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家有什么用途(指挥家到底是干什么的)
指挥家有什么用途(指挥家到底是干什么的)贝多芬:“史上最差的指挥家”莫扎特在音乐上天赋过人众所周知,除了作曲和演奏,他还被认为是现代意义上的第一位伟大的指挥家。莫扎特曾因为受不了小提琴首席“指挥”他作品时糟糕的水平,而与小提琴手绝交。他自己指挥过各色乐团和歌剧院,并对自己的才能极为自信。据记载,莫扎特读谱能力非常惊人(流畅读谱是指挥的基本素质),他还是个优秀的心理学家,能够驾驭乐手们,知道如何刺激他们,也知道何时不理他们。老派指挥挥舞着卷纸打拍子,跺着脚标记节奏随着乐团的进化,据悉,这类指挥逐渐就消失了,直到一百多年后才重新出现。十八世纪中期到巴赫、亨德尔去世期间,“指挥”基本都是作曲家本人;海顿被认为是“交响之父”,现代管弦乐团也是从海顿、莫扎特的年代开始,但据悉,那时指挥也并没有什么至高的位置。十八世纪发展出一种“领导分权制”,即认为乐队一半至三分之二都由弦乐构成,那就应当由弦乐乐手领导乐团。所以,弦乐手担任乐团指挥(领奏)
即便有听古典音乐会的经历或习惯,想必很多小伙伴对音乐会上那个站在舞台中央捏着细短小棒,摇来摆去动作幅度甚大的人究竟是干嘛的还并非清楚吧。他是在打节拍?似乎太简单了;声音调节?也没那么容易……有种说法,音乐的创作有三个过程:第一度创作是作曲家,他们给了乐曲的框架和形状;第二度创作是指挥家,他们给了乐曲的灵魂和思想;第三度创作则是观众,那就是仁者“听”仁、智者“听”智的事啦。
美国著名的《纽约时报》首席乐评人哈罗尔德-勋伯格在他撰写的《伟大的指挥家》一书中开头这么写到:“他拥有统帅力,无比的尊严,极佳的记忆力,丰富的经验,强烈的风格和宁静的智慧……他有多重身份:音乐家、管理者、执行官、使节、心理学家、匠人、哲学家以及可以随时发怒的人。”综上,“首先,他是个领袖。”
指挥最早从何而来?
对指挥职责的最早描述之一来自十三世纪晚期,埃利亚斯-萨洛蒙在《论音乐》中的记述,“指挥是歌手中的一位”,他会给歌手们打拍子,并提醒他们“太响了”、“太轻了”、“你的调子错了”……到十五世纪,西斯廷唱诗班的习惯是由一位主管拿一卷纸或一根短棍来打拍子,天文学家伽利略甚至还提到过“古希腊人不像现在人一样喜欢打拍子。
老派指挥挥舞着卷纸打拍子,跺着脚标记节奏
随着乐团的进化,据悉,这类指挥逐渐就消失了,直到一百多年后才重新出现。十八世纪中期到巴赫、亨德尔去世期间,“指挥”基本都是作曲家本人;海顿被认为是“交响之父”,现代管弦乐团也是从海顿、莫扎特的年代开始,但据悉,那时指挥也并没有什么至高的位置。十八世纪发展出一种“领导分权制”,即认为乐队一半至三分之二都由弦乐构成,那就应当由弦乐乐手领导乐团。所以,弦乐手担任乐团指挥(领奏)也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莫扎特:现代意义上的第一位指挥家
莫扎特在音乐上天赋过人众所周知,除了作曲和演奏,他还被认为是现代意义上的第一位伟大的指挥家。莫扎特曾因为受不了小提琴首席“指挥”他作品时糟糕的水平,而与小提琴手绝交。他自己指挥过各色乐团和歌剧院,并对自己的才能极为自信。据记载,莫扎特读谱能力非常惊人(流畅读谱是指挥的基本素质),他还是个优秀的心理学家,能够驾驭乐手们,知道如何刺激他们,也知道何时不理他们。
贝多芬:“史上最差的指挥家”
贝多芬脾气固执而火爆,拒绝向“耳聋”低头,还坚持着亲自指挥他作品的首演。1808年,他的第五、第六交响曲首演之前,乐团拒绝在他的指挥下演出,为此贝多芬非常不高兴生闷气,但演出时他还是暴风雨一般地冲上了台。有观众表示“演出中太多的失败另我们的耐心达到了极限。”面对混乱的状况,贝多芬还会暴躁地喊停,让一些乐手感到极没有尊严。看过电影《复制贝多芬》的朋友肯定记得这段著名的历史,贝多芬坚持要指挥“第九交响曲”首演,因为失聪和“不自知”,最后他在乐团多位“副指挥”乐手的协助下才顺利完成了演出。
指挥家,音乐舞台上的集大成者
随着管弦乐团规模越来越大,编制也越来越复杂,指挥的角色也越来越重要。千万不要以为指挥家们挥个小棒轻松无比,每次问起来大剧院演出的指挥大师们,他们无一例外,工作强度很大,生活也很简单。要知道,每个指挥大师在台下都付出了大量的艰苦劳动。
首先,指挥要能读谱、听谱,这要求他们对音乐历史、乐器演奏,作曲家生平、思想,作品时代和创作背景,作曲家风格等有着全面的储备。再从排练的角度挖掘总谱,对配器、和声、旋律、线条、色彩以及强弱都有细节的把握。仅上诉各项准备工作,几乎包括了音乐学院全部学科知识,而要达到运用自如的精深境界,更非一朝一夕之功所能成就的。等到正式排练,指挥的工作远远不是打拍子,他需要通过“一招一式”把他内心对音乐的感受传达给每位乐手。至于技巧之外的激情、个性以及传达方式……也都是说不尽的话题了。
是教导训诂还是循循善诱?
一个指挥掌舵一个上百号乐手的乐团,凭什么?很多时候,指挥家需要明白他面对的乐手也往往是各领域内的精英,因此如何让他们听从你的指挥,绝对也是门技艺。
克伦佩勒有次与纽约爱乐乐团排练时,曾以近乎“训诂学”的方式,向乐手们讲解一首贝多芬交响曲的意义、音乐象征及作品的历史地位……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直到乐团的双簧管演奏员布鲁诺?拉巴特挺身而出,粗鲁地打断指挥:“克伦佩勒,您说得太多了。”而通常,这类故事的“标准版本”则是,乐团首席对指挥说:“您只需告诉我们拉得轻一点还是响一点就成了。”
正面教材是这样的,一次芬兰指挥家万斯卡指挥马勒“第六交响曲”行板乐章的排练,万斯卡突然打断乐团,对他们说:“在演奏这乐句的时候你们要想象,远处的天空乌云密布,随时可能演变成风雨交加,而你又很清楚,无论那边天气如何变化也不会波及到你,好了,咱们接着再来一遍。”紧接着乐团再次奏出的这几个小节层次感立现,声音更像是从他们心底掏出来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