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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志异电视剧86版,聊斋志异花姑子

聊斋志异电视剧86版,聊斋志异花姑子安生趁机问老叟说:“这女子是您什么人?”不一会儿,就见一个年轻女子端着酒菜走了进来,把饭菜放到桌子上以后,垂手站在老叟身旁,一双美目犹如秋水一般,斜眼打量着安生。安生仔细一瞧,见这女子长得花容月貌,好似天仙一般。这时,老叟回头让这女子去烫酒。西屋角落里有个煤炉,女子便过去拨开炭火,烫酒去了。两人走到一户人家门前,老叟上前轻叩柴扉。一个老妇人走了出来,开门问道:“公子来了吗?”老叟回答说:“来了。”安生进去以后,就见屋舍低矮狭小,十分简陋。老叟挑亮灯火,请他坐下,随后便让老妇人去准备饭菜,并且对她说:“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并非外人!老婆子腿脚不便,叫花姑子出来斟酒吧!”

聊斋志异电视剧86版,聊斋志异花姑子(1)

安幼舆,陕西人,是由地方选入京师国子监的贡生。为人洒脱,急公好义,喜欢放生。只要见到有猎人捕获了飞禽走兽之类,便不惜重金买下,放归山林。

这天,正好赶上舅舅家办丧事,他去帮忙送殡。到了傍晚回家时,路过华山迷了路,在山谷中四处乱窜,始终走不出去,心里十分害怕。

这时,突然看见一箭地之外有灯火亮着,便急忙向那边跑去。刚走了没几步,就见一个老叟佝偻着身子,拄着拐杖在弯曲的山路上疾行。安生停下脚步,刚想向他问路,那老叟已经抢先开口,问他是什么人,为何会在这里。安生便告诉他说自己迷路了,看见前面有灯火,想必是个山村,准备到那里去投宿。

老叟对他说:“那地方可不是什么安乐乡,幸好你碰见了老夫,可以到我家茅庐下榻!”安生一听大喜,跟着那老叟走了一里多地,来到了一个小山村。

两人走到一户人家门前,老叟上前轻叩柴扉。一个老妇人走了出来,开门问道:“公子来了吗?”

老叟回答说:“来了。”

安生进去以后,就见屋舍低矮狭小,十分简陋。老叟挑亮灯火,请他坐下,随后便让老妇人去准备饭菜,并且对她说:“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并非外人!老婆子腿脚不便,叫花姑子出来斟酒吧!”

不一会儿,就见一个年轻女子端着酒菜走了进来,把饭菜放到桌子上以后,垂手站在老叟身旁,一双美目犹如秋水一般,斜眼打量着安生。安生仔细一瞧,见这女子长得花容月貌,好似天仙一般。这时,老叟回头让这女子去烫酒。西屋角落里有个煤炉,女子便过去拨开炭火,烫酒去了。

安生趁机问老叟说:“这女子是您什么人?”

老叟回答说:“老夫姓章,年逾七十,就这么一个女儿。山野村户,家里没有奴婢仆人,再加上您也不是外人,所以才敢叫妻子女儿出来相见,还望公子不要笑话!”

安生又问:“婚配何人?”

老汉说:“尚未出嫁!”

安生对他女儿赞不绝口,直称这女子聪慧美丽。老叟正在那里谦让,忽然听到他女儿一声惊叫,急忙跑过去察看。原来是壶中的酒沸腾溢出,落在炭火上,火苗窜了起来。老叟把火扑灭以后,呵斥他女儿说:“老大不小的人了,酒溢出来了都不知道!”

回头一看,见炉子旁边放着一个还没扎完的“紫姑”(传说中的厕神,民间仿其形象做成草人,用以占卜。),便又责怪她说:“一个大姑娘家,怎么还跟小孩儿一样贪玩儿!”

说完,拿着那个尚未扎好的草人,对安生说:“光是忙着做这个东西了,结果把酒都给烧开了。公子你还夸奖她,岂不是羞死人了!”

安生仔细一看,见那“紫姑”做得眉目如生,袍服俱备,十分精致,不由得称赞道:“虽说近似儿戏,却也能看得出姑娘的心灵手巧!”

安生与老叟坐下来推杯换盏,继续饮酒。那女子频频过来斟酒,始终嫣然含笑,毫无羞涩之态。惹得安生心动不已,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这时,老妇人有事喊他丈夫过去,老叟便离开了。安生见四下无人,便对那女子说:“小生一睹姑娘芳容,便心生爱慕,想要托媒人来上门提亲,又怕不成功,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女子抱着酒壶坐在火炉旁边,沉默不语,好像根本没有听见。安生又问了几次,她都一语不发。安生见她不应,便走进西屋凑了过去,女子急忙站起身来,厉声说道:“你这狂郎,闯进来想要干什么?”

安生长跪在地,苦苦哀求。女子想要夺门而走,安生突然起身把她拦住,一把搂在怀里就要亲她。女子吓得花容失色,颤声疾呼。这时,老叟闻声赶来,问她出了什么事。安生赶紧把手松开,退了出来,满脸羞愧之色。

那女子却从容地对他父亲说:“酒又烧沸了,若不是郎君过来帮忙,只怕连壶都要烧化了!”安生见她没有揭穿自己,这才放下心来,心里对她非常感激。一时间神魂颠倒,也就打消了刚才的非分之想。随后,便假装酒醉离席,女子随后也出去了。老叟为他铺好被褥,把门关上也离开了。

安生彻夜未眠,天还没亮,就起身向老叟告别。回家后,立即央求一位好友前去山中茅庐登门求亲。结果,好友去了一整天,竟然连他们住的地方都没找到。安生心有不甘,遂让仆人备马,自己亲自去找。重返华山以后,却见四处都是悬崖绝壁,根本就没有村落。到附近一打听,都说这里极少有姓章的人家。安生这才满心失望的回到家中。

此后,便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整日昏昏沉沉,卧病不起。勉强喝点汤粥,便呼呼急喘,全都吐了出来,经常在昏迷中呼喊“花姑子”。家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能日夜守护在他床边,眼看着病势日渐沉重,就快不行了。

一天夜里,陪护的家人实在困倦不堪,坐在那里睡着了。安生在朦胧之中,突然觉得有人在推他。于是微微睁眼一看,竟然是花姑子站在床边,顿时觉得神志清醒了许多,盯着她目不转睛的看,不觉眼泪掉了下来。

花姑子低头靠近他,笑着说道:“痴儿何至于此!”说着,便登榻上床,坐在安生的腿上,伸出双手为他按摩太阳穴。安生就觉得一股好似龙脑、麝香一般的奇香,扑鼻而来,一直沁入到肌肤骨髓。又按了一会儿,便觉得天庭额头处冒了汗,随后全身都大汗淋漓。花姑子轻声对他说:“你家里人多,我不便在此留宿,三日后再回来看你。”说完,又从衣袖里取出几个蒸饼放在床头,悄然离去。

到了半夜,安生身上的汗落了以后,突然觉得胃口大开,想吃东西,于是拿过床边的蒸饼吃了起来。饼里面不知包的是什么馅料,鲜美异常,安生一口气吃了三个,随后用衣服把剩下的蒸饼都盖住,这才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直到早上辰时才醒了过来,全身好像如释重负,神清气爽。

三天以后,蒸饼吃完了,安生的病也好了,精神十足,便把夜里照顾他的家人也都散去。又担心花姑子晚上来了进不了门,于是偷偷跑到院里把门闩都打开。

没过多久,花姑子果然来了,对他开玩笑说:“痴郎,还不赶快谢过大夫?”安生高兴极了,抱着她上了床,两人极尽缠绵,恩爱非常。事毕,花姑子对他说:“妾之所以不顾他人耻笑,冒险前来,其实是为了报答您的大恩大德。你我不能永结琴瑟之好,还望公子早日另做打算。”

安生沉默良久,才问道:“你我素昧平生,不知何时与卿有过旧交?我实在是想不起来。”

花姑子也不回答,只是说:“你再仔细想想。”

安生再三请求能与她长相厮守,花姑子说:“想要夜夜相会,是不可能的;至于结为夫妻,那更办不到。”安生闻听此言,顿时垂头丧气。

花姑子又说:“你若一定想要娶我,那就明天晚上到我家来一趟吧。”

安生一听,这才转悲为喜,问她说:“此处离你家路途遥远,你一双纤细玉足,怎么会这么快就来了呢?”

花姑子说:“我本来就没回家。村东头那个耳聋的老妇人是我的姨妈,只因担心你的病情,所以逗留到了现在,只怕家中早已起疑了。”

安生与她同床相拥而卧,但觉花姑子身上的气息和肌肤,无处不香,便问她说:“你身上熏了什么香料,竟然能够渗入肌骨?”

花姑子说:“我生来便是这样,从未用过什么香料!”安生听后,心里更加奇怪。

次日早晨,花姑子起身告别。安生担心去她家时会迷路,花姑子便跟他约定,到时候会在路上等他。

等到太阳落山以后,安生便纵马向华山驰去。花姑子果然在路边等候,领着他回到村里。章氏老两口高高兴兴的把他迎到家中,酒菜也没有什么美味佳肴,不过是些野菜之类的粗茶淡饭。直到饭后,安生上床就寝时,花姑子都没有过来搭理他,安生心里暗自奇怪。

到了深夜,花姑子才过来对他说:“父母在那唠叨个没完,也不睡觉,让你久等了。”

两人如胶似漆,整夜缠绵不休。花姑子对安生说;“今夜相会之后,便是百年之别。”

安生一听大惊,急忙问她何出此言。花姑子说:“父亲因这小山村太过荒凉孤寞,所以准备迁移到远方去了。你我好合,也就仅此一夜了。”

安生不忍与她分别,拉着她的手痛哭流涕。两人正难舍难分之时,天色已亮,那老叟突然闯了进来,指着花姑子骂道:“好你个不知羞耻的丫头,竟敢败坏我家门风!你让我如何有脸见人!”花姑子一听,大惊失色,急忙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老叟跟在后面,边走边骂。安生一时间惊惶窘迫,感觉无地自容,只好偷偷跑回了家。

安生在家中徘徊数日,坐卧不宁,实在难熬,于是心中暗想:“可以晚上到花姑子家,翻墙进去,再伺机行动。那老叟既然说自己有恩与他,即便被发现了,应该也不会对自己大加谴责。”

拿定主意之后,安生便趁夜上路,结果在山里转来转去,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心里十分害怕。正想原路返回,突然看见山谷中隐约有一座房屋,于是便满心欢喜地朝那里走去。到了近前一看,就见高门大户,十分气派,看样子像是世家大族的宅院,大门也还未关。

安生上前向看门的人打听章家的住处,一个青衣人走了出来问道:“大半夜的,是谁在询问章氏?”

安生说:“我是章家的亲戚,只因天黑不辨方向,所以迷路了。”

青衣人对他说:“你不用再打听了!这里是她舅母家,花姑刚好就在这里,容我先回去禀报一声!”

青衣人进去后没多久,就出来邀请安生进家。安生刚踏进门廊,就见花姑子已经跑了出来迎他,并且对青衣人说:“安郎奔波了大半夜,想来已经劳累不堪,你去安顿床铺,好让他早点休息!”

没过多久,两人携手走进卧房,安生问花姑子说:“怎么没看见你舅母家的人呢?”

花姑子说:“舅母外出未归,留我在这里帮她看家。谁知道竟然能在这里与郎君相遇,岂不是夙世有缘?”

但是,当这女子依偎在安生身旁时,安生却闻到她身上有一股膻腥之味,心中大惑不解。却见这女子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突然伸出舌头去舔舐他的鼻孔。安生顿时觉得整个脑袋好像针扎一样,痛入骨髓。安生惊骇欲绝,想要挣扎着逃跑,但是身子却像被绳子捆住一样,没过多久便失去了知觉。

安生外出,多日未归。家人四处寻找,不见踪迹。有人说先前曾在山里遇到过他,于是家人又跑到山里去找,结果却发现他已经赤身裸体的死在悬崖下面。众人惊讶不已,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只好把他的尸体先抬了回去。

家人正围着安生的尸体痛哭,突然一个女子前来吊唁,自门外便开始嚎啕大哭。进门以后,趴在安生的尸体上,涕泪俱下,高声呼喊:“天啊,天啊!你怎么会这么蠢呢!”直到哭的嗓子嘶哑,这才收住泪,对安生的家人说:“停尸七日,不要入殓!”

众人都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正要开口询问,这女子也不搭理他们,含着眼泪径自离去。家人紧随其后跟了出去,却见她早已不见踪影。众人都怀疑她是神仙,于是谨遵所教。到了第二天夜里,这女子又来了,还是像昨天一样失声痛哭。

到了第七天夜里,安生突然苏醒过来,身子一动,躺在那里呻吟起来,家人都吓坏了。这时,那女子走了进来,安生抬眼一看,原来是花姑子,两人相对哭泣良久。安生摆了摆手,让家人退了出去。

花姑子拿出一束青草,熬了碗汤药,端到床前喂他喝了下去。没过一会儿,安生就能开口说话了。安生长叹一声,说道:“杀我的是你,救我的也是你!”随后,便把那天晚上的遭遇对她说了一遍。

花姑子听完之后,对他说:“当日你见到的花姑子是蛇精假冒的。你在山中迷路时所看见的灯光,便是此物所化。”

安生这才明白错怪了她,又问她说:“卿何以能生死人而肉白骨,难道你真的是神仙吗?”

花姑子说:“本来早就想告诉你的,但又怕你受了惊吓。五年前,你是不是曾经在华山道上从猎人手里买下过一只香獐,然后放生了?”

安生想了想,说:“不错!确实有这么回事。”

花姑子说:“你放生的那只獐子,就是我的父亲。先前他所说的大恩,就是指这个。本来前天你就该投生到西村的王主政家了,我和父亲赶到阎罗王那里去替你求情,阎罗王不同意。于是我父亲自愿毁去多年修炼的道行,代你而死,苦苦哀求了七天,阎王爷这才答应。你我今日还能相见,实在是万幸。不过,你现在虽然活了过来,但是四肢麻木,还不能动弹。必须得用蛇血和着酒喝下去,才能除去病根。”

安生一听,对那蛇精恨得咬牙切齿,但又发愁没有办法能把它抓住。花姑子说:“此事倒也不难。不过残害生灵,会连累我百年之内无法飞升成仙罢了。那蛇精的巢穴就在山崖下,可于午后申时带些茅草将它的洞穴烧掉,外面用强弓硬弩戒备,到时候必然能将这妖物一举擒获。”

临别之时,花姑子对安生说:“妾不能终身侍奉郎君,实在令人伤感。但是为了救你,我毕生修行的道行已经损失了十之七八,还请郎君怜悯宽宥。近来常常觉得腹中微动,想必已经怀上了孽根祸胎。将来生下来,不论是男是女,年后必定给你送来。”说完,已是泪流满面,转身告辞离去。

安生睡了一夜醒来,就觉得腰部以下好像木头一样毫无知觉,用手抓挠,也不痛不痒。于是,将昨天花姑子说的抓蛇方法告诉家人。

家人们依言行事,来到山里,在蛇洞中点起火来。果然有一条巨大的白蛇,从火焰中钻了出来,家人们弩箭齐发,将它射杀。等到大火熄灭以后,众人进洞一看,只见里面大大小小足有数百条蛇,都被烧死了。

众人回去以后,把巨蛇的血拿给安生喝了下去。连着服用三天以后,安生的两条腿渐渐能够动弹了,半年后,便能下床走路了。

后来,安生有一次在山谷中独行,遇到了花姑子的母亲。老妇人把一个包在襁褓中的婴儿,交给他说:“我女儿让我把孩子转交给你,并且代她向您问候。”

安生刚想向她打听花姑子的消息,老妇人却转眼间就不见了。安生把包被掀开一看,是个男孩。于是,把孩子抱回家中,好生抚养,终生未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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