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厉害的三大狙击手(外媒评选史上最致命狙击手)
最厉害的三大狙击手(外媒评选史上最致命狙击手)2018年1月,美国杂志评出了近代最强的十大狙击手,其中,我国的“狙神”张桃芳荣获榜首。实际上,尽管我军在早期没有专门的狙击武器,但是狙击手们仍然依靠着精湛的狙击技术,在狙击史上书写了辉煌的一章。一名瑞典军队的“神枪手”藏身于距离敌方400米的对岸,凭借一支“特申”燧发枪,成功地击落了敌军的最高指挥官,为战斗的最后胜利起到了关键作用。从那之后,狙击行动在欧洲战场上广为人知,并迅速扩展到了全世界。很多人心中有一种刻板印象,认为苏联和德国的狙击手是最著名的,也是技艺最娴熟的,然而对于我军的狙击行动知之甚少。
“狙”这个字在古籍中,常常描述的是一种极为狡黠的猿猴。
而在现代汉语里,“狙”常常用来描绘一种窥视、观察的行为。
当我们提到“狙击手”,指的就是装备特制狙击火器或者性能出色的武器,潜伏在隐秘之处,等待着最佳时机向敌人发起攻击的射手。
1648年7月,在欧洲战场上的威斯特法伦之战,首次记录了狙击行动。
一名瑞典军队的“神枪手”藏身于距离敌方400米的对岸,凭借一支“特申”燧发枪,成功地击落了敌军的最高指挥官,为战斗的最后胜利起到了关键作用。
从那之后,狙击行动在欧洲战场上广为人知,并迅速扩展到了全世界。
很多人心中有一种刻板印象,认为苏联和德国的狙击手是最著名的,也是技艺最娴熟的,然而对于我军的狙击行动知之甚少。
实际上,尽管我军在早期没有专门的狙击武器,但是狙击手们仍然依靠着精湛的狙击技术,在狙击史上书写了辉煌的一章。
2018年1月,美国杂志评出了近代最强的十大狙击手,其中,我国的“狙神”张桃芳荣获榜首。
初出茅庐,天赋异禀1931年,江苏扬州兴化程堡镇西村的土地上孕育出了一个英勇男子——张桃芳,与“扬州八怪”之首的郑板桥是同乡。
他的童年在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儿童团中度过,那时,他和同伴们一起勇敢地对抗日本的侵略。
记得在抗日战争期间的一个清晨,一群嚣张跋扈的日本兵挎着太阳旗,骄傲地朝江苏兴化周围的一个村落前进。
突然,他们注意到田间的小路上散落着一片血红的斑点,附近还有零星的鸡毛。
目击这些血迹后,原本嚣张的日本兵立刻威风减半。
他们胆怯地聚在一起,私下里在村子里走了一圈,没有再肆无忌惮地行动,然后偷偷地回到了炮塔。
这一切都被在远处竹林里的张桃芳,当时的儿童团团长目睹,“哈!原来诸葛亮的智计对付日本兵真的有效!”他对村中的老人们心生敬意,几年后,他充满激情地投身于抗美援朝的战场,向侵略者挥起了战斗的利剑。
1953年的1月11日,服役不满两年的张桃芳和他的部队驻扎在了上甘岭。
我们都知道,上甘岭战役是中美交战中最为惨烈的一场战役,这场毫无尽头的战争持续了足足43个日夜。
那时,联合国的军队甚至将志愿军的阵地称为“狙击兵岭”。
在张桃芳抵达上甘岭战场的第18天,他才首次登上了狙击台,青春洋溢的内心充满了愤怒与激动。
当天空渐渐破晓,他在南方未命名高地的一个堡垒里,看到两个敌人的身影。
在观察员还未发出指令的时候,张桃芳已经迫不及待地开火了。
他的急躁让他失去了精准度,他居然忘了考虑提前量,这是他第一次向活动目标射击。
“轰隆一声”,敌人的反击炮火在他身边爆炸,但他仍然毫无畏惧地继续射击。
结果是,一串乱枪之后,他什么也没打到,白白浪费了22发子弹。
当张桃芳第二次登上狙击台时,他终于在战场上“开张”了,但他的心中并没有欢喜。
他瞄准了三个孤立敌人中的第一个,他开枪了,然而令人困惑的是,倒下的却是第二个敌人。
尽管他命中了目标,但他始终困扰着:“我明明瞄的是第一个,怎么打到第二个了呢?”原来,朝鲜的山岳地形使得提前量的计算极其复杂。
作为一名狙击手,他必须考虑山坡的坡度,敌人的高度,以及目标的移动方向和速度,然后确定瞄准点。
这所有的一切都需要经过大量地磨砺和训练,才能让枪和人合为一体,百发百中。
这次的失败让他看到了自己的技术不足,于是他更加刻苦地进行训练。
上甘岭一战成名毫无疑问,张桃芳真是一名天赋异禀的狙击手。
在短短两周的时间里,就以令人惊叹的速度适应了自己的角色。
当他开始第三次狙击时,他的传奇纪录也开始了。
到了2月10日,他的狙击枪仅仅射出了9次,就成功地杀死了7名敌军,这样的成绩超越了所有经验丰富的狙击手。
在接下来的四十多天里,他用240发子弹,成功击杀了71名敌军,成为了整个连队里最优秀的狙击手。
他的名字被24军《火线报》广泛传播,被誉为“志愿军的狙击神”。
很快,连队的领导们发现了张桃芳的天分,他被挑选进入团里的射击训练班深造。
在训练班中,大家都在练习射击移动目标,而张桃芳却用5枪打下了4只飞翔的鸟。
团长和政委赞扬他说:“你的狙击技术真好,美国兵们肯定既恨你又怕你。就算有个‘喀秋莎’火箭炮连,我们也不会换你的神枪。你要把每一个狙击手都培养成像你一样的神枪手。”
张桃芳回答说:“我可以把我所有的经验都传授给我的战友们,但是要把他们都培养成像我一样的射手,这我做不到!”
为什么张桃芳会这么说?
原来他的视力异于常人,能看见十米外白墙上只有芝麻大小的钉子,能准确地射击1000米外的敌人,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具备的。
当然,他的素质也占据了重要的一环,无论是在训练中还是在战场上,他都比其他人付出了更多的汗水,承受了更多的寒冷,损失了更多的睡眠。
张桃芳那令人敬佩的成绩很快就传到了24军军长皮定均的耳朵里,这位身经百战的将军却对此持有怀疑态度。
有一天,他取出一双他一直珍藏而不舍得穿的皮靴,交给作战参谋,并嘱咐他亲自去验证张桃芳的能力,看看他是否真的能够消灭3个敌人。
如果他能够成功完成这个考验,就毫不犹豫地将皮靴赠予他。
但如果他无法达成,那就请作战参谋再把靴子带回来!
没过多久,参谋和拍摄记者就随张桃芳来到了战场前线,张桃芳把他们安排在一个不会被敌人发现的地方,确保他们的安全,然后迅速地就位。
拍摄记者举起相机迅速抓拍了一张照片,就在他即将放下相机的时候,一声枪响划破寂静,一名敌军倒地不起。
紧接着,又有一名敌兵被无情击中,敌方立刻察觉到威胁,火力向张桃芳所在的位置倾泻而至。
但在敌人的子弹飞舞之际,他早已离开了原处,成功地消灭了第三个敌人。
最终,作战参谋心服口服,为他举行了一场授靴仪式,解释了皮靴的由来,并把它挂在了张桃芳的脖子上。
击杀美国王牌狙击手张桃芳的枪法被证实对于皮定均来说是好事,但对于美国人来说可就坏透了,尽管他们并不知道张桃芳的真实身份,但却对597.9高地上那名志愿军狙击手有着深深的痛恨,他那神出鬼没的枪法仿佛已经成为了他们噩梦的源头。
他们对这名神秘狙击手的恨意致使他们必须从自家的人马中召来一位标榜着“狙击王牌”的上校——艾克,坚决要将这个刺痛了他们眼睛的棘刺给拔除清净。
1953年6月的一天,张桃芳一大早就踏上了战场,毅然向着狙击位置迈进。
然而,就在他即将迈入目标区域时,便瞥见一串子弹像雷鸣般从他的头顶急速掠过,只差一点就将他的脑门划破,他的瞳孔瞬间收缩,迅速躲进沟壑之中,寒意顿生。
他内心的直觉告诉他,今天的局势有些异样,仿佛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窥视着他。
他的感知变得敏锐起来,警觉地环顾四周,得想办法洞悉出隐藏在阴影中的敌意。
这时,他发现附近的沟里散落着一顶破损的钢盔,张桃芳熟练地将其捡起,利用步枪巧妙地抬高,露出遮掩物的边缘。
然而,钢盔在风中摇曳了一段时间,对面的枪口依然静如止水,未有任何动静,这无疑告诉他,对面的对手也是一位沙场老手。
张桃芳缓缓探出头,小心翼翼地从掩体中伸出脑袋,目光专注地扫视着对面阵地的每一个角落。
他的眼睛紧盯着敌军阵地上那几座机枪堡垒,发现两把机枪在不同方向疯狂扫射。
他收起枪支,踮起脚尖,尽可能降低自己的暴露度。
心中清晰地思考着,他明白这很可能只是敌人的诱饵。
真正的威胁肯定隐藏在别处,悄悄地寻找他的踪迹。
他持之以恒地观察,细心寻找。
终于,在对面山头的两块挨着的岩石间,他识别出敌人的藏身之处。
张桃芳紧张而决绝地抬起枪,定睛对准了对手的脑门。
可是,正当他的手指即将按下扳机的刹那,对手如同灵猫般察觉到了危险,瞬间闪开,避开了张桃芳的瞄准。
下一刻,其他地方的机枪如烈火般喷射出来。
张桃芳被迫再次收身进掩体。
这回,他的对手显然感受到了他的威胁,将瞄准器始终紧锁着张桃芳的狙击位置,每隔一段时间就射击一次。
经过漫长地等待,他突然发现对手似乎将主要注意力都集中在他当前所处的狙击台左侧,而对右侧的射击次数相对较少,中间还常有短暂的停顿。
他在沙袋的遮挡下,悄悄地爬到狙击台的右侧,轻轻地将步枪靠着沙袋伸了出去,却并没有开枪。
在跨越了十几分钟的静谧之后,张桃芳冷静地判断出敌人并未察觉到他已经挪动到新的藏身之处。
刹那间,张桃芳猛然站起,他的手握紧枪托,紧贴着身体,骤然开火。
仅仅在一个呼吸之间,张桃芳的子弹就无情地穿透了对方的头颅。
自此,来自美国的“狙神”被来自中国的“狙神”击垮!
后来,张桃芳常常喜欢戏弄美国兵:“别再信上帝了,你们的上帝全在保护我。”
这虽然是玩笑话,但似乎真有一股神秘力量在保护着他。
即使历经战火,无数次面临危险,他却一次都没有受伤,总能安全退回。
老兵不死终于,在1953年的7月18日的早晨,漫长的夏季反击战画上了句号。
在持续了5个月的冷枪冷炮防线阻击战中,24军凭借冷枪斩落了1万名敌军,冷炮消灭了4000名,而张桃芳单兵战斗了32天,独自杀敌214人,书写了朝鲜战场冷枪狙击最高杀敌纪录。
同时,长达两年的朝鲜停战谈判终于接近尾声。
在7月27日,双方代表在板门店宣告战争结束,正式签署了停战协议。
战争结束后,张桃芳被授予“二级狙击英雄”的称号,他还荣获了朝鲜最高人民会议常任委员会颁发的一级国旗勋章。
到了1954年春天,志愿军开始选拔战斗机飞行员。
在24军中,198名士兵通过了初选,但最后只有张桃芳一人入选,从此成为新中国的第一代战斗机飞行员。
自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踏足过战场,再也没有手握过狙击枪。
2007年的10月29日,张桃芳在潍坊市的第一军休所结束了他的生命。
他的墓碑上刻有他生前最钟爱的诗句:“痛苦是那么长久,如同蜗牛以无尽的耐心爬行;快乐却是那么短暂,如同兔子的尾巴划过秋天的草原。”
张桃芳以冷静的头脑、超凡的技艺和坚韧的意志,成为史上最致命的狙击手。
他的生涯告诉我们,背后的成就并非偶然,而是源于坚持、磨炼和毫不动摇的信念。
然而,张桃芳的故事不仅仅是个人的胜利,也表明着一个时代的诞生。
他不仅代表所有在战场上为和平而奋战的人们,也代表了那个永远无法被打倒的中国在这个世界上又真正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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