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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花夫君太傲娇:春闺秘录厂公太撩人

厂花夫君太傲娇:春闺秘录厂公太撩人叶绥清楚记得,她从马上摔下来之后,的确是昏了过去,三天三夜后才醒过来——这是她亲身经历的事情,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其实,不是这样的。被称作阿宁的姑娘笑了笑,露出了一张绝美的脸容,轻声回道:“老身……我没事,你放心。”她差点忘了,如今的她,不是南平顾家荣显的老太君,而是松阳叶家的叶绥。叶绥,小名阿宁,与好友沈文惠来到天恩马场练马,却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只是眩晕了片刻,马上就醒过来了,幸好没有什么事……

平白兄

天恩马场位于京兆东市,原是先帝潜龙时练马之处,后来皇家开辟了京南围场,此处便成了大安权贵子女练马的地方。

此刻,在天恩马场的外侧,有两个姑娘并排走着,身后还跟着不少牵马的仆从。

其中一个圆脸姑娘说道:“阿宁,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方才真是吓了我一跳!还怕你昏过去了!”

被称作阿宁的姑娘笑了笑,露出了一张绝美的脸容,轻声回道:“老身……我没事,你放心。”

她差点忘了,如今的她,不是南平顾家荣显的老太君,而是松阳叶家的叶绥。

叶绥,小名阿宁,与好友沈文惠来到天恩马场练马,却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只是眩晕了片刻,马上就醒过来了,幸好没有什么事……

其实,不是这样的。

叶绥清楚记得,她从马上摔下来之后,的确是昏了过去,三天三夜后才醒过来——这是她亲身经历的事情,二十多年前的事情。

她听着沈文惠絮絮的话语,脑中飞快回想着——

太宁五年,她四十岁寿辰,皇上令少府监官员送来了一箱箱寿礼,朝中许多官员也送来了各式珍玩,她那些孝子贤孙们争相为她介绍,几乎要晃了她的眼,然后……

然后,她醒来便在天恩马场,身边有无比担忧的沈文惠,闺阁时的好友惠姐姐。

天恩马场啊……她记得实在太清楚了,这是她一生最后一次骑马。她记得,她及笄之后不久,曾与惠姐姐来过天恩马场。

如今,是那时候?二十五年前?!

到底有多年养出来的涵气功夫,尽管她心中惊骇不已,面上却一点也不显。

沈文惠见她沉默,还以为她被吓坏了,劝慰道:“阿宁别怕,下次我们再来,让马场的守卫在一旁看着便是。”

叶绥微张着嘴,想说些什么,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

惠姐姐估计想不到,前一世,这是她们最后一次来天恩马场了。

不久之后,惠姐姐因为沈家出事,匆匆远嫁至剑南道益州,就一直没有回过京兆;

而她自己,因为这次坠马昏迷了三天三夜,落下了畏马的心疾,再也没有骑过马了。

不想,她竟再一次来到天恩马场,再一次从马上坠下来。

不同的是,这一次她很快就醒过来了,而不是像前世那样昏迷被抬回去……

这时,马场入口响起了嘶嘶马鸣,数匹骏马飞驰而入,正迅速往叶绥她们方向疾驰过去。

叶绥下意识顺着声音看过去,却隔得远了些,只见到醒目的红色。

她身边的沈文惠却像想到了什么,神色蓦地变得苍白,颤声道:“是……是缇骑!是缇骑!”

叶绥脑中正混沌,一时没有想起来缇骑是什么,不明白沈文惠何以这么惊慌害怕。

片刻间,那些骏马军士便来到了眼前,叶绥也能看清楚了:他们都穿着红色军服,军服上绣着独特的图案。

这图案,四翼蛇首,腾云驾雾,这是……鸣蛇服!

鸣蛇一出,邑有大灾,这是代表灾难不幸的鸣蛇服!

到了这一刻,叶绥终于想起什么是缇骑了,也知道沈文惠为何这般害怕了。

永昭年间,国朝设有缇事厂。缇事厂是直接听命于皇上,执掌诏狱、专司缉捕的特务机构,其刑罚之可怕、行事之狠辣,就是大安的深闺姑娘都曾听说过。

缇骑是缇事厂的办事官员,传言缇骑一出,必有伏尸流血,腥风血雨不止。

如今缇骑出现在这里,莫非是天恩马场出了什么事?

骏马飞驰而过,缇骑自然不会有回应,也没有人会在意马场侧的两个小姑娘。

沈文惠重重吁了一口气,开口道:“幸好走了……”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笃、笃、笃”的声响,原来在刚掠过的缇骑之后,还有两三骑在慢悠悠走着,仿佛闲庭信步。

这三骑同样穿着鸣蛇服,腰配七星刀,显然也是缇骑。

待看清楚为首那一人,叶绥不禁心中一颤。

这个人,这个人还活着啊……

这个人穿着红色的鸣蛇服,更显得肤色雪白,容貌俊美无俦,似能让天地间一切都黯然失色。

只是他神情太淡,淡到几乎不可见,无端有一种摄人的杀意。

在他经过的时候,所有人都低头屏息,不敢多看一眼。

仿佛只要被他轻轻看一眼,便会身首异处鲜血涂地……

事实上也是如此。

这个俊美无俦的人,便是缇事厂的首领,皇上指定总督缇事厂的办事太监,大安朝第一的大宦官。

他权倾朝野,便是中枢三省的主官见到了,都要恭谨地敬称一声“督主”。

缇事厂督主,汪印汪大人,他竟然在这里!

叶绥愣愣看着他,反复浮现在心头的,竟然是“他还活着他还活着”这么一句。

是了,是了,她刚刚及笄不久,如今还是永昭十八年,他当然还活着!

“笃笃”的马蹄声渐渐远了,沈文惠推了推呆楞的叶绥,低声说道:“阿宁,你作死啊,为何一直盯着他看?你知道他是谁吗?”

叶绥点点头,她当然知道他是谁,还见过他几面。

沈文惠却狐疑惊惶,急急提醒道:“你真知道他是谁?这是缇事厂的督主汪大人!你可别糊涂了,这个人很可怕,惹不得!”

刚才她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余光看到叶绥直愣愣的,生怕叶绥闯了大祸。

那个汪大人,岂是能直直盯着看的?!

“幸好汪大人不计较,以后切勿这么无礼了,阿宁你可千万要记住,有些人,连看都不能看!”沈文惠再三说道。

叶绥又再点了点头,让沈文惠放心,眼神略带了些迷茫。

看都看不得……汪督主权重至此!

也对,此时缇事厂还存在,上千缇骑还没有成为历史,汪督主掌管缇事厂,权势滔天,没有人能掠其锋芒。

那又怎样?

谁能想到,三年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朝野的汪督主,会那样憋屈地身死?

谁又能想到,三年后,人人畏惧的缇事厂,会不复存在?

到了她四十寿辰的时候,曾威名远播的缇骑,早就没有人提及了。

想及此,叶绥浑身一僵。没错,汪督主是身死了,但叶家一众人,却比汪印还要早死许多!

叶家,她生长的叶家,她的爹娘……

直到这个时候,叶绥的神智才完全回笼,她终于清醒地认识到:她回来了!回到了二十五年前!

她要马上离开天恩马场,她要立刻回去看看……

叶家,她二十多年都不曾回去过的叶家,现在如何了?

在远处,在叶绥听不见的地方,有缇骑低声请问道:“厂公,可有不妥?”

汪印摇摇头,淡淡道:“本座无事。”

那个小姑娘,竟敢一直看着本座,可真是有胆色……

叶家位于京兆太平巷,是京兆赫赫有名的人家。因叶家世代簪缨,且先祖出自松阳,故世人皆敬称叶家为“松阳叶”。

哪怕叶绥从来没有去过松阳,她身上都深深铭刻上松阳印记。

前一世谁都知道,南平顾家的老太君,是松阳叶家的姑娘。

这会儿,叶绥按捺住心中的起伏,稳稳下了马车,然后在垂花门外停住了脚步。

叶家……她前世心心念念着而始终不能回的叶家,就在她眼前了。

只要再往前几步,就能踏进她曾无比熟悉的地方,就能见到她所想念的人……一时间,她竟觉得脚步滞重,难以迈开步。

顾家的老太君什么都不怕,但此刻的叶绥,心头却浮起了不止怯意。

她怕,怕这是一场虚幻;她怕,怕垂花门里什么都没……

见到叶绥静立不前,她的贴身婢女佩玉便上前,低声问道:“姑娘,您可还好?”

佩玉心里惴惴的,总觉得姑娘是在天恩马场受了惊,似乎有些不妥。姑娘一路上回来都没有说话,如今又这个样子,可别出什么事才好。

听了这话,叶绥神色微动,刚才浮起来的恍惚怯意,霎时烟消云散。

她往前迈了一步,再迈了一步,在见到门里面的情景后,心终于落在了安稳处。

穿过垂花门,首先映入她眼中的,是一泓碧绿的湖水,呈弯月状,这便是叶家极为有名的明照湖。

她还记得,每逢朔望之日,叶家姑娘就会约上三五好友在这里聚会,还弄了个劳什子明照诗会……

或许叶绥少时对此不屑一顾,然而日子有功,她隔了那么久的时光再见到明照湖,便觉得它格外好看。

沿着明照湖前行,在弯月最尖处延伸出一条石径,石径连着九曲回廊,穿过这九曲回廊,便能看着重重叠叠的院落。

这里,便是叶家的内宅。

叶家世代簪缨,在大安朝曾出过五位尚书、八位侍郎,五品以上的官员多达三十,而五品以下的,那就更多了。

俗话说五代看文章,叶家出了这么多文人官员,最能体现这一点的,恰恰就在这内宅中。

无论是院落的格局还是里面的布置,都彰显着叶家的底蕴。比如,这九曲回廊上意味深远的书画,便是出自大儒顾千秋之手。

到了太宁五年,顾千秋一书值万金,她还记得有人送了这样的寿礼……

叶家啊,底蕴如此深厚,家族如此荣显。为何短短几年就落败了呢?而且败得那么彻底,如大厦倾覆什么也不剩。

衰败的原因,多活了世的叶绥当然知道得清清楚楚。

盛极而衰,这是天理,只是不知道现在的叶家人能否察觉到这一点?

不过,就算叶家这样荣显,比起南平顾家来,还是逊色了。南平顾家比叶家还要繁华厚重得多,心也大得多……

呵呵。她嘴角微微提了提,缓慢越过这些被精心打理的书画。

出了九曲回廊之后,她的脚步便越快,神色便越从容。

她做了二十多年南平顾家的老太君,多年历练下来便养成了一个习惯:遇事越是危急,便越是冷静。

即便她现在心潮翻滚、恨不得立刻见到父母亲人,面上却不露半点声色。

返家必告父母,更何况她是从二十多年后而返,是以她脚步匆匆,循着记忆径直往父母居住的映秀院走去。

以往,她外出回来只是遣婢女去映秀院告知,待梳洗过后才会向娘亲请安。

而现在,她一刻都不愿意耽搁。她想快点见到娘亲,娘亲都好吗?娘亲正在做什么?

映秀院坐落在叶家南面,是一处五进院落,也是叶家三房最核心的地方。

没错,叶绥正是叶家三房的姑娘。

她的父亲在叶家排行第三,正正就是京兆人称叶三爷的叶安世。

想到父母,她心中猛地一痛,脚步也不由得顿了顿。

一瞬间,她眼中闪过了凌厉的狠意,倏忽便隐了下去。

幸好,幸好……现在还是永昭十八年,前世惨死在狱中的父亲母亲,现在还活着,还活着!

她活了四十年,生于簪缨之家,随后嫁到名望世族,无论谁提到她,总免不得要感叹一句:“真真是好命!”

是好命啊,她有着显赫的身份,享尽了世间尊荣,到了太宁五年,连大安朝的皇上都千里迢迢亲自赶来为她贺寿。

她忒好命了!

然而,谁能知道她根本不想要这样的好命?她一生最大的愿望、宁愿折寿三十年的愿望,不过是冀望父母还活着。

她没有想到,这个愿望还能成真。她回到了过去,回到了父母还活着的时候!

苍天厚恩,因着这一点,她最终压抑不住眼中的酸意,眼眶顿时变得通红。

这可把映秀院的管事妈妈吓坏了,当下急道:“姑娘先进来吧,奴婢这就去禀报太太。”

映秀院的奴仆都知道,三爷最疼爱的儿女,便是这位嫡出的六姑娘。现在六姑娘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她哪里敢怠慢?

叶绥眨了眨眼,将酸涩压了下去,笑着说道:“我随云妈妈同去吧。”

映秀院有云、海两个管事妈妈,负责门禁通报的,正是这位云妈妈。

她这会儿真是一刻都等不得,又哪里肯等着云妈妈先去禀告?

云妈妈见她这个样子,心中不由得一软,便点头答应了。

然而叶绥刚刚进了最后一进门,便听到了一些声响,听起来好像有人在争执。

“老太爷也太偏心了!明明……仪鸾卫我们愚儿也能进去,为何一定要放弃?没这个道理的!”有妇人在大声说道。

“你放心!这一次我也不答应。”一个浑厚的声音这样说道。

叶绥听得分明,说这些话的人,正是她的父母亲。

看样子,父母不是在争执,而是怒气难抑,连话音都这么响亮。

仪鸾卫、愚儿……她略略一想,便知道父母为何这么生气了。

永昭十八年的事情,叶绥在此后十几年曾翻来覆去地想,记忆非但没有随着时日褪色,反而越来越深刻。

她清楚地记得,就在这一年中秋之前,皇家举办了一场声势浩大的选拔,从京兆权贵家族中选拔了一批年轻子弟,以充当仪鸾卫。

仪鸾卫,顾名思义,是在御前执掌仪仗的侍卫,是个能够在皇上跟前露脸的差事。

她的哥哥叶向愚年方十六,又习得诸般文武艺,恰好符合选拔要求。

只是……就因为她从马上摔了下来,哥哥永远失去了机会。

因为她坠马而昏迷不醒,延请的大夫都束手无策。正巧大伯娘朱氏认识名医陈妙手,哪怕三房与大房素来不和,她的父母还是求到了朱氏那里。

朱氏答应去请陈妙手,却提出了一个条件:哥哥必须放弃仪鸾卫的选拔。

按照规定,一家只有一个子弟能够进入仪鸾卫。而朱氏的次子叶向钲也符合选拔资格,才能却远远比不上哥哥。

朱氏提这个要求,就是为了自己儿子谋取仪鸾卫的前程。

为了及时给她治病,哥哥被迫放弃了仪鸾卫的选拔。于是,叶家进入仪鸾卫的人,便成了叶向钲。

后来,哥哥去了西山营,却落下了终身残疾……

当年她昏迷不醒,并不清楚当中详情。待她醒来后,仪鸾卫考核已结束了,三房众人为了照顾她情绪,对此也故意隐瞒。

不久她便远嫁至南平,对叶家的具体情况就更不清楚了。待她有能力查探一切时,这些细节早就湮灭了。

到了这一刻,她才知道大房早就图谋仪鸾卫了。

听父母此刻坚决的话语,想必断不会放弃仪鸾卫的名额。原本,大房是没有任何机会的,偏偏她出了事,才得以钻了空子……

哥哥一世不幸的源头,在于她!

如今,她逆天而回,并没有昏迷不醒,事情已经变了。

不管是苍天有德还是有补,总之她既已站在了这里,就绝不会让前一世的悲剧再发生!

本该属于哥哥的仪鸾卫,她定会完完好好地奉至他手里!

她略略平息汹涌翻滚的心绪,朝云妈妈说道:“请云妈妈通报吧。”

听了这些话,云妈妈眼中有自责飞闪而过,随即便点了点头。

都怪她一时心软,猝不及防让六姑娘听到了这些话,实在是她失责了。

但话都入耳了,云妈妈也只得上前通报,心想稍后再跟三太太请罪。

很快,里面就传来了一个温柔的嗓音:“阿宁回来了?快进来吧!”

温暖柔和,这是娘亲的嗓音,是她想念了无数遍的嗓音。

她已经多久没有听到娘亲的声音了?二十五年,足足二十五年啊!

进了房间后,她第一眼见到的便是娘亲陶氏。

此刻陶氏笑吟吟的,杏眼中满是慈爱关切,她脸颊有个酒窝,让人见了便心生欢喜。

这个样貌,和叶绥思念中的一模一样!

这一次,再也不是想象和幻觉了。这是真的,她见到娘亲了,这是真的!

“娘亲……”她呜咽着唤了一声,然后不管不顾地钻到陶氏怀里。

窜进鼻端的,是淡淡的莲花香,这是母亲的味道,令她忍不住泪眼滂沱。

她这副样子,可把房间内的人吓了一跳。

陶氏嘴角的笑意立刻隐了下去,忙不迭地问道:“阿宁,你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快快告诉娘亲。”

阿宁是最小的女儿,往日也惯会撒娇,但像现在这样呜咽哭泣,那就太不寻常了。

说起来,阿宁今日是去天恩马场骑马的,莫不是在马场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她怀中的叶绥抬起了头,朝着她缓缓一笑,眼泪却簌簌落下。看起来,有一种难以言述的心酸。

这一下,陶氏才是真正紧张了。

这样的阿宁,仿佛有说不出悲恸的阿宁,她从来没有见过!

阿宁是她娇养着的姑娘,一向是捧在掌心疼爱的,连腌臜事都是刚刚接触,为何会露出这种神情?

阿宁明明在笑着,却哭得那么厉害。陶氏能感受女儿身上那种极致的欢喜,也能体会到那种深刻的悲伤。

她边轻拍着叶绥的肩膀、试图令其平静下来,边朝左前侧递去了一个忧虑的眼神。

左前侧坐着的,正是叶安世。他和陶氏一样,正关切地看着哭泣的叶绥。

此刻叶安世的心又讶异又心疼。阿宁就像没有看到他一样,甫入房间便扑到陶氏那儿哭了起来。

这完全不是往日阿宁会有的表现,这般撒娇法,倒像遭受了无尽委屈。

他与陶氏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了相同的情绪。

阿宁到底怎么了?

叶绥呜咽的声音渐渐小了,心绪也渐渐平缓下来。

时隔了二十几年,乍见到父母,她压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

无论有多少年的涵气功夫,在这瞬间,她都想对着父母痛哭一场。

“方才我从马上摔了下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以后都见不到爹娘了。一时情急才……”叶绥回道,间或抽噎两声。

听到她这么说,叶安世眉头略皱了皱,继续问道:“真没有别的事情?”

他觉得女儿这般伤心,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从马上摔下来就这样,不至于啊。

叶绥的泪意压了下去,她摇摇头,睁着一双晶亮的眸子答道:“父亲,就是这样,并没有别的事情。”

叶安世再三打量着叶绥,见其虽则双眼通红,但眉目渐渐舒展,不像有隐忧郁结在心。

他心头略松:看来,阿宁的确是没有什么事。

想了想,他还是不放心,提醒道:“阿宁,若是有什么事,记得及时告诉你娘亲。”

叶绥点点头,表示若有事情的话肯定不会藏着掖着,定会首先告诉娘亲,如此一番保证,云云。

这才宽了叶安世和陶氏的心。

见到叶绥的确安稳无事,叶安世便想起了刚才被打断的事情,便对陶氏道:“刚才的事情,我心中有数,你放心。我现在便去延光院一趟……”

叶绥乖巧地站在一旁,低了低眉,并没有说话。

她知道父亲去延光院必是为了仪鸾卫的事情,她更知道,父亲此去必定无果。

祖父那样的人……肯定不会答应父亲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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