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情散文随笔:乡情散文 在春天的田野上撒欢
故乡情散文随笔:乡情散文 在春天的田野上撒欢这些年,她们挖野菜的地点都是在“抗大战校”的附近。黄土山上一顿午餐,孩子把他妈哄乐呵呵的,她们开始挖野菜。呼口大桥出现在面前,一条彩虹横跨在江面上,这里是呼兰河汇入松花江的入口处。过去,当地老百姓都叫它呼兰河口子,故修建滨水大道建这座桥时命名为“河口大桥”。从呼口大桥东行是宽阔的滨水大道,直通大顶子山航电枢纽工程。滨水大道原来是松花江防洪大堤,归呼兰县管辖。哈尔滨市为了发展旅游业,建设松花江湿地,把原来的土大堤改建成现在的既可以防洪又可以通行观光的大道,乃是利国利民的民心工程。松花江水慢悠悠地向东流去,车过东岗、大卜、蒙古、永丰、西飞、东飞等村庄,我的心也随着车轮的飞转,一桩桩往事进行回放:这些村庄我都蹲过点,在那个年代,从呼兰骑自行车来各个村屯工作,每天都是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骑行几十里地,有的时候天下雨,大泥将自行车瓦盖糊住,撅下路边的柳条开始抠,抠出缝来再骑几步,如果路太泥泞了,扛着自
一年里很少有下乡的机会。原因很简单,家越搬离农村老家的距离越远。老屯居住的亲戚,一般大的童娃也越来越少。大多数的人和我一样,成为了城市人,有的人还挤进了一线大城市,比我光彩多了。
疫情半解封,私家车可以上路,正好赶上母亲节,孩子要给妈妈过一个特殊的节日,到乡下旅游。这也算为今年的旅游统计增长,增加一个新数据吧。
跑惯了路,吃惯了嘴。一路风驰电掣前往黄土山,去抓春天的尾巴。
天高云淡,沃野无垠,望断天涯路。在城市居住,天空让楼房割裂得七零八半,零零碎碎,奇形怪状,连一块云彩也看不完整。走出城市,如笼中鸟放飞,一切都新鲜,一切又都陌生,一切感觉都是十分亲切。
呼口大桥出现在面前,一条彩虹横跨在江面上,这里是呼兰河汇入松花江的入口处。过去,当地老百姓都叫它呼兰河口子,故修建滨水大道建这座桥时命名为“河口大桥”。
从呼口大桥东行是宽阔的滨水大道,直通大顶子山航电枢纽工程。滨水大道原来是松花江防洪大堤,归呼兰县管辖。哈尔滨市为了发展旅游业,建设松花江湿地,把原来的土大堤改建成现在的既可以防洪又可以通行观光的大道,乃是利国利民的民心工程。
松花江水慢悠悠地向东流去,车过东岗、大卜、蒙古、永丰、西飞、东飞等村庄,我的心也随着车轮的飞转,一桩桩往事进行回放:这些村庄我都蹲过点,在那个年代,从呼兰骑自行车来各个村屯工作,每天都是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骑行几十里地,有的时候天下雨,大泥将自行车瓦盖糊住,撅下路边的柳条开始抠,抠出缝来再骑几步,如果路太泥泞了,扛着自行车往前走。在这条大堤上,我青年时期挑过土篮筑堤,抗过洪,转移过灾民,采访过武警战士。滨水大道修好后,多次来到湿地公园拍摄照片,野餐,去黄土山上采摘野果子,挖野菜。
黄土山上一顿午餐,孩子把他妈哄乐呵呵的,她们开始挖野菜。
这些年,她们挖野菜的地点都是在“抗大战校”的附近。
抗大战校起源于我的母校二八中学。当时,为了落实5.7指示,25班的同学在罗凤山老师的带领下,来到黄土山下,办“抗大”式学校,成为远近闻名的教育改革典型。后来这里成为县老干部疗养所,师资培训学校等,我的一位同学一直在这里工作,我以前每年都来几次。
疫情把城市里的人憋疯了,来到乡下,她们野菜也疯了,我被这四野的风景也喜欢地疯狂起来。
一条靠山根土路,来往的车很少,土路的北面是黄土山,南面是一片开阔地,一台拖拉机正在播种玉米。在播种机不远处是一片水田,可见几个妇女在挖野菜,其他就没有看见人了。看到这里,我忽然想起来在网上一个级别很高的官员在大会上讲:“疫情期间,农民要错峰种地”。真不知道这位官员是否了解今天的农村,大地里根本见不到人,想找个人说话都难。官僚主义真是害死人啊!
深一脚浅一脚走过刚耕喧播种后的地块,来到稻田的堤梗上,拍了几张野鸭子飞来飞去的照片。低头看见有很多柳蒿芽,实在招人喜欢,忙蹲下来摞了一把。这是我的最爱,小时候经常吃的野菜,一股清香味,开水炸后,蘸鸡蛋酱特别下饭。几十年没有挖了,对自己挖的柳蒿芽有所怀疑,没有办法,找人求证吧。
前后左右都没有人,好不容易望见堤更远处有一个穿红衣服的妇女,可能也是挖菜的。我急忙走过去,问她:我挖的是不是柳蒿芽。她只搭一眼:你挖的全是蒿子,不能吃。完了,我这个自称“老庄稼人”在家乡这片土地上丢人了。
其实,也不怪我,三天不干手生,三天不看眼生,三十多年不见山野菜了,哪记得住啊!
她把塑料袋里的一把柳蒿芽丢给我,拿回去尝尝味。我的父老乡亲啊,咱农村人就是这么热情、大方、实在。
漫步在绿草如茵的稻田池埂上,环绕四周,感觉这才叫心旷神怡。远处松花江水在阳光下波光粼粼,一望无际,说这里是大海,没有人会怀疑。江面上不时漂来打鱼的船,透过薄雾,影影绰绰可以望见江南大顶山上转动的风车。近处田野上,拖拉机在播种,马达声悦耳动听,还没有插秧的稻田中,一块块水面,如形状不一的水银镜,倒映蓝天上的白云,偶见一对对野鸭在不远处草棵中扑楞楞飞起,惊飞正在枝头上鸣叫的山雀。
脚下怎么不见蚂蚱在草棵中蹦,水塘里怎么不见蛤蟆在叫,怀着疑问,我问正在地头拐弯处往播种机装化肥的人。他告诉我,都是农药惹的祸,把这些生灵都药死了,不但这些活物没有了,连苦麦菜、小根蒜等野菜也极少。他没有因为粮食增产而高兴,而是滔滔不绝的从心里发出来愤恨。我暗暗地想:科技的进步,加快了社会前进的步伐,同时也消耗了地球的生命。
二道沟子屯是呼兰最特殊的一个小屯子,特殊在它建在山坳里,四面全是山包围着,不走到它的跟前,你无法知道这里有几十户人家的一个屯子,小屯只有两趟不长的街,很干净利索,山上树郁郁葱葱,屯中花儿盈满屋前屋后。街道上没有行人,只有一些本地鸡在撒欢地巡逻。为了再一次找回《火浴》描写过的场景,寻找小草、磨倌妈、耿兰、历娟、孟虎当年战斗的足迹,在小屯里又绕了一圈,前人不见今日景,我拍照片慰故人。
经过了《火浴》,经过了改革,小屯子变化了,人们的生活也一年年在变,如路边的花,五彩缤纷,山上的树,郁郁葱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