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大厂(偶像大潮最优的我们用)
偶像大厂(偶像大潮最优的我们用)细心的观众会发现,数次以幕后者姿态参与“女团养成系”节目的华少,这次以“优我经纪公司主理人”的身份,站到了《最优的我们》台前。这已经是华少第三度和偶像养成类节目“较上劲”。做完《蜜蜂少女队》后,他曾带着节目模式赴韩国与同业分享经验;参与《天生是优我》,寄托的是他对展现一支队伍成长的执着;再到《最优的我们》,华少又在全新模式中输出他对这一命题的升级理解。回溯偶像养成综艺的花路,尽管如今看起来好像是互联网风头无两,但真论起这条赛道的头号玩家,应该属于2015年11月就推出《燃烧吧少年》的浙江卫视。中国蓝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一年又一年把有限的综艺配额留一席给“青春偶像”。2016组建《蜜蜂少女队》,2017呐喊《天生是优我》,直到夏风拂面的2018年6月,浙江卫视依然念念不忘“偶像的诞生”。在“优我女团”专注“一个队伍的成长”基础上,升级而成《最优的我们》:从不同地区、不同民族精选23位素人男女
文|秦明(珞思影视研究组)
半年前,一群男孩女孩走在大街上,普普通通,带不起风;半年之后,微博热搜、机场应援、粉丝打call对他们来说已属日常。这巨大的变化背后,与其说是互联网时代下的造星魔法,不如说是“偶像”这座富矿终于褪去层层沙砾显露出耀眼光芒。诸如“2018年是中国偶像元年”的观点不断被放大,围绕偶像艺人炼成的节目也绽放出日新月异的玩法。
6月2日,继《蜜蜂少女队》《天生是优我》后,华少以“优我经纪公司主理人”的身份,带着全新原创升级的《最优的我们》,连续第三年闯入浙江卫视周六综艺阵地。今晚过后,节目已播出三期。
从命名上不难发现,《最优的我们》俨然是《天生是优我》的一版“更新换代”。相较前两次女团修炼,《最优的我们》于模式上又踩在了超前节奏:集合23位素人青年男女学员,在“不淘汰”的前提下拉开男团与女团的激烈对抗,以赛代练,呈现一个流行团体如何变成更好的自己。
偶像赛道并非互联网专场
《最优的我们》于模式更新中专注“改变自己”
偶像来了。相信不管是饭圈死忠,还是无感局外人,都在今年真真切切感受到这股男团女团奔袭而来的青春旋风。各种人气榜单,他们名列前茅;各大时尚快销大牌,他们攻城掠地;各类社交场合,他们承包谈资。两年前还显得前途未卜的偶像养成类节目,2018年刚刚近半,就一口气爆了两次。
回溯偶像养成综艺的花路,尽管如今看起来好像是互联网风头无两,但真论起这条赛道的头号玩家,应该属于2015年11月就推出《燃烧吧少年》的浙江卫视。中国蓝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一年又一年把有限的综艺配额留一席给“青春偶像”。2016组建《蜜蜂少女队》,2017呐喊《天生是优我》,直到夏风拂面的2018年6月,浙江卫视依然念念不忘“偶像的诞生”。在“优我女团”专注“一个队伍的成长”基础上,升级而成《最优的我们》:从不同地区、不同民族精选23位素人男女青年,以男女两支团队进行集体和个人对抗的模式,呈现一支真正具有中国特色的流行团体。
细心的观众会发现,数次以幕后者姿态参与“女团养成系”节目的华少,这次以“优我经纪公司主理人”的身份,站到了《最优的我们》台前。这已经是华少第三度和偶像养成类节目“较上劲”。做完《蜜蜂少女队》后,他曾带着节目模式赴韩国与同业分享经验;参与《天生是优我》,寄托的是他对展现一支队伍成长的执着;再到《最优的我们》,华少又在全新模式中输出他对这一命题的升级理解。
对比去年叫板国际女团的修炼方式,节目把重点放在“如何让学员自我优化”上,优化手段则是将23位素人学员按性别划分,以少年队对抗少女队,从而实现一步步成长进阶。
与互联网模式主张的出道、争取C位等结果导向不同,《最优的我们》保留了《天生是优我》起就提倡的“不淘汰”理念,强调过程与蜕变;同时增加总教头的数量,引进萧敬腾、潘玮柏两大明星教头,丰富团体对抗中的可看维度;此外节目进一步强化观众的参与感与决定权,被称为“优我经纪人”的观众,拥有左右哪支团队表现更优秀的权利。除了队伍胜负的归属,“优我经纪人”还握有个体成员的“发展大权”,如获得优 评定的学员,会获得更多宣传资源的加持。
过程不设淘汰但竞争并不缺位
业务能力出众的偶像更吸引年轻人向往
“我们也在思考,是不是淘汰是唯一能够激发观众的兴趣,或者说是最吸引观众的手段?”《最优的我们》导演徐捷在接受采访时提到的这点,也正是行业及围观者内心的疑问——没有淘汰的舞台,我们能看什么?
比起几年前偶像养成类节目立志出圈的挣扎,现今的“偶像养成”无疑见到了整个行业的曙光。更大范围内的受众热衷于探讨这些可盐可甜的小哥哥小姐姐,形形色色的品牌越来越看重被年轻人选择的力量,很多平时不关注娱乐的公知大V开始给偶像附加社会解读。而吸引我们“pick”一个男孩或一个女孩的,当然不是淘汰人的赛制,而是从他们身上读出的自己和欲望。
《最优的我们》不设淘汰,却更注重放大团队作战过程里的竞争。首期节目中,男女两队学员通过自荐的方式竞争“预备种子”,为团队争取更好的成绩。输掉首轮竞演的女队,仅获得一个“种子”名额,而这一环节里,有六位学员都选择自荐。率先被萧敬腾潘玮柏认可的徐苡桉自信满满表示“我很强”,另一候选女孩彭馨也不甘示弱,坦诚“很讨厌别人从我的手上把我的东西抢走”。
更精彩的是,当萧敬腾询问没有参与竞争的四位女孩“为什么不上前”时,赵小棠的回答语惊四座:“导师们刚刚没有说我的名字,其实我有一点心存芥蒂。但是我觉得,既然已经有人出来了,我们没必要说都出来,而且好的并不一定要站出来。”一番表态既表明自己实力不俗,又流露对导师未能慧眼识英的不服,成功引起了萧敬腾的注意,并说服潘玮柏一起将赵小棠选为“预备种子”,而最终她也的确不负众望,战胜两名男队候选种子,成为第一期“最优种子”。
能说这样的竞争不比淘汰激烈吗?可以看到,观众和粉丝对“偶像养成”的需求越来越清晰。演出要炸要燃,外表要甜要帅,性格要好要强,仅有一张精致的容颜或一个出位的人设,都不足以吸引粉丝们长情的陪伴。业务能力被更多的人视为偶像出圈的必备素质,势均力敌、都不认输的竞争就是展现业务能力的最佳舞台。
火花四溅的竞争源于这些个性鲜明、敢于掏出内心野望的青春面孔。从全国不同地区、不同民族网罗共23名“优我学员”,风格各异,佤族的娜日、维吾尔族的艾克和夏衣旦等少数民族选手的加入,令节目的偶像气质独具一格:平均年龄20岁左右的这群少年少女,很难将现下流行的“人设”套在他们身上,言谈举止自带年轻人的顽皮和冲撞,别有一番动人。
“男女对抗”模式的看点在哪?
集体对战之外还有彼此提升的成长默契
放眼国内外已出道男团和女团,很容易被认为是各自为战的存在。首先,女团比较容易在较短的时间内创造收入,相较于男团而言,女团成员更容易迅速找到自己的定位,从组合中脱颖而出,然后出演综艺同时获得广告商青睐。与女团相比,男团单个成员想要彰显出个性并不容易。但男团的优势在于,等人气上升到了一定的程度,会走得比女团更长久。
过去两三年间,在励志青春养成这一类型,男偶像、女偶像、男团、女团轮番登台,但还从来没有一档节目同时将男团、女团放到一个赛场上正面对刚。如此看来,《最优的我们》模式脑洞似乎开得有点大:男团和女团竞争,小姐姐和小哥哥哪方更有胜算?“男女对抗”模式的看点又在哪里?
首期节目聚焦男队和女队团体竞演,火药味满分,男孩不退让,女孩不服输,各有各的竞争姿态。第二期节目转换频道,男孩女孩合体演出主题曲公演,两种色彩融为一致的白色,化对抗为团结。成为对手时,彼此都不手软,斗志昂扬誓要分个高低;合作主题曲公演,又让人看到一支男女混搭流行团体的和谐默契,华少总结如此安排的目的,就是要看看他们能否“在竞争当中彼此提升,面对外部抗争的时候,又能不能团结一致”。
潜藏在竞争与合作模式之外,《最优的我们》最明显的特质就是团体间的性别差异。偶像产业说到底还是粉丝经济,既然无须竞争所谓的出道名额,那么围绕“优我经纪人”定胜负的规则,争夺人气就是这场“男女对抗”的核心。第二期节目,女队成员彭馨曾向潘玮柏指出女团的优势,“女生可以做到让你感觉你好像又带了男生又带了女生,但是男生不行”。这个在第一期节目里张扬过“野心”的姑娘,对偶像的认知并不肤浅,清醒捕捉到在当前时代审美下,女生的性别优势。
头一个将男团与女团放在对抗天平的两端,《最优的我们》所承载的行业探索意义不言而喻,不仅来自女团相对于男团较弱的市场接受度,还有观众在“偶像元年”里变得挑剔的眼光,以及整个偶像产业市场等待我们作出更多原创创新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