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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猫鼠之间的诗句(鼠文化诗联中的鼠)

关于猫鼠之间的诗句(鼠文化诗联中的鼠)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 宋代胡仲弓的《睡猫》诗写到:“瓶中斗粟鼠窃尽,床上狸奴睡不知。无奈家人犹爱护,买鱼和饭养如儿。”陆游也写过类似的诗。可见,不能抓老鼠的宠物猫,在宋代就很流行了。最早的“咏鼠诗”,出现在《诗经》。《诗经》的《国风》中有两首以鼠为题的诗,其中一首是《相鼠》。《相鼠》第一章写到:“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讽刺人没皮没脸。而以鼠喻人,《诗经》中还有一首诗堪称一绝,而且人们大都耳熟能详,即兴传唱。这首诗就是《硕鼠》:

老鼠,本难登大雅之堂,然而,古往今来的文人骚客,并未因此而对其视若无物,吟诗作赋时常以鼠作喻,凭借对鼠之形貌、习性的独到观察与巧妙借取,创作,大量鲜活生动的艺术作品。有了这些笔墨,老鼠虽称不上青史有名,却也算附庸一回风雅,存人间风光了一把。

关于猫鼠之间的诗句(鼠文化诗联中的鼠)(1)

古诗里的“猫和老鼠”

聪慧的古人吟诗作赋时,并没有因世人的偏见而抹杀鼠的功用,如鼠皮可以做衣服等。说起鼠皮衣,虽不见古人标注的价码,但从诗情词意中不难品出:此种衣料堪称上乘,不仅价值不菲,而且足以显示人的尊贵。如唐代诗人崔颢在《古游侠呈军中诸将》所写:“错落金锁甲,蒙茸貂鼠衣。”貂鼠衣与金锁甲相提并论,同为将军的护身之物,其贵重程度可见一斑。

唐代诗人岑参所作《赵将军歌》:“九月天山风似刀,城南猎马缩寒毛。将军纵博场场胜,赌得单于貂鼠袍。新换皮袍鼠色灰,珠羔马褂称身裁。尤家园里同游玩,十月先开岭上梅。”貂鼠袍在这首诗里更是露脸,不仅加于王侯《单于》之身,而且还成为将军的“利物”,穿到身上,成为将军显赫时的标志性物品。

宋代胡仲弓的《睡猫》诗写到:“瓶中斗粟鼠窃尽,床上狸奴睡不知。无奈家人犹爱护,买鱼和饭养如儿。”陆游也写过类似的诗。可见,不能抓老鼠的宠物猫,在宋代就很流行了。

最早的“咏鼠诗”,出现在《诗经》。《诗经》的《国风》中有两首以鼠为题的诗,其中一首是《相鼠》。《相鼠》第一章写到:“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讽刺人没皮没脸。

而以鼠喻人,《诗经》中还有一首诗堪称一绝,而且人们大都耳熟能详,即兴传唱。这首诗就是《硕鼠》: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

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

硕鼠硕鼠,无食我麦!三岁贯女,莫我肯德。

逝将去女,适彼乐国。乐国乐国,爰得我直?

硕鼠硕鼠,无食我苗!三岁贯女,莫我肯劳。

逝将去女,适彼乐郊。乐郊乐郊,谁之永号?

关于猫鼠之间的诗句(鼠文化诗联中的鼠)(2)

饶有逸趣的联中鼠

历代流传的对联中有几副与“鼠”有关,饶有逸趣。

《楹联丛话》介绍:明末学者曹学俭辞官归里,偶行陋巷读门联得识屠者徐五(名英),与语甚契洽,因定交。徐自题门联有云:“鼠因粮绝潜踪去,犬为家贫放胆眠”。上联写家贫如洗,日无斗鸡之米,夜无鼠耗之粮。鼠也不得不潜踪灭迹。下联陪衬以狗,取“儿无嫌母丑,狗不怨家贫”之意。“放胆”与“潜踪”,描写得体。

传说某才子为富豪写春联:“养猪圈圈肥老鼠头头死,酿酒缸缸好陈醋坛坛酸。”点读(标点)不同,意思迥异:“养猪圈圈肥,老鼠头头死;酿酒缸缸好,陈醋坛坛酸。”主人家可就心里乐呵呵。“养猪圈圈肥老鼠,头头死;酿酒缸缸好陈醋,坛坛酸。”主人家怕要气得七窍冒烟。

《名联鉴赏词典·谐讽类》收录旧传叠字联文:“鸡饥盗稻童筒打。鼠暑凉粱客咳惊。”上联写农家生活常见事,鸡饥而盗食稻谷,于是儿童持竹筒驱打。叠用同音字“鸡饥、盗稻、童筒”。下联写旅居所见小事,老鼠受不了暑热,乘凉于梁间,因而客人咳嗽惊吓它。叠用同音字“鼠暑、凉粱、客咳”。显然这是经过文士加工拟句的排联。前四字以连谓句式陈述事件,后三字续言引起的结果。七个字构成一个包含两个复杂单旬的复句,算得上惜墨如金,极其简练。

考其资源,宋人刘贡父(敛)曾作趣联:“鸡饥吃食,呼童拾石逐饥鸡;鹤渴抢浆,命仆将枪惊渴鹤。”用叠字,而类似绕口令。前述“鼠暑”联盖法其命意,而进一步加工再刨造之新作。其后又有变化为:“鼠暑凉梁,提笔描猫惊暑鼠;鸡饥盗稻,呼童拾右打饥鸡”、“鼠暑凉梁,笔壁描猫惊暑鼠:鸡饥盗稻,童桶翻饭饲饥鸡”都着眼于叠字的趣味性,大同小异,却难以超越本联的工稳自然。

《名联鉴赏词典·谐讽类》还介绍一个故事:清朝道光年间浙江乌巡抚关心水利,勤治海塘,尽心办好崇文、敷文、紫阳三个书院。有人写联说他:“毕生事业三书院,盖世功名一海塘。”所为并非不利于民,且未闻其贪污腐败。何以联有嘲讽意味?只好留待考证。某次他亲往书院视察考试。适逢生员争食吵闹,乌大人笑道:“好一群老鼠!”据说不久乌大人就看到一张纸上写道:“鼠无大小皆称老。龟有雌雄总姓乌。”被一个“老鼠”二字伤了自尊心的秀才,竟拿恶语相报,用谩骂侮辱的词语作文字游戏:将就乌大人说的“老鼠”,故意把语首词素“老”挪到最后,且使之“实化”为形容词。既“老”则“无论大小”了:也算自吹自擂吧!下联硬从“乌”字联系到“龟”(俗以为辱骂之词,犹言“无耻的老不死”),构成对句。如此不择用词,谩骂攻击。总是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大失身份,有辱斯文。撇开本事而论,此联构思奇妙,造句精炼,对仗工稳,声律协调,极富谐趣,可以研究。

岁在戊子。不能不说说“父戊子,子戊子,父子戊子;师司徒,徒司徒。师徒司徒”一联。

前人拟定的排联(拟定的象棋残局叫“排局”),颇饶奇趣。如果不谙破译技法,很可能望而生畏,畏而却步。现在按分合反复式解剖:“父子”先分用,后合用,两次出现;“戊子”三次出现。可以符号化作ACB,BCB,ABCB。这是对旬必须把握的卯窍。关键所在是“父子戊子”仅仅3个字组合。所以对句注意以相应结构“师徒司徒”为对。“师徒”先分用,后合用,两次出现:“司徒”三次出现。再说声律特点:“父戊”叠韵,“子”叠字。“师司”叠韵,“徒”叠字。出句全是仄声。对句全用平声,“字字反声”是属对特有的旬式。应属正格。

最后联想到《荀子·劝学篇》所言:“鼯鼠五技而穷。”杨惊注曰:“五技:谓飞不能上屋,能缘不能绝木,能游不能渡谷,能穴不能掩身,能走不能先人。”梁启雄曰:“喻专精一技比贪求五技,优越得多。”前人有云:“古人已用三余足,年少须读五车书。”盖能业余勤学,深思,明辨,笃行,自然有成。因为联作结曰:五技而穷因浅涉,三余可足待深思。(来源:《文史杂志》张少诚/文、《扬子晚报》《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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