。我们被老叔邀请到家,以想休息为由,独自躲在屋内抽泣。屋外鞭炮齐鸣,家家沉浸在春节的喜庆之中。而屋内是丧母之痛的自己,一夜几乎与眼泪陪伴。直至清晨,在老婶的劝慰下,喝了一碗粥,独自回到家中。

一年一度的春节即将来临,由于疫情的因素,各地纷纷发布了有关就地过年的号召。

儿子儿媳的单位开始统计出行的信息,规定了不准出行的范围,儿子儿媳被列入其中,只能迎接独立的春节。而我们出行也受到限制,不仅政府有规定,还因病毒的狡猾和顽固,就地过年也是必然的。好在通讯发达,可以视频过年了却思念之苦。相比之下,2013年才是此生最悲伤孤独的春节。

2013年春节前夕,儿子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和同学们一起准备欢度春节。老董回到山东父母的身边,我因母亲身体原因,留在家中,准备与病中的母亲欢度春节。

按照往年的习惯,除夕一大早,开始清理打扫。直至九点多,一切清扫完毕,准备穿衣服时,接到弟弟的电话,告知母亲呼吸有些异常。我让他立即拨打120,并急忙穿好衣服,向母亲家赶去。刚到楼下,母亲被救护人员抬到车上,我紧紧拽着母亲的手,轻轻呼唤母亲。母亲紧闭着双眼,没有任何反应。

到达医院急诊,医生迅速实施抢救,母亲没有任何反应。医生说没有抢救价值了,我恳请再做一次抢救,三联针注射、电击心脏,心电图仍然是直线。医生宣布母亲死亡,母亲在除夕的上午离开了我们。

一切来得那么突然,没有任何预兆,又因是除夕,不能停放。虽然不舍,却又无奈,好在有亲属和朋友的帮忙,母亲比较安详地离去。我们被老叔邀请到家,以想休息为由,独自躲在屋内抽泣。

屋外鞭炮齐鸣,家家沉浸在春节的喜庆之中。而屋内是丧母之痛的自己,一夜几乎与眼泪陪伴。直至清晨,在老婶的劝慰下,喝了一碗粥,独自回到家中。

空荡荡的家,自己躺在沙发上,任由眼泪流淌,任自己放声哭泣,让悲痛随着眼泪流走。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叫自己该吃饭了。心如死灰,没有任何食欲,继续昏睡。

不知什么原因,感觉有人推动昏睡的身体,唤醒近两天水米未进的自己。睁开双眼,时间已是午后3点多,清洗被眼泪润肿的脸了眼,煮了一点面条,伴着眼泪吃下。

独自躺在床上,想到母亲在世时常说的那句话:八十岁也要有个妈,有妈才有家。

2013年除夕,母亲离开了我们,与去世20年的父亲相聚,让我成为孤儿,在没有父母的爱中,走完余生。

那个悲伤孤独的春节(那个悲伤孤独的春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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