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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州古镇特色菜:舌尖上的徽州77春天

徽州古镇特色菜:舌尖上的徽州77春天物资匮乏的年代,徽州人经常在收获的季节,采用脱水的方式将当季的食材制作成干,蕨也逃不脱这般命运。大锅开水,给新鲜的蕨们洗个热水澡,水温高,不消一会儿,蕨们就蜕变了颜色。焯过水的蕨,立马又用山谷间的冷溪水冲个凉,这感觉可比人类去享受桑拿浴还要过瘾。一热一冷过后,蕨摊在箪簸里晒,水分悉数褪去,蕨干也就成了。我记得,我们家有那几年,过年炒浇头的时候,也会加一些蕨干,那味道就会鲜上几分。 不知道是哪位有才之人想出来的点子,蕨因为同音的缘故,居然被命名为“黄山一绝”,冠冕堂皇的自乡野农人的餐桌迈入城市里的餐厅。城里的老饕们,纷纷被蕨的乡土气息折服,于是蕨也就逐渐被更多的外地人所喜爱。农村里的年轻人大多数都不再困守乡村,村子里留守的都是老人和孩子,物质条件也愈发丰盛,上山掐蕨的人也就愈发少了。山林里的蕨菜放肆生长着,几日不去就会老了,也就变成了田间地头的杂草。 在徽州,乡人们采蕨吃蕨只是生存的本能

舌尖上的徽州(77)春天,把蕨吃进肚子里,那才惬意

司马狂/文

蕨,在江南颇为常见,并非徽州独有,只是徽州乡人食蕨者甚众,于是身为徽州土著的我,内心深处总是对蕨有着顽固的记忆,难以抹去。每到春暖花开的时节,总是会不由得想起家乡山野间遍及各处的蕨。近几年,总是有人告诫我说,蕨会致癌,不应当食用。其实何必如何恐慌呢,徽人所食之物,按照现代医学来讲,很多都是致癌的,也未见如此风声鹤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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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于我而言,真正对蕨有记忆,已经是差不多读初中的时候。在那之前,母亲其实鲜少去采摘蕨,不知道是受到谁的影响,在我读初中以后,母亲开始在自家房屋背后的山林间去掐蕨。对于掐蕨这样的事,我是毫无兴致的,倒是妹妹颇为喜欢,时常跟着母亲一同去。母女二人在山林里转悠不了多久,就能采摘下来许多的蕨,于是我也就被迫随着她们开始吃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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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徽州,乡人们采蕨吃蕨只是生存的本能,可这样的事情在文人的笔下,却彰显出不一样的风采来。诗经中有一首诗《国风·召南·草虫》一共三章,其中的第二章就是写采蕨的:陟彼南山,言采其蕨;未见君子,忧心惙惙。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春天去采蕨瞬间变得那么令人着迷,那么令人充满对美好爱情的无限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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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暖还寒的时候,蕨突然间就冒了头,不需要如何肥沃的土壤,它们宛若一群初生的小精灵,在春风姐姐的轻抚下,快乐得成长起来。不知道你是否有仔细留心过这群小精灵,它们大多低着头,那是对大地母亲深深的眷念和不舍。却又像是一个问号,自己低头环顾身躯,顿时就疑惑开来,我是谁,我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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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徽州人而言,蕨跟火腿或是咸肉是最好的搭配。一个是当令时鲜,满是春天的味道;一个是前一载丰收的遗留,充满对美好收成的回味。两者的有机融合,方能体现出徽州人吃蕨的那份郑重。不过,蕨之于我那其实是一种特殊的气息,时至今日,我总还是在味蕾间留恋着当初蕨的那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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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哪位有才之人想出来的点子,蕨因为同音的缘故,居然被命名为“黄山一绝”,冠冕堂皇的自乡野农人的餐桌迈入城市里的餐厅。城里的老饕们,纷纷被蕨的乡土气息折服,于是蕨也就逐渐被更多的外地人所喜爱。农村里的年轻人大多数都不再困守乡村,村子里留守的都是老人和孩子,物质条件也愈发丰盛,上山掐蕨的人也就愈发少了。山林里的蕨菜放肆生长着,几日不去就会老了,也就变成了田间地头的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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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资匮乏的年代,徽州人经常在收获的季节,采用脱水的方式将当季的食材制作成干,蕨也逃不脱这般命运。大锅开水,给新鲜的蕨们洗个热水澡,水温高,不消一会儿,蕨们就蜕变了颜色。焯过水的蕨,立马又用山谷间的冷溪水冲个凉,这感觉可比人类去享受桑拿浴还要过瘾。一热一冷过后,蕨摊在箪簸里晒,水分悉数褪去,蕨干也就成了。我记得,我们家有那几年,过年炒浇头的时候,也会加一些蕨干,那味道就会鲜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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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时候吃蕨,那是生存的本能;青年时候吃蕨,那是偶尔为之的新奇;壮年时候吃蕨,那是淡淡的回忆作祟;暮年时候吃蕨,那是往昔岁月的涌上心头。春天时候,唯有把山野里的蕨吃进肚子里,那才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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