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连斯基为什么还在基辅?沸腾的基辅静静的顿河
泽连斯基为什么还在基辅?沸腾的基辅静静的顿河无疑,泽连斯基是爱着的,不仅是家人,还有他爱着的那片他脚下的土地——乌克兰。那么?在葛利高里既定的结局里,泽连斯基的帷幕又将是啥?而他们,在哥萨克曾经纵横过的土地上,却惊人地相似:梦想、战斗、青春,是他们的共同符号。激情、无奈、悲壮,是他们的共同皈依。
泽连斯基正在书写历史,葛利高里被历史书写。
一个是当下乌克兰的总统,一个是小说《静静的顿河》中的哥萨克战士。
他们都是有血有肉有故事的人。
无非是,一个是现实书写的,一个是小说情节里虚拟的种子。
而他们,在哥萨克曾经纵横过的土地上,却惊人地相似:
梦想、战斗、青春,是他们的共同符号。
激情、无奈、悲壮,是他们的共同皈依。
那么?在葛利高里既定的结局里,泽连斯基的帷幕又将是啥?
无疑,泽连斯基是爱着的,不仅是家人,还有他爱着的那片他脚下的土地——乌克兰。
这片土地,曾是英雄的哥萨克战斗过的地方,也是现在的哥萨克行走的地方。
这个地方,前苏联作家米哈依尔·亚历山大维奇·肖洛霍夫作的作品《静静的顿河》,对这片土地上曾作过深情描写。
他写的是葛利高里徘徊在正义与邪恶、爱与恨之间的生命历程。
一如泽连斯基一样,葛利高里热情、英俊、勇敢、勤劳,充满梦想。
他们都是哥萨克的好青年,有着哥萨克一样的内涵和气质。
葛利高里一直崇拜哥萨克英雄。
他在动荡的年代:在沙皇军队里,他看不惯军官的飞扬跋扈,看不惯兵痞的奸淫掳掠。他第一次砍死一名奥地利士兵时,为此经久不息的内疚而深陷自责的痛苦。
他,其实对战争很愤慨。他,根本就不喜欢互相残杀的战争。
但他怀着“对沙皇、祖国和他的哥萨克军人的天职”,还是成为了一名军人。
战斗中,他受伤了。他经历了人生的爱与死亡。
当他回乡养伤而拥有鞑靼村“第一个得到十字勋章的人”的荣耀时,才发觉自己的内心不仅对哥萨克英雄充满爱意,这片土地,依然是他的难以割舍。
对此,伤好后,他又以“一个出色的哥萨克的身份重新回到前线”。并“牢牢地保持着哥萨克的光荣,一得到机会就表现出忘我的精神,疯狂的冒险”。
唯一不同的是,泽连斯基与葛利高里所处的时代。
但泽连斯基从演员到总统再到“战争年代”——这一切都是他亲手导演的。
原本,他完全可以阻止战争。
一如他竞选时的誓言一样:不偏不倚。
可登上权力巅峰后,他的旗帜与子弹的方向偏离的方向已毫无疑问。
因为,他同样对这片土地,以及土地上的哥萨克英雄充满了浓浓的爱。
一如葛利高里一样,他“牢牢地保持着哥萨克的光荣,一得到机会就表现出忘我的精神,疯狂的冒险”。
于是,他以十分熟悉的剧本的形式——利益,一步步将乌克兰引到战火与硝烟迸发。
因为,他知道,唯有利益,才能使饥饿的狼疯狂。
哥萨克战士崇尚“饥饿的狼”。
因为这样的崇尚,葛利高里“加入了叛军组织”,他成为一名叛军战士,英勇地屠杀苏联红军。
后来,他又成为一名苏联红军,直接与自己曾经的“战友”对决、砍杀,甚至拼命。
再后来,他又成为了一名“土匪”。
葛利高里就是在这样的悲情与悲壮里不断改变自己。
而泽连斯基,当他把战争引到东欧平原时,他才发觉,此前的一切,一如葛利高里的叛军一样:充满谎言、杀戮和赤裸裸的尔虞我诈,甚至是绑架和屠杀平民。
他不得不在深沉而庄严的总统办公室为背景的房间里高呼:“还我基辅”“我不会惧怕任何人。”
他们,一如哥萨克悲情古歌所唱的。
葛利高里:“他像一只迷途的羔羊 又像醉汉一样摇摇晃晃 又像冰窖里的粪球一样漂来漂去。”
泽连斯基:他像一只迷途的羔羊 又像冰窖里的粪球一样漂来漂去。”
泽连斯基非常恨,葛利高里也是。泽连斯基的恨,是先天先觉 后天的未可未来知;葛利高里的恨,是源自骨子里的恨,以及恨意中价值评判的蝶变。
“他像一只迷途的羔羊 像醉汉一样摇摇晃晃。”这是哥萨克古歌里最悲壮的歌。
描写的是哥萨克勇士在静静的顿河河畔,以自己的生命和鲜血创造的历史,以及历史深处英雄的悲壮。
泽连斯基的确悲壮。
最近,他心灵深处最浓的情愫,就是“恨”,甚至超过初恋。
他恨普京,这个他曾经不屑的人,他一度认为是一个投机者,比如割去乌克兰肌体上的肉——克里米亚,以及制造了“东部两省”的背叛,都是世界遭遇软弱的特朗普后的结果。
如果他没有当总统,他绝不会这样认为。
因为如果他不是,他则是乌克兰娱乐圈的顶流,他会利用这些冲突进一步巩固娱乐圈的地位或江山。
因为政治与他无关。他只关心的是娱乐,以及娱乐背后的商业图谋。
可遗憾的是他一不小心当了总统。
当了总统,才知道那家伙仿佛真的不是投机者:滚滚钢铁洪流、飞弹、以及空中闪烁着白炽色的惨淡光芒。
那家伙是货真价实地给他带来耻辱。
来来耻辱的,还有北约、欧盟,以及美国鬼子。
因为,他们都背叛了他,将他推到战火的焰火之上,暴尸般炙烤。
背叛他的,还有他此前的同事、战友,以及粉丝们。
这样的背叛甚至有点让他想逃亡或者直接投降的念头,可他已经被这样的背叛逼得退无可退。
与他略有不同的是,葛利高里深处于顿河革命叛乱席卷的年代啊,葛利高里加入的是叛军。
他们甚至有一种人物上的反差:泽连斯基是总统,而葛利高里则是一名叛乱者。
甚至于,被命名为“反革命犯罪分子”。
他的战斗对象是苏联红军。
在与苏联红军的战斗中,葛利高里双手直接沾满了俄国革命者的鲜血。
葛利高里“渐渐地也憎恨起布尔什维克来了”,他把布尔什维克看成“他的生活上的敌人”。
但葛利高里骨子里却看不起“白匪军”。
就像泽连斯基并不喜欢西方人的欺骗、不择手段好无伦理道德的嘴脸。
所以,葛利高里在察里津战役失败后,他“悄悄地逃亡了”。
他成了一名逃兵。
而泽连斯基?或成为逃兵?
骨子里,泽连斯基已经是一名不折不扣的逃兵,他已明显自己的肩膀再也无以承受历史之重。
而现实,他却又不得不“勇往直前”。
于是,他连自己都不相信,他轻轻地唱起了哥萨克的古歌:“不是犁头开垦出这沃野千里 开出千里沃野的是战马铁蹄 千里沃野种的是哥萨克的头颅 装扮静静顿河的是年轻寡妇……”
他知道,他的梦想已经坍塌。
不过,泽连斯基的内心,充满着最后的一丝愤怒与希望。
愤怒的,是自己的剧本被别人给改了,这是导演最大的愤怒与最大的悲剧。
愤怒之余,泽连斯基以视频的形式,在美国国会和柏林直白地告诉全世界:“你们,晚了,不够!”
这是他以哥萨克战士的心声喷吐而出。
他提到了“珍珠港”“柏林墙”,以及直白地愤怒地说:“你们只关心经济。”
而他唯一的希望,便是在面对西方的愤怒的演讲中以美国前总统里根当年对戈尔巴乔夫说的话结束:“推倒这堵墙!”
能?
他已经形单影只,孤独着乌克兰平原繁华的寂寞。
或许,泽连斯基的结局已经注定。
一如《静静的顿河》里葛利高里的结局:他以痛苦孤寂落下帷幕——像幽灵一样在森林、村野游荡 最后怀着痛苦、绝望的心情回到了家乡。
那片土地,充满哥萨克传说的土地,有光荣与梦想,也有神奇与神秘,更有温暖的流星雨与幸福的笑容。
可哥萨克悲情的古歌依然在唱:“我们静静的顿河是用寡妇来装点的 我们父亲般的静静的顿河的鲜花是孤儿 静静的顿河的波澜流淌着父亲和母亲的浊泪……”
苍凉悲壮 响遏行云。有现在的炮火,也有历史的悲情。
这就不仅是哥萨克的传说,也是泽连斯基的帷幕,更是乌克兰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