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为什么火烧东京？我在日本烧死50万人

李梅为什么火烧东京？我在日本烧死50万人不过，真正让李梅哭笑不得的主要还是另一个原因：他在日本立下的功勋并不只有搭建日本航空自卫队一项，除此之外，他在日本还有很多“熟人”，“熟”的不能再“熟”的人——无他，只因他是昔年二战末期火焚日本，将东京烧为一片白地的美空军指挥官。一方面，在李梅这个绝对“鹰派”眼中，日本只不过区区一个附庸，麦克阿瑟暗地里被人唤作“五星天皇”、“韩国国父”，也鲜少因此而骄傲，他自然也不会因区区一枚勋章喜形于色。李梅并没有隐瞒信件上的内容，这封信很快就来到了办公室其他人手中，只不过当他办公室的部下同样看到这封信上的内容后，他们的神色同样怪异起来。在这封信上，日本政府称“鉴于柯蒂斯·李梅上将在日本战后航空自卫队组建过程中所做的巨大贡献，日本国将授予李梅上将勋一等旭日奖章……”勋一等旭日勋章是日本国内规格极高的勋章，非立大功者不得授，更遑论授予“外臣”，但尽管如此，李梅并没有因此感到什么荣耀。

我在日本杀人、放火，但日本人还是给我颁布奖章

——柯蒂斯·李梅与“火攻日本”

1964年某天，时任美国空军总参谋长的柯蒂斯·李梅在他的办公室里接到一封来自日本政府的信件。

在他的部下们眼中，李梅是一个寡言少语，不苟言笑，却崇尚暴力，将重型轰炸机视为知己的上司。但当李梅打开这封远渡重洋的信件后，被誉为“冷战之鹰”的男人竟破天荒地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

李梅并没有隐瞒信件上的内容，这封信很快就来到了办公室其他人手中，只不过当他办公室的部下同样看到这封信上的内容后，他们的神色同样怪异起来。

在这封信上，日本政府称“鉴于柯蒂斯·李梅上将在日本战后航空自卫队组建过程中所做的巨大贡献，日本国将授予李梅上将勋一等旭日奖章……”

勋一等旭日勋章是日本国内规格极高的勋章，非立大功者不得授，更遑论授予“外臣”，但尽管如此，李梅并没有因此感到什么荣耀。

一方面，在李梅这个绝对“鹰派”眼中，日本只不过区区一个附庸，麦克阿瑟暗地里被人唤作“五星天皇”、“韩国国父”，也鲜少因此而骄傲，他自然也不会因区区一枚勋章喜形于色。

不过，真正让李梅哭笑不得的主要还是另一个原因：他在日本立下的功勋并不只有搭建日本航空自卫队一项，除此之外，他在日本还有很多“熟人”，“熟”的不能再“熟”的人——无他，只因他是昔年二战末期火焚日本，将东京烧为一片白地的美空军指挥官。

在日本人的行为习惯中，堵上一个窟窿的“最好办法”就是捅出一个更大的篓子。于是乎，“曲线寻父”的日本在一片狂热的氛围中偷袭了珍珠港，然后，昭和男儿成功为自己寻来一个“父亲”。

李梅“烧烤”，让日本都成了熟人

1941年12月8日中午，因患有脊髓灰质炎而一向深居简出的美国总统罗斯福，在儿子小富兰克林的搀扶下，抛下已经陪伴他二十年的轮椅，脚步蹒跚又坚定的迈入美国国会大门。

在国会一众议员的注视下，几乎与残疾人一般无二的罗斯福登上国会演讲席，站定。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

“昨天，1941年12月7日，美国遭到了蓄意的猛烈攻击，这可耻的一天，美国遭到了日本帝国海空军精心策划的突然袭击，而当时美国与日本还处于和平状态……”

罗斯福的演讲开门见山，早已得到日本偷袭珍珠港这一消息的参、众两院的议员们也对演讲的内容与诉求也早有心理准备。这场演讲同样十分简短，短短6分钟之后，这场演讲便来到尾声：

“鉴于日本12月7日星期天，对我国进行的卑鄙无耻的无端攻击，在此我请求国会宣布，美利坚合众国与日本帝国已经处于战争状态。”

伴随着国会大厅响起隆隆的掌声，不到一小时，国会参众两院就一致通过美国总统的宣战要求，“孤立主义”在美国再难成气候。

当天下午，美国政府对日宣战，“叛逆期”的日本将迎来一场来自“父亲”的痛殴。

毫无疑问，当一个资源充足的工业国化身“兵工厂”并开足马力后，“小国寡民”的日本基本已陷入，厕所里脱裤子——等“屎”的局面。

1942年6月4日，美军在中途岛海战打破了日本海军战无不胜的神话，一如斯大林格勒保卫战之后欧洲战场的形势逆转，美军也迎来了他们扭转太平洋战场局势的契机。

1943年，波音公司研制出在世界范围内都足以称得上超一流的轰炸机，“超级空中堡垒”——B-29，其高达9650千米的转场航程，与10670米的升限，不必让飞行员们再像杜利特空袭那样，抱着一去不回的信念轰炸日本本土。

然后，日本本土国民就开始了他们时不时挨上几枚“大炮仗”的刺激生活。

话说回来，由于欠缺足够抵近日本的安全机场，B-29为了能够成功返航，大都只能优先携带足量燃油，为此，他们能携带的炸弹数量就相当有限。而且为了节省燃料与规避炮火，B-29大都只是爬升至万米高空进行空袭，在高空气流与海风的影响下，仅有的炸弹也很难按照计算准确命中目标。

因此，日本人很快就适应了B-29这种炸点基本“随机”，破坏力相当有限的空袭。

久而久之，甚至有一些军国主义狂热分子在美国轰炸时当街头饮酒作乐，仰头冲着美国轰炸机大笑。

为这种局面带来改观的是未来日本人的“神”，“五星天皇”麦克阿瑟，1944年6月，麦克阿瑟一举夺得马里亚纳群岛控制权，至此，美军的B-29终于能够在载有充足炸弹的情况下，将日本大部分主要城市纳入轰炸范围。

1944年10月，美军第二十一轰炸机司令部进驻马里亚纳群岛的塞班岛，柯蒂斯·李梅正是在这时由欧洲战场调至太平洋战场。

11月，一支由88架B-29组成的轰炸机联队迫不及待的向日本东京发动了第一场空袭。李梅作为指挥官，根据自己在欧洲战场空袭德国工业区的战争经验，为首批B-29制定了“日间精确轰炸”的作战计划。

水土不服就会“上吐下泻”，刚刚从营地简易厕所里走出来的李梅对此深有体会，而作为一名出色的指挥官，举一反三的李梅难免联想起他的空袭战术：

欧洲的战术在日本是否同样会“水土不服”？尽管日间精确轰炸战术曾在摧毁德国工业区上大放异彩，但是……返航的轰炸机很快证明了他的猜想。

88架B-29中，只有30架在抵达日本后准确的找到了自己目标，其中又只有约10%的炸弹命中了目标，这么飞一趟，除去施加精神压力以外，给日本工厂带去的损失甚至还比不上88架飞机往返一趟的油钱。

不过名将就是名将，即便李梅还只是一个38岁的少将，但他很快就根据飞行员的反馈发现了无功而返的原因。

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日本的工厂是由一个个星罗棋布在东京市内的“小作坊”层层搭建构成，每个“作坊”只负责一种零件的生产，也正因如此不会因此占去太大面积，既不容易被发现，也不容易被命中，毕竟从万米高空投下的炸弹很难保证精度……

1945年1月-3月间，二十一轰炸机部队先后出动轰炸机1200架次，投弹5000余吨，虽说屡次轰炸并非毫无效果，但收效甚微四字却结结实实的摆在李梅面前。

李梅明白，他必须转换战术……

1945年3月8日，李梅亲自召集起334架B-29上的飞行员与尾部炮手，目光无比锐利。

看着李梅望向他们那锐利的目光，飞行员们宛如学渣遇见课本上的李雷与韩梅梅一样，齐齐打了个哆嗦。

前几个月的轰炸是何效果，飞行员们都看在眼里，恰恰李梅又是一个踌躇满志、冷酷且疯狂的司令——经过几个月的相处，不少关于李梅的小道消息早就飞到了飞行员们的耳朵里，其中最让飞行员们感到恐慌的是，在欧洲战场，李梅曾为了达到最佳轰炸效果，下达不允许轰炸机规避德军防空炮火的“乱命”，现在恐怕……

李梅的声音响起，飞行员们的胡思乱想只能打住。

只听李梅说：

“我要你们把飞机上所有炸弹换成燃烧弹……”

“……你们要在夜里悄悄抵近日本，在进入东京附近空域前打散编队各自行动……”

“……你们要拆掉飞机上除了尾部机枪以外的所有炮塔、弹链，以及携带的更多燃烧弹……”

“……最后，一定要注意轰炸精度，保证低空轰炸，轰炸时飞行高度不得高于三千米！”

李梅的命令一道道传来，飞行员的心情随之愈加低落，换燃烧弹还能理解，但是拆去机枪将导致轰炸机在被日本空军拦时欠缺反击能力，打乱编队的夜间飞行则将极大的考验飞行员素质，然后3000米的高度不仅考验飞行员的操作素质，甚至还考验心理素质……唯一的“幸运”恐怕是李梅没有不允许他们规避防空炮火……

当接到这些命令，想必不少飞行员都在心里怒吼：你吼那么大声做什么啊，你去找物……你想这么搞去找神风特工队啊！

当然，他们也只敢在心里这么吼吼，毕竟军人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在司令简短的鼓动后，地勤人员殷勤地告诉在场众人：“先生们，飞机已经准备好了”。

李梅知道，自己这是拿334架飞机与机上飞行员、炮手们的生命打赌。

尽管他在动员大会上高呼：“我们要烧掉那些木板做的日本城市！让我们放一个日本人从未听过的大鞭炮！”

但实际上，年轻的司令甚至没敢把这次出格的尝试报告华盛顿，因此，这场被称为“李梅火攻”的事件在暗地里亦被称作“李梅赌注”。

被誉为“太平洋之鹫”的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山本五十六生前曾如此预言：

真正快结束时，东京将陷入一片火海，那种场景是很悲惨的。

尽管他因美机拦截死于1943年，但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李梅还是基本把整个东京的惨状都给他看了。

是的，是 “烧”给他的……

9日0时15分，两架事先经过改造，在此次空袭中用于导航的B-29在先期飞抵东京，随后，他们在不足500米的低空向下町地区（也就是“庶民”居住区）泼洒下数吨石油，石油在空中交叉，在街道与房屋上组成一道燃烧的“十字标”，自此，整个东京变成美军轰炸机的“靶标”。

334架B-29轰炸机在前线指挥官托马斯·鲍尔准将的指挥下，以地面“十字标”为坐标，冒着日本人稀疏的防空炮火，在短短两个小时的时间内向日本下町投下2000余吨凝固汽油弹。

火焰很快燃起，而此先影响投弹精度的海风这次却成为助涨空袭威力的“助力”。一时间，火借风势，风助火势，汽油被风卷起又落下，短短十几分钟，几乎整个天皇神宫东侧几十平方公里范围里的东京都陷入一片火海。

钢铁在痛苦中扭曲，树木与木质房屋在刹那之间化为灰烬，东京市区内遍布几十平方公里的火焰所产生的高温，足以把这一带包括人体在内的所有可燃物燃烧殆尽。

当晚，大火的灼热气浪与海面吹来的冷风形成强劲的对流风，形成的火灾龙卷风甚至足够把瘦弱的日本人卷到空中。

一个幸存的日本人回忆道：“我家附近所有的房屋都变得像融化的糖块一样，河水几乎都蒸发掉了，无数烧焦的尸体呈各种姿势蜷缩着。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臭味，天啊！那一刻我怀疑自己是否还在人间。”

美军的轰炸惊醒了熟睡中的日本市民，大量市民按照日本当局颁布的民防法规中要求，以最快的速度有条不紊地赶到疏散点集合避难，可是那些疏散点实质上不过是中小学操场等面积不大的空地，与一些小型防空洞。

他们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拼死冲到疏散点，挤入防空洞，却最终绝望地倒在那里的火海中，其中，明治座剧院中因窒息与高温而死的尸体甚至堆叠起2米高。

东京大轰炸幸存者的二瓶春吉在她刊登于德国《世界报》的文章中写道：

小型掩体让人难以站直，一些邻居已经躲到那里，他们互相推挤，外面的喧嚣和叫喊声越来越大。

我的父亲突然闯了进来，把8岁的我拉了出去。

一位邻居对父亲说：留下，否则你们会被烧死，但被烤死的是他们，我后来听到我的父亲和士兵们说，我那些在防空洞里的邻居们层层叠在一起，被烤熟了。

在投下飞机上的所有燃烧弹后，鲍尔准将授李梅将令观察此次轰炸的效果。

为了观察建筑物的燃烧情况，鲍尔准将驾驶他的B-29穿过浓浓烟雾，低空掠过燃烧的东京上空，但是当他刚把飞行高度下降至距地面300米的低空，由地面带来的灼热气流与高温就让他不得不放弃了近距离观察的行动，后来地勤人员发现，这一次尝试竟然让他飞机的机腹被大火“舔”出一大块灼伤。

事实上，大轰炸的效果并不需要特地观察，因为东京市区熊熊燃烧的大火在距离几百公里以外的海面上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后来，鲍尔在他的作战报告中写道：

东京地面的情况“糟糕”透了，简直就像是但丁《神曲》中描绘的“地狱”。

两个小时后，美军的轰炸停止了，但这场大火依旧在四处蔓延，本就捉襟见肘的东京消防基本完全陷入瘫痪。

12小时后，燃烧的大火熄灭了，而与其说是日本人扑灭了大火，倒不如说是整个东京的东部已经再无东西可烧。

《玻璃兔》是高木敏子根据自己在二战中的亲身经历写作的纪实性小说，在日本属于“小学生必读丛书”之一。

在文中，在刚刚的大轰炸中失去父母与妹妹的高木这样会描绘遭到轰炸后的东京——

“所有一切都彻底消失了，我们的目光可以穿过这座城市看到上野，因为什么都没有了。”

在大轰炸结束的几小时后，日本东京电台播放了一则报道，报道中的播音员痛斥美军的“大屠杀”。

轰炸的十八小时后，日本首相小矶国昭在电台中发表演讲，谴责“最残酷野蛮的美国人”。

而此等罔顾事实，全然不顾自己才是侵略者，把自己摆在“受害者”角度的举动，如今看来依旧令人作呕。

值得一提的是，事后，小矶国昭向日本天皇上书称东京的环境与医疗条件条件不利于伤者得到充分救治，天皇遂决定将伤员们移送长崎军医院——梅开二度了属于是。

在这场空袭中，9架B-29被日本的防空炮火击落，47架被击伤。

而与之对应的是——占东京所有建筑的四分之一的，约26.7万幢建筑被彻底烧毁；

东京商业区的63%、工业区的20%被夷为平地。

被重点照顾的22座工厂更是无一幸免；

东京高达39万平方千米的东部市区在这场空袭中荡然无存……

这是一场人类军事史上奇迹般的空袭，据日方统计，仅一次轰炸就造成82793人死亡，20万人重伤，100万人无家可归，要知道，即便是“小男孩儿”造成的直接死亡人数也不过71379。

毫无疑问，这场李梅主导的火攻东京，大获全胜。

在马里亚纳，获悉战果的李梅万般欣喜，随即，这个疯狂的男人决定把火焰引向全日本。

仅23小时后，名古屋遭到317架B-29的空袭，5平方公里的市中心被焚毁；

13日晚，330架B-29空袭大阪，烧毁20平方公里的城区；

16日晚，400余架B-29再次出发，这次他们的目标是神户……

截止至6月15日，美军对日本东京、大阪、名古屋、神户、横滨等大城市进行了17次大规模空袭。共出动飞机6990架次，投掷燃烧弹4万余吨，日本共计264平方千米的重要地区被焚毁，而美军只损失了136架B-29。

而且除轰炸造成的直接打击之外，李梅还熟练地运用心理战术，每每事先在被轰炸的城市中提前投放“传单”，致使日本各大城市中约850万日本人匆忙逃至乡下。

1945年7月，日本各大城市的“幸存”工厂中，工人们摸鱼、请假以成常态，出勤率已经降低至正常水平的50%，这就让日本本就不甚“富裕”的战争潜力再遭受毁灭性打击。

李梅也在向杜鲁门的汇报写道：“按照我的计划，我有把握通过轰炸在10月之前迫使日本投降。”

对李梅来说，唯一可惜的是两颗核弹与苏联介入使他未能完成自己的作战计划。

1945年8月6日，“小男孩儿”在广岛上空炸响，那酸爽，天皇根本不敢相信，因此裕仁下诏说，广岛只是遭到陨石袭击，妄图借此安定人心。

1945年8月9日，一架B-29带着“胖子”来到长崎，侥幸从东京大轰炸中幸存下来的人们听着天空传来的巨响与强光，难免感慨自己的运气真是“好”到“爆炸”。

故乡的“蘑菇”开了，还是两朵，一颗是原子弹，另一颗也是原子弹，这下日本天皇再也瞒不住了，毕竟“日本是天皇庇佑之国”，老被陨石砸到实在说不过去。

就在“胖子”摧毁长崎的同一天，苏联宣战后撵鸭子似的单方面殴打日本关东军，终于让日本失去了“体面终战”的所有信心。

日本终于停下自己“一亿玉碎”的狂妄叫嚣，毕竟“一亿玉碎”里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是士兵，是庶民，现在再打下去，等到苏联和盟军一南一北登录日本本土，他们这些“华族”的脑袋怕不是会被拴在城门楼子上。

1945年8月15日，当日本人打开收音机聆听天皇玉音时，里面传来的是——“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

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

时间来到1964年9月，一场盛大的授勋仪式在日本东京举行，这次授勋仪式的主角，正是此前下令把东京烧成一片白地的李梅。

有意思是的是，勋一等旭日奖章本该由地位尊崇的日本天皇亲自授予，但是裕仁天皇还记着这个把昔年东京变成BBQ（烧烤）的“鬼畜”（日语中指“畜生”），因此拒绝出席此次仪式。

对此，因被告诫“注意两国影响”而不得不来到日本的李梅也颇感无奈，此先他也曾尽力推脱，甚至反问推荐他获得上述勋章的源田实——我无情、我残忍、我杀死几十万日本人，这授勋不太合适吧？

结果日本的第三代航空幕僚长源田实一个劲儿地说——您哪里无情？哪里残忍了？至于死了的日本人，那是二战里的日本人，跟我们战后的日本人有啥关系啊……

只能说日后日本人在福岛问题上甩锅这件事，发扬传统作风了属于是。

还记得我们在前文中提到的《玻璃兔》吗？在观看2005年再度影视化的《玻璃兔》后，我发现这部影片倒不是一部毫无诚意的日本战争片，但只能说这是一部相当“娇弱”的片子，因为它的作者只是反战，而未有对二战中日本军国主义的反省。

在作者笔下，她把她遭受的一切归罪于战争了事，看完后难免让人惊叹：咦！原来“错的不是我，错的是这个世界”。

2005年，德国人在德累斯顿举行了纪念德累斯顿大轰炸60周年的纪念活动，在会上，德国社会民主党的一名州议员科尔内留斯·魏瑟说：“我们不能忘记德累斯顿遭轰炸后地狱般的场景，但是更不能忘记它为什么遭到轰炸。”

同年，日本人同样在东京为东京大轰炸中的死难者举行了盛大的六十周年纪念仪式，但很显然，他们并没有德国那样深刻的认知。

毕竟，在日本对于侵华战争的街头采访中，不少人甚至反过来教导曾经的受害者：“总纠结于过去发生的事，是在浪费时间。”

讲到这里，突然记起一句来自俄罗斯的俚语：“镜子不擦不明，日本人不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