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子建作品主要特征,和谷先造死后造生
迟子建作品主要特征,和谷先造死后造生和谷回到那个他出生的地方,在一片旧址上建立了和谷文学馆,包含了他人生和文学创作的每个时期,像是一次文学大聚会。之后,他便找了一所闲置的小学,在院子里造了透明的玻璃房,将电脑搬进去就开始写,一写又是十多年,出了十多本书、几十篇文章,大概是前四十年的总和。和谷从西北大学毕业以后做了记者,当了编辑,远赴海南办报刊,海南旅居执掌期刊8年,搞文化工作,回西安来做了《新大陆》主编,当省文联办公室主任八年后,又回到故土落了脚。57岁,距离正式退休本该还有三年,和谷便把退休申请交了上去,他说,想静下心来写作。退休后,和谷的人生开启了新的篇章,那是属于纯真挚爱的时期,他一生只为文学,寄梦想于文字。文学艺术:诗为根本,不然价值略浅薄1952年出生于陕西铜川的和谷,年轻时干过人生最苦的活——当农民、做矿工,高强度的体力劳动,也凑巧练就了好体魄,为日后在写作中深耕打好了基础。1972年他从采石场矿工当上了工农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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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报全媒体记者 曹晏 实习记者 高玥/文 张文静/图
作家和谷
创作50年,对于作家和谷而言,是一个文学理想。
57岁,距离正式退休本该还有三年,和谷便把退休申请交了上去,他说,想静下心来写作。退休后,和谷的人生开启了新的篇章,那是属于纯真挚爱的时期,他一生只为文学,寄梦想于文字。
文学艺术:诗为根本,不然价值略浅薄
1952年出生于陕西铜川的和谷,年轻时干过人生最苦的活——当农民、做矿工,高强度的体力劳动,也凑巧练就了好体魄,为日后在写作中深耕打好了基础。1972年他从采石场矿工当上了工农兵大学生,入学伊始,在西北大学校报发表了处女作《实习小诗六首》,署名“和都蛮”,那时候他正是血气方刚、风华正茂。有一个同班同学发表了诗《相片》,署名“贾平娃”。1974年,俩人写了抒情长诗《工农兵学员之歌》,陕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署名:平凹、和谷。
和谷从西北大学毕业以后做了记者,当了编辑,远赴海南办报刊,海南旅居执掌期刊8年,搞文化工作,回西安来做了《新大陆》主编,当省文联办公室主任八年后,又回到故土落了脚。
和谷回到那个他出生的地方,在一片旧址上建立了和谷文学馆,包含了他人生和文学创作的每个时期,像是一次文学大聚会。之后,他便找了一所闲置的小学,在院子里造了透明的玻璃房,将电脑搬进去就开始写,一写又是十多年,出了十多本书、几十篇文章,大概是前四十年的总和。
“我们国家是诗的国度,诗经伊始,诗、散文、小说、戏剧、电影……按照这个脉络来发展的,一切文学艺术都是以诗为根本的,一本书里应该有几句像诗一样的语言,不然不太有价值”,和谷一生出版了两本诗集——《和谷诗选》(1988年出版)和《和谷诗集》(2021年出版)。他表示,退休后主要开始写长篇纪实文学,写了《柳公权传》,回到老家后采访家乡的人又写了《照金往事》,其中涉及上千个人物,主要的人物也有上百个,他们的事迹都是用形象化、影视化的文字写出来的。在陕西文坛中,和谷属于高产作家,从诗歌到散文、小说,从报告文学到长篇纪实,从传记文学到剧作,体裁涉猎广泛。
提前退休:“归园田居”,开启人生新篇章
“归园田居”后,和谷这十几年间远离都市喧嚣,晴耕雨书,做田野调查、挖掘地域文化根脉,写了《柳公权传》《唐朝背影》《归园》《春归库布其》等十多部书,成了真正的所谓专业作家。和谷至今依然保持每天写两千多字。他把近四十年间在《人民日报》刊登的全部文章进行汇总,出版了《人民日报》版散文集——《秋声》,部分入选了课本教材,散文《司马祠》入选2009年的北京高考作文题。
1991年,和谷作品《市长张铁民》,被改编为《铁市长》在央视播出后,影响力从文坛扩散到广泛的社会生活中,与时代精神更合拍。又如《照金往事》获得了陕西省“五个一工程”奖。《春归库布其》获2019中国好书奖,获奖理由是“立足时代发展变迁,着眼解决现实问题,提出中国方案”。作为报告文学,列入人文类图书,在文本探索方面扩展了体裁的功用、多元信息、国际视野,时代性与文学性更为宽博,是他所期许的写作价值。
和谷的生活大部分被写作填满,他认为,文字是文明的象征,文字的存在让我们能够和几千年前的诗经对话、和孔子对话,但是现在由于文字逐渐西化,加上身处物质社会,我们对于人的理解、对于生命的理解发生了方向性的转变,因此造成了对传统文化的冲击。在网络中,更多代替敏感词的符号出现,最初觉得有趣,时间久了就变味了,层出不穷的新型网络词汇西化严重,给汉语带来了侵袭。
和谷谈到,当下我们生活在物质相对丰富的社会体系中,但精神上好像每个人都有焦虑,满足了基本的生存需求——吃饱喝足后,缺乏满意的精神生活和文学生活,所以文学提倡深入生活,为人民写作,为社会提供更好的精神食粮,提供更好的精神消费品,这才是作家的意义、文学的意义。
回顾过往:“向死而生”,切莫对“老”有恐惧
今年的“六一”儿童节,和谷在铜川参加了“关心下一代”的活动,一群学生为他戴上了红领巾,这让他回忆起了小时候。
“镇上戏园子里来了很多人,我作为‘优秀儿童’上台戴红领巾、领奖状,学校还奖励了一支铅笔和一个小作业本,后来我上了中学又回到农村干农活,看着墙上‘优秀儿童’的奖状觉得刺眼就撕了。当时年幼的我,一个贸然的动作,让父亲格外生气,他觉得这是可以传家的家族荣耀,扔不得,是对文化、对知识丧失信心。当我后来上了大学再回顾,才发觉那段时间给予了我能一直创作的营养,那是文学梦想的萌芽,这也促使我的著作大部分都是关于这块土地的,我在用文学慢慢去理解这块土地。”他讲述道。
对于年轻人而言,一生极其漫长,但对于他们这个年龄段的人而言,回顾过往,青丝白发一瞬间。和谷在退休的时候对身边的人说,60岁总要到来,就像死亡总要到来一样,先造死后造生,向死而生,人生是这样的,如果不理解这一点,就活得糊里糊涂,不知道生命的意义是什么。和谷声称自己有一半的文集都是60岁以后才开始写的,因为60岁以后才有了更多的积累。
人生不足百年,和谷提到了当下社会大部分老年群体的生存状态。阶层的固化让养老的方式参差不齐,去养老院里走一圈,会发现大部分人对“老”有恐惧,也许年轻的时候没有恐惧,但上了年纪就会产生恐惧,会考虑子孙后代的问题,为他们操一辈子心。目前,在养老方面我们这个社会还是基本靠家族、亲情、宗法文化和道德来维系。人生就是在悲剧里找快乐,偶尔在深山里、在田野里放声歌唱几句,就会觉得很愉快,所以要珍惜,尤其珍惜晚年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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