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做个神秘的女人:如何制造一场与自己的
怎样做个神秘的女人:如何制造一场与自己的在另寻他处的路上,我邂逅到一个瘦长瘦长的巷子,一眼望不到头。这里每处装饰的尽头,都不知被谁下了魔咒。分明是满眼的珠光宝气,却又留下求之不得的“罪名”。一条孤独的胡同(作者摄)咖啡馆门口的A四纸,张扬又淡漠地捧出几个大字:全天有包场,请择日再来。周末下午的城中心,真的有点儿像一摊光鲜亮丽的垃圾场,中看不中用。
文/谭峰
千辛万苦的步行至提前被列入“必须打卡”的咖啡店。
不料,一幅黑压压的画卷,出其不意地打破了我脆弱的幻想。
由外到里张望一遍,华美的落地窗折射出繁复躁动的人影,虚华的美食评价更是盖不住现场叽喳漫天的喧闹人声。
一条孤独的胡同(作者摄)
咖啡馆门口的A四纸,张扬又淡漠地捧出几个大字:全天有包场,请择日再来。
周末下午的城中心,真的有点儿像一摊光鲜亮丽的垃圾场,中看不中用。
这里每处装饰的尽头,都不知被谁下了魔咒。分明是满眼的珠光宝气,却又留下求之不得的“罪名”。
在另寻他处的路上,我邂逅到一个瘦长瘦长的巷子,一眼望不到头。
遇见到一个瘦长瘦长的巷子,一眼望不到头(作者摄)
凭借瞬间的直觉,我好奇大胆地穿越过去。
这是条没有名字的胡同,却并不具阴郁气质。所到之处,几根衰草还会零零星星地迸发出来。
没有一丝荒凉,我却感应到巷子深处的一些关涉生命主题的宣示。
肆意闲荡,缺乏目标,却心存惊艳。
果然当落脚在胡同尽头时,一个极不打眼的咖啡招牌,羞涩地露出它的头脸。
一个极不打眼的咖啡招牌,羞涩地露出它的头脸(作者摄)
试探性地拾阶而上,无人可问。楼上究竟为何地,竟如此持续不绝地演绎着一个个有关古代神庙的剧情。
巨大的绿植,一手遮天。在它的指引下,我落座于这家地处江湖尽头的小小咖啡馆。
服务员小心翼翼地拿出餐单,一个抬头的工夫,就不见人影。
没关系,什么时候点好餐食,扫个码,一切想要的,默然的他们自然都会端上来。
头顶处一幅幅20世纪的后现代画作争奇斗艳,每个座位都浓缩到极致。沙发软软的、腻腻的,像似一碗200%的齁甜奶油蛋糕,即便坐得再久,也毫无厌倦。
不自觉地伸个懒腰。绿植释放出氧气的同时,还坦诚地挥霍着它激情的张力。即使是被置于冷清角落的叶片,都有招惹空中每一寸阳光的信念。
招惹空中每一寸阳光的信念(作者摄)
人们呢呢喃喃地相互嘟囔着些什么,我什么都听不到,除了自己祥和的呼吸声。
书架上文艺地摆放着一些外文书籍,抽出几本,静悄悄地翻几页。有时候,书并不总是要捧着、供着,还可以翻着、闲着。如此,那些不安分的书香,就会奇迹般地伴着字里行间的省悟,扑面而来。
咖啡馆里的陌路人,表面上都没有任何交集,每个人都沉浸在专属于自己一呼一吸的节奏中去。
但时不时的几个注视我的陌生眼神,还发送出一种熟络而和缓的讯号。没有语言的交流,陌生人间眼神的交汇,竟是能碰撞出些许有趣的魔力来。
果然,再失落的荒原也能长出鲜花,再喧嚣的闹市也有一盏镌刻友善的灯火。
再喧嚣的闹市也有一盏镌刻自我的灯火(作者摄)
走出咖啡馆,夜色已浓。穿梭于一个个叫不上名的胡同,每处风光皆是特立独行。浸润于此,我浑身自在得犹若一条胡同里的飞鱼。
从小胡同飞跃至闹市区,美食天堂卖弄起了它的“小风骚”。冰糖葫芦不再七八个串为一串,两个精致的玩意被“撮合”到一起,硬是卖出三十五元的“高价”。
草莓干、芒果干、秋葵干,虽不及新鲜蔬果那般水灵,倒也吸引了不少酷爱零食的小青年来。老板不管你是何方神圣,总能始终如一地笑面招徕。客从八方来,来者都是客。
两个精致的玩意被“撮合”到一起,硬是卖出三十五元的“高价”(作者摄)
游逛着的天地,图的就是一个红火、一个乐呵。纵使孤身一人,我也可以在这都市的弹丸之处、在每个不期而遇的角落,轻而易举地接收到一派大世界的酒绿灯红。
在这神幻的磁场中徜徉,一杯咖啡就可以撑起一片天,一份甜点就是一亩田,一本书写满旅人的昔往趣味,一条街拯救孤傲飘失的心性,一些陌生的眼里盈溢出人间至情。
和事先圈定好的人和事,擦肩而过,也可以是一件“幸事”(作者摄)
原来,和事先圈定好的人和事,不小心地擦肩而过,也算是一件“幸事”。被人们朝朝暮暮神往的景致,不一定是最美的。暂且得它不到,也根本不至于垂头丧气。
在某一刹那、某个角落,你要相信,一些更值得饱览的风景,有时就在失落之后的远方。
变一个路标、换一个方向,世界总会散发出一些令人垂涎三尺的芬芳,总能变异出它另一番蛊惑人心的暖阳。
视野 · 深度 · 新识
带你发现“文化新大陆”,先点关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