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甘岭战役有多惨烈只回来24个人(上甘岭战役有多激烈)
上甘岭战役有多惨烈只回来24个人(上甘岭战役有多激烈)在战术安排上,秦基伟力排众议,决定沿用第三兵团司令员陈赓提出的坑道战术打防御战。为了充分抵消联合国的武器装备优势,秦基伟对坑道战术进行了改良,要求部队增加战防坑道的长度和交通壕的长度。为了打好这一仗,秦基伟提出了“抬着棺材到上甘岭”的口号,于1953年4月初就开始在五圣山前沿的上甘岭地区进行布防。按照志愿军指挥部的统一部署,具体负责固守五圣山一线阵地的部队是第三兵团麾下的15军。军长秦基伟在战场上特别喜欢玩命,人称“秦大刀”。3月下旬,志愿军司令员彭德怀曾当面向秦基伟强调:“五圣山防线事关中朝军队的胜败,谁丢失五圣山,谁就要对朝鲜的历史负责。”
1952年5月,联合国军第三任司令克拉克重用“败家子将军”范佛里特,试图用大炮和机枪火力解决在谈判桌上谈不拢的问题。6月,中国人民志愿军司令员的彭德怀派“拼命三郎”,王疯子王近山。
范佛里特,是一个比李奇微更胆大心细的山地战专家。在战略上,范佛里特直接盯上了素有志愿军中线门户之称的五圣山防线,若是联合国军攻占五圣山,中朝军队将被迫后退200多里,此前所有的战果将付之一炬。
在战术安排上,范佛里特改进了李奇微的“磁性战术”,强调坦克装甲车编队的突击作用,并要求各兵种根据弹药库存所能提供的最大火力支援突击部队作战,简而言之就是“地毯式”炮击和空中轰炸。在这种不计弹药消耗量的打法面前,机动能力较差、武器装备大大落后于美军的中朝军队很难充分发挥出自身擅长的敌后穿插战术。
志愿军方面的王近山,骁勇善战,不按常理出牌,每到关键时刻,总能创造奇迹。其指挥的第三兵团(司令员陈赓另有任务长期不在一线)固守五圣山一线,对手刚好就是范佛里特,此战是棋逢对手之战。
按照志愿军指挥部的统一部署,具体负责固守五圣山一线阵地的部队是第三兵团麾下的15军。军长秦基伟在战场上特别喜欢玩命,人称“秦大刀”。
3月下旬,志愿军司令员彭德怀曾当面向秦基伟强调:
“五圣山防线事关中朝军队的胜败,谁丢失五圣山,谁就要对朝鲜的历史负责。”
为了打好这一仗,秦基伟提出了“抬着棺材到上甘岭”的口号,于1953年4月初就开始在五圣山前沿的上甘岭地区进行布防。
在战术安排上,秦基伟力排众议,决定沿用第三兵团司令员陈赓提出的坑道战术打防御战。为了充分抵消联合国的武器装备优势,秦基伟对坑道战术进行了改良,要求部队增加战防坑道的长度和交通壕的长度。
要求每一座山包的战防坑道都要有多个出入口,每一个出入口都有交通壕连接。为了保障部队顺利完成构筑坑道的任务,秦基伟于4月初就组织部队在五圣山一带开展了“冷枪冷炮”运动,打得联合国军前沿部队苦不堪言。
联合国军为了报复,同时为了即将爆发的大战役做准备,也频繁派出小股部队袭扰志愿军一线阵地。
在战术安排上,敌我双方几乎相同,通常由步枪手负责狙击300米以内的人员目标;机枪手负责打击300米至500米的人员目标;500米至1000米地带的人员和车辆、工事用小口径火炮;1000米以上的目标用重型火炮。
在冷枪冷炮对决中,联合国军虽然有武器装备优势,但志愿军有地形优势和战术优势,敌我双方各有优劣。
随着时间的推移,志愿军官兵在大量消灭敌人有生力量的同时,自身也付出了不少的代价,要是这样打下去,不等敌人发起总攻,志愿军一线部队的家底就要拼光了。
因此,第三兵团副司令王近山于5月初召集兵团师级以上干部商讨御敌对策。
15军军长秦基伟坚持自己此前制定的作战方案,认为在山岳地区作战,谁控制了山脊棱线,谁就能占据主动权,鉴于敌军在火炮和空中火力方面都占有绝对优势,志愿军只能沿用“铁原阻击战”的打法。在会议上,秦基伟立下军令状:不管处境有多么艰苦和困难,也要死守阵地。
听完秦基伟的陈述,王近山语重深长地说:
“这种誓与阵地共存亡的打法,确实能够在历次战争中起到关键作用,但现在环境变了,这样会导致部队伤亡过大,我们经不起这样的消耗,你们必须保证守住阵地的同时,人也要保存下来。”
司令员王近山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眼前的王近山,判若两人。过去的王近山,打起仗来总是那么不要命,现在突然变了,要求部队在没有武器装备优势的情况下,既要尽量避免伤亡,又要保证作战胜利,实在是令在场的所有人感到为难。
秦基伟的方案被否决,志愿军一线官兵的作战积极性被一定打击,在场的所有人也没有想出一个更好的作战方案出来,会场上一时间变得鸦雀无声,每个人都能清晰听见身边人的呼吸声。
看到众人都用不解的目光看着自己,王近山接着说:敌人的武器装备优势,我们可以用地形优势抵消,眼下最大的困难就是后勤补给问题。朝鲜本身就非常贫穷落后,老百姓都吃不饱穿不暖,没能力保障部队的补给问题。
中朝军队的补给主要依赖我国大后方提供,由于我方后勤补给线过长,加上联合国军的空中封锁,志愿军一直未能有效解决补给困难问题。在历次战役中,因为补给问题,都是歼敌一千自损八百,照这样打下去,联合国军会一直认为他们还有胜算,不愿结束战争。
我们必须克服一切困难,在战场上取得一次让敌人刮目相看的胜利,才能让那些傲慢的敌人在谈判桌上认输。所以,部队不能像过去那样不要命。
当然,王近山没有全盘否决秦基伟的作战方案,特别表扬了秦基伟提及的“山脊棱线在山地战中的作用”的看法。
听完王近山的解释,众人恍然大悟。
按照王近山的作战思路,第三兵团应采取运动战方式同敌人周旋,必要的时候主动撤出阵地,然后集中火力和兵力将立足未稳的敌人进行消灭。
秦基伟则认为,我军机动能力较差,在敌人占据绝对空中优势和火力优势面前,无法发挥出快打快撤的战术,这样反而会出现更大的伤亡。双方据理力争,最后王近山采纳了秦基伟的防御作战取代运动战的提议。
联合国军经过数月的一线小规模袭扰准备后,于1952年10月14日拂晓对五圣山一线阵地实施大规模进攻。
仅仅是五圣山门户之地上甘岭,由范佛里特指挥的美第8集团军就动用了300多门重型火炮、27辆坦克、40多架轰炸机进行狂轰滥炸。
这就是范佛里特制定的“摊牌行动”。计划大致:美第8集团军主力佯攻五圣山西南侧的西方山,将志愿军的注意力转移到西方山后,由美第8集团军突击部队攻占上甘岭,然后直插五圣山腹地,迫使中朝军队主力往北撤退。
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凭借美国强大的综合国力,对志愿军阵地的每一处火力点,不计数量不计成本地出动轰炸机轰炸,同时使用多门大炮从不同方向炮击。在轰炸和炮击的同时,出动多个步坦编队采取多路冲锋。
联合国军的大总攻还没正式开始,上甘岭地区早就变成了光秃秃的一片,裸露在地面的巨岩早已被密集的炮火炸成碎屑。这种打法其实源自二战时期的硫磺岛战役。
五圣山一线的战斗打响后,就连大洋彼岸的美国高层都普遍认为,后勤补给困难的中朝军队在联合国军密集的火力全面,很快就全线溃败。
然而,让美国人没想到的是,秦基伟在战斗爆发前就修改了作战方案,采用轻步兵固守山脊棱线,炮兵部队分散阵地但集中火力支援重点地区的方式,专门打击敌人突击部队。
在山多地少的上甘岭地区,范佛里特采用的空中掩护、重炮开路、步坦协同的突击队形过于密集,人员和车辆目标非常容易遭到志愿军的火力打击。
即便是联合国军部队凭借绝对空中优势和地面武器装备优势攻占了局部地区的山脊棱线,但无法彻底攻占志愿军的坑道,很快就被志愿军里应外合击退。
同时,联合国军的机械化部队很难在山地有效机动展开,其步兵部队近身战能力较弱,擅攻不善守,一旦志愿军发起近身战,很难挡住志愿军迅猛的攻势。
结果,联合国军共计向上甘岭地区倾泻了190多万发炮弹和5000多枚航空炸弹,最多的时候一天倾泻炮弹达30万发;出动飞机3000余架次,最多的时候一天出动250余架次;地面部队先后发起了900多次冲锋。但是,战场主动权一直被志愿军牢牢掌握。
整个上甘岭战役,历时43天,志愿军伤亡11529人,联合国军伤亡25495人,被击伤击落飞机270架,被毁火炮60门,被击毁坦克14辆;而补给困难又没有武器装备优势的志愿军伤亡人数仅为11500多人。
上甘岭战役结束后,美军再也不敢向志愿军阵地发起营级规模的冲锋,朝鲜占据从此稳定在38线上。双方又回到原来的冷枪冷炮对抗模式。
经此一战,美国人改变了原来对范佛里特的看法,撤其职务,重新见识了志愿军的厉害,在后来的谈判过程中,美军再也没有了此前的傲慢态度,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毫无胜算的战争!
1986年,秦基伟将军重返上甘岭时感慨说到:“上甘岭战役是我一生中最残酷的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