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狼苇名弦一郎开伞:狼学苇名孤女
只狼苇名弦一郎开伞:狼学苇名孤女永真这个人在游戏内交代的信息颇多,互相交叉出来几乎便是可以得到永真的前半生。这也便是我,狗哥,这一期的只狼研究的主题——《苇名孤女——永真》。而剩下的那些则是比天才更让人敬仰的如同神一般存在的不死人。只狼在断绝不死的旅途里,唯一在最后依然坚守自我,未曾与不死,未曾与杀人有过任何瓜葛的只有——永真,这个安安静静的女子。而永真却得不到这个世间的爱,她所爱的人与爱她的人都被这个世间给一一剥夺而去。
在文章开始前,我要先问一下,我们嘴里的大老婆是谁?难道不是永真吗?为什么有人会告诉我是九郎?
永真,在《只狼》的这个遍地杀戮的世界里,仅有的只为救助他人而存在的人。
是整个只狼世界里的一抔火,温暖着周围的人。
只狼世界里的天才太多,枭是,猩猩是,道玄是,一心更是。
而剩下的那些则是比天才更让人敬仰的如同神一般存在的不死人。
只狼在断绝不死的旅途里,唯一在最后依然坚守自我,未曾与不死,未曾与杀人有过任何瓜葛的只有——永真,这个安安静静的女子。
而永真却得不到这个世间的爱,她所爱的人与爱她的人都被这个世间给一一剥夺而去。
这也便是我,狗哥,这一期的只狼研究的主题——《苇名孤女——永真》。
永真这个人在游戏内交代的信息颇多,互相交叉出来几乎便是可以得到永真的前半生。
但是若是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永真的信息获得的越多,便是越能知道这个人是如何在一次又一次的得与失之间从未见其有过任何堕落。
当只狼给永真猿酒喝时,永真会言语轻柔又悲伤地回忆起自己的第一次与猩猩的见面:“小时候,我一个人,茫然地站在战场遗址中,就连哭泣和生气都办不到,只是茫然地。”
那时她已失去了双亲,我们不知道她的父母的尸体是否就她身边,或许有,或许没有。无论答案如何,对一个孩子而言,她都未必能为她的父母做些什么,甚至能为自己做些什么。
这一次永真失去的是她的双亲。
她肚中饥饿,但是她太弱小了,对着世间的一切,只能观望,只能祈求,祈求一些怜悯,甚至在祈求中带着无法压抑的怨恨。
而正如她所言:“之后,我看到有只猿猴在吃饭团,看起来好像很美味,美味到让我好生怨恨。之后,那只猿猴就把饭团给了我,真的……非常美味……”
当我们再把龙泉给猩猩喝时,猩猩会说:“嗯,很久以前……在战场上捡到她。她一直盯着我的饭团看,因为太麻烦了,所以我就给了她。”
这时猩猩刚从坠落之谷出来,还未曾想好出路,或许他只是想通过随意地杀戮来证明自己的能力,但是有了一个孩子跟在他身边时,他便需要了寻找靠山。
因此猩猩才说:“因缘际会之下,我们一起来到苇名栖身。她也是在那时候成为道玄的养女。”
猩猩在最后轻轻一顿才有所感慨地说道:“不管在什么时候,跟谁在一起,都比和忍者在一起要来得幸福。”
是的,我们也明白,猩猩这个忍者早晚会死在战场里,他不愿意永真再失去一次亲人。因此连收养永真的话,都不敢提出一次。但他又何尝不把永真当做养女来看,永真又何尝不把猩猩当做义父来看呢?
这一次永真得到了归属有了猩猩与道玄两个义父。
于是我们再给永真一杯苇名酒,再一次听一听她在苇名的故事。
她会告诉我们,那个时候她经常在一旁帮助道玄,经常跟师兄弟们比赛,照料盗国之战时期的患者。有时候还有个沉默不言的忍者来,他什么也不说,哪里痛,有多痛,他都不会说,像是在论述他人的事情一样。
是的,这个沉默不言的忍者就是猩猩,无论他是真受伤还是假受伤,他都愿意来看一看永真,看看她最近如何了,或许对猩猩而言见到了永真就能想起他的爱哭鬼。
永真说出这一段话时,虽然那是一段忙碌与辛苦的一段时间,但对永真而言依然也是幸福而快乐的一段时间。
她的言语很甜美,仿若回忆起此时,心中便是有着温暖。
永真也在这一段时间跟她的义父——道玄学会了药术,并决心以药师的身份继续在这个世间存活。
或许对她而言,这个世界里会杀人的人太多了,会救人的人又太少了。
永真在这时找到了自己存活的意义,这对一个人而言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情,尤其是这个选择还是自己发自于真心的选择。
无论是九郎的龙胤,还是变若之子的摇篮,甚至是只狼的护卫。这些命运,这些抉择都是他们无法进行选择的,都是被他人被迫而来的。
所以九郎看到弦一郎的坚持与执着会感慨自己,什么时候会成为像弦一郎一样坚强的人呢?
而九郎从弦一郎的决心得到了自己的勇气,他要做出改变,他要行动,他要断绝龙胤,通过九郎的坚持,只狼也开始逐渐觉醒,这个护卫的使命,是否是自己发自真心的想做呢?
而米娘也是在见到只狼后,得知了有人敢于违抗龙胤,敢于厌恶龙胤,她也终于想要真心达成自己的使命——成为龙胤的摇篮,达成龙之还乡的使命。
是的,人与人之间有着无法描述的联系,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感染到谁,你也永远不知道会被感染的人又会有何种行为。
即便从某种意义上,弦一郎是九郎的敌人,但是我们换个角度来看,弦一郎又何尝不是九郎的恩人呢?
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没有那么准确的对与错,恩与怨。
而这一切都在永真眼中,她明白每一个人,自己的道路都需要自己来确定,所以不论是弦一郎要困住九郎想方设法地得到龙胤,还是九郎想要违抗命运,想方设法地断绝不死。
永真都未曾有一句多言,只是在一旁静静地听,静静地看,若是你们来问,她亦然也会把自己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吐露出来,未曾有一丝的隐瞒。
时间继续往下流动,猩猩入了魔,快要进入修罗之道的时候,被一心砍下了手臂,或许就在那一刻,永真知道了,入了魔的人,即便被压抑一时,也终究不会压抑一生,早有一日,猩猩仍旧会化身修罗,而那时无论猩猩如何去想,永真希望能够断绝掉猩猩的修罗的人让他安息的人,会是自己而不是别人。
她不想让自己的义父死在他人的手中,至少能让他死前看到的是自己熟悉的人的脸,而不是一张未曾见过的陌生人的脸。
于是她便拜了一心为师,学习剑道,为了有朝一日能亲手安息自己的恩人,自己的义父。
或许在那时永真便早已下定了决心,即便学习了剑道也绝对不能去斩杀活人,而在修罗结局里,我们也确实见证了永真的执念,她只会在只狼快要化身修罗后才会用剑指向只狼,而那时也是我们第一次见到永真这个女子原来是如此的强劲,如此地勇敢。
在即将化身修罗的只狼面前,第一个敢站在只狼面前的竟然是一个女子。
或许正是因为修炼了剑道才会跟同是苇名养子的弦一郎相熟,他那时亦然是跟随巴在修行自己的武艺。
永真会告诉我们,她经常会看到弦一郎大人,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刀,一看看着远处的带着闪电的漩涡云。
她喜欢听丈大人在常樱树下吹笛,喜欢看巴大人在常樱树下起舞。
这一切或许便是永真人生里最美好的时刻。
但美好往往持续不了多久,得到了多少,便意味着你终将失去多少。
终于她的义父道玄死去了,终于她喜欢的巴大人与丈大人也死去了,终于连她的另一个师父一心都快要死去了。
是的,那些充盈着永真生命里的人,似乎又要再一次要失去了。
如果说让自己不死是一种异端是一种邪恶的话,那么为了让他人继续活下去的不死,算不算邪恶呢?
如果说龙胤是神让他人不死的神力,那么医术会不会便是人让他人继续活下去的人力呢?
那么当医术不局限于只是治病救人,如果说医术是等同于人间的不死,那么为何不能更进一步,通过医术让人跨过死亡,达到神的境界呢?
于是便有了苇名城废弃地牢的施术师——永真的众多的也是唯一一个还留在苇名城的师兄——道顺的出现。
弦一郎要的是神之力来保护苇名,而道顺便是要把医术从人之力推向神之力。
我们知道在这个小小的苇名地区里有太多的人的观念的对立,是枭跟一心,是弦一郎跟只狼,是死与不死,是永真绝不踏入人应该有的生死轮回的约束跟道顺为了一己私心而不把伦理生命放在眼中的猖狂。
他们都为药师,但是选择却背道而驰。
道玄与道策时如此,永真跟道顺时却依然是如此。
这仿若便是人世间的许许多多的道理一般,我们有着各自的坚持并坚信自己是正确的。
那正确又是谁能来判定的事情呢?
道玄认为变若水是异类,变若水救不了苇名。
而道策却认为道玄是个胆小鬼,不敢弄脏自己的手,只有变若水才能拯救苇名。
永真或许明白这个道理,人的理念若是定了下来,便是无法去动摇的,若是让其动摇了便是如同毁了那人一般。
因此即便发现了弦一郎服用了变若之淀时,她只有惊讶却未有任何指责。
是的,你会发现在永真的所有言语里,未曾有过任何对他人行为的对或者不对的言语。
但是,当我以为永真仅仅是一个负责传话,负责解惑的NPC时,她却第一次为了自己主动张开了口,她向只狼询问道:“狼大人,难道就没有不杀死九郎大人的方式吗?可以请你一起跟我寻找不杀九郎大人的方法吗?”
从此开始,永真立刻成为了一个情感极其丰富的人,她会开始为只狼断绝不死的路途上寻找新的方法。
龙之归乡看似重点是变若之子米娘,但是一切的开端却是永真,若不是永真开口说,他不希望两人中的任何一人死去,或许这条断绝不死的道路就不会再出现一次分叉。无论是只狼,还是屏幕前的我们,都不会再去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或许在我们意识里早就接受了前人观点,正如九郎与只狼早就接受到了巴与丈的观点一样,要么是丈死去,不死断绝,要么是巴死去,复归常人。
直到永真,向我们诉说,可不可以再寻找一条道路时,我们才恍然大悟,并重新思考,难道真的没有另一条道路了吗?
人生的道路总是千千万万条的,但是这些道路只有等我们真的去寻找,真的 去思索才会显现在你我眼前。
正如以往一般,永真为了不让自己眼前再去死人,她便去学习了医术,成为了药师。
永真为了不让猩猩再次化身修罗,她便亲自去学习剑术,好能送猩猩一程。
但是巴在樱花树下自刎,以祈求丈的病愈,这一次我们知道,永真并没有去阻拦。
这或许就成为永真一生的一道伤疤。
正因为如此,当只狼与九郎如同巴与丈一般再一次站在她眼前,再一次要断绝不死,再一次要其中的一个人死去,另一个人才能活下去时,永真这一次却未曾逃避,而是站了出来。
她也要为他们断绝不死而寻找新的道路。
这时我们再去看永真, 再去听她说的话,我们才知道这个一直向我们时不时地透露消息的女子,一直都有一颗敏感而坚强的心。
这颗心要远远比只狼,比九郎更坚强,也更柔弱。
永真的人生里有太多亲近的人已经死去或者正在死去,但是她从来没有违背自己的正道,从来不会因为那是自己挚爱的人要死去了而就违背人生老病死的伦理。
如果说弦一郎与九郎是在神的领域里寻找解决方法的话,而永真便是在人的领域里寻找解决方法。
即便再艰难,即便再无望,即便是再痛苦不堪,她也绝对不会让自己多踏出一步,越过人的界限。
在只狼的这个世界里,不死是如此的简单,正因为简单,不去寻求才更加艰难。
那么永真不去寻求不死究竟是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还是真的是自身不认同呢?
我们从治愈龙咳的行为里知道,永真解决掉了他的义父——道玄时期未曾解决的龙咳泛滥。从这里我们知道永真的医术早已超过了她的义父。
从挖掘出来的数据里我们知晓,如果我们把龙咳药丸给永真的师兄——道顺时,并告诉道顺这是永真做的时,道顺会突然感慨,她只是一个孩子,怎么可能?!
是的,永真依然是一个天才,无论是医术还是剑术,她都未曾比只狼世界里的任何一个人弱,甚至比其他人更加强大。
她亦然有追求不死的能力,甚至是制造不死的能力。
当我们答应了永真不去简单的断绝不死,不去简单的用不死斩杀害九郎后,我们会在巴与丈的坟墓前看到永真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这里。
这时我们才发现在整个只狼的世界里最忙的人并非是只狼,而是永真,她会出现在天守阁帮助只狼与九郎断绝不死,她会到边缘望楼去看望一心的病情,看他是否又偷偷化身天狗去斩杀內府的孤影众,她会到城外破庙去看望猩猩,静静地听着猩猩雕塑佛像的声音,看看他是否还依旧安好,毕竟在这个时间里,除了永真能慰藉随时可能化身修罗的猩猩外再也没有别人。
我突然意识到,苇名之所以是苇名,游戏里的人物之所以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并让我们能够感受出来这些人曾经紧紧联系在一起的,不仅仅是简单的几句话,更是永真时不时地在另一个人物身边出现的这种行为。
如果说文本上是给各位酒的话,行动上就是永真所站立的位置。她成了整个游戏里分割开来的每一个人物之间唯一的关联,是九郎与弦一郎的关联,是猩猩与一心的关联,更是只狼的断绝不死与巴的断绝不死的关联。
是永真让我在这个残酷不堪、随时可能毁灭的苇名城里感受到仅有的一丝温情,她还在尽着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维系这个苇名,去维系还在她心中那个美好的苇名,那个可以听见笑声与笛声的苇名。
但世间终究是不公平的,游戏里的结局,除了在修罗结局交代了永真被杀外,其他的所有结局,都没有交代永真究竟会去往何处。
在这个战乱的时代里,或许女子本身就不重要,没有人会关心她的去处。
在断绝不死的结局里,九郎被杀,只狼成为了另一个猩猩。
在龙之还乡的结局里,只狼与米娘去往西方,寻找龙之归乡。
而在复归常人的结局里,永真亦然是一个只能为了死去的只狼默默祈祷的人,游戏的镜头只给了九郎,让我们知道,他作为一个常人在接下来的一生里或许会如何度过。
而永真,在这次苇名战乱当中又成为一个孤女。
她的义父猩猩化为修罗,被只狼斩杀。
她的师父一心被病魔夺走了生命。
她的青梅竹马——弦一郎亦然是死去。
于是在结局的最后,永真终于又一次成为了孤女,而这一次她成的是苇名的孤女,她成为这场战乱的仅剩的不多的亲历者。
她成了苇名这座即将被内府攻占后仅剩不多的还能向他人诉说苇名故事的存在,她成了苇名曾经强盛与存在的见证者。之后她将会背负这种记忆而一直存活下去。
是的,她生命里的所有的一切,都来了又去,她仿若又回到了曾经在战场上哭泣的孩子,等待着另一个拿着饭团的猩猩出现。
但那终究是不可能了,她已经成人了,不再是孩子,以后他人对她的言语里也只会有戏谑而不是同情。
我们不知道《只狼》会不会出续作,在续作里还能不能看到永真,宫崎英高还愿不愿意给永真一个交代,告诉我们她最后会如何了,是依然会坚持自我,在另一个类似于苇名的城镇里依旧做着药师去治愈周围的生病的人吗?
如果真的有续作,如果真的有永真出场,我很想在她面前多停留一会儿,问一问她,嘿,你最近还好吗?
再想听一听她跟我说:只狼大人,祝你武运昌隆。
所以让我们回到最初的那个问题。
我们的大老婆究竟是谁!
最后
永真真的是一个我很喜欢的角色,如果说一心代表人世间的硬派的正道的话,永真便是代表人世间柔派的正道。
她虽然未曾在只狼断绝不死的路途上进行过任何阻挡,不像敌人一般,不像弦一郎一般让我们时时顾念在心中,不知道他究竟会在什么时候出现。
但是永真却是真的一直陪在只狼身边的人,连最后进入到BOSS前,最后交代我们要去往何处的人都是永真而不是他人。
这个从片头一开始出场,到片尾最后对话的女子,真的是从另一个层面贯穿了只狼的整部剧情。
我也从这个女子身上看到了一个女子的坚强、隐忍甚至是无奈。
所以对我而言,永真才是只狼第一女主角!
不服来辩!
哈哈哈,好啦不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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