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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少年记忆倒退(拇指累了就用食指刷)

青少年记忆倒退(拇指累了就用食指刷)1947年,她与陆锦花组建少壮剧团,1948年,加入徐玉兰挑头的玉兰剧团,开启越剧史上徐、王终生合作的艺术佳话。她创立的越剧“王派艺术”委婉典雅、秀美深沉,行腔细腻、朴实淳厚,注重女性情感世界的深度刻画,为越剧表演注入了崭新的时代气质。1926年12月,王文娟出生于浙江嵊县,从小就是个戏迷。13岁到上海,追随表姐越剧小生竺素娥学艺,初习小生,两年后改学旦角,16岁起在杭州、上海等地演出。8月6日凌晨,越剧表演艺术家王文娟在上海华东医院逝世。这位“永远的林妹妹”以95岁高龄,告别了观众和她一生挚爱的越剧艺术。“台上演戏复杂一点,台下做人简单一点”,是她的人生信条。王文娟生活照。资料图片看过《红楼梦》的人,都会觉得她就是林黛玉

【追思】

光明日报上海8月6日电 光明日报记者 颜维琦

在戏曲界,她是“永远的林妹妹”。她因饰演越剧《红楼梦》中的林黛玉而家喻户晓,一曲“黛玉葬花”经久不衰。即便已是90多岁高龄,每每被认出,都免不了被唤得一声“林妹妹”。

她一生塑造200多个性格迥异的舞台艺术形象,被誉为“性格演员”;她不仅是越剧“王派艺术”创始人、国家一级演员,也是一位党龄超过一甲子的中国共产党党员。

8月6日凌晨,越剧表演艺术家王文娟在上海华东医院逝世。这位“永远的林妹妹”以95岁高龄,告别了观众和她一生挚爱的越剧艺术。“台上演戏复杂一点,台下做人简单一点”,是她的人生信条。

青少年记忆倒退(拇指累了就用食指刷)(1)

王文娟生活照。资料图片

看过《红楼梦》的人,都会觉得她就是林黛玉

1926年12月,王文娟出生于浙江嵊县,从小就是个戏迷。13岁到上海,追随表姐越剧小生竺素娥学艺,初习小生,两年后改学旦角,16岁起在杭州、上海等地演出。

1947年,她与陆锦花组建少壮剧团,1948年,加入徐玉兰挑头的玉兰剧团,开启越剧史上徐、王终生合作的艺术佳话。她创立的越剧“王派艺术”委婉典雅、秀美深沉,行腔细腻、朴实淳厚,注重女性情感世界的深度刻画,为越剧表演注入了崭新的时代气质。

在她的演绎下,《红楼梦》中的林黛玉、《追鱼》中的鲤鱼精、《孟丽君》中的孟丽君、《则天皇帝》中的武则天……一个个鲜活的形象展现在越剧舞台上,丰富了中国戏曲的人物长廊。有人问她,如何把人物演活,她回答:无非是肯下一些纯粹的“笨功夫”。

对待角色,哪怕一句唱腔、一个动作,她总是精益求精,反复琢磨。在几十年的越剧艺术生涯中,王文娟不断创造、不断突破,在传统戏曲表演基础上,成功吸收话剧、电影表演的技巧,突显新越剧“心理写实”的艺术特点。尤其是1962年的越剧电影《红楼梦》,风靡大江南北。王文娟扮演的林黛玉眉目传情、动人心弦。看过《红楼梦》的人,都会觉得王文娟就是林黛玉。

“在表演上,我的最大体会就是,要讲究表演的格调,处处为塑造人物性格服务,演戏不能太满,太满时要学会精练,空白多时则要学会填满,要懂得疏与密的关系。”

忆起演黛玉葬花,她说:“当时黛玉吃了闭门羹,我上台演出的时候,道具特别多,有花锄、花篮和扫花的花帚。这些工具还都要发挥作用,我只能花锄背着,上面挑花篮,手里再拿把扫帚,先扫花,再装进花篮,再用花锄挖土,再埋……后来看剧照,我吓了一跳,哪里是黛玉?完全就是个园林工人去扫地。”

结果,花帚坚决被去掉了,又设计了一系列舞蹈动作,特别美。但动作太跳也不好,于是又去掉了。最后呈现出来的,就是水袖和花锄组成的简单几个动作,却缠绵悱恻。“动作和唱腔都要以人物心情为目的,否则再美也多余。”王文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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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剧电影《红楼梦·葬花》剧照。资料图片

她身上的韧劲,是“林妹妹”没有的

王文娟身上又有一股韧劲,是黛玉没有的。很多时候,她是“林妹妹”,又不是“林妹妹”。

打小,王文娟就吃得了苦。学戏时睡在后台的地板上,早上出门买好大饼油条,白天化装演出一整天都不出来。别人怕她吃不消,她倒说:“蛮好蛮好,简简单单。”戏班歇夏,上海的学生可以回家,王文娟就在台上从早唱到晚,把所有会的戏都演个遍。累了睡一会,睡醒了又重头来过。

1952年,王文娟参加了中央军委总政治部文工团越剧队。1953年,她和姐妹们响应号召报名参加抗美援朝,冒着生命危险在前线为战士们演出。

“这段经历对我来讲终生难忘,让我懂得了人为什么活着、怎样活着才是有意义有价值的。”王文娟说,从那以后,学戏演戏的动机不再是单纯为了给“小家”赚钱,而是为人民大众这个“大家”服务。

1962年,王文娟和电影演员孙道临几经波折,步入了婚姻的殿堂。这对艺术夫妻从此相濡以沫,相守一生。两人曾有过一次正式合作,是1996年拍戏曲电视剧《孟丽君》,孙道临担任总导演,并参与剧本改编。那时,两人都已是古稀之年。

很多人不了解的是,王文娟还是管理院团的“一把好手”。20世纪80年代,她和徐玉兰一起自建了改革性剧团——红楼剧团,自负盈亏、艺术独立、人事权独立。她一直积极投身剧院体制改革,曾任上海越剧院红楼剧团团长。

“很多人心里苦闷,渴望改革,但又害怕失去现在拥有的,害怕失去安稳——但哪里有舒舒服服的改革呢?只要自身努力进取,决策能够尊重艺术,尊重市场,耐心培育市场,越剧依然会重新获得生机和活力。”她说,“有时候我们以为自己是走在一条平稳大道上,但走到后面,没路了;有时候呢,以为自己走的是荒芜小路,走到后来却踏上了康庄大道。”

2008年,王文娟当选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2017年,荣获第27届上海白玉兰戏剧表演艺术奖“终身成就奖”;2019年,获第七届上海文学艺术奖“终身成就奖”、中国文联“终身成就戏剧家”称号。

面对荣誉,王文娟说:“戏曲是传承的艺术,是一代代人经过传承积累下来的。像《梁祝》《盘夫索夫》《碧玉簪》等经典越剧剧目,都是经过我们的先辈、师长不断磨炼才保存下来的。我年纪大了,趁身体还能折腾,把艺术记录下来,让后辈借鉴。”

她是这样说,也是这样做的。哪怕已年逾九旬,只要身体允许,她依然坚持和学生们在一起。不管是对专业演员,还是业余学生,她都要求很严,一丝不苟。她曾告诉青年演员:“我的命根子就是戏。”她还常讲:“要用百分之一百的努力学习传统,用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勇气去突破传统。”

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期间,王文娟向党组织捐出1万元,并郑重写下一行字:“致敬我们的白衣战士”,为抗疫一线的医护人员鼓气加油。

王文娟曾成功塑造《忠魂曲》中的杨开慧,2021年住院期间,她还坚持创作了越歌《蝶恋花·答李淑一》,献礼建党百年。

如她所言:“如果算是侥幸有所成就的话,只不过是这一辈子没有太多杂念,把有限的能力,全部投入到演戏这一件事情上而已,只不过是在人生道路面临选择时,始终遵循内心的声音。”

《光明日报》( 2021年08月07日 04版)

作者:李不言(北京大学中文系本科生,文中部分受访者为化名)

正值暑期,又逢疫情防控出现新变化,更多的学生可能把不少的时间和精力放在了阅读、观看网络文艺内容上。

彭晓燕是一名六年级语文老师,从接手这个班到将这群孩子送出校园,她一直关注着学生们用手机的情况,“智能手机为我们的生活带来诸多便利,也让孩子们了解到很多生活小常识和社会新闻,但对于海量的信息,他们还缺乏必要的甄别能力”。

相较于追逐潮流的吃穿,更让她忧心的是网络文艺对孩子价值观产生的影响。她提到,有位小同学在文具盒上粘贴了一位眯眼咧嘴、表情浮夸的网红照片。她很不解,小同学却说:“彭老师您不知道,她有好多粉丝咧!”还有一位孩子,上课一点就通,但数量不多的家庭作业,却总是应付了事。彭老师找到家长才明白,原来孩子一进家门便找父母要手机,随后便紧闭房门,一头扎进网络小说中了。

如今在许多家庭,一家老小围坐在电视机前的日子已经一去不返,取而代之的是人手一个手机,或者平板电脑。形形色色的网络文艺形态,一方面为青少年打开了视野,开辟了一方新的天地;但另一方面,不少青少年难免缺乏自控力,容易在各色的娱乐信息流中失去时间概念,难以自拔。

大学生王依然是一名短视频爱好者。据她描述,尽管现在平台监管很严格,但仍然有大量无营养的模式化“网红”,包袱笑料寡淡浅薄,迎合一些低级趣味。青少年用户要么被这样的低劣内容吸引住了,要么难以欣赏这些笑料,却寄希望于下一个视频会真的好看,因而陷入恶性循环。

青少年记忆倒退(拇指累了就用食指刷)(3)

部分网络平台青少年模式漏洞仍多,令这种模式形同虚设。新华社发(朱慧卿作)

王依然自己就经常在醒来之后躺在床上刷手机,想借由短视频的有趣内容快速提神醒脑。她一直保持着侧躺的姿势,“拇指累了就用食指刷”,一直到实在刷不出什么好的内容才放下手机起床。虽然一天才刚开始,但她已经感到有些无聊和疲惫了。

曾经在网络文学平台做过实习生的阮如介绍,目前的网络文学有着流水线式的生产和销售模式。她的工作就是快速阅读新推出的小说,为它们“贴标签”,推荐给读者。比如某部小说主题是“快穿”“言情”,主人公人设是“腹黑”“病娇”,主要情节有“追妻火葬场”等。如果青少年读者被这些关键词吸引,小说的流量便能增加。

这样的行业现状让青少年马不停蹄地在标签中流连,难以沉下心来体会作品内涵,文学阅读沦为重复、单调的感官刺激。但在不可胜数的网络文学作品里,要让动辄几十万、上百万字的网络小说获得读者青睐,最快捷的途径只有贴标签,这是网络时代文学商业化的必然趋势。阮如也很无奈。

网络文艺的信息海洋中,独立思考和甄别信息十分关键。从手机的使用习惯入手,彭晓燕所在学校专门设置了手机保管箱,以防止学生在上课时间看手机,老师们也利用班会,引导学生进行诸如“电子书与纸质书的对决”之类的研究性学习,旨在教育学生正确看待和欣赏网络文艺作品。

家庭教育也不可或缺。在一次作文作业中,一个孩子真情写道:“妈妈,我真希望您从手机屏幕里抬起头来,多看看我!”这让彭晓燕十分感慨。移动终端的个性化算法正在以“独乐乐”冲击着传统家庭中的“众乐乐”秩序,家长如何以身作则、引导青少年从手机提供的兴趣茧房中走出来,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青少年不仅要会触网,更要学会用网。曹永泰是南京大学的一名研究生,从小学四年级接触网络文学起,13年来他一直保持睡前阅读网文的习惯。多年的网文阅读并没有对他的学习产生负面影响。他表示:“网络小说作为休闲读物,句子通俗易懂,可以利用碎片化时间阅读。但面对深奥晦涩的古代典籍和学术专著,我还是更倾向于捧着一本纸质书籍,手拿一支笔,更加扎实地理解和吸收。”

手机屏幕没有足够的空间展示一首诗、一阕词的形式美感,短视频的时长限制导致信息流只是吸睛亮点式高频出现,提高了用户兴奋度,同时也消磨了用户的耐心。我们要引导青少年正确看待手机的利与弊。

《光明日报》( 2021年08月11日 16版)

原标题:“拇指累了就用食指刷”——青少年使用网络文艺状况微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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