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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西南布依族苗族山村生活,我的黔西北我的苗族情

黔西南布依族苗族山村生活,我的黔西北我的苗族情白苗日常的饮食是不做讲究的,荤素相伴。粗茶淡饭,玉盘珍馐,一概不辞。唯不同处,苗族娶亲之夜必杀鸡与后家亲人同食,方显本家醒事明理,诚至有规;丧老之席必有牛肉骨汤,方显子孙孝顺重情,严规肃矩。 在黔西北的境域内,尤其是规模大的苗寨,洋溢着浓厚的苗族文化气息。逢婚嫁丧娶,跳坡过节,团圆丰收,都有热闹的文化活动,严肃中不乏欢快,郑重中不乏浪漫。比如每年端午,我都会和姐妹们着上苗衣花裙,盘上牛角木梳,怀揣肉粽,手把芦笙,赶往人头攒动的花坡。花坡顶,栽一棵蓬茸茸的花树,新鲜的枝叶挂满红布花绸,糖果零钱。我们屏声敛气,待芦笙师傅先来一段辗转深情的“花坡宴”后,我们便开始鼓紧腮帮,齐芦争鸣,环树吹跳,不亦乐乎。 苗族语言是我们的根,要不是有着这样发达强韧的根系,那开得团团滚滚的文明之花早已零落成冢,苗族文化的底蕴也不会如此深厚。白苗语虽然不如汉语磅礴复杂博大精深,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它同样有着自己完整的

黔西南布依族苗族山村生活,我的黔西北我的苗族情(1)


黔西北位于滇东高原向黔中山原过度的斜坡地带,这里山海苍莽,连绵起伏,峡深流急,气势磅礴,风光壮丽;是鸟的天堂,湖的长廊,月的梦篮,苗的魂乡。

远古的苗族文明种子,随着历史飘落云贵高原,集天地之灵气, 吸日月之精华,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用顽强的信念撑开硕丽的花朵,有的雍容华贵,有的朴素淡雅,有的媚艳离魂,有的内敛沉静。我们,用倔强的生命绽放苗族的精魂,用朴实的真情刺绣生命的蓝图,用勤劳的双手耕耘文明的厚土,用智慧的眼睛前瞻时代的未来。

我是黔西北的一朵朴实无华的白花,从小贴着土地生长,植根大地的心脏,装饰祖国的文明。我毕生的心愿,就是用笔杆揭开本族文明的神秘面纱,用虔诚的双眼接纳并传递苗族人的光彩,用坚实的文字砌成守护文明之水的堤坝,用笃定的脚步走出我族文化的自信。

我是白苗,又因头上巨大而坚挺的牛角木梳而得名为木梳苗。现在请允许我以纸为镜,把我的绰约风姿委婉呈现。

苗族语言是我们的根,要不是有着这样发达强韧的根系,那开得团团滚滚的文明之花早已零落成冢,苗族文化的底蕴也不会如此深厚。白苗语虽然不如汉语磅礴复杂博大精深,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它同样有着自己完整的系统。首先就语音来说,鼻音,边音,塞音,擦音,塞擦音等一应俱全。语调也是阴阳上去四种皆有,抑扬顿挫悦耳灵动。其次是词语的种类五花八门应有尽有。语言表达方式也是逻辑严谨有条不紊,畅达如行云流水不失生动。最后是语言的载体——苗文。随着社会文化事业的欣欣向荣,为了文化的普遍传播,苗族文字的书写形式也多样起来,从老苗文,到规范苗文,到新苗文,再到国际苗文。苗文不断更换其时代新装,在国内国际的文明舞台展示自己的风采。

白苗服饰是最直接的本族文化的呈现方式。白苗服饰的历史渊源,种类式样,头饰配饰,均闪烁着神话传说,历史故事,敬拜祖先,远古图腾的火花。尤其是那傲立于头顶的巨大牛角形木梳,仿佛一仰天长啸,就会唤醒那些沉睡的古老文明,从历史的深处,传来一个同样深沉而悠远的牛的回音。是的,牛,象征着我族的图腾。因此,牛角木梳便是我族的神圣标志。

多彩的习俗是我族文明的丰富展现。至今,有的习俗仍带有浓厚的迷性蒙昧色彩,但也正由此,它才美得古朴而神秘,浪漫而迷离。

在黔西北的境域内,尤其是规模大的苗寨,洋溢着浓厚的苗族文化气息。逢婚嫁丧娶,跳坡过节,团圆丰收,都有热闹的文化活动,严肃中不乏欢快,郑重中不乏浪漫。比如每年端午,我都会和姐妹们着上苗衣花裙,盘上牛角木梳,怀揣肉粽,手把芦笙,赶往人头攒动的花坡。花坡顶,栽一棵蓬茸茸的花树,新鲜的枝叶挂满红布花绸,糖果零钱。我们屏声敛气,待芦笙师傅先来一段辗转深情的“花坡宴”后,我们便开始鼓紧腮帮,齐芦争鸣,环树吹跳,不亦乐乎。

白苗日常的饮食是不做讲究的,荤素相伴。粗茶淡饭,玉盘珍馐,一概不辞。唯不同处,苗族娶亲之夜必杀鸡与后家亲人同食,方显本家醒事明理,诚至有规;丧老之席必有牛肉骨汤,方显子孙孝顺重情,严规肃矩。

谈及织布和刺绣,却使我黯然伤神。在经济文化发展的浪潮中,苗族文化在焕发生机的同时,也丢失了一些最本色的文化元素。尤其是那些精湛的原生态手工刺绣技术,正渐渐失传。现在的我们即使会刺绣,手下也难免浮躁,难成工匠之作。但我相信,绸布上那些喜鹊,鲤鱼,龙凤,蜂蝶,蚩尤等祥物,有朝一日都将会在我们这代苗族人手中活腾起来。

原始的白苗歌,根据唱歌的场合和时令可将其分为三种。一种是新年过后,人们团聚轻松的日子结束了,新的离别和新的一轮劳苦又将来临,这种歌是以凄婉愁苦为感情基调。另一种日常皆可唱,但往往是登高而唱,站高望远,声音嘹亮,这种歌有喜有悲,内容丰富,带有调侃和戏谑之意。再一种是苗语山歌,曲统一而词不统一,可独唱也可对唱。

有人说,当你在红尘中迷路了,有个渔夫会告诉你,有鸥鹭的地方,便是故乡。而我想说,如果我在红尘中找不到方向,就沿着乌江回溯吧,在它的上游,便是我的黔西北,我的白苗乡。

无论我走到哪里,故乡鸭甸河的细浪总是日夜拍打着我的耳根,呢喃着我的语言,把我唤回梦里。哦!最难忘的,是我的黔西北,是我的苗族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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