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最智慧的活法(一人一个活法一人一个命)
一个人的最智慧的活法(一人一个活法一人一个命)生当作人杰,死亦為鬼雄。自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但是,虽然己过四十年了,人们仍津津乐道这个极具"精气神"的人物。天妒英才啊!80年代初,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大江南北,随着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转型,许多有识之士下海经商,也唤醒了满屯这个不甘寂寞的雄狮。当时内地的奶牛产业还没起步,而他所在农场的周边地区又有大批奶牛待出售,他就动了向内地引进奶牛而赚取差价的想法。正是这次的不当操作,让他跌入了人生的万丈深渊。老家乡镇有个北宫村,因国家修铁路占地获得了巨额补偿款,村干部准备用这个钱办个村办企业。此时满屯应运而入。几经商榫,满屯拿走了钱,没过多久就发来了奶牛。但北宫村把牛像宝贝一样饲养了一段时间后,发现牛不产奶,是肉牛。这个问题可大了,奶牛和肉牛的价格非常悬殊。事情反馈给满屯后,他也茫然了,属于自已的那份钱已经花了,卖家先不认帐,后来跑路了。而且老丈人已病故,没了靠山。先前的铁杆朋友纷
有的人不甘平庸,激流勇進。要努力闯出属于自己的天地。或宏图大展,功成名就`。或功败垂成,无颜江东。有的人安贫守份,浑浑噩噩,一辈子守着自已的-一亩三分地,不温不火,碌碌无为。平淡终生。
有这样两个人,-一个叫满屯,出生于1946年。一个叫令金,比满屯小五岁。满屯聪明豁达,上到高小,因交不起学费就辍学了。如果不是条件限制,恐怕就是北大、清华的高材生,但那时也是村里的文化人。满屯不喜欢生产队里的劳动,经常看一些古典小说,《水浒》、巜三国演义》、《三侠五义》之类的。放在那时都是禁书,找到不容易,找到也没人看的懂。但他就能找到。而且看的懂。这些书都是旧版,竖版繁体字。他不仅看的懂,还能倒背如流。高兴了就把看过的讲给大家听。常常围了一群人听他讲书,夏天就在树荫下,冬天就在牛栏屋(牛栏屋烤火,嗳和)。队长安排他给地瓜除草,锄了三棵草就锄掉了两棵苗。被队长好一顿数落:你看人家令金,比你小五、六岁,人家耪地多是那个样。的确,令金在叔伯大哥们的指教下,干活有模有样,有板有眼。不怕热不怕累。收工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辺。是个乖乖孩。满屯虽然挨了一通训也是毫不在乎,仍然嘻皮笑脸,"我不是没学会嘛,要不给我换个活吧,"换什么活也干不好,没办法就让他到村里的小学当老师。两间土坯屋就成了他的天地。十几个小孩就是他的学生。每天在黑板上写下几个字让学生学着写。他就睡他的觉去了。因为社员没几个识字的,自然也没人考证他教的学生怎么样。后来公社让各村组建宣传队,才有了他的用武之地,他自任队长,上级配备了锣鼓家什。因为给划工分,很快就组织了十几个男女青年。每天铿锵丁当好不热闹。先在本村开演,那时没什么文娱活动,社员的观看热情十分高涨。后来到各村、公社巡回演出,好评如潮。最后在县里的大剧院夺来了红旗,当然还奖励了更好的锣鼓家什。顺理成章地他也成了全县有本事的人。_文化大革命开始后,他和村里另两个伙伴率先成立了"红锋"派的造反派,戴着红袖章破四旧立四新,愚公移山,封山造林,宣传最新指示,学习老三篇,经常半夜三更敲锣打鼓迎接最新指示。搞的轰轰烈烈,如火如荼。多次受到公社、县里的表扬。后来不知道怎么和省里的-一个大人物挂上了钩,据说很是辉煌了一阵子。再后来大人物翻了车,他也掩旗息鼓了。但有能量的人是不甘平庸的,凭着自已俊朗、骄悍的一表人材、满腹经纶的文才和犀利、爽朗的口才轻而易举地傍上了一个东北大农场场长的独生女儿。这是个气质高雅、非常漂亮的大学生,而且比满屯小了五、六岁。在满屯带着媳妇回村探亲时,西装革履,容光焕发。见人先敬一支哈德门香烟,火机"咔嚓"给你点上。尔后叔叔大爷嘘寒問暖。非常亲切和气。见了小孩就直呼小名,问上几年級了,学习好不好。一个大娘看到了问满屯:满屯啊,你领的这个闺女是谁呀?满屯一把搂过媳妇回答:大娘,这是俺媳妇。快,叫大娘。媳妇立即大大方方地、甜甜地喊了大娘。惊的大娘半天都没反映过来。,在村人的认知里,凭满屯的家庭条件和不会农务,他是不会找到媳妇的,更别说是这样一个漂亮、高文凭的高干女儿。似乎不可思议。
娶了这样的媳妇,满屯摇身一变就成了这个大农场的政治部主任。以前的政治问题也就不了了之。而且拥有了施展才华的大舞台。那可是如鱼得水,蟠龙入海。他上任后,农场的政治面貌焕然-一新,各项工作成绩斐然,满屯的头上也布满了各种光环。辉煌之下,只半年的光景,就用一辆警用三轮摩托车和-一辆汽车,接走了仍在农村挨饿受冻的母亲和毕业后没有出路的弟弟妹妹(其父已逝),再乘三千多里路的火车,几经辗转,到了他的农场里为弟妹安排了工作。为母亲尽了孝道。他的弟弟妹妹后来都有了卓越的成就。如果没有满屯,他的家人就只有继续在温饱线上挣扎。要知道,那时侯只有到104国道上等半天,才能看到一辆扬着尘土,吭吭吃吃的四轮汽车。看到摩托车,人们都不知道是何物。更别说警用摩托车了,但人家满屯就能办得到。
人一旦有了名声,就会有人求助。当时有一对非亲非故的情侣逃婚奔向了满屯,他二话没说,在场部安排了住宿,自已掏钱管吃管喝住了半个月。临走又硬塞给这对夫妻30块钱买车票,还装了一袋子白面锩子让他们到火车吃。这二人感恩流涕,说以后一定还钱。满屯把手一摆说:还什么,不要了,你来找我就是看得起我。‘后来又有好几个人去找过他,一概管吃管住,临走塞上三、五十块钱。要知道,70年代普通工人的工资才二、三十块钱,农村壮劳力一天的工分才值7、8分钱。而满屯当时的工资才百十块钱。豁达、仗义的古道热肠由此可鉴。
80年代初,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大江南北,随着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转型,许多有识之士下海经商,也唤醒了满屯这个不甘寂寞的雄狮。当时内地的奶牛产业还没起步,而他所在农场的周边地区又有大批奶牛待出售,他就动了向内地引进奶牛而赚取差价的想法。正是这次的不当操作,让他跌入了人生的万丈深渊。
老家乡镇有个北宫村,因国家修铁路占地获得了巨额补偿款,村干部准备用这个钱办个村办企业。此时满屯应运而入。几经商榫,满屯拿走了钱,没过多久就发来了奶牛。但北宫村把牛像宝贝一样饲养了一段时间后,发现牛不产奶,是肉牛。这个问题可大了,奶牛和肉牛的价格非常悬殊。事情反馈给满屯后,他也茫然了,属于自已的那份钱已经花了,卖家先不认帐,后来跑路了。而且老丈人已病故,没了靠山。先前的铁杆朋友纷纷退避三舍。钱是没法还了。可人家北宫村的干部又怎么向村民交待,只好一纸诉状把满屯告上了法庭,而且连带上了从中参合的镇政府。
法庭几经审理,虽然认为双方都是受害者,但赔不了钱是事实,只好判了个诈騙罪,有期徒刑三年。从不甘居人下的满屯进了监狱。其间,老母因担忧而死,妻子离婚。受此重创,满屯患病死在狱中。本该成为人生赢家,有着辉煌前程的满屯,生命从此划上了句号。
但是,虽然己过四十年了,人们仍津津乐道这个极具"精气神"的人物。天妒英才啊!
生当作人杰,死亦為鬼雄。自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再来看一看令金,勤勤恳恳,兢兢業業,后來娶妻生子,儿孙满堂。媳妇比他小了八、九岁,长的也不错,为啥嫁给穷家寒门的他无须考证。尽管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但他就是唯老婆大人唯命是从,就像一只温顺的猫,总在老婆跟前转来转去。被训导地吃饭干活,干活吃饭,不喝酒,不抽烟,不串门,不走亲戚。就连大门平时大白天都是紧闭的,躲在小院成一统。严寒酷暑,朝朝暮暮‘,烧锅做饭,刷盘洗碗,从不让老婆染指。就更不要说庄稼地里的活了。冬天给老婆端碗把饭送到被窝里,夏天递给老婆盛饭的碗筷再拿起扇子为她扇凉‘。为省电费,晚上基本不开灯。为省钱,三个月不理发。除了种好自己的庄稼,农闲时间就骑个破自行车,跟私人包工头干建筑,搬砖和泥当了一辈子小工,而从没摸过瓦刀。并且只在周边村庄,因为走远了找不着路。更别说进城了,进城得有人领着,走丟了麻烦可就大了。平时买卖东西要找人帮忙,因为不会算帐,不认钱。日常里十分攒一毛,十毛攒一块,一块攒十块,十块的伟人票可就不可乱花了。后来的一百块钱要压在箱底,可就万万动不得了。如果有谁用急了找他借钱,那他就会拿着要饭棍讨饭去。财政大权、家事外情老婆一人独揽,说一不二。即使娶了儿媳妇,儿子的工资儿媳妇看也看不上。想要点钱买身衣服、添点家具那要等到黄河澄清,柏树落叶。无奈儿媳妇就打点工或做点手加工勉强维持自已和孩子的日常开销。有时婆媳吵架,令金立马上前帮老婆,因为老婆打不过儿媳妇。现在令金也已70多岁了,但身体好,不想事,不劳神,无所用心,倒也过得不温不火,顺顺溜溜。
一头耕牛半顷田,收也凭天,荒也凭天。粗衣麻裳胜丝棉,长也可穿,短也可穿。粗茶淡食有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夜半妻儿话灯前,今也有言,古也有言。大门一关小天地,邻亦无挠,居也安然。
亲爱的头条朋友们,大家认为这两个人谁活的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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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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