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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弟弟哥哥好想你(你是我异父异母)

亲爱的弟弟哥哥好想你(你是我异父异母)有人回答他:“不然你还想怎么样?人家可是公子哥,打一顿差不多就得了,要真闹太狠,对谁都不好。”“这就走了?”一个绿毛显然没打尽兴。盛夏很好奇,伊顿的学生怎么会招惹上小混子?直到其中一个小混子叫出:“江科,你说你好好的一个公子哥不做,学人家玩什么社会,现在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就活该挨揍。你给老子记住,今天只是一个小教训,再有下次…”那混子睨眼看江科,故意不把话说完,警告意味更深。

盛夏无论上学还是放学,都喜欢走纵横交错的窄巷子,橘黄色路灯被罩了层灰,显得光线有些昏暗。

她走到巷子深处,听到打斗声,来了兴趣,拐至灯光照不见的暗处看好戏。

那是一群头发染成花花绿绿的混子,围着个穿黑棉衣的男生拳打脚踢,男生抱着头蹲地上。盛夏隐约看到他领口,有露出西式校服的衬衣,她看着眉尾不禁抬了下,整个临城可只有一所学校是这种校服——伊顿。

那是所贵族学校,在那上学的要么是纨绔子弟,要么就是真的学习好。

盛夏很好奇,伊顿的学生怎么会招惹上小混子?

直到其中一个小混子叫出:“江科,你说你好好的一个公子哥不做,学人家玩什么社会,现在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就活该挨揍。你给老子记住,今天只是一个小教训,再有下次…”

那混子睨眼看江科,故意不把话说完,警告意味更深。

“这就走了?”一个绿毛显然没打尽兴。

有人回答他:“不然你还想怎么样?人家可是公子哥,打一顿差不多就得了,要真闹太狠,对谁都不好。”

随着那些声音渐行渐远,盛夏从暗处走出来,慵懒的靠着墙看他。那少年五官深刻,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充满社会气息,完全不像个高三学生。

江科似乎感受到了视线,横擦把嘴角血迹站起来,眼睛眯了下,过会他才看清来人。同样西式的校服,不过下边穿的是百褶短裙,一头天生卷长发,样貌就如同她红色呢子外套那般明艳,只是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有几分魅气。

江科盯着她的脸,继而笑了,笑中带着讥诮:“哦,原来是我亲爱的妹妹啊。看见哥哥挨揍,妹妹此刻一定就快忍不住要雀跃出来了吧?”

盛夏装作惊讶的样子“呀”了声,“哥哥什么时候这样了解妹妹了?虽然你我异父异母,可心有灵犀的程度,几乎就要赶上亲兄妹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冷嘲热讽,身影一前一后,盛夏走着走着忽然叫他:“喂,我亲爱的哥哥,你回家可以和江叔叔说,是我被人欺负,你为了救我才跟人打架。”

前面的江科,脚步猛的一顿,回头冷着脸:“我有必要承你的人情?你的江叔叔,他是我亲爹。”

盛夏忍不住调笑:“没人要和你抢个老头子,我只是懒得听你们吵架。”

走出兜兜绕绕的穷巷,有辆黑色小轿车停在路边,盛夏过去开门,见江科继续在往前走,他今天闹了那么一出,必定是提前招呼过司机,让他不用来学校接,不然,他也不会到这穷巷来。

盛夏盯着他脸上的青紫,今天心情真是好,她难得大发慈悲:“亲爱的哥哥,我们一起回家吧?”

江科仿若未闻,继续向前走,盛夏无所谓的笑,刚上车,就见前面黑色挺拔的身影,不知为何又改主意转了回来,一言不语的拉门,坐在副驾驶。

亲爱的弟弟哥哥好想你(你是我异父异母)(1)

车子开进华阳道别墅区,高高低低的各式洋房错落在道路两旁,恰逢冬日,树木只剩枯枝,月光下不时能看到几座古堡,在萧条景致中,很有阴森的味道。

江家也那样,进门就能直观的感受到早期那种中西结合布置风格,带着些暗沉压抑的味道。

进屋就听管家刘叔说:“今晚是老爷同夫人的一周年结婚纪念日,老爷交代,他们就不回来了。”

偌大房间,十来个仆人上上下下的忙,擦的擦,扫的扫,看见他们两个喊声少爷小姐。

没人过多关注江科脸上的伤,大家早就看惯了。

晚上吃饭的就盛夏一人,很瓷实的两碗饭,吃的她直打饱嗝。

这也是大家看惯的,只要江科受伤,盛夏必然胃口大增,就像两个冤家,自打第一天见面,谁也不大给谁好脸。

仆人私底下偶尔八卦,说起盛夏的母亲叶琬,和她父亲盛淮,当年只是因为家族联姻才成的亲,而叶琬那会的青梅竹马,就是江科的父亲江宁。

叶琬同江宁说起来也算是被棒打散的苦命鸳鸯,后来两人又都巧的狠,一个意外丧妻,一个意外丧夫。

他们私底下每次说起这事,都认为里头有猫腻,但豪门大宅的猫腻多了,他们也就当个乐子消遣消遣。

今晚的天有些发红,大概是要下雪。

盛夏睡不着觉,看眼手机时间,她下床到窗子边推开,冷风飕飕往里灌,她穿着睡裙,冷的打颤,小跑回床上,裹紧被褥。

昏暗中窗帘飘动,打开的窗户蹿进个挺拔黑影,进来后就利落的关窗。

盛夏窝在被子里笑:“谁说我们不是好兄妹呢?亲爱的哥哥,你看,我今晚特意给你留了窗。”

江科的母亲很喜欢攀岩,死于意外坠山,死相比较惊心动魄。江宁本来不想让江科见那最后一面,但没拦住,从那以后,每月的十五号,江科晚上都不大好过。在盛夏没来以前,他总是一个人通宵看电影,或者打游戏。

盛夏来了,他就折腾盛夏,每次凌晨十二点,准时翻窗到她卧室,然后放一通宵的摇滚乐。

两人都是从小练散打,就为那事,掐不知多少次架。

后来盛夏也打烦了,他爱放就让他放去吧,一晚上不睡也不能怎么样。

江科放歌前说了句:“妹妹就这样让我登堂入室,对我会不会也太没有防备心了?”

盛夏坐起来靠着床头摆弄卷长发,脸上带着虚假的诧异:“你可是我亲爱的哥哥啊,我自然要信你了。”说完咯咯的笑。

江科眉头一皱,他有时候面对这个便宜妹妹,总会觉得她神经不太正常。

震天响的歌声随着江科摁遥控器的动作发出来。

哪怕地面都仿佛在随着节奏在颤。

盛夏随手拿起枕边的史记看,认认真真,就好似将那刺激的摇滚乐当成了钢琴曲。

亲爱的弟弟哥哥好想你(你是我异父异母)(2)

一夜没睡,两人都是眼底带着乌青下楼,哈欠一个接着一个,焉吧吧的吃早餐。

出门各自坐上自己的车去学校。

还有十多分钟才上课,教室里吵吵嚷嚷,三五成群,就是没人搭理盛夏。她性格不热络,而且,大家都知道学校的霸王江科不待见她。

没人敢得罪江科,那就只有得罪盛夏了。男生倒还好,为着她那几分姿色,至多就是不跟她说话,女生就不同了。

人常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可事实上,从来都是女人为难女人的。

班上有很多喜欢江科的女生,大概是为了要讨好他,经常编造出一些莫须有的谣言来伤害盛夏,最过分的,莫过于说她私生活不好。

别看盛夏在校外挺横,在学校,脾气好的简直像是两个人,无论别人说什么,她都笑着接纳。

江科比她大一岁,不过这次高三是复读,两人正好同班。虽然知道那些女生是因他为难盛夏,可看她那副不在意的样子,他也就懒得管,只是某一天,她人格分裂样的两种态度,忽然让他产生了好奇。

他拐着弯套话:“你敢和我动手,怎么会怕她们?”

盛夏不傻,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好心如了他的愿,她说:“我不是怕她们,我只是喜欢看她们丑恶的嘴脸。”

说完看着他咧嘴一笑。

江科就更加觉得她神经不正常。

上课铃声敲响,教室安静下来。

伊顿的老师一定是算市最温和的老师,说话声音柔成了水,盛夏听着听着就趴桌上睡了。

江科也一样。

这一觉两人睡的都挺深沉。班里人也都发现一个怪像,每月十六号的前两节课,这两人必睡觉。

众同学是想问又不敢,找盛夏,她也只会笑,什么都不说。

班里女生估计有一半都是因为这个原因嫉妒盛夏,因为她和江科有些其他人不知道的秘密。这就显得她在江科面前,和其他人很不一样了。

班长孙盈盈憋了一年,终于再也忍不住他们之间的那一点点特别,写了张纸条给她——放学后,到老城区启明中学来。

盛夏笑着将纸条对折两下,折成方方正正踹进口袋,笑着点头。

后面两节课她晕晕乎乎的混过去,大部分同学都往食堂走,孙盈盈先一步离开,盛夏随后穿好外套,江科瞥她一眼,和几个男生一起吃饭去了。

盛夏不常坐出租车,车里味道很难闻,她捂着口鼻说去老城区,启明中学。

车子开大概半小时,盛夏下车,走进早已荒废的学校,她没看见孙盈盈,就往后操场去。

只是操场也没有孙盈盈,她却见到了三个熟悉的身影。

有些事情,她以为自己放下了,可一旦看见他们的脸,她才知道,那些最不想它存于脑海的东西,早已扎了根。

那是三年前的暑假,那会儿盛夏仗着自小习武,经常在学校惹事。她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叫木木,两人做什么都在一起。

盛夏虽然脾气不够温柔,但因为长的好看,还是非常招男生喜欢。有一次,有个男生被她当面拒绝,可他又打不过盛夏,只能骂骂咧咧。

盛夏是出了名的暴脾气,怎么可能由着他过嘴瘾,当众把他揍了一顿。

谁知道他在外面会认识些不要命的混子,又威胁木木,让木木骗她去了个没人的地方,那一次,她差点被打死。

木木到医院看她,她只说:“今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出院后,她就让盛淮托关系开除了木木。

后来,盛夏再见到木木,就是在的灵堂上了。

听说,木木去找了那帮混子,她要给盛夏报仇,虽然明知不可能,但还是去了。

结果非常的不好,她一个柔弱姑娘,不像盛夏有功夫会死命抵抗,等那些混子都走了,她揪着凌乱的衣服想也没想跳了河。

灵堂上木木的家人,红着眼,发疯似的冲过来打盛夏,抽她的脸,棒子鞋子都往她身上招呼,她吭都没吭一声。

她清楚记得那些人的长相,靠着盛淮的关系,一个不落的全给他们送进监狱。盛淮还告诉她,那些在里头不会好过的,让她放心。

只是木木家人对她做的事,还是让盛淮很不满,要不是盛夏拦着,木木的家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眼前的三个,此时应该呆在牢里才对,他们怎么出来的?

盛夏攥紧拳头,心里再恨,还是笑着,死死咬着牙:“你们既然跑出来了,那也就别回去了。”

那三人形貌猥琐,嗓子发出怪声,盛夏这才知道,他们舌头都没了。

三人说不出话,也不顾什么无耻不无耻,一起朝盛夏冲来。

也不知他们在牢里吃了什么,力气极大,而且,身上还带了匕首,刀刀朝着盛夏喉咙去。

亏得盛夏身手敏捷,这些年又有更多长进,不然还真有可能死在这里,但划伤却不可避免。

孙盈盈躲在暗处,看的心惊胆战,最终还是怕了,偷偷报警。

没多久,警笛声传来,孙盈盈见那三人仓惶逃走,才松口气。反正到时候事发,她咬死不认就行了。

孙盈盈前脚到学校,盛夏后脚摇摇欲坠的到学校,一路上可没少被人围观。

浑身浴血的学生,在生活中可不常见。

她却没事人样回教室拿书包,脸色苍白的像是鬼。

别说其他同学,就是江科都吓了一跳,拽住她,声音有些急切:“你怎么了?谁干的?”

盛夏扶着桌子才稳住身影,有气无力的咧嘴粲然一笑:“我亲爱的哥哥,今天该是你压抑不住雀跃的心了吧?”

然后甩开他,转头又摇摇欲坠的往外走。

江科看着手上染的血,眉头紧蹙,狠狠踹翻就近桌子,大吼一声:“谁干的?”

同学们面面相觑,没人回答。

像他们这种豪门出来的小孩,见多识广,虽然盛夏的伤还是让他们感到震惊,但比起普通人,他们接受的还是比较快。

江科扫过一眼众人,带着愤怒,“你们最好不要让我知道,这件事和你们有关。”

躲在人后的孙盈盈,清秀的脸,面色变得很难看。

江科跑出去,追上了盛夏,一把将她横抱起来,盛夏没挣扎,她的眼神已经开始有些飘了,却还笑着说:“亲爱的哥哥,你要准备带我去哪?”

这丫头果真是疯的。江科怒声让她闭嘴。

带她去了医院。

医生检查处理完,对江科说,小姐身上有五处伤,其中一处,差点就割到大动脉,对方应该是真的要她命。

江科看着床上昏迷的人,胸口涌起一股无名的火,烧的浑身难受。他交代医生好好照顾她。

自己又回了学校,他记得最近针对盛夏比较厉害的是孙盈盈,好几次扔了盛夏的作业,害的盛夏老是重写。

那就从她先入手。

亲爱的弟弟哥哥好想你(你是我异父异母)(3)

孙盈盈实在是不大聪明,估计所有智商都给了学习。居然一放学就去见了那三个人。

那三人从牢里逃出来,就打听了盛夏的行踪,但苦于没机会出手。在学校附近晃悠的时候,得知了孙盈盈想找人教训盛夏的事,正好提供了他们个机会。

孙盈盈压根没想到他们会下死手,到约定好的咖啡店,告诉他们终止合作,然后推过去一个信封,看厚度,钱应该不少。

江科看的真切,也是被怒气烧昏了头,冲进咖啡店,逮着就揍,结果就是跑了两个,抓了一个回牢里。

至于孙盈盈,也免不了蹲上几年。十八岁的姑娘买凶,年纪已经够判了。

有江家势力在,孙盈盈是绝对没有脱罪的机会。

事后被抓的倒霉蛋,交代口供,当然,是用写的。

将当年的事又都抖露了出来,江科才算明白怎么回事。

也难怪盛夏性格那么奇怪。三年前,她也才十五岁左右,那时候,她应该很绝望吧!

江科莫名心疼,回到医院,她已经醒了。看见他,还是习惯的带着几分嘲弄叫他:“亲爱的哥哥,你心情不好吗?那我可太开心了。”

她目光怔怔盯着雪白房顶说话,语气却很生动。

江科一只手伸过去捂住她眼睛,“好好休息。我给你妈打了电话,让她和我爸多在外面多玩段时间。你自己也争口气,快点好,我爸是个暴脾气,让他知道你伤成这样,我就死定了。”

盛夏没说话。

江科正要拿来开手,盛夏忽然抓住他:“别动,就这样,等我睡了在拿开吧,我亲爱的哥哥。”

后面几个字,她的声音柔柔的,江科不由整个身子僵了下,手覆着她双眼,真的不动了。

大概过了半小时,才感觉她的呼吸平稳,似是睡了。

缓缓拿来手,生怕弄醒了她。

直到天黑,江科才感觉到肚子饿,离开医院觅食。

他走后两小时,盛夏被手机铃声吵醒,眯着眼摸手机,也没看来电,就摁了接通。

对方没说话,只是发出“啊啊啊”的怪声,电话就挂了。

盛夏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没多久,手机进来一条短信。

【老地方见。】

紧接着又来一张照片,江科满脸是血被吊在一棵树上,狰狞着表情在吼着什么。

大概是脏话。

老地方,应该就是启明中学。

她没有犹豫,穿上江科给她买新外套,暖橙色,是她从没穿过的颜色。

坐车到地方,刚进校门,脑袋就被套上了麻袋,后脑勺挨了一闷棍。

等她醒来,她被绑在树干上,江科之前照片里还是吊着双手,这会却成了被套住脖子,绳的另一头是个瘦高男人拽着,他一用力,江科脸就通红的喘不过气,青经爆起。

盛夏的脸从没这么阴沉过,她冷声道:“放了他,跟你们有仇的是我。”

另外一个身材比较壮的男人,在手机上摁了会,伸手给她看,上面写的是:【折磨他,能让我们看到你愤怒又无能为力的样子,你不知道这让我们有多兴奋。】

较壮的男人走到江科跟前,一拳又一拳落在江科身上。

江科愣是忍着,不吭不喊。

他是怕盛夏听见了着急。

可盛夏怎么能不急,她死命挣脱桎梏,身上缝合的伤口又都裂开了,溢出血来,淌过手臂滑到指尖,滴入泥土。

那看着她两人越来越兴奋,怪叫声刺耳难听。江科本来本来已经说不出话,看见盛夏那样,还是极为嘶哑的挤出一声:“你个傻子,谁让你来的?”

三年再没掉过一滴泪的盛夏,眼睛渐渐发烫,水珠憋都憋不回去,勉强勾出笑:“我亲爱的哥哥,我当然是来找你啊。”

江科眼神由涣散,忽然重新聚了光,怔怔的看她。

那两个男人不知是折磨够了江科,还是担心有人来,目光都投向盛夏,较壮的男人手里泛着一抹冷光。他似乎还记得盛夏身上之前的伤口,都在什么位置,还是照着原来的伤口刺下去。

盛夏死死咬着牙不吭声,她也不希望江科听见她的痛苦喊声。

在那家伙刺第三道伤口时,江科猛的撞过来。

那道伤口就是大腿动脉那条,一旦刺下去,盛夏很快就会失血而死。

但江科自己本来也受了重伤,那爆发力的一下过后,就一脸悲愤的晕过去。

他再醒来,人已经在医院,整个身子裹成了木乃伊。

旁边的床上,躺着盛夏。

管家刘叔在削苹果,他向来没什么多余的话,不等江科问,就将事情讲了个明白。

他们能活着全靠一帮跑那废弃学校找刺激的小学生。

也是学生人多,惊走了那两人。现在通缉令已经发出去,应该很快就能抓到。

刘叔刚说完,盛夏醒了,她觉得浑身都疼,侧头看江科,除了两眼睛露着,能包的地方全包上了。

刘叔很有眼色的出去。

最先开口的是江科,他问:“你为什么要去找我?”

“大概…”她沉默了很久,“我还是挺喜欢你这个哥哥吧。”

江科听到喜欢,目光闪动了一下,没头没尾来了句:“我爸和你妈是过不长久的,我发誓。”

盛夏却听明白了,她看着窗外,也没头没尾来了句:“心,好像在这一刻终于安定了。”

亲爱的弟弟哥哥好想你(你是我异父异母)(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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