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夏花儿精选集(荐读大西北之魂)
临夏花儿精选集(荐读大西北之魂)我原先是比较喜欢河南地方戏曲和地方文艺的,包括豫剧、越调、二夾弦、四平调以及河南坠子,手机里下载了好多段子。现在我又下载了几十段花儿歌曲,晨练时,作为伴曲;写作疲劳时,躺在椅子上,播放一段。一任那悠扬的乐曲在耳边回荡,思绪不禁随着这乐声翻山越岭飞到了大西北那广袤的草原,在蓝天白云间翱翔、游弋、飘飞。那婀娜的身姿,空灵的音乐,早已令人忧烦顿消,心荡神迷。恍惚中,仿佛感觉到一个个精灵在面前翩翩起舞、闪展跳跃,让人瞬间有一种生命溶入的感觉。听着那略带鼻音的临夏花儿,“清歌一曲成其美,赢得仙人刻骨铭”,动情时,禁不住手也舞之,足也蹈之。这时,再沏一杯香茗,细细啜饮,从缭绕薄烟中嗅闻着大自然的芬芳,体味着花儿的妙曼,正是茶不醉人人自醉,歌未迷人人已迷,不仅是一种莫大的享受,而且会对这“大西北的灵魂”产生出一种宗教般的虔诚和尊敬。 花儿是一种口头传承,也是一个民间的歌唱习俗,作为一种民间创作和传承,它
在祖国西北的青藏高原与黄土高原交界处,有一块神奇的土地上,这就是素有“河湟雄镇”之称甘肃临夏回族自治州;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有一朵艳丽夺目、芬芳四溢的奇葩,这就是被誉为“大西北之魂”的花儿。
花儿是流传于西北地区的一种民歌,风行于甘、青、宁、新一带,而临夏则系花儿的发祥地和最主要的传唱地。临夏花儿内容丰富多彩,形式自由活泼,语言生动形象,曲调高亢优美,具有浓郁的生活气息和乡土特色。而今,已有包括中国、美国、日本、德国、荷兰、澳大利亚、新西兰等国在内的中外学者,都有人对“花儿”进行研究,可见其魅力非凡,影响深远。
初识花儿,是在十多年前由甘肃临夏一个歌舞团演出的一次歌舞晚会上,彼情彼景,时至今日仍记忆犹新。记忆里,帷幕轻启,映入眼帘的是一大块广袤无垠的绿洲幕景,继而是潺潺的流水,烂漫的山花,一对着民族服饰的青年男女跃上舞台,边舞边唱,那优美的旋律,宽广的音域,妙曼的歌喉,真挚的情感,让我情不自禁怦然心动。啊,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美妙的艺术!自此,那份酣畅淋漓,那份随意休闲,那份热情奔放,那份神采飞扬,便像一粒种子播撒在我的记忆里,盘旋生根,在思绪里蔓延,在血管里生长。后来,通过进一步了解,我得知临夏花儿原来是产生于人们的田间劳动、野外放牧、河中放筏以及山路赶脚时。居住在那里的各族群众只要有闲暇时间或兴之所至,上至须发皆白的耄耋老翁,下至稚气未脱的姑娘小娃,都会唱上几句悠扬的花儿。
临夏花儿以爱情为主线,广泛展现了各个时期的社会生活,多侧面地反映人民群众热爱家乡、热爱劳动的思想感情和渴求幸福生活、追求丰衣足食的美好愿望,穿插反映风俗、时政等方面的内容,不但在艺术上达到了较高的表现水平,而且具有深刻的思想性和珍贵的史料性;不仅有绚丽多彩的音乐形象,而且有丰富多彩的文学内容。其文学价值、音乐价值堪比中国的《诗经》。临夏花儿曲调高亢、悠长,别致,语言朴实、生动、丰富,演唱形式别致,民族风格和地方特色鲜明,展示出荡人心魄的艺术风格 堪称祖国艺术百花园中一张璀璨耀眼的名珠。而今,花儿除了在山野、河边怒放外,还早已由下里巴人脱胎换骨为阳春白雪,被赋予新的内容,改编为歌舞剧,走上了大雅之堂。上世纪80年代,花儿的演唱形式就已发展到花儿歌舞剧,不仅走上了大专院校、机关厂矿的合唱舞台,还唱响了大江南北黄河两岸,唱到了祖国首都。歌手丁汝兰、王绍明、韩应贤、马永华等都先后去北京参加过民族演唱。2009年6月,由甘肃省歌剧院创作演出的甘肃省第一部音乐剧《花儿与少年》亮相北京二十一世纪剧场。2010年,花儿还远赴上海参加了世博会文艺演出。2012年11月28日,兰州小伙子胡笑源又将花儿搬上了《星光大道》舞台,并经过四关比拼,获得周冠军。2014年1月,甘肃省著名歌唱家何清祥、马红莲将花儿唱进了北京人民大会堂。2006年5月20日,花儿被国务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国家级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2009年9月,经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批准,花儿入选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
临夏不仅是花儿的发祥地,而且素有“花儿之乡”的美称。一年一度的花儿会已成为临夏各族人民群众传统的艺术狂欢节 且是甘肃省最具民族特色的节庆活动之一,成为临夏一大民俗景观。临夏花儿会具有多民族文化交流与情感交融的特殊价值。花儿会是歌手们演唱的大舞台,是花儿流传和发展的摇篮。仅临夏康乐县就有农历三月二十八的紫松山花儿会,四月初八至十三的蜂窝寺大会,四月十五至十八的崇兴寺庙会,四月二十三至二十四日的亥姆寺庙会,五月五日的二郎庙庙会,都是临夏花儿会的海洋。
现在,临夏规模较大的花儿会场就有20多处,其中莲花山花儿会最为盛名。每年四月八花儿会期间,或嘹亮或舒缓或高亢或绵柔的歌声在蓝天白云下,在花海绿草间,数日绵延不绝。届时,风和日丽,林木葱笼,数十万群众朝山赴会,群众身着盛装朝山赴会,熙熙攘攘,摩肩接踵,帐篷遍布,绿草绵延,歌手们携情侣,带酒食,三五成群,赛歌。歌手们一个个面如粉月,颜若桃花,身姿灵巧,舞姿翩翩。歌声传遍四野,气氛热烈至极,花如海,歌似潮,盛况空前。美国哈佛大学音乐学教授赵如兰博士就先后两次到临夏莲花山进行田野采风,对“花儿会”规模之大、人数之多、热烈盛况流连忘返,赞不绝口。
临夏花儿灿烂于春夏之交,洋溢着泥土的芬芳,给人一种生机勃勃,给人一种热烈和愉悦,给人一种信心和力量。她尽管没有天使的美貌和魔鬼的身材,却是大方优雅,稳重端庄,清丽脱俗,丰姿灿然,包含着大地母亲般博大细腻的情感。她崇尚简约,低调内敛,不矫揉造作,不哗众取宠,但追求的是真真实实的自我。表演时那种气定神闲的微笑,宠辱不惊的淡定,风过无痕的从容,裙裾飞扬的潇洒,散发出一种不言而喻的魅力。歌手们沉淀在心,积存深厚,发自肺腑,原汁原味,即便凝结成一瞥深情幽怨的眼神,一丝不经意的莞尔微笑,也是那样的富有魅力。这种魅力需要时间去历练,需要真情去打磨,并形成一种氛围浸润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艳?这大概就是其秘诀之一。
花儿是一种口头传承,也是一个民间的歌唱习俗,作为一种民间创作和传承,它是流动的、变异的。临夏各地的花儿会,不仅风情各异,而且许多都和美丽的传说、独特的习俗连结在一起。临夏花儿的传承自有自己的规律可循,这种规律充分体现在传唱者们的身份认同,作为一种文化符号在每一个演唱者和传承者身上打下深深的烙印。正如花儿歌手们所表达的“花儿本是心上的话,不唱是由不得自家;刀刀拿来头割下,不死了还是这个唱法。”这说明花儿的传承已成为人们精神生活的一部分,变成人们精神层面不可分离的东西。就像陕北的信天游、东北的二人转、广西的山歌、河南的豫剧、安徽的民间小调一样。
我原先是比较喜欢河南地方戏曲和地方文艺的,包括豫剧、越调、二夾弦、四平调以及河南坠子,手机里下载了好多段子。现在我又下载了几十段花儿歌曲,晨练时,作为伴曲;写作疲劳时,躺在椅子上,播放一段。一任那悠扬的乐曲在耳边回荡,思绪不禁随着这乐声翻山越岭飞到了大西北那广袤的草原,在蓝天白云间翱翔、游弋、飘飞。那婀娜的身姿,空灵的音乐,早已令人忧烦顿消,心荡神迷。恍惚中,仿佛感觉到一个个精灵在面前翩翩起舞、闪展跳跃,让人瞬间有一种生命溶入的感觉。听着那略带鼻音的临夏花儿,“清歌一曲成其美,赢得仙人刻骨铭”,动情时,禁不住手也舞之,足也蹈之。这时,再沏一杯香茗,细细啜饮,从缭绕薄烟中嗅闻着大自然的芬芳,体味着花儿的妙曼,正是茶不醉人人自醉,歌未迷人人已迷,不仅是一种莫大的享受,而且会对这“大西北的灵魂”产生出一种宗教般的虔诚和尊敬。
“花儿”是山间流淌的小溪,这小溪亮澈见底,冰清玉洁,不加粉饰,源自天然,通体散发着诱人的清香和魅力。而今,她早已流出山谷沟涧,淌向了五湖四海,汇聚到人类文明的艺术海洋之中……
50多年前,壮乡的一曲《刘三姐》响彻神州大地,而今壮乡人独辟蹊径,充分利用声、光、电的现代化手段,打造出《印象刘三姐》这一桂林山水实景演出,并已成为桂林阳朔的一块金光闪闪的经典名片,接待游客数十万人,票房收入已达10亿多元。一帮子农民,白天种田、种菜、管理果树,晚上摇身一变,登台演出,一个人最多年收入高达20多万元。花儿无论从形式还是内容而言,都完全可以和《刘三姐》相媲美。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临夏的决策部门应该对她刻意加以包装,广为借鉴,以便让花儿这一艺术瑰宝发扬传承,同时也让更多的人体味到这一原生态的民族文化盛宴的美妙。相信花儿一定能够香飘华夏神州!
“花儿饶比兴,番女亦风流”。千娇百媚、魅力无穷的“花儿”不仅仅是一种民间歌谣,更是极具地方色彩、极具乡土情韵的民俗文化品牌。“花儿”跻身世界“非遗”,更为作为“花儿之乡”的临夏打造了一张世界级的文化名片。“花儿“生临夏,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欲知花儿事,欲观花儿俏,欲听花儿美,欲享花儿情,还是抓紧时间打点行装亲临其境前往采撷吧!
来源:临夏市旅游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