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婆婆打骂儿媳不成(恶婆婆肆意打骂儿媳)
恶婆婆打骂儿媳不成(恶婆婆肆意打骂儿媳)“明天怎么是机会?”又一个说:“嗯,你说得有道理,走一处不如守一处。我看明天吧,明天就是机会。”善良的媳妇在婆婆的百般虐待下,觉得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几次想寻死,有一回夜里“扑通”跳到一眼水井里,恰好被路过的人发现,抢救及时,没去了鬼门关。可这些可怜之举,并未勾起婆婆的怜悯之心,她依然是横眉立眼、冷酷无情。当公公的虽觉老婆子太过分了,但他从年轻时就惹不起人家,只好看见假装看不见。当儿子的回家时也能听到村人的议论,可他也不敢多说什么,甚至都不敢公开对媳妇有任何的体贴行为,一旦被他妈发现,那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他妈什么不顾羞丑的话都能骂出来,直到儿子祷告求饶才肯罢休。如此这般,当媳妇的就在婆婆的淫威下小心翼翼地生活,那日子就像在刀刃刃上打转,稍一不慎,就得吃苦头。俗话说“和气生财,斗气生灾”。这种不平衡的家庭状况岂能不出事?有一天晚上,公公在街门外的露天厕所里拉屎,听见有两个人在不远处说话,夜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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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山村里有一户人家,老两口加小两口共四人。儿子是木匠,常年在外干活,家里还种着十来亩地,主要由公公打理。要说这家人手里有花的锅里有煮的,生活应当过的很好,可日子过得并不安然和美,原因是婆婆太恶、媳妇太善。
旧时的婆婆,是媳妇头上的一层天。不管当婆婆的是刮风下雨、打雷闪电,说得对不对,骂得该不该,媳妇都得服脚服手的受着、听着。这家的婆婆对待媳妇就更没法子说了。婆婆好抽旱烟,媳妇点烟稍不及时,婆婆就火了,抡起尺把长的铜烟杆扑头盖脸就是一下,打得媳妇直抽冷气。婆婆好喝红茶水,红茶暖肚,媳妇按时就给用开水泼上,然后晾到不冷不热时双手奉上,温度稍有不适,婆婆顺手就把茶水浇媳妇一脸一身。
婆婆虐待媳妇的花招挺多:罚站、罚跪、不给吃饭、不让睡觉等等。最常使用的是掐,婆婆那干巴的手指头,揪住媳妇身上的肉,使劲地一拧,没领受过的人也完全能够想像得到。就这,当外人看见媳妇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时,媳妇还得谎称是自己不小心碰的,不敢说婆婆的半点不是。
善良的媳妇在婆婆的百般虐待下,觉得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几次想寻死,有一回夜里“扑通”跳到一眼水井里,恰好被路过的人发现,抢救及时,没去了鬼门关。可这些可怜之举,并未勾起婆婆的怜悯之心,她依然是横眉立眼、冷酷无情。当公公的虽觉老婆子太过分了,但他从年轻时就惹不起人家,只好看见假装看不见。当儿子的回家时也能听到村人的议论,可他也不敢多说什么,甚至都不敢公开对媳妇有任何的体贴行为,一旦被他妈发现,那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他妈什么不顾羞丑的话都能骂出来,直到儿子祷告求饶才肯罢休。
如此这般,当媳妇的就在婆婆的淫威下小心翼翼地生活,那日子就像在刀刃刃上打转,稍一不慎,就得吃苦头。
俗话说“和气生财,斗气生灾”。这种不平衡的家庭状况岂能不出事?有一天晚上,公公在街门外的露天厕所里拉屎,听见有两个人在不远处说话,夜静了,两人说话的声音虽不高,但很是清楚。一个说:“老兄,我看咱就盯上这家吧,这家的儿媳妇已经寻了好几次死了,咱们帮她一下就遂了她的心愿?不怕,这家的媳妇一旦成了替死鬼,你先转生,我带上她再寻找合适的替死下家,其转生前还能跟她做几天鬼夫妻。”
又一个说:“嗯,你说得有道理,走一处不如守一处。我看明天吧,明天就是机会。”
“明天怎么是机会?”
“我心里掐算了一下,明天做午饭时,媳妇肯定要失手打烂和面的瓷盆,这可是个大乱子,媳妇肯定要吃苦头,这一回媳妇就吓破胆了,算是死定了。她肯定要到村后去跳崖,那十几丈深的山沟,下面又是乱石滚滚的干河滩,跳下去必死无疑。”
“好你个贼滑东西,精得多。”
“咋,不贼滑些就别想早些转生,总也等不来出头之日。”
公公在茅厕里听得毛骨谏然,头发根子往起直炸,他明白这是两个游魂野鬼在寻找替身。至于说村后的那道山崖,他很清楚,因村子在山梁上,到村后朝下一望,胆大的人也会觉得头晕目眩,胆小的人根本不敢往下看,一旦掉下去非摔成一堆肉泥不可。他屏住气又蹲了一阵子,猜摸两个勾魂鬼已经走了,才急慌忙的提着裤子猫腰回了院里,转身关街门时也是轻手轻脚,生怕弄出一点儿响声来,让两个勾魂鬼听见。
进屋后摸着上了炕,把老婆子推醒。他老婆在迷迷糊糊中骂道:“老不正经的东西,半夜三更的干什么。”
公公就把刚才在街门外听到的话悄悄地低声讲了一遍,为强化这件事的威慑力,又添油加醋地吓唬说:“人家们还说,若是媳妇成了屈死鬼,非找你索命不可。我可告诉你,越是在阳间绵善的人,到了阴间变成的鬼越是厉害,叫厉鬼,红头发绿指甲我可是怕。”婆婆听后虽没说什么,但脊背上像是倒凉水,不由自主地钻进了老汉的被窝里。
第二天,公公上地时,在老婆子的耳边特别叮嘱道:“今天儿媳妇无论犯下什么乱子,千万千万别打骂,最好是安慰上几句,不然,两个勾魂鬼可是在街门外等着。”
老婆子不耐烦地说:“知道啦。”
这天午饭时分,只听得厨房里“咣”的一声爆响,媳妇把个和面盆鬼使神差地从灶台上碰落在地上,刚盛的面粉撒了一地。媳妇吓得脸色惨白,赶紧蹲在地上拾碎瓷片,锋利的瓷刃割破了指头,鲜血流了出来,却不觉得疼。
这时,公公下地还没回来,婆婆闻声进了厨房,惊得媳妇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双手下意识地把头抱住,准备挨打。一反常态的是婆婆不仅没有打骂媳妇,脸上却挂着笑意说:“咳,一个瓷盆,打就打了,能值几个钱,明天到集市上再买一个就是了。咱们今中午做点汤吧,省的和面了。”
人有时真是贱骨头,本来,婆婆没有责骂,应该是幸事,可媳妇挨打受气惯了,不这样反倒觉得不对劲,一下午,手总是抖得不听使唤,好不容易熬到天黑,睡到炕上后身体越发颤抖的厉害。
此事若在往常,媳妇挨几擀面杖是正常事。今天不仅没挨打,还得到安慰,媳妇反倒觉得天会随时塌下来,总觉得睡到半夜时,婆婆会突然间声色俱厉地掀开她的被子,而后,拿起什么家伙狠狠打她一顿,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更狠毒的招数降临。媳妇越想越怕,越想越觉得没了活路,与其被打得半死不活,受那份阳罪,还不如自个儿寻了清静痛快。于是,媳妇偷偷溜出家门,踏着满地的惨淡月光,攀上了村后的断魂崖。
第二天早晨,有人在崖下的干河滩中,发现了这家儿媳妇血肉模糊的尸体。
处理完媳妇的丧事后,当木匠的男人叫这桩事给气蒙了心,几天后在伐树时竟不识躲闪,活生生地被倒下的大树砸死了。
料理完儿子的丧事,公公越看老婆子越像是个鬼,眼窝深陷,目透凶光,两只干瘦的手像是鬼爪子,似乎能把人的心血淋淋地抠出来。老头子突然得了神经病,有一回惊叫着从街门外往回逃奔,脑袋重重地撞在了墙角处,当即就口鼻出血咽了气。
一个好端端的家只剩下老婆子孤零零的一个人了,此时,这个失去了好日子的老婆子,似乎醒悟到这一切的祸事,都是由于自己的罪过所引发。她的目光呆滞了,行动迟钝了,刚五十出头的人已拄上了拐杖。她夜夜做恶梦,一闭上眼,披头散发,号哭不止的媳妇就扑上来向她索命,她常是身冒冷汗,把被褥都浸湿了,这样没多久也死在了家里。
从此,这座院子便成了凶宅,也没人敢进来居住,蒿草长了半人高。
(故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