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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力也许是我们的唯一优势,杂感随笔想象力与技术力

想象力也许是我们的唯一优势,杂感随笔想象力与技术力《月亮与六便士》中也存在技术力与想象力的对比:施特略夫的画卖得极好,但“我”却觉得他的画“非常写实,以至于有了几分俗气”;斯特里克兰德不被时人认可但得到了“一百年后,若是有人记得你我,那是因为我们认识查尔斯·斯特里兰德”的评价。种种事例是否能说明人类的想象力在作品创作中起了很大的作用?在一代代人的传承发扬中,一位又一位不断打磨着自己的技艺,将自己的流派向前推进,但当技巧被推向阈值时,最后冲破那一层“坚硬”的薄膜的,总是一点新的灵感,新的想象;虽只有一点,却开辟了一片新的天地。互联网中有幸保留了大师生前作画的影像,就我个人而言,从他落笔到结束,完全看不出他在画什么,但他并不是在反大众审美的方向上填涂,而是一气呵成,将他头颅中的想象映射于画布之上;又看成品,很难觉得那是涂鸦,但又不相信这竟是一开始就已成形的图案。再看看毕加索早期的画作:工整、精致,技术力的真正极致,但确实很难再提取出什么特点来

想象力也许是我们的唯一优势,杂感随笔想象力与技术力(1)

□肖宇宸(重庆医科大学)

80后爸爸金河滨以女儿的涂鸦为原型,进行再创作的故事被互联网围观。我认为这得益于人们精神生活的扩充,以及其带来的对艺术领域的更多关注与思考,且更多地集中于想象力与技术力。

一个很简单的认知:在艺术创作中,“技术力”即绘画技艺决定画作的下限,“想象力”即灵感、创意决定画作的上限。因此,两者融汇的奇妙是我所想要探求的。

我们不否认孩童那小小的脑袋中生长着星河般绚烂的幻想之邦,但我们却几乎不会认为一个孩童的画是“作品”,而更多地称之为“涂鸦”——暂且将这定义为第一类,无技术力驾驭的想象力。那自然就有其余两种:如冷军的《小姜》此类现实主义作品,即纯粹的技术力统制;如马克斯·恩斯特的《沉默之眼》此类超现实主义以及其他非现实主义流派的作品,即在想象力与技术力之间小心翼翼地权衡。虽是极为粗略地分类,但对于此文的肤浅而言,足矣。

我们来看看时下的热点:AI作画。不可否认的是AI学习了人类已有的所有绘画风格与技巧,但也仅仅是已有的。不久前一队画手发起了“AI为何不能替代我”的活动。白纸之上,仅有一个龙头和一对爪,画手们不负众望,以他们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创造了许许多多风格各异、脑洞大开的作品;而我们的AI呢,也不负众望,老老实实地画出了一头及其逼真的恐龙。AI复杂的程序,怕是永远理解不了人类的想象力了。

“99%”与“1%”,无比熟悉的比例,爱迪生高度认可汗水的磨砺,但也认为“那1%的灵感更为重要”。互联网信息传播之迅速,我们不难了解到类似“重复考了十几年艺考的美术生”的故事,技巧方面,就连艺考集训的老师都要让他三分;但考试的评委一直不肯认可他,他们“更希望看见创意的迸发而非仅仅是技巧的运用”。绘画技巧精湛的作品在历史中不在少数,现实主义画作恐怖的细节把控总让人心服口服,为何更为大众所熟知的却是《流动的时间》而非《晚祷》?如果只是技巧的炉火纯青,为何我们记得的是《稻香》而非综合了大众喜好数据的ai音乐?

也许,毕加索能够给我们更深刻的认识。

互联网中有幸保留了大师生前作画的影像,就我个人而言,从他落笔到结束,完全看不出他在画什么,但他并不是在反大众审美的方向上填涂,而是一气呵成,将他头颅中的想象映射于画布之上;又看成品,很难觉得那是涂鸦,但又不相信这竟是一开始就已成形的图案。再看看毕加索早期的画作:工整、精致,技术力的真正极致,但确实很难再提取出什么特点来——这许是他返璞追求想象力的原因。

《月亮与六便士》中也存在技术力与想象力的对比:施特略夫的画卖得极好,但“我”却觉得他的画“非常写实,以至于有了几分俗气”;斯特里克兰德不被时人认可但得到了“一百年后,若是有人记得你我,那是因为我们认识查尔斯·斯特里兰德”的评价。种种事例是否能说明人类的想象力在作品创作中起了很大的作用?在一代代人的传承发扬中,一位又一位不断打磨着自己的技艺,将自己的流派向前推进,但当技巧被推向阈值时,最后冲破那一层“坚硬”的薄膜的,总是一点新的灵感,新的想象;虽只有一点,却开辟了一片新的天地。

人类精神的瑰宝,流传于时间长河的完美之物,总会让人们眼前一亮,这是不属于任何时代的伟大创意,但又属于每个时代的人民。我们可能会惊叹于孩童的想象力,也可能臣服于对极致技术的追求,但划分时代的终归不是他们,而是那些将想象力与技术力融合,并反馈于现实、反馈给历史、反馈给最广大群众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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