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父母眼中的我(妈妈眼中的我一我在60年代)
那些年父母眼中的我(妈妈眼中的我一我在60年代)2009.5左邻右舍和朋友同事都劝我将她留在身边,邻居两个外婆还主动要求帮我照看她,就这样,她加入了脖子上挂钥匙的小孩行列,当然是属于年龄最小的那个,好在她的哥哥姐姐还能勉强生活自理,能让她一日三餐吃得上热饭,困了自己能开门回房睡觉,冷了热了邻家的两位外婆便提醒她增添衣服…由于她乖巧可爱,街坊邻居都很喜欢她,她没有像街坊邻居里同龄的小朋友那样上幼儿园,也没有像那些没条件上幼儿园的小孩那样被锁在家里或受人欺负,她在众多好人的帮助下自由自在的生活着! 婆婆去世以后,我便长留在城里,没有回乡下,并托人求保地谋了一份工作_在厂里做装卸工,干那些壮劳力才能干的重体力活。我一边疲于奔命的工作,一边料理家务,由于女儿太小,无人照顾,我强忍离别之痛,将她留在乡下,由祖母和母亲照顾。半年之后,我再见到她时,她又黑又胖,对别人小嘴又甜又快,见到我却怯生生的,怎么哄也不理我。我欲哭无泪,我恨我自己太无能,成天在
#头条家时光#吾家有女初长成⑤
当然,在女儿的童年里我们不会忘记三位老人:一位是我那已是80多岁的老伯娘,在女儿未满百日之前,有天半夜突然发高烧并浑身痉挛,老伯娘顾不上刺骨的寒风来到我家,用传统的中医经络疗法治好了孩子的病,老太太顶着寒风和冰凌上山为孩子挖草药,更让我们全家感激涕零!
另一位是我那黄石的表姑,在那春荒时节到处都难觅一粒大米,一岁多的女儿一看到菜叶子煮麦糁便大哭,头摇的如拨浪鼓一般,小脸也如同菜叶一样的颜色,正当我们束手无策之际,表姑托人捎来五斤粮票,我们将这五斤救命粮用小罐煨饭,让女儿度过了春荒。 同年夏天,女儿患肺炎回城住进医院20多天,仍高烧不退,孩子已奄奄一息。正是我的姑爹_一位南下老干部凭借自己身份四处求人、求主治大夫才逐渐引起院方重视,经中西医多次会诊,总算转危为安,病愈出院,我忘不了这位三位老人,更希望女儿将来看到这段文字时,能记住这三位老人。
脖子上挂钥匙的小朋友:
婆婆去世以后,我便长留在城里,没有回乡下,并托人求保地谋了一份工作_在厂里做装卸工,干那些壮劳力才能干的重体力活。我一边疲于奔命的工作,一边料理家务,由于女儿太小,无人照顾,我强忍离别之痛,将她留在乡下,由祖母和母亲照顾。
半年之后,我再见到她时,她又黑又胖,对别人小嘴又甜又快,见到我却怯生生的,怎么哄也不理我。我欲哭无泪,我恨我自己太无能,成天在外漂泊,累死累活却呵护不了自己的骨肉,但“人在短檐下,焉能不低头?”为了那该死的城市户口,为了她将来能在城里有个安身之处,我必须忍辱负重,为了将来的骨肉团聚,我必须暂受骨肉分离之痛。
在女儿六岁春节前夕,母亲带她来城里与我团聚,这时的她已成为一个十足的放牛妞_小脸虽然黑里透红胖乎乎的,但皴得像擂缽一样,小手上还有裂口往外渗着血,两条小辫又黄又枯如掉鱼钩一般,满口乡下俏皮话,惹得大家都来逗她学她。
左邻右舍和朋友同事都劝我将她留在身边,邻居两个外婆还主动要求帮我照看她,就这样,她加入了脖子上挂钥匙的小孩行列,当然是属于年龄最小的那个,好在她的哥哥姐姐还能勉强生活自理,能让她一日三餐吃得上热饭,困了自己能开门回房睡觉,冷了热了邻家的两位外婆便提醒她增添衣服…由于她乖巧可爱,街坊邻居都很喜欢她,她没有像街坊邻居里同龄的小朋友那样上幼儿园,也没有像那些没条件上幼儿园的小孩那样被锁在家里或受人欺负,她在众多好人的帮助下自由自在的生活着!
200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