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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用诗人字号(诗人怎么连标题都命不好啊)

常用诗人字号(诗人怎么连标题都命不好啊)这期作品中,沈苇的《论诗》就是“组诗”,这组诗“组诗”到,每一首小标题都是“论诗()”。“组诗是指由表现同一主题和采用相关题材的若干首诗所组成的一组诗篇。每首诗相对完整和独立,但是每首诗与其他诗之间又有内在的感情联系,每首诗和组诗内的其他诗都成排比列式,格式相同或相近。”二是“雷锋DNA”,大家可以读一下,看是不是方便诵读,可能在“雷锋”的后面加上“的”会方便诵读,也方便听者的耳朵吧。古诗都怎么读怎么舒服,为什么现在许多诗只能看,经不起读了呢?有人说,加上“的”,不够简洁,那为什么前面有许可“我的”存在呢!接下来的“新青年”栏目,作者明摆着是年青人,编辑对他们的编审是不是应该更加严格一些,以此促进他们在诗艺方面的“精益求精”呢?其中有一组涩萝蔓的诗歌,《读红楼梦》,后面特意加了括号补充,说是“组诗”。什么叫“组诗”呢?专门查了一下,以免贻笑大方。网络上的普遍的解释,和笔者“预计”中的差不多

常用诗人字号(诗人怎么连标题都命不好啊)(1)

在今年第四期(上旬刊)的《星星》里,有多少好诗,以我这样的诗歌“爱好者”和“迷茫者”的身份,实在说不明白,但我显然说得明白的是,这期《星星》里,有一些诗歌,光是题目就非常“可疑”非常值得“商榷”。

现在写诗的没有看诗坛热闹的人多,这是事实;现在的纸刊发行越来越“勉为其难”,能够勉力维持生计的全国性诗歌刊物已经越来越少,这也是事实。还应该成为事实的是,在诗歌和诗歌刊物“精进”的道路上,所有写诗者/编诗者要更加自重、更加负责任地对待诗歌。尤其对诗歌刊物,比如《诗刊》《星星》《诗潮》这样的“诗界引领者”,我们的要求不高,那就是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个时代和刊物编者草率地要了诗歌的命。

常用诗人字号(诗人怎么连标题都命不好啊)(2)

本期《星星》,一如既往设置了八个栏目,“放歌新时代”基本读不下去,作品质量非常对不起这个“千姿百态”的时代。其中有一首诗,题目是《我的身体里有雷锋DNA》。笔者只是读标题就感觉有两个问题——

一是诗歌语言理应简洁,“我的”两字去掉,会不会改善表达呢?而且从诗歌内容看,诗歌既不是从“我的身体里”写起,而且写的是许多的“志愿者”,要么说“我们的身体里”更确切,要么就说“身体里”,大家看完诗,只要不傻,就都会知道究竟是“谁的”身体。

二是“雷锋DNA”,大家可以读一下,看是不是方便诵读,可能在“雷锋”的后面加上“的”会方便诵读,也方便听者的耳朵吧。古诗都怎么读怎么舒服,为什么现在许多诗只能看,经不起读了呢?有人说,加上“的”,不够简洁,那为什么前面有许可“我的”存在呢!

常用诗人字号(诗人怎么连标题都命不好啊)(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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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用诗人字号(诗人怎么连标题都命不好啊)(5)

接下来的“新青年”栏目,作者明摆着是年青人,编辑对他们的编审是不是应该更加严格一些,以此促进他们在诗艺方面的“精益求精”呢?其中有一组涩萝蔓的诗歌,《读红楼梦》,后面特意加了括号补充,说是“组诗”。

什么叫“组诗”呢?专门查了一下,以免贻笑大方。网络上的普遍的解释,和笔者“预计”中的差不多:

“组诗是指由表现同一主题和采用相关题材的若干首诗所组成的一组诗篇。每首诗相对完整和独立,但是每首诗与其他诗之间又有内在的感情联系,每首诗和组诗内的其他诗都成排比列式,格式相同或相近。”

这期作品中,沈苇的《论诗》就是“组诗”,这组诗“组诗”到,每一首小标题都是“论诗()”。

那这位成都老乡的这组诗歌称得上是“组诗”吗?一首《共享单车》,一首《姐姐》,再一首《读红楼梦》,请问它们表现了怎样一致的“主题”,或者是采用了如何“相关的题材”?

说实话,不看诗,只看题目,相信许多人都会和笔者一样,认为既然是《读红楼梦》的组诗,内容多半都和《红楼梦》有关吧?哎,我们还是太自以为是了,或者编者甚至作者太“自以为诗”了。

其实,这三首诗放在一起,比较简单的处理就是在第一首的标题后面加括号,补充上“外两首”足矣。

所以,笔者的浅见就是,这组诗的标题,不是“《读红楼梦》(组诗)”,而是“《共享单车》(外两首)”。

常用诗人字号(诗人怎么连标题都命不好啊)(6)

因为不是太懂“诗歌”,所以我个人偏爱“文本内外”这样的栏目,既有诗人的作品,又有诗人的“创作谈”,后者很便于我认知诗人,靠近作品。相对而言,这期作品中,我比较喜欢高凯并不拿腔拿调的组诗《今天的诗》,也喜欢这组诗后面的创作谈《今天、兔子和朋友圈》(这个标题就是诗人和作家才玩得出来的合格标题)的最后一段:

“作为一个今天的人,就应该做一个今天的诗人。在今天,我意外发现城市的楼顶上竟然也长满了野草;我突然发现大雁塔里的大雁不见了;我经常看见厨房锅中沸腾的水在热烈地开花;我淡定地把自己的一头白发看作是一朵闲云;我知道一个人真正老了才会豁然开朗……所以我打算放下一些东西,然后拿起一些东西。”

当今诗人到底该放下什么东西,拿起什么东西呢?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但答案不包括,把标题都拟不好的人,“冒昧”地,或者昧着良心地,称他们为“诗人”。

常用诗人字号(诗人怎么连标题都命不好啊)(7)

在“人间书”这个栏目里,收录了田耘的“为什么我一笔也写不出风花雪月”。这次,编者做对了一件事,他把三首题材、内容关联不大的诗歌放在一起,取名为“为什么我一笔也写不出风花雪月(三首)”,不再取“组诗”那么非常不“祖师”的题目了。

但作者却错了,这标题什么意思啊?谁又能“一笔写出风花雪月”呢?除非把字连着写,中间不断笔,估计也行,但算不算“一笔”,是不是“舞弊”呢?自然,笔者在瞎胡闹,那作者这个标题不也在瞎胡闹吗?是不是,“为什么我写不出一笔风花雪月”,会更更规范一点,也更让人们理解一点呢?

……

算了,看了若干个专栏,硬是看出了若干个标题就糊涂的作品,而没有发现几首好诗,确实令自费订阅《星星》的笔者有点沮丧。可能许多诗人,和诗刊编者,现在都像田耘另一首诗歌标题那样,“我们什么都谈,就是不谈诗歌”吧!

特别说明,原题目其实是“我们什么都谈,就是不谈幸福”,笔者做了“串改”。这里也真心期待,《星星》的写作者和编辑们,大家对诗歌的写作,从题目就用心一些,再把这种用心善始善终,唯有如此,诗歌诗刊诗坛才会充满希望。

常用诗人字号(诗人怎么连标题都命不好啊)(8)

什么是希望呢?狄金森的诗句此刻跃然我的脑海:

“希望是个有羽毛的东西

它栖息在灵魂里

唱没有歌词的歌曲

永远,不会停息……”

常用诗人字号(诗人怎么连标题都命不好啊)(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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