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男轻女姐姐的心酸:我的姐姐重男轻女的现代社会
重男轻女姐姐的心酸:我的姐姐重男轻女的现代社会笔者认为,这位杭州跳河自杀、寻求解脱的姐姐之所以被爆出,大概率也跟电影《我的姐姐》的暴热有关。《我的姐姐》中也存在着这样一位20岁的女性,她同样拥有姐姐的身份,头顶一样的笼罩着令人窒息的、压抑的重担。本该读大学的年纪,却不得已负担四个人的生活,一个面目模糊的姐姐形象跃然银幕之上,这是电影里常常播放的情节啊,女孩就是那悲情的女主角。女孩稚嫩的肩膀承担了太多,最终不堪重负,又无处纾解,她只能自伤自残,而且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自杀。窒息,压抑,无助,笼罩在这个姐姐的头顶上,让我不禁想起这两天大热的一部电影:《我的姐姐》。
社会习惯了雄性的主宰,他们是强壮的象征,是力量的表现,他们掌握话语权,所以对于与他们性别对立的雌性们,往往在产房里发出第一声啼哭时就被提前写好了结局。
——笔者随感
4月7日,浙江卫视浙样红TV报道了一条社会新闻:《20岁女子养育三弟妹,因不堪重负跳河轻生,父母离异健在。》
轻生女孩是云南宣威人,在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给她留下了两个妹妹一个弟弟,也就是从那时起,她就承担起供养弟弟妹妹们的生活的重任,她辍学出门打工,在杭州的一个商场做导购。
本该读大学的年纪,却不得已负担四个人的生活,一个面目模糊的姐姐形象跃然银幕之上,这是电影里常常播放的情节啊,女孩就是那悲情的女主角。
女孩稚嫩的肩膀承担了太多,最终不堪重负,又无处纾解,她只能自伤自残,而且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自杀。
窒息,压抑,无助,笼罩在这个姐姐的头顶上,让我不禁想起这两天大热的一部电影:《我的姐姐》。
《我的姐姐》中也存在着这样一位20岁的女性,她同样拥有姐姐的身份,头顶一样的笼罩着令人窒息的、压抑的重担。
笔者认为,这位杭州跳河自杀、寻求解脱的姐姐之所以被爆出,大概率也跟电影《我的姐姐》的暴热有关。
《我的姐姐》大卖,瞬间制霸网络,成为各个大新闻热点。
热点嘛,谁都想蹭一蹭。
所以,即便脱离影视圈,这位姐姐跳河的举动也是热点,会被广而告之。
实际上这样男女对立的、因性别不同而被区别对待的新闻一直层出不穷。
比如,前一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大学生女儿被父母告上法庭,因父母无抚养能力,女孩被强制要求抚养弟弟,结果父母方竟还胜诉了;
又比如,《杭州扶弟魔女孩不堪父母压榨跳江身亡》,事后女孩父母索赔女孩公司41万,只为女孩弟弟买房;
再比如,怀龙凤胎产妇生前全家开会,一致决定先取女孩,只为家中长姐能承担照顾弟弟的责任……
这样的社会新闻比比皆是,其中折射的是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重男轻女。
在如今一个可以人工选择性别的年代,很多女婴在可以甄别性别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没有机会来到这个世界上,它们会被人为的夭折在母亲的肚腹中,成为一堆医疗垃圾被清理掉。如今越来越严苛的性别比并不能阻挡人人势要生儿子的决心。
“重男轻女”一直是一个深埋社会肌底的烂疮,始终贯穿时代痛点。国家早已认识到这点,现在重点打击妊娠期间的性别甄别,帮助颇多女婴有见天日的机会。
国家重拳出击,政策上杜绝“重男轻女”,但中国家庭的“厌女症”似乎早已被深深烙印,代代传承,生生不息。
对女孩的恶意与歧视,往往最先最深的来自她的原生家庭。“女性理应为家庭付出。”被大多数父母奉为金科玉律,身为女儿的姐姐,是来家里还债的,一切优待都是弟弟的,一切牺牲都是姐姐的。
这本身就是一种沉重的剥夺。
而因为性别筛查的违法,使那些不被父母欢迎的女婴得以顺利降生,她们注定背负颇多,很容易也会成为家中男婴的垫脚石、摇钱树、供血袋,在某种意义上讲,这也是一种赤裸裸的罪孽。
电影《我的姐姐》笔者还没去看过,但通过这两天网络上铺天盖地的宣传片动态图,笔者也能窥见其中浓浓的悲怆。亲情绑架是直观感受,而绑架中国女孩的第一声,不是妈妈,是“姐姐”二字
女主安然哭着喊出的那句:“儿子就这么好吗?!”歇斯底里的疯狂,只有自己懂得其中悲苦。
本来因为去年的黑马综艺节目《乘风破浪的姐姐》,让“姐姐”这个词有了不一样的斑斓色彩,那是积极与自我,是大胆与魅力,是属于我们逐渐苏醒的新一代的声音。
而这个“姐姐”是多么美好的一个词啊!
是的,不得不承认,我们的文化中是存在着两种“姐姐”的。而中国文化的糟粕则落到字面意义上的“姐姐”上,近年来关于姐弟的问题频频引发讨论,扶弟魔女主成为故事主角。
因为是姐姐,偶尔也可能是妹妹,所以她们的人生没有选择权。她们的学业要为弟弟/哥哥让路,她们的婚姻所能换取的砝码是自家弟弟/哥哥能娶到优质或平庸新娘的决定性因素。
“你是姐姐,你就该让着弟弟。”
“他可是你亲弟弟啊!”
“你哥年龄不小了,再不成家就错过要孩子的好时机了!”
这些耳熟能详的话语,估计戳中不少女性朋友的心窝,因为它们时常回荡在耳边。
笔者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头胎生儿子的,人人喜笑颜开:“哟!我的大孙子!”“我的宝贝儿子!”而头胎是女儿,则是苦口婆心的劝诫:“这是福,回头长姐正好照顾弟弟。”“莫担心,能生女儿就能生儿子。”
我实在不明白,他们怎么就笃定地认为我的爱只能是儿子呢?
我是姐姐,从出生那天就是,如此已经持续了三十年,我有两个可爱的女儿,同时也有两个帅气的弟弟。
作为长姐,我从未怀疑过我两个弟弟对我的爱,除了父母,他们是我最信任的人。而作为母亲,我也从未减少对待两个女儿的爱,她们是我的生命,我愿意拿一切去爱护的小公主。
我想这就是新时代的进步,新人类的觉醒,新女性的崛起。首先我确定我是一个人,一个拥有自我觉醒意识的女人,最后才是一位“姐姐”。在这一点上,我要感谢我的父母,感谢我的家庭,要知道在中国这个极其重视传承与传统的家庭中,当一个女孩没有选择地成为姐姐时,当为此事负责的是他们的父母。如若因为原生家庭的原因,姐姐不幸,弟弟又何尝不无辜?要知道,当一个家庭能毫无顾忌地用最大恶意去压榨冠以己姓的女孩时,给予男孩的往往是成倍的压力,那种深切厚望,不啻为另一种严苛的精神剥削。
所以说,男女性别不该被对立,回到《我的姐姐》的结语里,大家都很清醒地知道:我们恨得不是弟弟,而是父母。
因为他们没有尽到生而为人的责任。
为此我翻阅了中国刑法。法律规定,姐弟属于旁系血亲关系,在父母健在的情况下,他们互相之间并不负有“抚养”的法定义务的,父母有能力抚养而不愿抚养,这是明晃晃的遗弃,在我国刑法中是被定罪的。
最后,忠告那些家里有皇位需要继承的父母们:中国不需要那么多扶弟魔,不要让你们的固执毁了你的女儿,还有你的儿子,女孩子轻轻松松的做个“千金”也挺好的。
求求你们,做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