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玲演唱的花鼓戏(贺艾芸眼中的花鼓戏)
何玲演唱的花鼓戏(贺艾芸眼中的花鼓戏)“比如表演骑毛驴上山,那跟骑马上山的表演手法就不一样,骑马上山那就挥个马鞭子,骑毛驴怎么骑?那我肯定是骑在毛驴身上,上山毛驴不肯走,还得往后退。”说着,贺艾芸就嘴里唱起了腔调,手舞着学起了骑毛驴。“如果完全按照青衣、正旦的传统套路,那花鼓戏的演绎就绝对没有这个效果,绝对没有这样的生活气息。也就是说,花鼓戏演员要突破行当的约束。” “长沙花鼓戏早年只有小丑和小旦,后来才加进小生。随着花鼓戏艺术的不断发展,生旦净末丑这些行当才逐渐全了。”贺艾芸说,花鼓戏一般以地方小戏为主,宫廷戏、打戏较少,正旦角色较多,正旦在行当中以唱为主,要求嗓音嘹亮、共鸣通畅,讲究运气、吞吐、含蓄等技巧,高低音过渡要自然。“一定要掌握好收放轻重,让观众听得清楚。” 说到花鼓戏就不得不提《刘海砍樵》。贺艾芸说《刘海砍樵》的广泛传播,充分说明了花鼓戏雅俗共赏的艺术魅力。“我们的《刘海砍樵》既有泥土气息,也有时尚洋气的一面。上
贺艾芸为第三批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
曾致
1947年出生的长沙花鼓戏省级传承人贺艾芸,是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湖南省花鼓戏艺术研究会顾问。1959年从艺,先后师从姚佩琼、王命生、伍岳云、谢莲英、潘铁君、王雪生等前辈艺术家,主攻青衣和花旦,一直坚守在花鼓戏表演艺术舞台,先后主演了50多个剧目,成功地塑造了众多性格各异、生动鲜明的舞台人物形象,其中传统剧目有《装疯吵嫁》《书房调叔》《秦香莲》《四姐下凡》《皮秀英四告》《盘夫索夫》《谭记儿》《梁祝》《芦林会》《祭塔》《五更劝夫》等。
年逾古稀的贺艾芸说起自己演了一辈子的花鼓戏,依然精神头十足。“我们演戏追求的是什么?就是貌如其人,状如其人,神如其人。作为地方小戏,花鼓戏的特点就在于通俗易懂、载歌载舞、泥土气息、地方语言。”说着,贺艾芸手打拍子就唱了起来。
说到花鼓戏就不得不提《刘海砍樵》。贺艾芸说《刘海砍樵》的广泛传播,充分说明了花鼓戏雅俗共赏的艺术魅力。“我们的《刘海砍樵》既有泥土气息,也有时尚洋气的一面。上到央视的舞台,下到长沙的小歌舞厅,随便在哪里随时都可以来上一句‘走咯喂行咯喂’。” 现在还有很多改编版本的《刘海砍樵》,结合了时代的元素,愈发焕发出新的色彩。
“俗话说,演戏演形则死,演心则活。”与西方戏剧不同,中国的传统戏曲十分讲究程式。贺艾芸介绍,中国的戏曲程式是曾得到世界戏剧大师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赞赏的,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将中国传统戏曲的程式表述为“有规律的自由行动”。我们中国的戏曲,在台上一举手一抬足一个眼神,那都是有规范的。
“看戏怎么看?先听一张口,再看一双手,眼睛亮不亮,身上有没有。”因此,对于花鼓戏演员来说,其功力就体现在:“舞台上要讲个美:服装美,妆容美,人还要最美”。贺艾芸幽默地将演戏比作年轻人接吻:一定要打心里喜欢他才可以接,演戏也就是这么一个内外结合的过程。
“长沙花鼓戏早年只有小丑和小旦,后来才加进小生。随着花鼓戏艺术的不断发展,生旦净末丑这些行当才逐渐全了。”贺艾芸说,花鼓戏一般以地方小戏为主,宫廷戏、打戏较少,正旦角色较多,正旦在行当中以唱为主,要求嗓音嘹亮、共鸣通畅,讲究运气、吞吐、含蓄等技巧,高低音过渡要自然。“一定要掌握好收放轻重,让观众听得清楚。”
“比如表演骑毛驴上山,那跟骑马上山的表演手法就不一样,骑马上山那就挥个马鞭子,骑毛驴怎么骑?那我肯定是骑在毛驴身上,上山毛驴不肯走,还得往后退。”说着,贺艾芸就嘴里唱起了腔调,手舞着学起了骑毛驴。“如果完全按照青衣、正旦的传统套路,那花鼓戏的演绎就绝对没有这个效果,绝对没有这样的生活气息。也就是说,花鼓戏演员要突破行当的约束。”
“声音要像过独木桥一样,气息要像一条线,吐出来要像一串珍珠,挂在气息上,最后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对于花鼓戏演员的唱功要求,贺艾芸采用了湖南著名花鼓戏艺术家刘赵黔的说法。而这一系列唱腔的处理,最终都是围绕着人物塑造来服务的。
退休后贺艾芸继续返聘从事花鼓戏教学工作,先后培养了王萍、胡建忠、蒋卫红、陈冬香、文君、汪好、吴乐茵、陈雨晴、丁城欢、张凯然等一批新秀。2016年12月,贺艾芸在长沙音乐厅举行“梨园拾珍”花鼓戏专题讲座,2017年7月参加了湖南花鼓戏表演艺术家何冬保先生诞辰100周年纪念演出,2018年贺艾芸担任国家艺术基金2017年度花鼓戏青年表演人才培养项目主讲教师。唱了近60年花鼓戏的贺艾芸对花鼓戏的传承创新有自己的心得。“我传承花鼓戏,一定不是墨守成规的,一定是根据剧情需要、根据每个演员的特征,不断修改和完善。花鼓戏也可以很时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