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固与司马迁立场异同:从司马迁的实录到班固的实事求是
班固与司马迁立场异同:从司马迁的实录到班固的实事求是
在历史上真正做到一个人,一件事能够用确凿的实事秉笔直书的按照实事求是的态度来记录下他的历史原委这是非常困难的事,尤其是宫廷朝政的秘闻大事,哪有说的清楚的事情。说到这里就很自然的想到了那句老话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或者说历史就是一个小姑娘,需要左右着意、任意的去梳妆打扮,一句话都是极力为了封建帝王自己的利益而尽其所能的点粉使墨,刻意正统,以此来愚弄庶民百姓。
你说汉家那些事历史上有著名的“周勃安刘”一说,其实还不是刘家的子弟刘襄、刘章他们看到掌控皇权的吕后一死想造反争夺皇位吗,周勃陈平一干失势的老臣为了夺回军政大权,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他们联合起来,见招拆招,老谋深算,用借力打力的手段完成了他们想要的结果。悲惨的是孝惠帝刘盈的儿子,有着合乎法统的少帝刘弘及其刘盈的后代全部处死。这里面还有一生忠于刘邦的太仆夏侯婴的竭力运作哪,是他驾着车驾把少帝从皇宫里拉了出来,然后处死。这叫什么事呢?还不是这邦老臣怕秋后算账吗!上位的刘恒也深谙此道,先是打发刘章去了城阳,年轻气盛的他在没有得到起事时的好处与许诺后屈辱中过了两年就一命呜呼,气绝而亡,他才24岁啊。而另一位著名的人物周勃也在卸磨中等待着杀驴的境地,沦落到大将军也需要在监狱里求饶的地步。是刘盈的儿子少帝不是合乎法统的皇帝之位吗?还是“周勃安刘”是这邦功臣集团粉饰自己绝对正确的刻意为之?历史上的实事还需要怎样的求是?
这是出自司马迁编著的《史记》里的历史事件。而出自《史记·孝武本纪》里的笔墨就更让人摸不到头脑,疑点颇多,可以看出这决不是司马迁所能够留下的笔墨,从《史记·孝武本纪》里面所记传的事例来看他的内容,他的笔墨着眼点完全是一味的叙写汉武帝的祭祀神灵,封禅大典,获麟吉祥,这是天地之意啊,他到了着迷般的“尤敬鬼神之祀”。而汉武帝一生最大的看点北击匈奴,凿空西域之伟略,没有在本纪中记叙,当然司马迁这位严谨的史学家也不会漏掉当朝皇帝汉武帝的武略到了穷兵黩武的地步,国库空虚,民多怨言。既是司马迁有了《报任安书》中记叙的腐刑以后自己惨痛的经历他也不可不记叙武帝的这一过程。如果史书中有了这些被当朝皇帝汉武帝看到可以肯定的说这样的版本汉武帝他是不会让这样的传纪留存下来的,因此现存的《史记·孝武本纪》不是司马迁所著,而是有好事者西汉博士褚先生褚少孙所补遗的可能。(这里需要说一下司马迁编著《史记》内容记序的时间,在他自己的序传中说记述自陶唐以来直到武帝获麟那一年的历史。汉武帝获得麒麟那一年是公元前122年。而在《史记·大宛列传》中太史公一直写到汉武帝太初年间,即公元前101年。在《史记·李将军列传》中太史公写到天汉二年,即公元前99年,是否是褚先生补遗史书没有记载)
这就到了所写题目实事求是,不是所有的历史都是真实的实录性质的实事求是,事例必须求是在为自己的利益服务这个着眼点上人为做成。既是司马迁大胆用实录性质的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不带粉饰的来记叙当朝皇帝汉武帝的所作所为,那汉武帝也不会让他的实录留存下来,留存下来的必须是带有粉饰光彩的篇章,光辉灿烂,无限辉煌,这是汉武帝所必须需要的,也是当朝皇帝的法理根本,这就是历史吗?以此说来,真正做到历史原貌实事求是的记录下来很难,难上加难。以至于有了后来的史学家班固对实事求是着力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