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光汉的真实性格:许光达对贺龙说
许光汉的真实性格:许光达对贺龙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段德昌撂下这句话,转身走出黄埔军校,回到了主席身边。主席没有责怪他,又把他介绍到李富春开办的农民讲习所学习。1927年,段德昌在周逸群的引荐下,见到了国民革命军第二十军军长贺龙,被贺龙任命为第一师第四团党代表。谁也无法想到,自此一见,段德昌、贺龙这两位军事家在以后的湘鄂西、湘鄂边根据地会生死与共,并肩战斗五年之久。南昌起义后,周逸群调任第二十军第三师师长,段德昌也调入第三师,任第五团指导员。南昌起义失利,他舍命掩护周逸群撤退,潜回家乡继续革命,后被组织委派,在洪湖地区掀起浪潮,战神之名威震湘鄂西。1931年3月,特派员夏曦来到了湘鄂西边区。此人是王明的忠实信徒,一到苏区,就撤销了由周逸群担任特委书记的鄂西特委,成立了湘鄂西分局,自任书记,掌控了湘鄂西根据地的领导权。夏曦在湘鄂西根据地积极推行王明路线和冒险主义,对段德昌无往不克的游击战术很不满意,要求部队要打大仗
作者:蓝颜也倾城
1955年授衔的时候,大将许光达对贺龙元帅说:“我这个大将,受之有愧啊!如果段师长还在,他才是实至名归的大将!”
主席听了此言,喃喃地说:“德昌啊,你要是能活到现在,该有多好……”彭总闻言,也一脸悲戚,欲言又止。贺龙内疚地说:“主席,我是要保德昌的,没能保住呀……”主席轻轻地摆了摆手:“不怪你,不怪你……”那么,段德昌究竟是谁,会让主席为之动容,让彭总悲伤,让贺老总黯然神伤?熟悉我军历史的朋友都知道,段德昌是共和国第一烈士,是我军36位军事家之一。1933年被冤杀时,任红三军(军长贺龙)第九师师长。
民间认为,如果段德昌不被冤杀,55年授衔的时候,应当是大将起步,还可能会是元帅的重要人选。
段德昌和林彪一样,都是黄埔四期生。作为一位赫赫有名的常胜将军,论战功肯定不会逊于许多大将。
如果他不被冤杀,在后来的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完全可能大放异彩,和林彪、粟裕等人一样名垂青史。再论“山头”,他不仅仅是红二方面军的一面旗帜,还是彭德怀元帅人生的指路明灯和介绍人。二人曾经抵足而眠,卧谈天下。彭德怀正是在他的影响下,才选择投身革命。
更重要的一点,他还是主席的“记名弟子”。早在段德昌在高小读书的时候,时为湖南督学的主席到他所在的学校视察,就专门找他谈话,大大勉励了一番,还送了他一本《新青年》。段德昌进入黄埔军校学习,也是主席推荐的,当时主席兼任黄埔军校招生办主任。
“中山舰事件”之后,因为看不惯蒋氏的所作所为,段德昌给蒋写了一封公开信,斥责蒋背叛革命,还扬言要打倒他。气得蒋七窍生烟,立马就开除了段德昌。这也是蒋作为黄埔校长,唯一一次直接开除学生。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段德昌撂下这句话,转身走出黄埔军校,回到了主席身边。主席没有责怪他,又把他介绍到李富春开办的农民讲习所学习。1927年,段德昌在周逸群的引荐下,见到了国民革命军第二十军军长贺龙,被贺龙任命为第一师第四团党代表。谁也无法想到,自此一见,段德昌、贺龙这两位军事家在以后的湘鄂西、湘鄂边根据地会生死与共,并肩战斗五年之久。南昌起义后,周逸群调任第二十军第三师师长,段德昌也调入第三师,任第五团指导员。南昌起义失利,他舍命掩护周逸群撤退,潜回家乡继续革命,后被组织委派,在洪湖地区掀起浪潮,战神之名威震湘鄂西。1931年3月,特派员夏曦来到了湘鄂西边区。此人是王明的忠实信徒,一到苏区,就撤销了由周逸群担任特委书记的鄂西特委,成立了湘鄂西分局,自任书记,掌控了湘鄂西根据地的领导权。夏曦在湘鄂西根据地积极推行王明路线和冒险主义,对段德昌无往不克的游击战术很不满意,要求部队要打大仗,打硬仗,要敢于攻取大中城市。段德昌把夏曦这种不顾红军实际情况,硬要跟蒋军硬碰硬的做法,比喻为“叫花子与龙王爷比宝”,多次在各种场合与夏曦针锋相对,据理力争。
贺龙善意地提醒他:“德昌,夏曦现在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你以后说话要注意分寸,注意场合,注意方式。”段德昌只好把不满闷在心里,在修建堡垒对堡垒的工事时,不时发出冷笑。此事被夏曦知道后,马上给了段德昌一个警告处分。
在夏曦的错误策略下,湘鄂西边区第四次“反围剿”斗争以惨败告终,3万多人的红三军,只剩下4000余人。1933年1月,在经历三个月的艰苦转战后,失去洪湖根据地的红三军回到了贺龙的家乡——湖南桑植县。湘西王陈渠珍为保存实力,主动写信给贺龙,愿以红三军占领的桑植县和鹤峰地区作为交换条件,达成互不侵犯的协议。
贺龙、段德昌等人赞成在红军在目前极度疲劳的情况下,利用敌人内部矛盾获得一个休整与发展的时机。因而主张在不损害红三军利益的前提下,同意陈渠珍的建议。
夏曦指责这是“消极”“战斗不彻底”,鼓吹“积极的进攻路线”。段德昌说这仗不能打,夏曦反驳说:“人家都说你是常胜将军,你临阵动揺军心,应该受到军法制裁。”
段德昌极力克制住情绪,解释道:“我这不是临阵动摇军心,目前我军的战斗力,实在是不堪一战。陈渠珍现在是不清楚我们的现状,才会主动求和的。如果我们现在主动进攻,不但无法取胜,还会把软肋暴露出来。”夏曦根本不听,他强令段德昌率领疲惫不堪、缺枪少弹的红九师,向装备精良又以逸待劳的敌周燮卿新34师发动进攻。
1月26日,段德昌奉命率红九师400多战士劳师远征,从邬阳关出发,到达桑植,渡过赤溪河,直奔桃子溪。
桃子溪据点是陈渠珍手下大将周燮卿把守,因长得矮,绰号“矮脚虎”。既然陈渠珍与红军达不成协议,周燮卿早已戒备森严,除有碉堡、工事和很深的壕沟护卫外,每3米还增加了一挺机枪,士兵轮换夜夜打更巡逻,防止红军的突袭。
数九寒冬,山风阵阵,衣单体薄的红军战士在师长段德昌的带领下,脚穿草鞋,每人带着仅有的三五粒子弹和几个生红薯,穿山越岭逼近桃子溪。
段德昌用望远镜观察,发现周變卿严密的布防,心底里升起一股凉意,这又是一次“叫花子与龙王爷比宝”。他想起贺龙“出去打一下,不行就撤回来”的临别嘱咐,跟几位团长说,随便放几枪,做做样子就回来,切记不要恋战。几位团长见师长一反常态,很不理解。段德昌有苦说不出,也不好解释。有的团长还是违背了师长的意图,如25团团长贺炳炎,为了补充弹药和缴获衣服、粮食,带着三个多月没见过大米的战士,趁着夜色,忍着饥寒,举着大刀向敌碉堡冲锋。掩护的战士由于子弹不足,压制不住敌军的火力,在强大的火力扫射下,伤亡惨重。
段德昌望着铩羽而归的贺炳炎,看得贺炳炎冷汗直冒,心里发毛,想着师长肯定会一顿臭骂。谁知段德昌不仅没有发火骂人,反而安慰说:“炳炎呀,我和你一样,也希望弄到粮食、衣服和弹药,但不能霸蛮啊,撤吧!”
周燮卿打扫战场时,发现进攻的居然是能征惯战的红九师,急忙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陈渠珍。陈渠珍认为,大名鼎鼎的红九师、威名赫赫的段德昌也不过如此,便调兵遣将,一举打退驻守桑植城的红七师,占据了桑植县城。红军被迫退守至湖北鹤峰一带,夏曦把红军的失利的责任,都推到“阴谋破坏”上,要继续“搞清理”,还要解散红三军中的组织。
段德昌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指着夏曦的鼻子说:大革命失败后,我只身走鄂西,搞暴动,就是为了闹革命。今天你居然连组织也不相信了,你把红军搞完了,把苏区搞垮了,红三军几万人,被你搞得只剩几千人了,现在你还要解散组织,你是功臣,还是罪人?我看你就是个败家子,是内奸!
红九师政委宋盘铭和贺龙也一起站出来声讨夏曦。众怒难犯,夏曦只能强压制满腔怨恨。段德昌继续说:“要清除人员,第一个就要清除你,我们再选出新的书记。”散会时,夏曦望着段德昌的背影,狠狠地捻灭手中的烟头,眼神里都是杀意。
3月2号,夏曦趁段德昌外出执行任务之际,在金果坪召开会议,他在会上说,段德昌想拉着队伍回洪湖,达到另立山头的目的,必须解决他的问题了。会后第二天,红三军军部通知段德昌到邬阳关开会。3月7日段德昌一到邬阳关,就被负责“整肃”的姜琦(此人是打入我军的蒋军特务,暴露后被红三军战士乱刀砍死)逮捕,关进了牢房。
从3月7日到4月30日,段德昌受尽各种酷刑,被打得死去活来,嘴里始终没有说出姜琦想要的“罪证”。贺龙来看段德昌,内疚地对他说:“我不是三人‘整肃小组’成员,说话不作数,德昌,你还有什么要求吗?”段德昌明白贺龙无奈的处境,对他说:“胡子,我知道你为难,我不怪你……”贺龙听了泪如雨下。
1933年5月1日,夏曦召开大会,宣布了段德昌“三大罪状”:一是参加了13人反夏曦小组;二是故意打败仗;三是企图脱离红军。
段德昌盯着夏曦说:“你说完了,也要让我讲几句话吧。我只说三句话。第一,我砍脑壳也要讲真话。我相信革命一定会胜利,将来历史会对我作出公正的结论;第二,红三军已濒临绝境,这里地瘠民稀没有粮食,必须回洪湖。第三,红军已经没有弹药了,用刀杀我吧。子弹宝贵,留下子弹打敌人。”夏曦紧皱眉头,示意开枪。随着一声枪响,名震湘鄂边的一代战将猝然倒地。段德昌牺牲时,年仅29岁。这位浴血奋斗的军事奇才,蒋氏悬赏5万大洋的英雄,就这样倒在了自己人的枪口下!红军战士樊哲祥同志1980年1月接受采访时回忆说:“段德昌是一个常胜将军,我跟他当过随从参谋。他只比我大两岁,如果不被夏曦杀掉,很可能是元帅。许光达是他手下的师长(1930年时,段德昌是红六军副军长,许光达是红六军17师师长),也是大将嘛。杀段德昌,还开了公审大会的,枪毙时,好多战士代表都在场。我们不敢哭出声,因为夏曦在场。后来贺龙哭出了声,我们才敢哭,一下子都在哭啊。”段德昌牺牲后,湘鄂西苏区群众含泪安葬了他的遗体,并在坟前栽下了代表他年龄的29颗青松。1945年,组织正式为段德昌恢复名誉。
1952年,主席给段德昌签发了共和国“第一号烈士证”。
段德昌虽然英年早逝,但他的音容并未随着岁月而泯灭,湘鄂西苏区的百姓,特别是洪湖老区的民众,一直追思缅怀“火龙将军”的事迹。
龚家墩的渔民为段德昌盖起了小庙,供奉着他的牌位。小庙香火旺盛,前来烧香祭奠的人络绎不绝。他的牌位两旁抱柱上刻着一副对联:生为民、死为民,为民而死,虽死犹生;爱洪湖、战洪湖、因湖负屈,英灵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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